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猫牙

8、第七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换了个空间，她居然把军棋社的宗旨给忘了。
　　拜托吴崖缠住广月公主，若瑜偷偷招集左右副将和参谋密谋起来，打算大干一场。对于有别于平日无心战事的若瑜，大家都又喜又惊。
　　模拟图上，若瑜仔细研究，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葫芦谷是若瑜当初受埋伏的地方，不利于再次使用，葫芦谷边一公里处有一细潭，四周一望无际，而且离旧城太远，不适宜设埋伏。研究了近段时间旧城周边的商旅路线，原先中国的商旅行到旧城会稍做补给，而后就从北门出发，笔直穿过葫芦谷，在细潭扎营，但是由于两国关系紧张，商旅每每经过细潭都会遭受苏军的攻击，虽然从无伤亡，但钱财和水粮全被洗劫一空，以致于一个星期前，商旅路线改从旧城的西面出发，绕过争议边界。敌军驻扎的什罗布城本就食物匮乏，原先就是依靠来自旧城的商旅提供大部分粮食和来自一千公里以外的科什城的少量供应得以维持下去，如今中苏关系紧张，导致什罗布城情况恶化，但靠科什城的粮食供应，无法供养大批军民，所以才频频袭击商队以期获得粮食补充，而今商旅改道，苏军必定饥民遍野，无心战事。
　　“但是，苏军的参谋是个聪明人，他改从科什城运进大量的肉类，进行腌制，还在城里大规模种植豆芽，得以稳定军心。这么久没有出兵，想必在等待时机。”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对敌军观察得甚是仔细，若瑜佩服地点头同意参谋老头。
　　“他们的水源主要来自于细潭，通过地下管道流入城内……”双手撑在地图边的右副将缓慢补充说。
　　“适合下毒吗？”若瑜支着下巴，认真听他陈述。
　　右副将摇摇头，“细潭的水主要来自地下水，水脉复杂，曾有人证明旧城的水源跟细潭是同一脉，但尚不知哪边是下游。下毒太冒风险。”
　　左副将面有难色，“将军，你的意图是攻下什罗布城？”
　　“是又如何？”
　　“什罗布城归苏联所有，如果擅自攻下，必会引起两国大战，届时将军如何向皇王解释？”
　　“这正是我愁的。先撇开顾虑，我觉得葫芦谷是个关键点，它是我们成败的筹码。”若瑜紧皱眉头，表现出不悦。
　　“葫芦谷易攻不宜守，何以为关键？”参谋老头不赞同地反问。
　　“葫芦谷两头开小口，中间窄，易攻宜埋伏，但你们还记得我是在哪里中的埋伏吧？你觉得苏军会相信我们没在那里埋伏吗？”
　　“……”
　　若瑜见没人回应，便继续说，“所谓先到先赢。我们的一个营现在驻扎在细潭和葫芦谷之间，所以葫芦谷现在归我们占领，我若布兵于此也无可非议。”她将一块石头置于地图上葫芦谷的位置。“让细潭和葫芦谷之间的兵营熄炉撤灶，假意让一半的士兵回旧城，其实留守在葫芦谷……”
　　“你是想混乱苏军的判断？”右副将闹不明白若瑜倒底有什么企图。
　　“错。我是想让他们认为我们在葫芦谷埋伏，然后组织一队商旅，车上满载着苏联人爱吃的烙饼和蔬菜，不要多，就够他们算着吃一天的足以，在细潭扎营。”
　　“苏军定会来袭，这有什么意义。”参谋迫不及待地反对。
　　“不，他们不会过来。他们的帅哥参谋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必会多虑，且小心谨慎。他会认为这是个陷井，并按兵不动。但如果商旅冲着什罗布城去呢？”
　　右副将一脸茫然，“他们会出来拦截。”
　　“不管他们拦不拦，这几车的蔬粮都得进城。”
