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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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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Back
‘地下室D’
基地走廊最阴暗的一角，藏着这样一道门。虽然不是真正的隐藏，却也因为处于暗处而容易被忽略。
他曾经的牢狱。
他在这里度过了不见天日的漫长时间，从这里离开，逃脱。
然而很可笑，那几乎是他上一辈子最后一段平静并且以一个人的身份去思考事情的时间。
他推开门，走下台阶。
这里只是堆放着零星的杂物，并没有后来的床铺和激光屏障。
他循着记忆站到他曾经的位置上。
‘I'm back.’
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却的确让他怀念。
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身，看到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走下来。
他笑起来，想起当时她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面前。
“嘿。”
“嘿。”她仍然在观察周围，有些好奇和意外，“这就是你的‘故地’？”
“如果你经历了我说的那些，你就知道这是应该的。”
她抓住他的胳膊，翻了个显而易见的白眼给他看，“格兰特。”
“好的，好的。”他举手投降，“我不会再说了。”
他不怕死，但是‘被太监’这种事……我喜欢的妹子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彪悍。
87 Unfinished
满意他的识相，她放开他的胳膊继续绕着不大的仓库转圈。
“So，比利说你挑战成功了那台测谎仪。”
“我也说过了，那只是文字游戏。”他比划着尺寸，开始认真思考真的把‘地下室D·监狱’建起来。
“你说了什么？”她背对着他，翻着堆在墙边的一摞杂志，“我的天，这里居然还有言情小说杂志？！我上初中的时候都不看这玩意儿了。”
“什么？”
“哦，我是问你说了什么通过测谎仪的。”
仍然蹲着翻杂志的斯凯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声音似乎距离太近了些，所以在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几秒后，疑惑地抬头却差点撞上了对方的脑袋。
她反射性地后退，却重心不稳地坐到地上。
所幸，在脑袋撞上墙壁之前被他眼疾手快地护住了。
“……格兰特？”她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刚才的问题问错了，否则他的表情怎么会如此严肃。
“你问我说了什么才通过测谎仪？”
“额……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用了。”最近他分享了太多没发生的未来，以至于她都忘了，这家伙是个不喜欢谈论自己的独行者。
“我的确不想说，”他抿抿唇，“崔普告诉我这个时候用做的也不错。”
“Wha……”
一个单词尚未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88 Kiss
强硬，但是不难察觉其中的温柔。
掠夺，可是似乎还带有一些小心翼翼。
薄荷，他的牙膏味道，还有一些威士忌。
她反射性地分析着这些，却被对方发现了不专心而加重了脑后大手的力道。
她想说话，却被封的死死的，直到她沉沦其中不想开口。
察觉到对方的放松和回应，他慢慢放下掠夺的姿态，开始细细地品尝和探索。
前世他们有过三个吻。
第一次，意外并且甜蜜。
第二次，带着隐瞒和咸涩。
第三次，是谎言的外衣。
怀里的人轻轻颤抖起来，他有些遗憾地离开。
为了扳回一城也好，还是为了报复也好，勉强算足够了。
“上一次，是你主动吻我的。”
是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是女方主动。一加一减，结果还是斯凯主动。
她瞪圆了棕色的大眼，微张的嘴唇莹润并且略微肿胀——谁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他继续笑，看着对方可爱的表情觉得本来只打算用一次的借口或许可以多用几次。
“这下，我找补回来一次。”
89 Sequela
［……我擦，格雷是故意的是不。］
藏身黒匣中的沃德家长女正在适应她的新环境，或者说适应新的监视摄像头。
然后她就被闪花了眼——她现在的‘眼睛’可比钛合金贵多了，也结实多了。
同样的，在新的局长办公室面对新的监视屏幕的寇森也被闪瞎了眼。
“Oh GOD.我应该先告诉他们新基地的监视是每个房间都有。”
梅揉揉眉心，“不算你的错，算比利的。”
躺枪的比利表示……他要去兄弟们那里寻找安慰，整个世界只有你们是最爱我的了，嘤嘤嘤嘤。
90 S.O.
最终，比利在新局长和女王的‘劝说’下，接受了一个折中方案。
S.O.体制。
或者说S.O. V2.0体制。
神盾局最初制定S.O.制度的时候，考虑的就是让新手能在安全地在最短的时间里学到最多的东西，并且一边学一遍付诸实践。
这样的制度保证了就算招募的人员在智力、机动力上虽然参差不齐，但在合适的监管人的指导下，每个人最终都可以在最擅长的方向最大化自己的力量，并且可以补足不足够的部分。
虽然加勒特最后疯得彻底，但不可否认他曾经说过一句很有道理的话：
这就像是轮回。
S.O.制度的影响是双向的，新手跟着老手学习，缩短吸取经验的过程。老手引领新手，也是心性、耐力的一种锻炼，领会‘保护’一词的途径。
而升级版的S.O.制度，其实说白了就是增加了监视和互相指导。
这么听说的时候，年轻特工们都点头同意了，毕竟比起之前比利的黑暗测试实在是好太多了。
但是责任分配名单一放出来，他们就有点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