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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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次日：墨言伸懒腰后，起身走至外间，见婉君拿着本书出神，墨言指了下婉君，清儿拿过桌边的食盒说道：“驸马，这是王府送过来的”。墨言看着两个食盒，很是头痛，好在一个食盒是点心，一个是膳食。墨言拿起一块点心，随之又喝了口茶，还未来得及吞咽，便被身体传来的厚重吓到了。身后的婉君说：“多穿点衣服，别回头再伤风寒”。墨言侧身，点头嗯了下。就在墨言打算起身的时候，婉君伸手到墨言嘴角，替其擦拭了下嘴角。这下墨言真是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自从中午与婉略微有些尴尬后，墨言便没有出书房门。而此时墨书进来说：“少爷，老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刚墨棋已经去看过，传话过来让你放心，就是体虚”。墨言仰坐在椅子上说：“书儿，你告诉清儿，就说王府有事，我回去看看，至于何时回来，不知道”。
欧阳府：“小武，老爷和夫人去哪儿了”？在墨言进门后便觉得下人很是懒散。小武在后面跟随着快要进入偏院的墨言，立在偏院门口说：“回少爷的话，老爷和两位夫人还有孙小姐一起出去游玩，在孙小姐从您那回来的第二日，老爷便启程外出”。墨言很是诧异，梳理了下信息说：“你们一切照旧即可，我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后面跟着的墨问关闭了偏院的门，把小武隔在了门外。
“阿问，你让墨剑注意一下他们的路线，暗中保护即可”，墨问刚走至门口，后面传来墨言的话：“如今连雨竹也跟随娘出去了，你告诉墨剑后去迎宾楼拿些菜，带点米酒汤”。墨问略微停顿了下后，便出了府。
公主府：“墨书，驸马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婉君放下碗筷，擦拭着手问道。墨书端起一杯茶交于婉君后说：“殿下，少爷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想必是佃户们又出什么事情了，所以给耽搁了回府时间”。婉君把茶杯放在桌上说：“好，今日用的较多了些，随我出去溜达、溜达”，说完不等墨书有反应便率先出了门。
欧阳府：墨问让身旁的小厮放下食盒说：“我出去的时候，少爷还在，这人去哪儿了”？墨问的话音刚落，墨言人未到，便听到说：“阿问，让开，让开，别烫到你”，说着急切的进了房间，把两个碗快速的放在桌子上。“少爷，你这是”？墨言这才缓过劲说：“这是....，墨琴，你怎么来了”？小厮打扮的墨琴把食盒的菜拿出来说：“我来讨碗饭吃，怎么不欢迎”？墨言示意两人坐下，然后一人面前放了一碗面。很是雀跃的说：“阿问，今日是生辰，虽然不对，别介意。尝尝我做的长寿面”。墨问看着桌上的鸡鸭鱼肉以及两个青菜，还有面前的葱花面，很是感动。
见墨问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墨言说：“墨琴，你也尝尝味道如何”？阿问，你慢点吃，这菜都是为你庆祝生辰的。墨琴不高兴的说：“没事，我吃惯了楼里的菜，至于这面，你吃吧。唉，我也是在庄里待了八年，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歧视、严重的歧视，不行的话，我回庄里陪小七得了”。墨言则说：“你又没说你要过来，如果知道你过来，不过就是多和点面而已。你吃吧，我本来就只是想喝点炖汤而已。还有，你如果觉得累，可以回庄里歇歇”。就在三人说话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墨书的声音。