　　…………
　　广月公主在自己房内用膳，若瑜乐得开心，拉着卓爱仁和欧阳君芷躲到二楼一间空客房大吃特吃起来。
　　“全商量好了？”卓爱仁用力嚼着红烧牛筋，口水都快淌下来了。
　　若瑜点头，“七成已经商量好了。还欠三股东风。”
　　“你欠得未免也太多了点吧。”这牛筋还真难咬！卓爱仁继续拼命着。
　　“万事开头难。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了。”扒了几口香米，她继续说，“君芷，你能联系到你义父吗？”
　　“他现在应该还住在江南的乌鸦山上，就是没有电话。”比起若瑜和卓爱仁，君芷吃饭的样子煞是好看。
　　挑起一块大排就想往嘴里送，愣是被君芷拦截下来，摆在碗里，若瑜有些埋怨，“等我摆平了什罗布城，我就跟你去找他。”
　　“哪有这么简单，皇王不会放了你，广月也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老爹，指不定你明天平了什罗布城，他后天就押你们拜天地，你信不信？”咽下嚼得两颊痛的牛筋，卓爱仁不甘寂寞地插话。
　　“走一步算一步。”
　　“搞军事的不都是走一算百的吗？哪有你这样随意的。”卓爱仁漫不经心地批评，眼睛还是死盯着牛筋不放。
　　“人算不如天算。我能做的就是把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之后就是随机应变了。”这个牛筋真难咬！若瑜将咬了一半的牛筋吐了出来，随即眼前多了一杯水。她不好意思地对君芷笑笑说了声谢谢，回头继续跟卓爱仁聊，“吴崖呢？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他。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啊。”卓爱仁很干脆地回应。
　　“他是不是狐狸精？”
　　“噗！……哈哈哈哈……”卓爱仁笑得惊天动地，“你也这么觉得啊。我过去还以为他是女人咧。”
　　“女人？！不会吧，怎么看都是男人啊。没一点定力，很容易就会被他迷住。实在是太……我都不知道如何形容了。”若瑜说着说着，眼里透着些许着迷。
　　“是吗？他最近应该都呆在广月身边，为你争取时间，你若对他感兴趣，就去陪他啊。”卓爱仁不以为意，收了碗筷，突然发现君芷的脸色有异，但她觉得自己不宜多问。
　　“算了，我怕广月更多些。”
　　一顿饭就这样在两个人的说笑一个人的沉默中度过了。欧阳君芷关上房门，坐在床沿发呆。她是怎么了？若瑜的一个表情竟然能挑起她排江倒海、五味陈杂的情绪，可……他是男人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早早地就洒在了若瑜凌乱的空床上，屋外是鸟儿唧唧喳喳的吵闹声，后院的空地上，一个瘦小的身形在一匹高头大马前扑腾着，还不时传来咒骂声。欧阳君芷靠在窗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死白马！你就不能长矮点吗？！哎哟！”这是若瑜第9次跨马失败。
　　白马抗议地嘶叫了两声，仿佛在说，“是你长得矮，还怪我！”
　　“怎么！你有意见啊？！等我打了大胜仗，宰了你炖菜！”一只脚还挂在踏脚上，一边就不知死活地威胁白马。
　　白马不爽地跺跺脚，小穗步地往前移了移，便听见若瑜的鬼哭狼号。“要死了！你还给我跑！救命啊！！！”于是，一大群士兵蜂拥上去，将若瑜扶了下来。
　　这样的场景看得君芷哭笑不得，甩甩头，整理了情绪，下楼。
