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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开仓放梁埋祸根 ...

  •   第十六章开仓放梁埋祸根
      三天后京城司马府:“哥哥,你以为此事该如何是好”?此时的司马贵妃看着司马德不说话,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司马德把信放在桌上,疑惑的问:“你这信是从哪里来的?是否可靠”?被怀疑的司马贵妃急眼的说:“哥哥这是不相信我?我在宫里那么多年,还是会用人的,婉君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去了寺庙祈福,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受皇命才去的边关,幸亏那丫头去了,等她回来治她个欺君之罪”。听到婉君的名字,司马文明显精神了一下,司马德见自己儿子这样,很是生气的说:“瞧你那点出息,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若当真娶了那婉君,以她那性子,你敢纳妾?还如何为我司马府开枝散叶。收收你儿女情长的心,把心思用在政治上来,比什么都强”。被训斥的司马文有些蔫了,司马贵妃奸笑着说:“文儿没娶婉君应该庆幸,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她何用”?司马贵妃的一句话,让司马德与司马文两人有些吃惊。司马贵妃说:“你们别忘记,十年前是谁害我失去了女儿,如果不是她当年在御花园将我撞倒,我怎么会流产,怎么会失去我那辛苦怀胎七个月的女儿,以至于后来无法再孕育子嗣”,待司马贵妃说完的时候,满脸都是痛恨的表情。“既然她让我失去了女儿,我也会让她尝尝终身无法生育的滋味,方能解我心头只恨”,听到自己妹妹如此怨恨,司马德说:“既然如此,那这封信就扣下,至于你的人,没有用的人,处理干净即可,别留下把柄”,听完司马德的话,司马贵妃阴笑着说:“我办事,哥哥放心”。
      为了防止军心涣散,欧阳崇只是休息了五日便强撑着走出了营帐。“爹,看这天气,恐怕这两日会下雪”,欧阳崇看了看刚发完棉衣的欧阳华。望着数百个小营帐道:“是呀,天寒地冻的,将士们怎么能受得了”。此时墨言走了过来,便听见欧阳华说道:“父亲,这杖咱们受的损失不小,要是近期再攻打的话,将士们难免心里会有疑虑,看来要缓和一段时间了。此时墨言知道,是说出自己计划的时候了,忙道:“父亲,三哥,这天寒地冻的,不如咱们撤回柳州城可好?一来,将士们可以调养生息,二来,可以缓和这边关战乱的紧张气息”。身为武将的欧阳崇因为墨言如此说,就非常气愤的嚷道:“墨言,你懂什么,不能给敌军调整的时间”。墨言急道:“父亲,不是给他们时间,是给我们自己时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攻城的计策。如果我们现在再次发起攻击,将士们只怕伤亡的更为惨重,草药快用完了,有些将士的伤是需要调养的。孩儿请爹三思”。欧阳华觉得墨言说道有道理忙符合道:“爹,四弟说的对呀!打仗不在于一时,他们活着过来打仗,不能让他们回去的都是尸首”。听到两个儿子都这么说,欧阳崇只得说:“来人,通知各营将军到主账议事”。
      婉君与墨书坐在帐篷内烤火取暖,“墨书,这天气这么冷,欧阳将军应该立刻让将士们回柳州城调养生息,以免敌军偷袭,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墨书盯着婉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婉君用手中的小棍敲打着火苗,叹气的说:“我们没有受伤尚且如此冷,更何况是那些受伤的士兵,天寒地冻,伤口恢复的会更慢”,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嚷着什么。陈侍卫进来,单膝跪地说:“启禀公主殿下,欧阳猴下令,拔营回柳州城”,墨书转身惊讶的看着婉君说:“公主殿下,您真是神了,刚说过,这侯爷便下令了”,陈侍卫解释说:“侯爷本不愿意回柳州,是驸马与各营帐将军答辩后,大家一致同意的结果”。婉君听后,点头思考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柳州城:“下官参见驸马爷、忠义将军,下官来迟,请驸马爷降罪”。墨言等人刚到达柳州,就有人迎接过来。