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天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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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死了。”被约出等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中，已经等得无聊的维克曼摸着酒杯杯沿正考虑着要不要离开时，邀约者阿米莉娅姗姗来迟地径直拉开了他面前的座椅，并道出一句轰动的信息。
维克曼闻言一愣，这倒是解释了最近麦考夫的焦虑、烦躁，将早就根据对方的喜好点好的酒推至她面前，罩在酒杯上的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先等会儿喝，等你静下来。”
阿米莉娅确实是赶得有些急了，虽然MI6与MI5部门不同，但不代表对方的特工头子去世这样的重大事情，MI5可以至若平常，更何况前一天听证会上的袭击让很多坐高位的人慌了神。
“怎么回事。”维克曼待阿米莉娅恢复过来后，便追问道。
“以前的反叛特工的复仇和听证会上的同一批，具体的情况MI6那里不会透露，他们那估计要乱一阵。”阿米莉娅喝了一口酒皱着眉道，她很欣赏那位M夫人，那位夫人在听证会上的那一段陈词堪称模范，“消息是007带回来的。”
‘詹姆斯？’维克曼挑高了些皱着的眉，“我知道了，葬礼在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11点，你要去？”阿米莉娅看着维克曼的神情中待着疑惑，知道维克曼的父亲与M是旧友，也正是出于这个她才告知维克曼M的死讯，但她却不明白的是维克曼为什么要去参加葬礼。
“不确定。”维克曼与M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际，至多也就是一个长辈而已，事实上，他们两人间还有些矛盾的存在。
即使是再传统的绅士也极少着一身黑，一如麦考夫，又如维克曼。在葬礼上见到全身着黑的维克曼，麦考夫诧异的向维克曼的方向频频回头，若不是场合的不便，他必然会前往询问。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来。”戴着墨镜遮住自己眼睛的俊朗男子突然出现在了维克曼的身边。
“就职业来说，你才是那个不应该露面的人，詹姆斯。”维克曼推了推有些下滑的墨镜稍稍侧头，勾起了嘴角，撇向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Well,我是影子。”那个叫做詹姆斯的男人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如果他摘下墨镜，那么旁人一定能从他脸上看出几分轻佻，这是这人一贯的态度。
“说了多少次了，你真应该注意举止。”维克曼被墨镜遮挡的眉头皱了皱，“你在吗？当她走的时候。”
那位传奇特工僵硬了一瞬，在片刻的沉默后，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是的，她很平静。”
“一如过往。”维克曼扯了扯下弯的嘴角，“我很抱歉，詹姆斯。”
詹姆斯对于维克曼的宽慰很是古怪的皱起了脸，不管他，只是那么多年的同学时光他都没见过维克曼表现的如此软化。他印象里的维克曼可不是那种会分心去管别人的人。
“你认识两点钟方向那个穿着黑礼服拄着黑伞的人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得赖于特工的感应，詹姆斯很顺利的转移了话题。
维克曼听着詹姆斯的定位，看过去，讶异的挑起了眉。他是真没想到麦考夫会来，毕竟麦考夫并不喜欢出外勤。对上麦考夫回头的视线，维克曼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来回应。
“啊~你的新朋友。”詹姆斯见此了然的挑了挑眉，撇向维克曼。
“爱人，更准确的说。”仪式已然走向尾声，见麦考夫已经有像这边走来的趋势，维克曼也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了步伐，“不论怎样，我很高兴你还活着，007。”
“我也是。”詹姆斯对于维克曼的转变很乐见其成，他不知道是那个拄着伞的男人所为，还是他和维克曼实在是太久没见了，但是就维克曼最后对他的称呼，他还是想为他那位如母亲般存在的人最后辩解一下，“你知道当年的事不是她针对你。”
“我知道。”向后摆了摆手，维克曼朝着正向自己走来的麦考夫前去。
传奇特工见着自己的老友与他所称的‘爱人’回合后交谈的场景，弯了弯嘴角离开了，‘M总是对的，这工作不适合维克曼。’
“我不知道，你认识她。”麦考夫正说着，瞥了一眼远处的那位本不该出现的特工先生，“以及我们的00号特工。”
“我以为你并不喜欢外勤工作。”维克曼摘下了墨镜露出了湛蓝的眼睛，待着笑意看向麦考夫。
“Well,传奇人物，事迹满天飞。如果要想不知道，你得至少是个聋子。”麦考夫挑了挑眉，微抬了下颚说道。
“Chéri,我指的是你回来参加M夫人的葬礼。”维克曼勾起了嘴角，侧身看着麦考夫，他对于麦考夫的回答相当的愉悦，“你是在表达对我和詹姆斯的关系过于亲密的不满吗。”
麦考夫咬了咬后槽牙，没有对维克曼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们认识很久了，他和我还是同期同学，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维克曼见此一如既往地见好就收，虽然他是很喜欢逗麦考夫，但太过了可就不好了。
“你没通过？”麦考夫饶有兴致的问道，维克曼竟然参加过MI6的考核，这他倒是不知道。
“过了，准确的说，高分通过。”维克曼撇了撇嘴，摇着头道，“事实上，这困扰了我很久，在当时。我通过了考试，但是我父亲的旧友却挂了我。”
“她是对的。”麦考夫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逝去的同事这边，“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你和她说过我？她说了同样的话。”维克曼倒也不在意，那时的自己还处于极度的悔恨中，极端的事做过不少，参与特工考核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或许在内心的深处当时自己只是寻求一死，里斯将军也好、M也好，他们都明白只是两人的做法不同，一个让自己进了军旅寻找内心的平静，一个拒绝了自己，女性总是更容易产生保护欲。
不需任何解释，看维克曼的反应，麦考夫便知晓他的内心。像维克曼这样的人，对食物也好，对衣着也好，这种极度的偏执，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业，再加上那时维克曼存在的隐性自毁倾向。
叮——一声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内心活动。
一封来自逝者的邮件，维克曼打开后快速的扫了一眼，不禁笑了：“看来，不记得是谁说过的一句话还真是对的‘母亲相对于最聪明的孩子总是偏爱那个最小的最蠢的小儿子。’，我还未享受完假期就被要求着赶紧上工，还是来自于一个没法抗议的人的请求。”
“与其说愚笨，不如说顽皮更适合来形容我们的特工先生。”麦考夫同样收到了自己同事的最后一份报告，“很正常的心理，害怕他们在失去了庇护后无法生存。”
“不觉得有点耳熟？”维克曼意有所指的看着麦考夫，眼中满是揶揄之色。
“多谢提醒，看来是时候把我那愚笨的弟弟接回来了。”虽然嘴上百般嫌弃，麦考夫的眼中却不免闪起明亮。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天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