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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0 ...

  •   我和陈一飞合作的初衷只是想倒卖点抗生素,但是后面的事态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陈一飞开始也就跟游击队运输生活用品,而到了后来几乎什么都干,最神奇的是居然把地对空导弹运输到了万博。他公开身份是一位中国商人,经营者连锁的洗浴中心,健身房,还开着连锁的超市。
      这日,我正在分出那些是国家援助非洲的抗生素,哪些是景云儿买的混在里面的。然后分出给游击队的和给提姆的。
      而陆梅对我说:“老板,出事了,飞哥让你赶紧去德龙。”
      德龙有陈一飞的据点,估计是送货被发现了,然后和政府军血拼,估计退到了德龙。大概是让我去取子弹。我在非洲大部分时间都是执业药师+外科医生。
      果然如此,只是我的手术升级,这次做了截肢手术。我越来越觉得如果我还要回南川省立医院的话,改行急诊外科医生妥妥的。
      陈一飞本人也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只是左上肢中弹,我取出了弹头,给他打了个绷带。
      而陈一飞本人也垂头丧气。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伤得这么重。就是运点药品,赚点钱,就是被政府军抓住,先跑了再说。” 我不解的问道。
      “不是普通物资,是战略物资。”陈一飞说道。
      “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卫星电话,前线非常需要。”陈一飞说道。
      沉默了很久,陈一飞才说:“王芳,我这次是去不了了,可是时间不等人。”
      “哥,我去。”喜奎说道。
      “去去去,就凭你的智商,估计没到就被抓起来崩了。”陈一飞呵斥道。
      我心下一惊,难道要让我去?
      “王芳,就只有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了。”陈一飞异常严肃。
      “不行,我只卖药,不干别的,我也做不了其他的。”我有些发火。
      “你可以的,就凭你有这个。”陈一飞指着头脑。
      “不去,我怕。”我真的觉得他们很过分,我就是一个学医的,想赚钱而已,对当特工没有半毛钱的兴趣,何况这和保家卫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马上又要开战了,如果通讯中断后果不堪设想。”陈一飞说道。
      “不去。”我坚持原则。
      “你和游击队的接触还不是很深。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当初我开始做这行也没想到陷得这么深,却被他们人格魅力所震撼了,他们能成大业。”陈一飞劝道。
      “不。”我固执的说。
      “就算我求你,事成之后200万。”陈一飞说道。
      “哥,那是这次行动全部的收入。”喜奎突然说道。
      “你给我闭嘴”陈一飞呵斥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公开身份就是一个商人,开着那么多家连锁机构,为什么还会和游击队搞到一起?”我终于问了出来。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对于你说的那些医生,每个月政府3万人民币的补助都够了,对于你,目标就是亿万富翁。而对于我来说,我要干出一番事业,而第三产业都是小打小闹,真正能够成功是要承包安哥拉的矿山。我哪有这个本事,除非反政府武装能够夺取政权,但你不作出贡献谁愿意给你啊。”陈一飞说道:“而且我和他们接触,真的是被他们的人格魅力所震撼了。”
      陈一飞的心真是太大了,原来真是直指马云马化腾啊。
      但是我也震撼了,亿万富翁算个球啊,承包矿山,那是百亿财富。突然之间我发现我的目标又变了。
      我点头同意了。
      而当天喜奎就叫我使用枪支,□□。我大着胆子试了一下,子弹的冲击力是我后退,我吓得把枪给扔了下来。
      任凭大家恐吓,喜奎的怒骂,我仍然无动于衷。喜奎气得踢我,但现在的我哪里是他可以动手欺负的?