看着肥头大耳的知府,墨言从心里面反感,但还是得照例行事,说道:“齐知府客气了。今日传你前来,是本钦差替皇上例行询问而已,现在粮仓还有多少但粮食,可定期发放于百姓”?齐知府飘了眼墨言,心里也不痛快的回道:“回驸马爷,被敌军占领的时候,他们用掉了些,由于我军势如破竹的反攻,他们没有来得及掠走粮食,现在足可以维持百姓生活,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息,百姓生活也恢复了正常。还有就是,这行宫年久失修,驸马爷可要移居府衙”?墨言听完汇报,说道:“多谢齐知府美意,本钦差是受皇命于此,怎敢贪图个人喜好”。齐知府忙回应道:“要是驸马爷没有吩咐,下官告退”。
      在齐知府走后,墨言等人便住进了所谓的行宫。待一切安排稳妥,欧阳华来到墨言的卧房,见墨言正准备画什么东西,欧阳华止步于桌案前五步的地方,落座后说道:“四弟,齐知府此人是司马德妻妾的小舅子,为人奸诈、诡计多端,你与此人相处要小心应付”。墨言接过墨棋给的药,说道:“三哥,这是爹的药方,你按时给爹涂在伤口上、按时服下即可,我这几日大概不会在行宫,会在外了解风土人情”。欧阳华听到墨言如此说,甚为欣慰的道:“还是四弟想的周到,那三哥就先回去了”。
      欧阳华刚离去,墨言便开口:“墨剑你与墨画打听清楚了没有?这柳州城内什么情况”?墨剑见墨言终于关注自己的存在了,就从屋顶飞下来,开始讲:“公子,这柳州知府贪赃枉法,每天只派送最次的米。里面还加有米糠,他自己倒是大吃大喝,他把那些穷苦的赶到了东郊,派有专人看管,免得生是非”。听完墨剑的汇报,墨言想着看来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一步了,放下手里的茶道:“看来这柳州城的知府要换人了呀!你们拿到证据没有”?墨剑很不好意的说:“还没有,齐广财这个人很谨慎,一般都是睡在书房”。墨言起身,走至墨剑面前拍了拍墨剑的肩膀,安慰道:“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墨言的这个举动着实让墨剑心里有些小别扭,毕竟眼前的这位大爷可是从来不主动触碰别人的。
      府衙:齐知府对儿子说道:“虎儿,你最近办事消停点,免得让欧阳墨言抓住把柄”。齐虎很是不削的说:“爹,你害怕他,姑父不是说了吗?让他死,不如咱们现在就做了他”。说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齐知府藏好账本道:“虎儿,切莫心急,现在他们住在行宫,出了事情咱们也逃脱不了责任,等到两军交战,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再下手也不迟”,齐虎向齐广财比了一个大拇指的动作说:“姜还是老的辣,爹,好主意”。
      行宫:“公主安排过来的那两名侍卫安排妥当了吗”?正在喂鸽子的墨言刚问完就听见身旁站着的侍卫回答道:“驸马爷,卑职该死,卑职不该带她们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墨言松了点口气说:“陈侍卫,别那么紧张,公主的话你是不能反抗的,也是不能不听的,开始下雪了,你多拿几床被子送过去就行,其余的不用特殊照顾,还有不要让他们知道,本官已经知道他们来了”,话闭,墨言便回了房间,徒留后面跪着的陈侍卫一脸无奈。
      “公主殿下,您冷不冷”?婉君看着已经把全部衣服穿在身上的墨书问自己冷不冷。婉君帮墨书紧了紧衣扣道:“本宫不冷,那些为我华夏王朝出生入死的将士们死都不怕,更何况是下这点雪,这种天气对于本宫来说不算什么”。墨书吞吞吐吐说道:“对了那个,公主殿下,这是陈侍卫刚送来的棉被、还有披风”。说着墨书就给婉君披上披风,婉君反问道:“他们知道本宫在这了?怎么还送披风”?其实墨书知道肯定是墨言知道他们在这了,可为了强撑着,墨书道:“我听陈侍卫说:咱们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府侍卫,所以冬季巡逻的时候,为了保证侍卫们不生病,都会有稍次点的披风”。听到墨书如此说,婉君又问道:“明天欧阳墨言去哪,你打听清楚没有”?墨书捧着热茶取暖道:“明天少爷会去体查民情”。婉君小声说:“明天我们也去,了解下这柳州城的民情”,墨书很无奈的不说话,这伺候公主殿下真是比伺候少爷累一百倍。