“少爷、少爷、你是在书房还是卧房”？说话间，房间门被推开。婉君看到的是墨问啃着鸡腿，墨言喝着炖汤。墨言起身，顺手把旁边的椅子推向桌底后说：“殿下怎么来了？可曾用过膳”？两手都是油的墨问拿着还有一半的鸡腿说：“公主殿下”，然后便端着一盘鸡向门口走去，在经过墨书面前的时候，示意了下，两人便出了门。墨言解释说：“今日过来处理完琐事后见天色已晚，恰巧今日是阿问生辰，所以便买了点菜”。婉君抽出被墨言推进桌底的椅子，坐下说：“你在府里说一声，让厨子为墨问准备点好吃的便是”。墨言重新坐下说：“这不是刚想起来”。
“你这刚好点，不可吃太多鱼肉”，婉君刚说完，墨言想也没想，直接说：“我一口没吃”。墨言随之看了下桌上的菜，每样菜都只是剩一半，这应该不会露馅。婉君起身说：“我只是说一下，既然你今日这般听话，奖励你一下”。说着起身，向墨言伸手，墨言起身，还在迷茫的时候，婉君便环抱住了墨言，头贴在墨言右胸口。只是一瞬间，婉君松开了手说：“你在这儿歇着吧，明日早些回去，我有事与你讲”。还在发愣的墨言跟随到门口，眼神询问了下墨书，墨书随着婉君身后，手挥了挥。
墨问关闭了房门，墨琴从房梁下来。墨言叹了口气说：“墨琴，我这儿没什么事情，你也回去吧”，墨琴看了下坐在主桌前，显得疲惫的墨言，转身离去。墨问收拾下盘子，也消失在墨言面前。待墨问关闭门的刹那，墨言吐了一口血，随后捂着胸口，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右手掀开桌上的已经被血浸红的白纸，下面出现一幅被染的血红的画。忍者喉咙的甜腥想：“非要如此吗”？
次日：公主府用过晚膳：婉君说道：“这是李大夫走的时候给的药丸，说是让你服下，以后就不会身体不适”。把药丸拿在手里，墨言就知道是什么药了，墨言敷衍道：“恩，好，我听你的，不过药先放这儿，看着药的成色，怕是很苦，等会再吃吧，你且过来看这是什么”。其实当婉君听到墨言说好的时候心里顿时痛了，婉君也是有私心的，她把药早就换了，她不希望墨言忘记自己，可她又不希望墨言受折磨，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三天后若墨言自己不主动服下药丸，她自己就喂他吃下。
墨言坐在棋盘边，婉君也随之坐在对面。在墨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婉君说：“你为何躲着我”？墨言愣了下，本身依靠在棋盘，此时后撤了身体，看着屋顶说：“没有，我为何要躲你”？婉君此刻心中很是复杂，继续追问：“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墨言假装无事的看着婉君说：“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见墨言不回答，婉君深吸了口气说：“你可喜欢我”？问出话的同时，婉君的脸特红。墨言喝了口茶，见墨言不说话，婉君也是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等着答案。
忽然墨言起身，拿过一个盒子。此时婉君并未起身，疑问的看着盒子说：“这是....”，随着木打开盒子拿出画。婉君有点惊讶，这是在恩科殿试宴请前三甲时，自己的样子。墨言解释道：“当时虽然是在大殿上，那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当时并未敢看你，毕竟你是公主，怎是我等草民所能僭越的。可你倾国倾城的模样早就在我心中挥之不去了。就是不知道现在画的可像”？看着墨言把自己画的栩栩如生，婉君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看着婉君开心的模样，墨言顺势把婉君往怀里一带，婉君也退却羞涩，双手环住了墨言的腰，两人相依而立。墨言说道：“你是如此优秀，试问，世间能有几人不为为之所动”？
