6、 一举中第成状元 ...
-
第六章一举中第成状元
经过三个月的恶补，墨言终于可以摆脱各方面的“关心”。平民子弟需经过层层考试选拔才能争取到参加科举考试的名额，士族子弟是可以不参加小考试的，更何况墨言还是侯爷之子，直接晋级参加考试。科考的早上，墨言还没有睡醒，就被墨书拉起来了。墨言迷迷糊糊的说道：“书儿，你就让我再睡一会”。还未完全清醒的墨言看到墨书很邪邪的笑了笑，看到如此笑容，墨言顿时精神百倍，戒备的说道：“墨书，你怎么这样笑”。墨书回答：“少爷，你还想睡？可以呀！我去厨房，把夫人请来，让夫人亲自叫您起床”。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功夫，墨言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卧房门口听从二夫人的教诲。
二夫人道：“墨儿，这是吃的，还有水，都是你喜欢吃的，别饿到自己”。墨言不好意思的回答：“娘...”看着二夫人给自己准备的食盒，墨言顿时特别感动。墨言说道：“娘，您老在家好好歇着，我很快就回来的”。说着示意墨书拿起食盒就往外走。二夫人听到墨言的话，有点生气，却又不舍得教训。二夫人把手里的一个手帕给了墨言，嘱咐道：“墨儿，如果累了，就用手绢擦擦汗”。墨言接过手绢便准备走。二夫人拉着墨言说：“墨儿，别回来太早，娘还等着你考中状元，出人头地呢，你呢如果能考中状元，娘便暂时不让你娶媳妇，怎么样”？墨言挑眉说：“娘您这话何意”？二夫人替墨言整理了下衣服，抬头看着墨言很认真的说：“墨儿若中状元、榜眼、探花也可以，你可以先忙仕途，娶媳妇可以推迟三年两年”。墨言点头示意了下后，很是无奈的离开了。
贡院门口挤满了前来考试的学生，在最不起眼的一角，墨言被人拍了下肩膀。来人高兴的说道：“公子，还真是你，墨书，你是怎么照顾公子的，怎么穿件青衣便出来了”？墨言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墨言道：这个不能怨书儿，是我自己要穿的，这样才是书生不是。那个，这里人多，你快走吧，别让人认出来，还有，这个食盒你拿走吧，这是我娘做的，你尝尝”。墨言说完就涌向人群。背后的墨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解释下，墨琴在外称：谢）
墨琴转身，对方惊道：“谢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墨琴解释道：“哦！是这样的，公子来信说“大公子”要前来参加考试，所以让我前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没有”？（其实是山庄里的人通风报信，以后会介绍更多）哪位大公子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书童道开了口：“还是公子想的周到，这是不是给我们的食盒”？墨琴看着手里的食盒，很是无奈的递了过去。书童接过食盒，高兴不已。被称作大公子的连忙行礼道：“谢姑娘，你带我多谢贤弟”。既然自己想见的人已经走了，自己留下没有什么意思，墨琴说道：“李公子您客气，若没有什么吩咐，那我就告辞了”。大公子则说：“您忙”！在走的时候，墨琴还是没能忍住往刚才身影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话说这位李公子是谁，后面会有介绍）
人群中忽然出现：欧阳文采道：“你能什么能？没看到小爷我在这，你去后面排队。你不就是丞相的儿子吗？别忘了，小爷我如今是忠勇侯的儿子”！司马文道：“忠勇侯怎么了？还不是死了儿子才换来的位置”。你...两人开始打了起来。就凭欧阳文才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与司马文相比（司马文，司马德既丞相的庶子）很快，欧阳文才就被司马文擒住了。就在欧阳文采不能动的时候，欧阳文采忽然大声叫道：“四弟，救我，救我，此人胆敢侮辱我欧阳家”。众人追随欧阳文才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位穿着朴素却不失文雅的公子站在那里。众人中，也不知道是谁说道：“渍渍渍！我说这位是谁？原来是欧阳家从未“出世”的病秧子，怎么？欧阳家死了一个武将，这都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当文人墨客了”？众学子中一阵嘲笑声，墨言朝人群中示意了一下，暗中保护的墨剑捡起地上的石子，击中了钳制欧阳文才的麻穴。就在墨言准备上前扶起地上的欧阳文才的时候，一个身影越墨言而过，扶起了欧阳文才。还不断说：“大家都是前来考试，无论怎么样都是能进入考场的，何必如此”。墨言看到了此人，用内力传出句“墨剑，远方熟人在此，你先回去”。
