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新世代]让开我要写火影了》Ozora

5、Charpter 5.意外禁足

　　好在我逃得及时，在爆炸中只受了轻伤，被来到现场的医疗忍者照顾了一下，他们就无视我“求求你们把我收进医院避难”的泪眼婆娑，拍拍屁股把我丢给暗部了。
　　而其他暗部成员在七代目的保护下，连头发丝都没有断一根。整个暗部在那晚爆炸中的损失就是一间审讯室、一个犯人，准确说是尸体、一个心力交瘁的我。

　　当然其他人完全没有把我当成损失，而且在得知我被七代目传唤后，所有人都在开导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千万不要妄想跟七代目和宇智波佐助硬碰硬！

　　被他俩同时为敌的人已经用血的事实证明了：
　　曾经有个差点毁灭木叶的超人组织叫做晓，被灭了。
　　曾经有个差点全歼五大国联军的元祖叫做斑，被灭了。
　　曾经有个差点毁灭世界的创世神叫大筒木辉夜，被灭了。

　　所以当我来到火影室，看到面前两个伟岸的身躯时，我想都没想就“扑通”单膝跪下，专心致志开始研究火影室地板的花纹。

　　见我埋头不说话，七代目先开了口。

　　“你知道这次的后果吧？”

　　“我知道，我错了。”

　　七代目无言了几秒，似乎在惊讶，“你这次倒是很坦率。”

　　——因为不坦率都被你们灭了啊。

　　七代目又问了几个问题，还没等我回答他又紧张地问站在另一侧穿黑披风的人：“佐助，你确定她没有被控制吗？”

　　那人并没有口头回答，我抬头看到他先用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耐烦的目光瞥了七代目一眼。

　　七代目又转过来看我。

　　被叫做“佐助”的人叹口气，“笨蛋的学生也是笨蛋，所以我一点不怀疑这是她自主意识的决定。”

　　这嗓音我清楚记得，佐助正是那天我被3人小队袭击时千钧一发帮我解开了幻术的人。在对上卡卡西所说“七代目老朋友”的称呼、幻术高手的身份，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那个时候，是他啊……

　　当下我就听不下去了，“你可以说我笨蛋，但是你不可以说我老师是笨蛋。”

　　屋内的两人齐刷刷地愣神。

　　“因为他本来就是笨蛋了，要是被你点明，还认这种笨蛋为师我不就是大笨蛋了吗。”

　　“……鸠，我可一点都不感动。”

　　“你出现在暗部的目的到底是？”

　　“好奇。”我回答佐助。

　　这个惊世骇俗的回答一时间两人竟找不到任何漏洞。

　　佐助首先回过神，“爆炸前你看到了什么？”

　　“那具尸体里的红色符文开始骚动，像是要挣脱外面的束缚符。”

　　他和七代目对视一眼，双双没有说话。

　　“你敢保证没有对犯人做什么？”

　　我狠狠摇了摇头。

　　也许是考虑到这么僵持下去也没有从我这里可以得到的有用信息，许久后七代目对我说：“你退下吧。”

　　这就完了？！

　　我欢天喜地地跳起来，“谢谢七代目！那我就先回去啦！”

　　“鸠！”

　　就在我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时候，七代目忽然加大了音量叫住我。在他的厉声中，我身体一沉又跪在他的面前。

　　我感觉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盯着他的鞋尖不敢说话。七代目一向性情温和，我实在想不通这件事如此触怒他。

　　七代目取下我的面具。

　　“取得我命令前，在家中闭门思过。如果私自踏出家门半步，我会要求你离开暗部。”

　　我想辩解，话到舌根又狠狠地咽回肚子里。
　　我只能咬咬牙答：“是。”

　　随后我从火影室中隐去身形，飞速离开了。

　　感受到查克拉远离后，室内的空气似乎才松和不少。

　　“你的学生很不成熟，不过我也承认她开口维护你倒是可取之处。”

　　鸣人一言不发，佐助说完发觉他还是皱着眉，接着追问原因。

　　“佐助，鸠提到的红色符咒……”

　　他抬起头看向他，一脸凝重，“——我之前没有得到任何相关报告。”

　　*

　　从那一天开始，我真的被禁足了。
　　每天能做的就是趴在自己窗户上，看楼下的热闹，听一左一右负责看守的暗部同事聊八卦。

　　“火影室的护卫才一个暗部，我这里居然就有两个，这个规格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坐在屋檐上的同事跟我打趣：“四代目是三代目学生的学生，六代目是四代目的学生，七代目是六代目的学生。按这个规律，下一个被刻在影岩上的可能是你哦。”

　　“才不要，雕刻师画风这么诡异，单说四代目的头像从任何角度看都不一样。”

　　“你也快跟火影大人道个歉尽快复职好不好，最近暗部正是人手稀缺的时候，换下你这边的班我还要回去加班……”

　　我扭头看另一边发牢骚的同事，“怎么一个个无精打采的，队长又克扣我们农民工工资啦？”

　　“村子里昨天早上又有小孩子走丢了，加上之前几起，这个月人数已经有5个人了。”