见怀中的人没有动，墨言从怀中拿出一个簪子。墨言解释说：“这是在边关的时候买的，与你平时的头饰很配。一直想给你，也一直没敢，毕竟这东西太过常见”。婉君接过簪子说道：“这枝簪子真好看”。然后便走至梳妆台前，见婉君作势要带上的模样，墨言弯腰从婉君身后拥住坐婉君。墨言说道：“君儿，簪子再好看也不敌你一根发丝”。婉君说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油嘴滑舌了”？墨言：“我说的是实话”。看着镜子里婉君微红的脸颊，墨言在婉君耳边说道：“我欧阳墨言何德何能能娶到你”。婉君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还说，不理你了”。说着婉君从梳妆台前站起就走。墨言转身就紧随其后，伸手就要挠婉君痒痒。温馨的卧房里传来两人欢笑的声音。实在无处可躲的婉君抱住了墨言。大红的灯火把婉君趁得更加迷人，墨言一手环住婉君的腰，一手抬起婉君的下巴，吻了上去。虽说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婉君毕竟是女儿家，吻了一下就把头埋进墨言的肩膀，不肯抬起来。
此时的墨言不仅心痛着，更疼着，她不舍得，可那又能怎么样？抱着还因刚才追逐而呼吸急促的婉君，墨言伏在婉君耳旁说道：“君儿，我喜欢你”。便往自己嘴里放了一个药丸，双手捧起婉君的脸，由于紧张，婉君更是扣紧了墨言的腰。墨言霸道的吻几乎快让婉君失去了呼吸，就在婉君想松开墨言换气的时候，随着墨言轻吻间微薄的口气被婉君呼入，还有一颗药丸进入了口中，瞬间被婉君吞下。推开墨言的婉君看到墨言脸上两道泪痕，还未来得及说话的婉君就被墨言再次抱住，婉君耳边传来句“对不起”后就昏迷了。
看着床上昏睡的婉君，墨言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勉强坐在了凳子上又一口鲜血吐出后，墨言也陷入了昏迷。
在第二日清晨，墨书与清儿见自己家主子都未开门出来，清儿心想公主与驸马终于圆房了，心里窃喜高兴。而墨书则一脸担心，想着便推门准备进去，清儿一把拉住墨书。说道：“咱们这样进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墨书实在担心说道：“能有什么不妥”。说着墨书就推门而进。两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均是震惊，各自奔向自己的主子。
扶起满脸没有血色的墨言，墨书叫了几声。经过墨书摇晃几下后的墨言微微缓过神来的看了看墨书，又侧脸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婉君，吩咐道：“清儿，好生照顾公主，书儿，把这整理下，公主醒后去书房叫我”。话闭，墨言就虚弱的走了。而此时，婉君也醒了，清儿急切的问道：“公主、公主您可醒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您怎么昏睡在床上，地上怎么还有两摊血”？婉君睁着眼，回想着昨天，不由得泪流了下来。婉君问道：“清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清儿回答道：“还有一个时辰便到午时，公主你可要吃东西”？婉君并没有看到墨言，随口问道：“欧阳墨言在哪”？清儿答道：“驸马爷说他在书房，等您醒了就去叫他”。说完清儿就去找墨言。
“少爷，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见墨书着急的模样，墨言笑了下说：“阿问，去告诉墨琴，准备一下，三日后执行计划”。墨言的话让墨书很不解，可见墨言的样子，自己又不敢问什么，只好跟随着伺候。
墨言跟随清儿来到卧房，墨言上前说：“君儿，你醒了”？看着墨言憔悴的面容，婉君忍者心痛说道：“驸马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称呼本宫的”。墨言顺嘴的称呼本来是发乎于心，可也是参杂着试探，墨言立即道：“公主殿下息怒，是微臣疏忽了，既然殿下没有事情，那墨言告退”。看着逃离的背影，婉君心想，我若忘情，你便能不心疼，若真是如此，如了你的愿就是。
第三日，凭心村！先后两人下了马车，婉君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村名”？墨言解释回答：“凡事平心而论，不求多做，只求无愧于心”。婉君停下前进的步伐，问道：“那敢问驸马可有亏心之事”？墨言还没有说话，只听到来人问道：“欧阳公子，你来了，怎么不见墨少夫人”？一旁的墨书说道：“老楚，不可胡说，这位便是少爷娶的少夫人”？老楚赶紧说道：“噢，我多嘴了，多嘴了”！