扶起欧阳文采的人说道：“那个，在下姓李，名修民。是苏杭城人士。既然相逢便是缘分”。说着一手拉着欧阳文才，另外一个一只手就要去拉司马文。欧阳文采又恢复纨绔子弟的样子道：“谁跟你有缘，穷书生”！说完手臂用力甩了下，李修民顺势摔倒了，墨言看着秉性并没有改变的李修民。墨言说道：“兄台，你没事吧”？李休民抬头看到墨言，激动的说：“无名”你怎么在这？你也来参加科举考试”？就在墨言想说话的时候，被欧阳文才抢了去，欧阳文才扯了下墨言道：“病秧子，还楞者干什么？进入考试了。没用的东西！哼”！说完也不等墨言有动作，就自己先进去了，此时的李修民甚是激动，急切的上前道：“无名，真的是你吗”？看着自己的衣袖被人拉着，墨言本来因为司马文的话很不高兴，这下更不高兴，墨言皱眉道：“这位仁兄，你认错人了，在下欧阳墨言，京城人士”！说完就走进了考场，你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搭理你，李修民紧跟其后，解释道：“对不起！我刚以为你是我的一位挚友，看公子如此气质，一定会有所作为”！正在走着的墨言忽然停下了，礼貌行礼道：“多谢”！说完墨言就进了西考场，由于没有西考场的考号，李修民只好止步，去了自己的考场！终于摆脱了李修民，墨言也松了口气，虽说自己是在十岁的时候与李修民结识，可这不过也就是八年的时间，相貌虽然有些变化，可还是有破绽的比如墨剑，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在墨言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的学子对自己议论纷纷，什么病秧子，未出世等。
本来不想搭理他们，结果有些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墨言十分气愤，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怎么怎么样。当完成试卷的八成的时候，墨言傻了，自己都写了些什么，照自己这样的写法，考个状元不会有问题，可自己不想考中，只想榜眼，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墨言顿时有些着急，额头还真出了少许的汗，方才想起来二夫人给自己的手帕，拿出手帕，展开了一下后，墨言就后悔了，这是什么手帕呀，这是催命符呀！只见手帕上面有一只喜鹊站在枝头，下方有几滴血。墨言心想，古人脑袋怎么那么迂腐，官场如战场，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呀！哎！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接下来写平庸点就行了。
考完试的墨言回到欧阳府邸偏院，谁都不见，一头扎进书房，看着画像说道：“等我，我很快就回去，我很快就回去见你，我刚消失20天，你别着急，等我”。
而门外的二夫人不明白为什么，墨书解释说：“夫人，少爷一定是考试累了，我随您去做点少爷喜欢吃的”，二夫人听到墨书的话，心里想着墨言能中前三甲，心里满心欢喜。欧阳文才回道自己的院子便要提前庆贺：“娘，你真是太有办法了，事先准备的考题真的一模一样”，三夫人听到欧阳文才这样说，高兴的也得意起来。“儿子，娘等着你穿状元官袍”。三夫人的小院顿时是很喜庆。
科举完试的第二天晚，官员便把前五十的试卷呈到了皇帝面前。“岂有此理”，随着一句话说完，下面跪着十几位宫女、太监。“父皇，谁又惹你生气了”？在来人刚说话，跪在地上的奴才心里都松了口气。“君儿，你怎么现在过来？有什么事情找父皇”？南宫婉君示意侍女清儿把炖汤放在皇帝面前。“父皇，您歇息下，又什么待会再看，先尝尝女儿准备的乌鸡汤”，皇帝闻着味，也是有点饿了，顺手把试卷交给婉君，“君儿，你看看，这明明就是事先写好的，可他们这样作弊的人没想到，今年不仅墨换了，连用的纸都不一样”，婉君接过答卷，看了一遍后，又看了下考生名字，“嗯，父皇，欧阳崇什么都好，就是他这三公子在街头巷尾都知道，是纨绔子弟。可是如今父皇刚升了他官职，欧阳家也是付出了代价。再者，朝堂需要平和，父皇还是查相关官员即可，至于这个...以后随便找个机会惩治了便是”。皇帝把碗放在桌上，起身缓和了下疲劳的身体，“君儿，你若是男儿，父皇一定把皇位传给你”。皇帝在考卷翻找了下后，交于婉君几张试卷，皇帝说：“君儿看下，这几人的试卷”。
婉君看了近半个时辰后，分好了前三甲放在桌上。“父皇，儿臣是这样认为的，您意下如何”？皇帝看到头名，很是奇怪的看着婉君。“父皇，第一名虽然后半部写的平庸，可用来制衡司马家是不错的选择，还有第二名，是寒门子弟，可用来鼓舞学子。至于第三，他虽然才学不是很好，可他家庭背景可用。还有司马文，他不是参加过武试？可以...”,听过婉君的分析，皇帝很是欣慰。“君儿，若太子能有你一半用功，父皇也不用每天如此”。
三日之后发榜！欧阳府：今天是发榜的日子，墨言大早上便被二夫人叫起来，洗漱装扮，说要准备接旨，或许这次能考个头名状元。在二夫人的催促下，墨言无奈，只能照做。当二夫人拉着墨言到达前厅的时候，三夫人、二公子、三公子及脸色较差的大夫人均已落座。
欧阳崇说道：“墨言，怎么过来这么晚”？墨言并未回答，只是一一行礼道：“父亲、母亲、三娘安，二哥、三哥安。后说道，回禀父亲，孩儿昨个身体不适，适才多睡了会”。
欧阳崇轻视的看了眼墨言后说道：“坐吧，估计稍等一会，就会有结果了”，墨言及二夫人落座于左侧下位。
