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原力之波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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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只是一个小管理员。”托尼脱口而出“对吗？”
“为什么这么说？”艾尔文没有否认，她歪着头反问“是什么让你这么觉得的？”
“管理员不会有这么大的权限，这种……”托尼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因为他也不确定管理员该有什么样的权限，她能召唤那样强大的星际舰队，她能与那样的怪物战斗……于是他只是含糊的比划了一下“我说不清，但就是那样。”
艾尔文为此微笑起来“我知道你一直要比其他人看的更远一些。”她的笑容最终收敛成为一个略带同情的忧虑“或许看的太远了，托尼，你很清楚这个世界的发展进程跟不上你的视野。”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回忆起他小时候的样子。她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AI了，她现在能从那双多年未变的眼睛里看到更多的东西。她看到一个永远的看向更高更远的地方，为其他人无法跟上而痛苦的人。
而这样的人走在无人踏及的路上，总是第一个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
艾尔文能够想见那所有的困难，因为她自己就走在这样的路上。
“你说得没错，”终于她回答他，诚实的承认“我属于更伟大的一些事物的一部分。但通常情况下我会把那些对于世界太过危险的权限锁起来。”
“低端文明接触原则？”托尼点了点头“你们那也看星际迷航？”
“……我不用看，我只用花一秒就能知道里面的所有内容。”
“显摆。”托尼哼了一身，但是被逗乐了，于是气氛变得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喘了口气以后，艾尔文如此说，她真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的，力量无限的存在。有些有道德标准，有些没有，有些只是看着，有些则不是那么好……”
“我担心那些，从天上开了个大洞出来无数外星人那会儿开始，我就一直在担心。”托尼安静下来，他点头承认，他从未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承认过这点。但他愿意在艾尔文面前承认。
不仅因为他和她早年的相识，还因她是唯一一个来自世界之外但愿意坐下来听他说这些的人。
而承认这个让他感觉到心里的那块巨石终于落下了“如果他们再来，而我们失败了……我总是忍不住想……”
“我走过很多地方，托尼。”艾尔文回答他，不确定自己这么说是否合适，但她觉得此刻应给诚恳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见过人类差点毁于自己创造的机械之手又重新振作，看他们打败魔神，走向星际殖民，抵抗古神的诅咒。这些教会了我人类的DNA里有无限的潜力。”
“怎么做？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打赢那种东西……才能打赢你这样的存在？”
“我不知道。”艾尔文回望着托尼，给出的回答显然并不能让人满意“你才是个工程师，通常来解决问题的那个。”
她能感受到托尼对这个问题绝望的想要寻求着答案，他的全身都在挣扎着想要寻求帮助。但是即使如此，他依旧没有开口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托尼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叹气，然后才继续说“关于霍华德……我想应该告诉你他的死因……”
“我知道这件事情了。”艾尔文截断了他的话，自她看到美国队长和钢铁侠见面时候的表情，她就知道有不太对劲，所以她花了一点时间去挖掘前因，然后她知道了整个内战之中完整的事件“我对此很遗憾，我也知道你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很不满意。”她看着托尼垂下的眼睛和抿紧的嘴角，继续说“但我觉得你的不满不仅因为其他人。”
他沮丧于对此无力挽回，他也知道自己没法再将这件事怪罪于其他人……他只是不甘心……以及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和其他人组成一支完好的队伍。
“你们应该谈谈。”艾尔文对他说“坐下来聊一聊或者只是骂一骂，这条裂痕可能永远都会在那里，可能一辈子都没法成为朋友了，但你们可以越过去，开始新的篇章。”
“……我可以试试。”沉默了良久，托尼终于点了点头。
“我保证史蒂夫也准备好了。”艾尔文微笑“最后，我想送给你这个。”
艾尔文推过去一个盒子，小小的方形盒子，托尼接过来推开盖子看了一眼，挑起眉毛“你送给我一块石头？”
“一块炉石。”艾尔文点了点头“你们帮助了我，我想应该有所回报，这东西可以帮你们联系到我，一次性的，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或许我不能，但是我会回答的，在你们有麻烦的时候。”
“……”托尼当然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礼物，又看了看艾尔文，最终点了点头“那么，我想这就是道别的时候了。”
“是的，我可能欠一个小朋友一个再见，但我相信你会帮我跟他说的。”当艾尔文这么说的时候，她的身躯开始虚化，变得模糊，光线从她身后穿过照在桌子上，穿过她的微笑“小心点，斯塔克先生，希望你永远不会需要呼叫我。”
于是托尼也对她笑“小心点，伊利奥斯小姐，别再丢了什么东西了。”
“这可不敢保证啊。”艾尔文耸了耸肩，在彻底消失之前回答“我们的服务器总是这么不靠谱。”
托尼对此没有做任何回答，实际上他也不再需要回答什么。光线从他对面的窗户照进来，越过他对面空无一物的椅子，直直照在他桌面上的那个小小礼物盒。
*
艾尔文回到时空枢纽的时候，已经有人提前在等她。
这个背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棺木盒子的白发红眼小姑娘抱着手臂漂浮在半空，直到艾尔文限行之后才转过头来。
女孩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但艾尔文知道她并非普通英雄，她是乌鸦王的女儿。
“怎么了，奥菲利亚？”作为一个非异世界召唤而来的英雄，女孩和艾尔文的关系比其他英雄更为亲近，而此刻她黑着脸，飘到艾尔文面前对她说“有人来找你。”
“啊？”有那么一秒，艾尔文没有理解她说话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原力之波6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