跟随着墨言转了一圈后，婉君问道：“你不会无缘无故让我来这吧”？墨言笑了下，说道：“殿下真是聪明伶俐”。婉君接话道：“我再聪明伶俐终究有些事情还是无法看透”。墨言停顿了下说：“殿下，此话何意”？婉君顺了下前面的头发说道：“没什么，你让我来这干什么”？墨言说道：“殿下稍安勿躁！老马，给公主泡点你自己种植的茶，让殿下品尝下!冯大娘，你拿点点心”。见墨言如此说，婉君问道：“你和这的人很是熟悉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正在拿点心的冯大娘道：“公主殿下，您这话说对了，欧阳公子从来不把我们当成底下等人，还是欧阳公子给我们安家落户....”。墨言抬手阻止的说道：“好了冯大娘，你去忙吧”。
就在两人在村里游玩的时候，便听到有村民说：“前面打起来了”。墨言看着婉君问道：“公主殿下，咱们也去看看可好”？询问的口气下便是墨言走在了前面。
“大胆刁明，还敢抵抗，来人，杀”。墨言说道：“大胆，你们可知她是谁”？来人头领说道：“老子管她是谁，老子是奉二皇子的命令来这拆毁房屋的。一群草民，乌合之众，还敢与二皇子较量不成”？婉君见此就明白了一切。只见墨言说道：“他们不敢，我敢”。见有人站出来，头领问道：“你们来着何人”？墨言开口道：“我乃是长公主南宫婉君的驸马，欧阳墨言”。头领藐视的说道：“没有听说过。来人，动手，把这些房子都给我拆了”。婉君呵斥道：“本宫看你们谁敢”。头领讥笑问道：“你又是何人”？婉君回答：“本宫是....”，婉君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墨言拉住了，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是长驸马，那好，这个你们总算是认识吧，墨言拿出了欧阳王府世子的令牌。他们其中的带头人不得不有所顾虑，就朝最后一名小卒使了个眼神，就见那名小卒扬长而去。
半刻钟后，一直僵持不下，墨言说：“怎么样，你们考虑清楚了没有，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还有就是本世子拉着你们去见官还是你们自己走”？不知道回来的小卒说了命令，就见那领头的人，说了句：“待我回去查明真实再来与你辩真假”。随着众人的远去，凭心村的人兴高采烈，纷纷要请墨言及婉君去自己家吃饭，婉君看着这场景，知道墨言无法拒绝，就只好跟着去，酒足饭饱的几人看着太阳快要下山，便上了马车，准备走。
在离开凭心村有一段距离后，马车便被蒙面人围住了。墨问说道：“墨书，待会你赶着马车走，我拖住他们”。听到墨问如此说，墨言道：“阿问，出什么事情了”？说着墨言掀开马车门帘就出去了。婉君随后也下了马车，清儿掀开窗帘看到二十几个蒙面人把马车团团围住，立即下车，亮出刚从马车拿的剑，防御的姿势站在婉君面前。墨言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如此放肆”。没有得到如期的回应，反而迎来一阵笑声。蒙面人说道：“少废话，兄弟们上”。话闭，就见二十几人慢慢向中心圈靠拢，墨问小声说道：“少爷，等会我杀出一个出口，你们就一直往前跑，别回头”。说完就率先向蒙面人杀去。婉君见此夺过清儿手中的剑，开始与蒙面人搏杀。
墨言拉着婉君向前跑，墨问、墨书与清儿断后，在跑了几百米后，墨言弓着腰喘着气，说道：“不知道他们三个怎么样了”？就在墨言说话的时候，五个黑衣人一次跪在墨言面前道：“末将来迟，还望世子爷赎罪”。墨言说道：“我现在不管你们是谁，先去前面帮阿问去”。众人听到墨言如此说，就向厮杀的地方奔去。在黑衣人刚去不久，墨书与清儿都受伤赶来了，墨言问道：“墨书，阿问呢”？见墨书不说话，婉君问道：“清儿，墨问是不是....”见清儿点了点头。墨言道：“赶紧走”。