在经受大半年的培训后，墨言本来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事与愿违。昨天晚上又查了查几个店铺的账本，睡的晚些，导致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给人错觉好像发烧一样。见欧阳崇如此，三夫人献媚的说道：“老爷，您看墨言脸色发红，不会是发烧了吧，您还是让他回偏院歇息去吧，别到时候没考中，人又要大病一场”。
墨言深知其意，也不在意的喝茶，欧阳崇看到墨言的样子，心想，根据以往自己对这兄弟俩的考试，墨言的文章总是平淡无奇，欧阳文采的到是用字非常华丽，本就没指望这个病儿子考状元，所以就说道：“墨言既然你身体不好，就先回偏院吧，待会要是圣旨传达过来，便差人去叫你”。
正合墨言心意，墨言道：“是，爹，孩儿告退”。
二夫人看到场景，心里面不好受，自己的夫君还是那么不待见这个儿子，心里也无奈，现在只盼望能中个榜眼也行。
墨言回到偏院进入书房便躺在藤椅上睡着了，一直到墨书叫醒他。
在欧阳府门外：“圣旨下，欧阳墨言听旨”。王公公尖声的叫嚷着，让欧阳墨言及欧阳崇出来接旨，墨言跟随欧阳崇迎接王公公进入前厅，跪听圣旨。
王公公那尖声念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忠勇候四子欧阳墨言才华横溢，一表人才，在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可谓是天赐贤才。故特此封为金科状元”。
“状元郎，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言接过圣旨”。没有太多的表情，面对王公公的奉承也只是微微一笑。就退回到欧阳崇身后。
欧阳崇见此，呵斥道：“没用的东西，王公公莫怪，我儿墨言从小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这是点心意，您笑纳”。王公公说道：“哟，侯爷，这怎么敢呢”？欧阳崇继续说：“王公公您辛苦了，您受之无愧”。王公公说道：“那好，侯爷，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奴才便回宫复旨了。状元郎，明日别忘记进宫谢恩”。欧阳崇道：“公公慢走”。
待王公公走后，欧阳崇拉着墨言就往祠堂走去，让墨言拜谢祖宗保佑，墨言无奈，只能敷衍照做，待墨言行尸走肉的被拉扯一天后，面无表情的回到偏院，吃了点墨书送来的八宝粥。开口道：“墨书去给爷我烧点水，爷累了一天，好好去去乏，舒服的睡一觉，明天进宫面圣”。墨书说道：“少爷，热水早就准备好了。少爷，这是您明天进宫要穿的状元服，放在这了，要是没什么事情，书儿就告退了”。虽然在古代生活了十八年，可现代独立生活的习惯墨言一点没有变，墨言自从自己能独立沐浴后，就没有再让人服侍，墨言不习惯让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有时候手指或衣服让别人碰一下，都会别扭半天。
沐浴完毕，墨言本打算在软榻上小憩下，等头发干了，在回床上睡觉。熟睡中感觉有人擦拭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睛抬头看下习惯性在为自己擦拭头发的人，墨言懒洋洋的说道：“书儿，几更天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墨书说道：“少爷，您怎么就不听话，都说了，让您沐浴后叫我，您头发湿漉漉的睡着很容易着凉的”。墨言说道：“我这不是以为你去睡了，所以才没叫你”。墨书接过墨言的外衣说道：“您呀，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才二更天，您去床上睡吧，沐浴水我已经让撤了”。躺在床上的墨言说道：“唉....还是书儿好”。墨书见墨言已经入睡，便关门离去。
在前厅吃过晚饭回到西院的三夫人及二少爷不消停了，欧阳文采埋怨的说道：“娘，您不是已经打点好了，怎么我什么都没有考上？我那表舅怎么那么不靠谱，你是不是给钱给少了”？三夫人生气的说道：“文才，我今天下午让小马去看过了，你表舅家被抄家了，估计是事情败露了，咱们能逃过一劫已经不错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看墨言那病歪歪的样子，活不了几天，你且耐心的等着，迟早有一天，这个家会是咱们的”。
司马家：书房：“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笨，文举落榜，武举才是探花，你怎么就不如你哥哥”？跪在地上的司马文不说话，只是等着司马德训斥完后，自己便能离去。“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司马德训斥半天也不见司马文说话，更是生气与无奈，“行了，别在这儿跪着了，滚回屋去，好好准备下明天进宫面圣”。司马文起身点头称是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一举中第成状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