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千年双凤》归明

44、第九章 少雪义弟

　　玲珑有致的双眼，长至脖子的蓝发，雪白色的皮肤让人感觉他完全是个“小白脸”，高俏的鼻梁，微红的薄唇，样貌和白凤有些相似，手里是上战场的长枪，走到少夫子面前恭敬行了个礼。
　　看着面前这个差不多十七岁的男子，华明和华羽略有些惊呆，第一个开口的却是耐不住性子的华明，只见他伸手指着男子：“你不就是白凤？”
　　白凤？男子的脸色立刻暗了下来。
　　华羽即刻知道华明又惹人不高兴了，一把拽过华明到身后朝男子鞠躬道歉：“抱歉，先生，我的兄弟向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如果有得罪就望先生莫怪。”
　　男子瞥了一眼仍然不安分的华明，再回过头看对他道歉的华羽，颇有一副贵族和王者风范，脸上有些高兴和欣赏之意，微微点了点头接受了华羽的道歉。
　　“哈哈，项少龙，老夫说什么来着，华羽确实有一副你满意的王者之范吧？”坐在椅子上的年仅十七岁的少夫子无拘无束地道。
　　项少龙？华明和华羽都被雷震到神经呆质了，华明完全没有在雷中恢复状态，而唯独华羽早已恢复状态在那里用手抚摸着下巴深思：项少龙姓项？目前姓项的只有已经死亡的项少雪并无其他人，他跟项少雪是什么关系？
　　项少龙看了一眼少夫子，脸上没有丝毫开心之意，他很讨厌别人叫他全名，如果是别人他必定会大发雷霆，但是面前人却是他一直敬仰的少夫子，没办法，他只能忍下火气道：“少夫子，在下要带走华羽，兵家那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所以……”
　　还未等项少龙说完，少夫子倒先开口了：“我还要跟华羽单独谈些事情，你先带华明出去。”
　　华明一听少夫子一句话就要把他撇出去就立刻炸了：“喂，老头子，什么话不能在这里一起说啊？搞的这么神秘……”话未到一半就被项少龙连捂带抱地走出了少夫子的密室。
　　看着华明在项少龙怀里挣扎的双腿，华羽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是笑，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等到密室大门关上，少夫子的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支额问道：“你一定奇怪项少龙为何姓项吧？其实也不奇怪，项少龙是少雪十几年前收的义弟，老夫就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华羽没有说话地站在一边静静凝听少夫子的故事，少夫子讲起了十多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中原的战火就从来没有平息过，西原的人年年侵犯中原，皇帝年年言和，每个和平的条约之上都是那一张张天数的数字。
　　而在那些数字之下，都是百姓在那里劳作，百姓苦不堪言，百姓日夜种出来的粮草却被官员连连克扣，外加天灾，百姓更是苦的无话可说。
　　站在山崖之上，一个身着蓝衣的血凤少雪，千年未改的面貌，手中持着并不是剑，而是弓箭，不过并不是用来杀江湖人者，而是用来杀伤害百姓的官员，百发百中的她被百姓贡为“血凤菩萨”。
　　而项少龙和少雪的事情，也就是十年前的时候，项少龙没有什么名字，是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孩，父母都死于战乱，自己被抓成为奴隶。
　　年仅七岁的少龙推着那个差不多大人量的车，身上忍受着那一鞭一鞭的伤痛，咬牙忍着官员的骂干着手里永远停不下的活。
　　而就在第十一个鞭子落在一个差不多七岁的少龙的身上的时候，看不下去的少雪没有说话，持起弓对好五支长箭，对准持鞭的人的心脏，五箭起发，让第十一个鞭子无法落在少年身上就倒在了地上。
　　少雪没有管理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少年，反而是去踹那个被她射死的死人，确定已经死后才拔出五支长箭拿出布使劲擦拭上面的血迹，她不要任何污染箭的东西存在在箭上，即使是水也不行。
　　少龙见是少雪救了他，他连忙跪下来求少雪收他为徒，少雪一边擦拭着箭一边问：“你因为什么而拜我为师？”
　　“为了报仇！”少龙咬牙地回答了少雪，他的心里更是压制着一番怒火，让自己无法忍受在腔口的怒火。
　　听了少龙的回答，少雪微微摇了摇头，他的答案并不是让少雪满意的答案，拿着刚刚擦干净的箭在少龙面前摇晃并回了少龙：“这支箭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可以杀了那些贪官而救了苦不堪言的百姓，也可以杀了敌人和对手保护自己，而用箭的一念之差就在于箭的价值，对于箭，人也一样，人可以保护人，也可以保护天下和天下的百姓，也可以为了复仇而生，也可以为了复仇而死，对于我来说，人如果仅仅为了复仇而生，人的价值可真的就越来越一般了。”
　　在少雪的记忆里，比复仇更多的却是思念，思念项羽、天明、高月、梁叔、范增、父亲、龙且、大叔、祖父、母亲和墨家众人。
　　之后少龙问她的箭的出处时，她说这是楚国的箭，她唯一可以带在身边的东西，也是唯一可以让她不会忘记楚国的光辉的箭。
　　少雪说完箭的出处后，少龙跪了下来，比起任何人，面前的少雪比任何人都强，在他的心里，少雪就是个能解救百姓的英雄，他说想拜少雪为师。
　　“从你的身上我是看到了少羽、龙且和白凤三个人的身影，在这里我确实很想收你，但是……”少雪摇了摇头，想到兵家的空缺，转过身道，“你如果能答上我两个问题，我收你为义弟如何？”
　　少龙一听“义弟”就开心地不得了，比起徒弟，义弟就如同难舍的亲弟弟，比徒弟要实在的多，少龙坚定地对少雪道：“放马过来吧。”
　　“好，”少雪转过身道，“兵法有云，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请问是哪五事？”
　　少龙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想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书里的，他有些实在想不出来要把脑子挠破的时候，少雪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等她想要的答案。
　　太阳渐渐西垂，少龙还是没有想出问题的答案，就在少雪要放弃并召唤血凤凰要离开的时候，少龙拉住了她，求她让他再让她想一会。
　　少雪叹了一口气，少龙静下心看了一眼天就想到了地，想到了地就想到了人，从人上又想到了将，而生物的无为，也就是道，兵法也就是法，他拍手道：“我想到了，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诡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没错，兵法讲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少雪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亮出了下一题，“若你想在兵上想胜过他人，结果那人比你先知道了对方的兵力和现在的天时、地处，你想胜你该如何盘算？”
　　“这个……”少龙有点尴尬道，他挠了挠他的头，想了想，“我先让一个部下出去放风去，剩下的兵马分为两波，一波扮成百姓召集百姓并给点粮食让他们去帮忙秘密弄陷阱，而另一波用来操练，对方久而久之以为我兵力少了就会来攻击我，这时我已经打探好了地形并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弄好了陷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少雪听了他的计谋微微皱眉，显然答案显然不是她满意的答案，但是也算是个不错的答案，收少龙为义弟并将自己的氏给了他，并给了他新的名字——项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