      “喜奎,出门必须听王芳的,她的话就是我的话。如果你敢违抗,回来算总账。”陈一飞跟喜奎交代到。
      我看的出来喜奎的脸上写着不服,但也不敢说出来。
      最终,我和喜奎还是带着迪塞尔和几个黑人弟兄出发了。
      很顺利的到了小镇,现在就是等待时机上山了。
      我让黑人们在旅店等着,自己和喜奎装扮成情侣游客到外面观察。
      我拿着相机假装拍照,实则观察地形。
      “我们直接冲过去,时间不等人。”喜奎有些急不可耐。
      “你想被打成筛子吗?”我反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喜奎不屑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有些无语。
      喜奎低声念叨:“怕死鬼。”
      “为什么不怕死?又不是抗日战争,又不是名族大义。人家国家内战,你来做个生意,赚点钱,把命搭上了值得吗?”我觉得喜奎是脑袋进水,要是真的是我国开站,估计第一天就会被打死。
      “行,我看你怎么完成。对了你可不准坑飞哥,跑了哈。”喜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要是实在不行只能跑,命要紧。”我笑道。
      我继续在镇上装作游客,带着迪塞尔东游西逛。
      几乎所有行人箱子都要检查,只有一种车量,类似中国的粪车,当兵的都不检查,还捂着鼻子。
      “喜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熏鱼。”喜奎觉得我是傻子。
      本来我想问什么是熏鱼,但看到喜奎是那么不屑一顾,直接打开手机谷歌。
      非洲人懒是全世界闻名,虽然这里资源丰富。而恰恰在这个时间,旱季来临,沼泽枯萎,非洲人把鱼捞起来,甚至不清理内脏,放上盐。然后通过板车(大多数家庭是没汽车的)拿回家。过三个月就成了一种闻着臭,吃着香的美食了。
      “对了,把东西放到熏鱼车里。”我突然明白了怎么做。
      “好吧,我这就去买一辆车和熏鱼。”喜奎对我说道。
      “放屁,你们要去买辆车面孔那么生,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我对喜奎说道。
      “对哈”喜奎立马马上买通了当地的熏鱼贩子,把电话分批藏到了熏鱼车里。而喜奎和黑人们假办商人,远远的跟着。只要没有卫星电话,那么肯定是一路畅通。
      我牵着迪塞尔,根本没有进去。继续在镇上玩了几天,等他们回来。
      “芳姐,这次真是谢谢你。”喜奎说道。
      我不置可否,不过喜奎已经叫我芳姐了。
      通过很多事情,陈一飞绝对信任我,已经把我当成了他们自己的人,甚至是核心成员。
      这日,洗浴中心的白大卫告诉我:“芳姐,飞哥来了。”
      又有事,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刀尖舔血的事情,只要有利润。国内贩毒这种违法的事情还有人干呢。
      我在洗浴中心的咖啡厅等着陈一飞到来。
      “芳,这次离开一个星期。”陈一飞对我说道。
      “干嘛?”我问。
      “到南非谈一笔生意。反政府的矿上出了一批质量很好的钻石,我们拿到南非通过钻石博览会直接卖到欧洲或者亚洲区。”陈一飞说。
      “正大光明?”我问道。
      “对啊,中国人在非洲开矿的多,谁知道我们是和他们勾结?”陈一飞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没有到过南非。”
      “恩,听着有那么点诱惑力。我笑。
      想到要去最繁华的南非,我心里非常高兴,南非的景点多啊。想到这里,我找来食堂的主管,告诉他用心经营,我走的这半个月收入全都归他。
      我又塞给脑外科的医生10万人民币,对他说:“我要到南非去玩,帮我看着药品。”
      他知道里面有别人寄给我的药品,估摸着我在做药品生意,但是因为得到了不少好处,也闭了嘴。”
      在南非,我发现了自己确实适合搞销售,赚得盆满钵满,为此也得到了不少的财富。
      之后去南非旅游一圈,心情大好。
      我们坐飞机回安哥拉。
      非洲的飞机,比国内的旧一些。还好,我们做的是头等舱。
      我惬意的喝着咖啡,然后睡得迷迷糊糊。
      这时,我被吓醒了,飞哥对我说:“王芳,我们遇到劫机了。”
      我瞬间毛骨悚然,没有被政府军打死,却要死在恐怖分子的手中。劫机谁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可怜的宗教信仰?劫匪都是一伙亡命之徒。居然把匕首带上了飞机,这和非洲机场松懈的安检有极大的关系。
      飞哥给我使了眼色,我明白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是死是活在此一搏。
      显然,他们要控制男人。这十多个人把我们都押到了飞机的尾部,而所有的普通乘客都吓得双腿发抖,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如果说之前的我仍会被吓得不知所措,但是现在因为经历了那么多,也冷静了很多。要想活着出去,必须沉着冷静找着机会。估计恐怖分子也没有想到这架飞机上有飞哥,有喜奎,还有几个弟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恐怖分子显然把精力用在了控制男乘客上面,而所有女乘客和孩子只有一个恐怖分子控制。但是经历了911,大家都知道,没有第二种可能,除了坠机。
      现在的问题是恐怖分子已经控制了驾驶舱,即使把外面的恐怖分子制服了也很难进去,这样下去恐怕必死无疑。我甚至都想开手机给父母打电话交代后事。
