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流动着往事》消失在

24、河二十四

　　一
　　每回上晚上这门课都觉得眼睛特别酸，看着黑板越来越模糊，我感觉眼睛都快要关门睡觉了。晚上上课效率真的不高。
　　我看着老师，看着黑板，但我不知道老师在讲台前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老师在黑板上写些什么。旁边一个女生问我说，老师讲到第几页了？我看着课本，说，我也不知道。陆澄宁这时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说，一百九十八页。

　　二
　　我和陆澄宁只能算是点头之交，我以前也常常碰见她，但直到选了同样的课程被分到同一个班，渐渐地才比较熟悉了起来。
　　她很白，我觉得她的脸就没红润过，她一直都是浅棕色的直发，她还戴着一副眼镜，身型瘦高。直到前一段时间，我发现她经常在课上不经意地向我看过来，我虽然不与她正面对视，但我的眼角余光依然感觉到了，无论是课后还是教室里，我依然捕捉到了她那似有似无的投向我的目光。

　　三
　　有一回我没去上课，我下楼取饭的时候刚好碰见她，她突然碰了一下我的手，说，竟然不去上课。我没有反应过来，也只是笑笑。她其实是一个特别外向，洒脱的女孩，从课堂的表现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
　　第三回见到程丁是在学校的南门，我们约好了见面。
　　当时是下午六点的时候，她来学校找我。我就站在南门，怀着紧张，忐忑，还有一点期待的心情站在那里，嘴里嚼着口香糖，等着她。
　　我想着要怎么打招呼？要怎么进行话题讨论？还有，我的发型如何？我的衣服如何？但所有的顾虑，紧张，内心的排演等，直到你要等的人来到你面前时，这些都被打乱了，且都烟消云散了。

　　二
　　程丁就站在我面前，穿着一条牛仔裤，上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她看着我，我看了她一眼又别开视线，只好傻笑，说，你还没吃饭吧？饿不饿？我们先去吃饭吧。她欣然答应。
　　在走去食堂的路上，她说，我之前来过你们学校，一次。我看了她一眼，把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然后又把手拿了出来，说，是吗？我们学校也不算很大。我觉得她的头发变短了，剪到了脖子处，依然中分。

　　三
　　现在这个点食堂吃饭的人已经不是很多，我用饭卡刷了两份晚餐，选了一个远离打饭窗口靠近门口的位置，这样气味就不会很大。吃饭过程中我都在低着头专心吃饭，因为两人的目光太容易碰触到一起，我只好低头或是在不停地扫视周围。到一半时，她突然对我说，我就喜欢安静的。

　　一
　　第三回见到程丁是在学校的南门，我们约好了见面。
　　当时是下午六点的时候，她来学校找我。我就站在南门，怀着紧张，忐忑，还有一点期待的心情站在那里，嘴里嚼着口香糖，等着她。
　　我想着要怎么打招呼？要怎么进行话题讨论？还有，我的发型如何？我的衣服如何？但所有的顾虑，紧张，内心的排演等，直到你要等的人来到你面前时，这些都被打乱了，且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