      次日:“公子,这里面就是被齐知府关押的从潼关府逃难过来的百姓”。墨言点头示意,说道:“阿问,把门打开,让百姓门出来,随我前往府衙领取粥喝、馒头吃”。大门打开,看守的二十几人早已被墨问打残,墨问在门口大声说道:“诸位潼关府的百姓,请跟随这位大人前往府衙,领取粥喝、馒头吃”。底下百姓一阵骚动。不仅能领取粮食,而且还有住的地方,底下有几位胆大的汉子已经蠢蠢欲动。可还是有人窃窃私语道:“他们不会是打算把咱们杀了吧”?看着众人有点不相信,墨言接着说:“我乃圣上封的钦差大臣欧阳墨言,此次圣上就是让我前来替他老人家来边关慰问尔等,不仅让你们都有饭吃,还要有地种,府衙门口不仅有馒头、粥,还有大夫,可以为你们的孩子免费看病”。话毕,墨言就骑着马先行,后面饥饿的人、抱着病儿的人控制不住了,一个个跟随前往。
      墨言带着三百多人来到府衙门口,墨言说:“墨棋,你让你手下的大夫准备好,就开始吧”。墨言一声令下,三百号难民像疯了一样的涌进府衙。此时的齐知府慌了,忙说:“驸马爷,您这样做不行呀!朝廷给的赈灾粮本府勉强度日,你看这一下增加那么多,下官实在无能为力”。墨言懒得听齐广财的废话,接着说:“大家去那边领取馒头,然后拿碗来这边打粥,每个人都有份,不用着急,吃过饭,觉得身体不舒服,可以去那边让大夫把脉,医病”。在墨言说话的时候,百姓已经穿越过了墨言,墨言被撞的都站不稳了。看着百姓们都在吃喝,墨言不自觉的笑了。后问:“阿问,朝廷播的赈灾粮有多少”?墨问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一边回答道:“少爷,有一千但,不过现在城内的店家米却囤积的特别多。好像是齐知府以前暗地里卖给他们的”。墨言拍了下手,说:“阿问,干的好,你去找找他们的证据,找到证据后,先不要惊动齐知府,只让他们把粮食交上来就行了,记住,要上交到行宫。对了,我们虽然在此地开设有店铺,可我从来也没有到过,我去看看,你在这边照应完后再过去”。墨言转身对后面的人说:“陈侍卫,你等先帮忙,维持秩序,控制住场面,别发生踩踏人的事情”。站在最后面的婉君悄悄的从地上捡了个东西握在了手中。
      分店:“公子,你来了,这是我这两天清点的货物、账本,你看看,我们现在有粮食伍仟但,数十袋草药”。墨言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喜滋滋的道:“有你墨画在,我什么放心不下。墨画辛苦了,我代将士们谢谢你”。墨画被墨言夸的有点不好意思道:“少爷,你这是什么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只是奉命行事,对吧,少爷”!说完端上一杯茶。
      行宫:“墨书,这个荷包从我第一次见驸马的时候,他就带着,这是谁秀的”?墨书看着荷包,有些为难的说:“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个荷包是谁秀的”。说完假意的收拾东西,见墨书躲闪自己,婉君接着说:“你跟随驸马那么长时间了,你会不知道”?墨书牙一咬,便说:“我跟随少爷的时候,少爷身上就已经有这个荷包了。只是少爷期间换了颜色而已,这个是暗红的、还有一个紫色和白色的”。听墨书说完,婉君便出了行宫。婉君心想:“这荷包果然有名堂”。
      “公子,吃饭了,别睡了。都是你喜欢吃的”,听到墨画叫自己,墨言睁开眼,迷糊的伸着懒腰的墨言说道:“来了!来啦!”。走到饭桌边,看到人都到齐了,墨言道:“阿问,你们几位最近辛苦了,墨剑、阿问、墨画、墨棋,你们今天可以少喝一点”。一般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都会在一个饭桌上吃饭,期初他们都不同意,慢慢的,随着他们相互了解,都不再与墨言客气。听完墨言的话,墨剑屁颠屁颠说:“那我去拿酒”!墨言不再理会墨剑,反倒说:“阿问、墨棋,明日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就住在这吧,今天可以好好喝点,休息休息”。
      看着已经烂醉如泥的几人,墨言开始收拾桌子,“公子,还是我来吧,你看他们喝的,现在即使把他们卖了,他们都不会知道”。说着墨画开始收拾碗筷。墨言也帮忙收拾下,而后说:“那我就把他们卖给墨画你了,一个不多,一万两银子就行哈哈哈”。帮墨言擦了擦手,墨画嫌弃的说道:“我可养不起这些挑剔的家伙”。把几人扶到床上后,墨言小心翼翼的帮他们盖上被子,关上房门。墨言拉着墨画,边走边说:“墨棋这两日确实辛苦,医治了那么多的士兵,今日就让她雀占鸠巢,在你这休息休息”。两人刚出房门,墨画就说:“公子,开始下雪了,你要不要别回去了,住这吧”?墨言有点惋惜的说:“不行,我现在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着,今天如果不是人多,给他们制造了点麻烦,我还出不来呢。