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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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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一遍一遍的画画。画猫画手机画圣女果,画《天下第一》里的夜雨昊(一个BL小说中的主人公。。)画纸被泪水阴湿又干涸。这一切像一根刺扎入我的心脏。
子矜,子矜……
当我还能细语轻喃她的名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像想象中的软弱。
可我明明是软弱的,已经认准了的事情:我的心结,我的退缩……为什么会随着与小白的结束而更加猛烈的进行?
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我怕见到她,怕面对她。我说过: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这不是假的,是发自肺腑的。
我到底在怕什么?那个趁虚而入的是我可怜的自尊?抑或是自卑?
也许都不是,就像子矜说的,我对她的迷恋,一旦触礁到现实,就迫不及待地丢盔卸甲只想往岸上逃。
也许,那些不确定都还存在。我怕跟她在一起,没有很多的门当户对当依托,一旦动情就会万劫不复。。。
小白找过我,把我那狂躁腻滞的心情浇了个透心凉。
小白的煎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平复,他红着眼圈,问我是不是喜欢上别人的时候,我的回答很干脆,不是!
子矜说:你跟他分手是因为你不爱他,跟我没关系。
原来,我迷失在了自己的骗局里。
我不敢面对子矜,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移情别恋,我很怕这个词汇,它让我在愧对小白的同时,愧对了自己的良心;
而我害怕见子矜,是没有了小白,我连这最后的退路都将失去。我将要面对的,不是耽美,不是暧昧,不是青涩的浪漫,是与一个女人共同的生活,感情式的生活,它很现实。这同样需要时间来调试。
怎么会忽略如此不该忽视的细节?
终于,我想明白了。
但是子矜,你还会听我解释么?
这个星期很难熬,子矜出差了。
她经常满世界跑,但这次,面对她的离去,我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更多的是深深的忧虑。
子矜说的都没有错,说到底,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对她不信任。
可是我希望她回来,好好听我说。因为我是那么的爱她,对,我爱她。
一直以来,我把爱和喜欢分的很清,我觉得爱是个神圣的字眼,它的存在就是一个誓言和契约。就像到最后,我也没说过:红叶,我爱你;或者,小白,我爱你。因为我说不出来,我对“爱”要求很高,我觉得它至少应该达到我的某种要求,才能真正说出口,不应景,不冲动,发自内心,轻松至极,深情而甜蜜。
如果子矜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就会向她说出那三个字,因为她让我欲罢不能。
尤其,现在,我对她的想念几乎占满了我的整个生活。
同时,我又不希望她太快回来,她最后那句话让我胆战心惊,她亲口说我们不适合,这是她的内心所想还是被我逼的口不择言?如果是前者,我怕她的回来就是对我最无情的宣判!我怕极了。
好在这期间有Siren时不时的来刺激我,多少舒缓了下沉闷的心情。虽然一般绝不给我好话:
你心智停留在学龄前了吧?当着子矜的朋友,甩手你就走,太不懂礼貌了!
你这个胆小鬼!也就子矜能容忍你,你还把她气走了!
怪不得子矜不要你,你看你,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就会睁两大眼睛做白日梦!
一边说一边让我带她去吃簋街,游后海,还非要引诱我去LES吧。
我就觉得我的魂也跟着出国了,连着好几天梦见子矜和那个长发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在梦中,我隔着玻璃看着她俩,就像溺水了似的呼吸困难,都能听见气喘吁吁,心跳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灌至脚踝。
这天,Siren吃完爆肚王,打量我说:“瞧你魂不守舍的,算了算了,看在你陪吃陪玩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你上回看见的那个女人,就叫她YoYo吧,确实是她让子矜出的柜。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矜其实并不爱她,但好巧不巧的因为这位出了柜,还被老爷子好一阵折腾。子矜心有不甘,觉得为了她自己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跟她交往了。说白了就是阴错阳差。正好被她捞了个大便宜。”
我听的有点混乱,觉得这不像子矜,更像是眼前这位姐姐的风格。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倒是好受了些。
“你说的是真的?子矜不爱她?”我追问。
Siren点头:“她和你的情敌比起来,不是一个重量级。”我这心才刚放下,一听又提了起来:“我情敌?”
Siren小口品着茶:“就说这么多。”
“谢谢你。你和优洛有一点像,都是为我好。”我由衷地说,Siren嘴毒,但看的出来是在帮我。
“我俩是表姐妹,岂止是一点像。”
我听后有点懵,难道优洛喜欢的是别人?
我问起优洛,Siren说正要跟我说这事。这周末优洛会来北京,让我去首都机场接机。
点头,愿意效劳。
“小猫,我原来看不起你,觉得你配不上子矜。但是通过接触我发现,你有令人心动的一面。子矜说她晚上睡不好就会想你,你是她的安定。”
“我是她的安定?”回想起那晚,我抱着子矜睡觉,她做噩梦的样子柔弱地让人心疼。
不知道这颗安定她还要不要。。。
同时我小心眼又上来了,哦,睡不着你想我,其他时候就不想~
我可是天天,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想着你。
优洛还是很帅,我俩一见面就捅捅逗逗,跟俩小孩似的。
而且很搞笑,优洛有一套笑话,特别冷,一般人听不懂,长期以来让她郁闷。总算遇到了我,说什么我都能嘻嘻哈哈的笑,结果她一高兴就什么都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