　　“啊！君芷～你在这儿啊。”刚跟白马搏斗完，若瑜饿扁了，风也似的冲到厨房找东西吃，正巧碰见在厨房炖银耳汤的君芷。很久没有吃到银耳汤的若瑜馋得口水都快落满地了。
　　见若瑜垂涎欲滴的样子，君芷盛了一碗递给她，“慢慢吃，锅里还有。”
　　“哦。”若瑜端起来就是两口，立马吐舌头喊烫。
　　君芷见状，赶忙递了杯凉水，等若瑜稳定下来后，便想走。
　　“等等，我找你有事。”若瑜一手端着碗，一手连忙抓着欲走的她。
　　“什么事？”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烙饼做得好味十足，吃了又可以让人腹泻好几天的？”
　　“简单……”
　　于是，他们就在院子里搭火堆，起灶台，一口大锅摆在路边，一人站在凳子上用长矛不停搅拌，锅里放了水，一群士兵还不停地往锅里倒面粉，君芷手里拿着包不明粉末，洋洋洒洒地往里挥。
　　卓爱仁闻讯赶来，立在人群中，带着一抹好笑的神情，“做大饼哪？”
　　“对，做一车的大饼送给苏军当礼物。”若瑜贼贼地笑。
　　“送大饼？准不怀好意。里头掺着什么啊？这么香。”卓爱仁凑去锅里，闻了一鼻子灰。
　　若瑜扯了她一把，免她被呛着，“润畅通便、排毒养颜的好东东。等我们做好了，你来一口？”
　　“你要想吃，我绝不拦你。”吴崖突显，吓了众人一跳。
　　“想吃才怪了，给敌人吃的东西，绝不是好东西。”她瞧了眼身后的吴崖，“今天怎么不陪着广月公主呢？”
　　“想我了？”吴崖轻浮地刚搭上卓爱仁的肩膀，就被她用力拍开。
　　“想你个大头鬼！”
　　看着两人暧昧的关系，君芷竟然有些羡慕。
　　“君芷，我们走。瞧他们的样儿，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君芷被若瑜拉得有些踉跄。
　　三天，若瑜准备了满满八车的烙饼，香喷喷地配着蔬菜上路了。
　　前方驻扎的军营已准备就绪，灶火减半，撤半军于葫芦谷。
　　旧城按兵不动。
　　第三日黎明，商人狼狈地逃回来，被若瑜安置在城堡里，详细了解了情况。
　　果然不出她所料，起初他们的确是按兵不动，但商旅离开细潭朝什罗布城走没多久，就遭到苏军的拦截，他们查明这些人都是商人后，将物品抢走，人全放了。
　　跟商人聊完，天一亮，若瑜继续叫人做大饼，君芷依然洒粉。三天后，找了十几个士兵保护，依样画葫芦朝什罗布城行去。
　　这回，商旅一走，若瑜又开始做大饼，送蔬菜。
　　两日后黎明，士兵连同商人一起回来了，东西一点没剩，全给苏军没收了。
　　天一亮，若瑜立马派出第三队商旅，并吩咐他们慢点走，并且要从细潭的边上绕过去，往什罗布城相反方向走。并且派了二十个兵护卫。
　　一日后，还没等商人回来，若瑜便带着一百多个骑兵带头冲了出去。
　　“等等！本公主跟你们一起去！”
　　若瑜冲在最前头哪里听得到广月公主的叫喊。一股脑地就将她甩到了后头。而城里的人一不小心竟然没拦住这个麻烦精……
　　“阿弥陀佛……”卓爱仁假仁假义地冲他们里去的方向道了声，正要转身，一匹棕色骏马跃身离去，她又补了句，“善哉善哉。”
　　若瑜骑马狂奔至前方营地，一到营地就命令下午拆营，还不时地对着望远镜偷窥什罗布城，静观其变。并吩咐后面的士兵，准备好绳子、爪勾和绳梯。只等她一声令下，全体出动，弃营攻城。
　　天渐渐暗下来，有一群士兵赶着十车烙饼和蔬菜，往城里走。若瑜观察到有几个兵受了伤，想必我兵也有损伤。没过多久，城里炊烟四起。营地拆除得差不多了，他们几十个人生一堆火，围着吃营里剩下干粮，若瑜知道对方也在观察自己，便下令火堆要尽量小。
　　晚饭时间一过，若瑜便趴在营区围栏上不动，死死地盯住围城上的士兵。
　　有城上有一个士兵开始摇晃，突然倒地，若瑜抬起手，第二个倒了下去，她重重地挥下手，“走！”8百名士兵在夜色中悄悄逼近什罗布城……