在四人刚跑了几步，就听见后面有马蹄声，墨言说道：“墨书、清儿，你们带公主先走，他们要杀的人是我，我或许能拖住他们一段时间”。婉君道：“要走一起走，本宫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清儿说道：“对呀，驸马爷，要走一起走”。墨言听完清儿的话，笑道：“驸马爷？？南宫婉君，你听着，我那是什么驸马爷，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骗你的。我不是你认识的欧阳墨言，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的是上官玉，你想知道为什么三天前你会昏迷吗？因为我给你吃了忘情丹，可是你还是没有忘记上官玉,我喜欢的也不是你，如果你不信，你去我书房，打开白色的盒子便知”。婉君听到墨言如此说，激动的解释道：“不是的，我喜欢的是你，你也说过，你喜欢的也是我”。就在婉君的话刚落下，蒙面人再次到达四人面前，蒙面人问道：“怎么不跑了。你们的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哈哈哈哈”。墨言说道：“你们杀的人是我，放他们走，墨书，清儿，带公主殿下走”。两人看着已经发蒙的婉君，立刻拉着婉君走，待三人跑出几百米后，婉君猛然反应过来，往身后跑去，边跑边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你骗我，欧阳墨言，你一定是骗我的，你说过，你喜欢我”。可当婉君距离墨言只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就见墨言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面向自己的方向。随后到来的墨书、清儿两人上前拉婉君，婉君刚想反抗，就见墨书一掌砍向婉君的颈部，婉君陷入了昏迷。清儿惊讶看向墨书，墨书解释道：“清儿，赶紧带公主走，要是公主出了事情，咱们谁都逃不了”。
一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墨言才从旁边的树上飘下，满身鸡血的墨问道：“少爷，是不是过了”？墨言一记眼神杀了过去，墨问不再说话。墨言说道：“阿问，你与他们一起把这处理好后，你们便先回山庄”。
迎宾楼：“墨琴，其余的事情便交于你了”。墨言说着把自己一身血渍的衣服退下，仍在墨琴面前，说道：“把我的衣服给他穿上，让墨书带回欧阳府，切记，不得让人验尸，这封信第三天晚上再给我娘”。墨棋说道：“公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墨言道：“过吗？不过呀！此时正是我全身而退的时候，墨棋，你收拾下，过几日咱们就下江南游玩去。至于你们几人，墨书是必需留下照顾我娘的，以防他们起疑心，你们四人想一起回山庄的，就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好”。墨琴道：“墨言，我一直就想去江南等地视察下店铺的管理，这次和你一起正好”。墨言说道：“其实，有你这个管家在身边，我就不会为钱财发愁。你们几个看着办吧”。说完墨言就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没错，这些人与村庄外的人并不是一波，这些人都是欧阳墨言的暗卫，随后而到的的确是欧阳崇特意为墨言训练的暗卫，不过都无辜的死在了墨言暗卫的手里。当二皇子的人到来时，欧阳墨言的尸体已经凉了。且杀害墨言的蒙面人并没有走，而是再次杀了二皇子的暗卫，只是留了一个人回去报信。二皇子听到后高兴不已，心想这下即使官府查案也查不到自己头上，没想到除自己以外还有人想让欧阳墨言死。
婉君自从墨言“死”后，就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大家一直以为婉君是伤心欲绝。可不曾想婉君的心情一直很平静，其实她刚开始是恼怒，可墨言已经死了，她能恼怒于谁？说她不伤心，可毕竟自己喜欢上了欧阳墨言。一直到墨言入土后，婉君在公主府呆着，无论在什么地方，想到的都是以前墨言在的事情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