现在正好下雪,漫步于这景色中,也不失是种享受”。替墨言披好披风,墨画说道:“既然公子都说这景色难得,那墨画就陪公子走走”。墨言也替墨画系好披风道:“也好,你的房间被墨棋占着,你随我回行宫,去住她的房间去”。抚顺墨画给自己披上的斗篷,墨言习惯性的摸摸腰间,忽然一愣,慌忙说道:“墨画,你可曾见我的荷包了”?墨画看了看墨言腰带,确实没有,“少爷,我还正想问你,你的荷包那去了?今天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看你没有带,以为你是放起来了”。此时的墨言想了想自己今天去的地方,说道:“可能是掉在了府衙门口”。等有了答案,墨画着急的拉着墨言,边走边说:“那少爷咱们赶紧去,或许还在那里”。看到如此心急的墨画,墨言安慰道:“墨画,不急,反正回行宫的时候也要从那里经过,刚吃过饭,你又喝了点酒,慢慢走就是”。
      府衙不远处一个胡同里,躲在这已久的婉君就想证明一件事情,这个荷包对于欧阳墨言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这时候一白、一红两道身体从远处慢悠悠的走来,红衣女子在快到府衙门口的时候,小跑起来,在府衙已铺上厚厚一层雪的地面上巡视了好久,最终失望的望着白衣男子,眼神中泪眼汪汪,满是怜惜。墨言走上前,替墨画整理了下披风,往上拉了拉遮风的围巾,红色的披风下,遮盖着那娇小的白色衣衫。你别再揪围巾了,我现在都快成熊猫了,只剩两眼睛,能跟着你真好”,说着抱住了墨言。
      看着两人抱在了一起,婉君莫名的感觉心里面特别别扭,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墨言象征性的抱了下墨画后,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墨画忽然问道:“墨言,你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墨言与墨书对视了一眼,看向空中,叹了口气道:“你看现在的景色多美,世间的一切都被这雪白的精灵所覆盖”。而后凝视前方说道:“学案调棋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然后话风一转,很是高兴的说:“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听到墨言的回答,墨画问道:“就像现在吗”?墨言假装思索道:“恩,差不多”。在府衙灯笼的映衬下,原本喝了点酒脸红的墨画,此刻的脸更红,给人一种羞涩的错觉。墨言停顿了下说道:“好了,别在这找了,回头再贴补一个就是”。说完,先一步向行宫走去,墨画紧随而至。看着远去的身影,婉君说道:“欧阳墨言,你到底还有多少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你真是越来越是个迷了,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南宫婉君都会把你的真面目撕扯出来”。婉君此刻好像想把手里的荷包握碎搬。
      府衙内:“爹,我们不能再等了,你看这欧阳墨言都猖狂到什么地步了?害死了卓表哥不说,现在竟然公然不把爹这个知府放在眼里,开仓放了”,齐广财看着自己恼怒的儿子,安慰说:“虎儿,不急,按照这样发放粮食的速度,最多支撑两天,两天后,看他欧阳墨言直接办。还有,关于司马卓的死,我们还要谢谢欧阳家,不然在司马府,哪有你文表弟的地位。司马卓本就仗着自己是妻所生,处处压制你表弟,这下他死了,你姑父才看到你表弟以及你我的存在,这件事情,我们只需要告诉司马德,让他先在京城上折子惨欧阳家,让他们先相互打压去,我们小心周旋即可,待时机成熟,一举灭了欧阳家,这样司马德以后就不能再小看我齐家”。
      墨言刚到行宫,墨画便说:“公子,既然你到行宫,那我便回去”,墨言有些疑惑的看着墨画,墨画解释说:“公子,小心隔墙有耳,小心驶得万年船”,说完给了墨言一个大大的微笑。墨言叹了口气说:“如果知道你要回去,便不让你跟来了”,墨画说:“公子赶紧进去把,我先回去,明天还有事情要忙”,看着墨画远去的背影,墨言随后拍了一下手掌说:“去两人护送墨画回去”,然后便回了自己卧房。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开仓放梁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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