　　“这种D级别……最多C级别的任务居然让你们出马，暗部果然闲出个鸟来。”

　　说话之前，窗框上忽然长出一棵小树苗，直冲我下巴，毫无预兆地将我顶翻倒在地板上。
　　渐渐地这棵树长大，深出的枝蔓把窗口封得严严实实。我赶紧趴在枝干之前的空隙里往外瞅，看到罪魁祸首大和坦坦荡荡落在窗前。

　　“人手实在不够啦，委屈你自己待着了。”

　　我从树干缝隙间伸出一只手，“等等！我为木叶立过功，我为暗部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啊！我要见火影，我要见火影啊！”

　　大和队长没理我，只顾着对自己的部下吩咐：“走丢的全是5到6岁的小孩子，立刻回暗部领取自己的巡逻区域指示，务必在防止事件再发生的前提下找到他们。”

　　我拽住大和的袖子，“只要村外结界没有警报，在村内找就没事了吧。”

　　“已经确定失踪的孩子们不在村内了，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走出去，那就肯定是有厉害的忍者不动声色从外围突破了结界。”

　　“让我回暗部，我也是战斗力！”

　　大和一根一根把我手指从衣服上扳开，“你就让我省省心吧。”

　　情谊的巨轮，说翻就翻。

　　*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撞树上。
　　准确来说，是撞醒时发现自己在窗边，如果不是额头重重被大和队长的那颗树拦了一下，估计我已经在重力加速度的力学海洋中遨游。

　　看来我这颗渴望自由的心已经带动身体开始梦游了。

　　窗户被树枝封得密不透风，大门也被结界锁住。看守我的暗部抽身去处理木叶儿童失踪事件，连个能陪我解闷的人都没有。我想，还不如真把我关木叶监狱里去，让我凑个三缺一。
　　外面已是深夜时分，村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安静得出奇。我无奈地扒拉了几下面前的树叶，准备回去继续躺着努力睡着。

　　就在这时，街尾一个小小的黑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最初我以为是夜游的小猫小狗。我把头嵌在树枝缝隙里，保持这种姿势一直等到黑影慢慢来到月光明亮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孩，孤零零地走在街道上。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大晚上一个无人陪伴的小孩子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就够诡异了！联想到早上才提到的失踪事件，我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那些失踪的小孩子不会都是这么迷迷糊糊自己走出了村落吧，就像大和队长猜测一种可能性，小孩子都是自己离开的，并没有外部人进出所以村子的结界没有异样。
　　不过要解释为梦游也太牵强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梦游能够离家这么远的。而且，就算走出村子，到天亮醒来也会寻求帮助或者努力寻找回家的路才对。

　　莫非是走出村子后，就遇到了回不来的情况？

　　那一刻我竟不感到可怕，只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如果我无法离开房间就什么都做不了。于是我用筷子变成的小锯一心一意企图把大和队长的木遁手动解除。我相信此举要是初代看见了也会感慨万千，可见课余多掌握一门火遁是多么痛的领悟。

　　就在我忙于割树时，七代目的命令又在大脑中回响了不止一次。

　　“如果私自踏出家门半步，我会要求你离开暗部”。

　　七代目虽然为人不怎么靠谱，不过说一不二的性格是人尽皆知的。就因为这种性格，他追了佐助好多年才把这棵歪脖子大树拧直的传说也是家喻户晓。

　　把我扔出暗部也是摆摆手盖个章分分钟的事。

　　怎么办……

　　*

　　等我割断最大的树枝可以勉强爬出去时，小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我提起警觉在街道上狂奔，不停搜寻刚才看到的小孩子，却在拐到村子最大的一条街道时发现了令我震惊的景象。

　　前前后后竟有七八个小孩，跌跌撞撞地在路上缓慢朝村口的方向缓慢前进。他们既不哭闹，也不做多余的动作，就是机械地往前面一步两步地挪动。

　　我下意识拉开了和孩子们的距离。

　　不是普通的梦游啊，这八成是有忍者施术造成的。
　　我保持一定间隔跟在那群孩子后面，村子里安静得如同一汪死水，我本想找个时机折回联系七代目，但鬼使神差地居然也忍不住想要跟在后面看个究竟。

　　大概是跟得太紧我的步伐也开始踉跄，随后让我浑身一凉清醒过来的是，在小孩子的最后面居然发现了熟悉的背影。

　　——那不是小葵吗？！

　　*

　　鸣人得知向日葵不见是一大清早，在火影室过夜的他被敲门的雏田惊醒。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陪着她来的博人的情绪，雏田可能当场就要哭出来。她神情恍惚，一味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小葵。

　　鸣人先是大脑一懵，意识到自己是全家的主心骨后很快镇静下来，但心中更不是滋味。他一边劝雏田冷静，安排暗部的人陪同她回家；同时又把各个暗部队长叫来，将最近的事情从头到尾强调了一遍。

　　部署完下一步的搜查详细，他才发现大和队长并没有在现场。正要安排暗部通知大和，突然大和冲了进来，一开口带来一个把局势搅得更混乱的消息。

　　“鸣人，小鸠不见了。”

　　鸣人当下只觉得自己的脑神经又“啪”地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