　　苏军的参谋是聪明的，他没有碰若瑜给他们准备的粮食，但军中还能战斗的士兵不过千人，而且没有将军的命令，他不能贸然出兵。只能部署大半的兵力埋伏在城外。
　　天上莫名地暗了下来，繁星被云层笼罩……
　　若瑜率兵临近什罗布城，眼看就几百米的距离，忽然发现城墙外微弱的火光一闪。她立刻示意“停止前进”。
　　苏军竟然早有防备！
　　虽然离城不远，但若瑜不敢继续前进。如果她的计谋已被参谋识破，如果苏军没有吃下她准备好的烙饼和蔬菜，她这一攻，后果不堪设想。
　　犹豫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
　　“你们听好，攻上去。我说退，你们就退。明白吗？”若瑜心想：都走到这地步了，回去，如果苏军吃了粮食，我们就错失良机；攻上去，若苏军没吃粮食，他们就是以卵击石；不如打个游击，试探一下。
　　若瑜高估了苏军的智慧，同时也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若瑜率兵一上去就被苏军团团围住，因为不知道敌人的数量，她简直就是杀红了眼，一把亮铮铮的大刀，染成了猩红。“撤！”
　　天上的云渐渐散去，星光洒向大地，若瑜浑身是血，但没有伤到一分一毫。立在队伍的最前头，阴森得可怕！她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依着第六感朝城墙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名男子俯视着一切。她脑中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苏军的参谋！
　　“撤！！！！”她高喊一声，领兵旋身离去。
　　男子在城墙上松了一口气。
　　若瑜撤到一半，发现苏军并未追来，惊觉中计！苏军的确是吃了她备的粮食！她气急败坏，刚至葫芦谷就摔了头盔和大刀，焦躁地来回踱步。
　　可恶！错失良机！
　　天已泛出鱼肚白，左右副将也已赶到，等待发令。若瑜一夜未眠，脑袋里快速掠过千百种战略，但她不知道该用哪个。毕竟纸上谈兵容易，真枪实弹难啊。
　　“鸣鼓！”不行，她得逼他出来实战！
　　“将军！不好了！”战鼓刚刚敲响，一士兵前来禀报。
　　“快说！”
　　“广月公主被苏军抓走了！”
　　什么！？
　　“欧阳小姐也跟出来了，现在就在部队的后头。”
　　“叫她来我这里。”若瑜冷着脸，下令。
　　“是！”
　　没多久，君芷就出现在她面前。
　　“今天吹的是南风，欧阳姑娘，你觉得这仗该怎么打？”若瑜背着她问。
　　“葫芦谷是南北通，南风助，吹的是弄堂风，风大猛，适合打沙尘战。”君芷撩了缕头发至脑后，回答。
　　“错。此处平原多，高地少，沙尘凶暴，沙尘战伤敌伤己。就像莽撞跑出来的广月和你，伤己伤敌。”若瑜朝君芷伸出右手讨东西，“你的麻香呢？”
　　“在。”她掏出一大袋粉末，交给若瑜。
　　“右副将，给你十个骑兵，去给什罗布城的士兵来点酥麻的感觉。什罗布城外布有多个通风口。务必小心使用。”
　　右副将领命离去。
　　若瑜忽然嘴角一勾，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左副将，我让你准备的金属板、稻草和骆驼在哪里？”
　　“马上就到。敢问将军，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扰乱军心。从小说里学来的。”
　　“啊！？小说？”