      这时,驾驶舱的恐怖分子出来了,以为机上的乘客非常好控制,所以放松了警惕。好像是请示他们头什么事情。飞哥他们看准机会,直接扑倒了出来的恐怖分子。双方展开搏斗,而周围的女人们吓得尖叫。空姐虽然在帮着搏斗,但是明显就不专业,居然去扯恐怖分子的耳朵。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知道厉害,周围的男乘客都反应过来,帮着飞哥他们和歹徒搏斗。恐怖分子都训练有素,有15个人。而飞哥他们只有5个,就算加上空少和乘客,结果是什么真的不得而知。
      我看到通往驾驶室的通道上,空保和恐怖分子打成一团,而其他男人都和其他的恐怖分子缠住了,不得分身。空保明显占了下风,被恐怖分子压在了身下,空保的匕首被甩出了很远。恐怖分子如果再次进去关闭舱门那么全机的人必死无疑。
      非洲炎热,恐怖分子穿的是黑色T-shirt,还有恐怖标志。
      我在看他的解剖结构,必须一刀刺向心脏,如果失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会毙命。我没有那么高尚,牺牲自己救活全机的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
      我闭上眼睛,拼命的想着从背后刺入心脏的部位,只有那么一点。我绝对不能失手,必须一刀毙命。
      我猛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刺向了我看好的部位。血流如注,我知道大功告成。我拼命的朝驾驶室跑,而其他恐怖分子看到了这一幕,朝我追过来。大家都在拼命的阻拦他们给我争取时间,因为这是生的唯一机会。
      跑到驾驶舱不过数十米,但是我却感到那段距离是那么的漫长,使出吃奶的往前跑。我感到有人在抓我,但是好像身负重伤的空少死死的抓住了来人的腿。而恐怖分子死死的抓着我的外套,为了活下去,我解开了扣子,脱下了外套,□□了上半身。
      我进了驾驶室,死死的扣住了门。911时,我正处在厌学的阶段,因此偷偷看了很多关于飞机劫机的东西,一定要把驾驶室关好,一定要关好。
      我关上门的一刹那,我知道,他们是进不来的。非洲的安检再有问题,但是他们是没有办法把枪支带炸药,至少他们绝对不能进驾驶室。
      我定睛一看,两名飞行员已经死了。这时,我才傻眼了,怎么把飞机开回去。
      我看到了飞行员和地面联系的话筒,也是在这时才知道,母语和外语的差距。我一着急之下用中文和对方联系:“救命啊,我们被劫机了。我是女乘客,我跑进了驾驶室,但是飞行员都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Can you speak English”塔台回到道
      我用英文把刚才的话说了一次。
      塔台教我按按钮,但是我发现我根本就听不懂专业英语。
      “你们赶紧去找一位会说中文的。”我哭诉道。
      还好,航空界的国际效率确实不错,很快就有中国空管和飞行员远程指挥。
      “听我指挥……。”
      我听着机械的操作,不敢有半点懈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让我按键,好像是降落。
      我感到自己失重,死死的抓着类似方向盘的东西。全称我逼着眼睛,直到飞机停稳。我后来才知道,把人家的探照灯压坏了。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第一个获救的,当特战队员冲上来看到只穿着内衣的我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没有说什么,脱下军衣给我披上,把我抱了下来。
      我当时双腿发麻,可以感受到周围的长枪短炮。
      还好,直接被抱上救护车,送到了我对口支援的医院。
      同事看到我,都很惊奇。我听到有中文在低声说:“活该,不好好上班,就知道跑。”
      凭音色判断,就是内分泌风湿那两货。
      检查后得知,我没有大碍,除了过度惊吓。
      也是在医院,我看到了受伤的飞哥和几个兄弟,我再也忍不住了,抱住飞哥嚎啕大哭。
      飞哥抚摸着我的头,低声说道:“王芳,你做得很好,太好了。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
      飞哥喜奎他们伤势很重,还好,我们的人都没有性命危险,但是在医院我装着不认识那几个黑人。
      后来,警察询问了我这些事情的经过,对我能让歹徒一刀毙命表示钦佩。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是心内科医生,我必须找到心脏的位置,才能够救更多的人。”
      此事在安哥拉是红极一时,登上了各大报纸,标题是“中国女心内科医生的传奇”“心内女博士架机返航”(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心内科博士了)还有就是“心脏科女博士直指劫匪主动脉”,为此我还得到了安哥拉政府20万美元的奖励。
      此时传到国内,我得了不少奖励,各种荣誉接踵而至。我爸妈吓得半死,特地跑到非洲来看了我。我让他们把所有的奖金带回,对我妈妈说:“妈妈,在轩阳买套好点的房子吧。”
      当然我旷工逃跑之类的都没有人再提起,报纸上解释我为什么在南非飞往安哥拉的飞机上的解释是我在休假。这叫一美遮百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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