　　旧城，太阳都晒屁股了，卓爱仁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吴崖穿过天花板，悬浮在卓爱仁的上方，俯视着这个超级懒人。
　　“喂！”他缓缓落下，半靠在卓爱仁的边上。“起床了。”
　　“嗯……”她挪开了一点，继续沉睡。
　　“再不起来，他们就要开打了。你不想看看？”他故意凑到卓爱仁的耳边轻声说。
　　“吵死了……”她将脸埋到被子里，不想理会。
　　吴崖坐正身子，盯着天花板，“广月被苏军抓了，君芷也已经到达葫芦谷……”
　　“你很烦！”卓爱仁一个翻身起来，顺势下床，瞧都不愿瞧他一眼就走进浴室。
　　“你不想知道用四物血还魂的人有什么变化吗？”吴崖施施然地飘到她背后。
　　丢下毛巾，抓起吴崖的手，卓爱仁兴趣大增，“带我去！”
　　转瞬间，移物换境，万里无云，大漠飞沙，浩浩荡荡的两方人马紧张对持着，苏军将领凶眉恶目，一道深深的刀疤划过大半个脸颊，他的左方骏马上，一个堪称比影视帅哥还英俊的男子，冷脸直视白马黑甲的若瑜。
　　“啊呀呀，这怎么打啊？苏军人数是我们的六倍，若瑜疯了吗？”死命扒住吴崖，生怕会掉下去的卓爱仁还硬撑着故作轻松地说。
　　若瑜胸有成竹地挥手止住鼓声，骑着马，慢慢朝苏军走去，“没想到苏军的将领不仅是个粗人还是个窝囊废。”她故意说得很大声，令敌军将领听见。
　　苏将欲上前，但被帅哥参谋拉了回来，“卑鄙小人！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地开战！”
　　“你们若是堂堂正正的人，就不会吃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饼和菜了！明明是土匪流氓，还要硬充正人君子，真是可笑！”若瑜再次刺激对方。
　　“不要跟他废话！我们杀上去！”苏辅将也是个易怒的粗汉，怒气冲冲地要杀出来，也被人拉住。
　　切！激将失败，若瑜暗自不爽。
　　苏军参谋在其将领耳旁偷偷说了些什么，苏将朝身后的下令，就见苏军忽然改变了阵形，如弯刀一般朝他们涌来。
　　“三叉！”若瑜立马扬刀下令。
　　“是！”
　　刷！刷！军成三阵，骑兵在前，如三把刀直直插入苏军。
　　“若瑜的脸色……”卓爱仁正要说什么，但被吴崖制止了。
　　鲜血飞溅，莫名的快感蔓延开来，每一刀的手感都是如此美妙……
　　“将军！我方伤亡惨重！”报信兵刚说完，岂料竟被敌兵一刀斩首。
　　若瑜怒策白马，反身挥刀，将敌兵穿贯。甩干血水，她瞧了眼远方，怒吼，“冲！！！”
　　四面八方突然传来巨响以及铁蹄踩踏的声响，敌军受到惊吓，忽失节奏，兵阵大乱。
　　“不要上当！保持队形！”帅哥参谋不可小看，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冷静沉着。
　　若瑜终于找到了苏将……
　　（血腥，省略……）
　　割下苏将头颅，高举示威，苏军居然没有退缩！
　　若瑜心里佩服参谋的才智，但她此仗必赢！
　　一群骆驼带着火球从苏军的后方刺了进去，而后方右副将也带着援军及时赶到，她略松一口气，抢了苏军的长刀，丢下自己的已经砍钝的武器，真正享受杀戮起来。对！是享受，这样的愉快的眼神，利落的动作……
　　苏军大败，全军被俘，什布罗城因通风系统被人下了麻香（麻药），导致全城昏睡，结果被若瑜成功占领。
　　若大将军为救广月公主攻陷什罗布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王耳里，顿时大喜，遂下圣旨大赏，并准若瑜大将军回家休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