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缺——绝代双骄同人》摘星楼主

4、奉命出谷

　　“大姑姑，二姑姑，叫无缺前来有何吩咐？”花无缺正是十六七的年纪，比两年前更为英俊了，与那当年的江枫想比，恐怕是有过之无不及。
　　“无缺，如今你也学会大姑姑和二姑姑的所有武功，也是时候去江湖里闯荡闯荡了，我有几句话交托与你，以后若是遇到铜先生，他的话就是姑姑的话。还有，你要到恶人谷找到一个叫江小鱼的人，然后杀了他。”邀月转过身看着花无缺，“你必须亲手杀了他，绝对不可借他人之手，也不能让别人杀了他。”
　　“无缺知道了。”花无缺点了点头。
　　“你为何不问杀此人的缘由。”怜星心里有些复杂，却被邀月的眼神吓了回去。
　　“无缺是我们的好徒儿，当然会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我说的对不对，无缺？”邀月笑了，她拍了拍无缺的肩膀。
　　无缺抬起头，“大姑姑，二姑姑。无缺定会杀了此人。”
　　“好！”邀月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眼中的疯狂，“你带上江寒，她来自江湖也有些江湖经验，若是她妨碍到你杀江小鱼，立刻杀了她！好了，下去准备准备，今天就离开移花宫吧。”
　　“无缺知道了，二姑姑，大姑姑。”花无缺跪下来朝着两位姑姑都磕了一个头，“无缺定会杀了江小鱼，不辜负二位姑姑对无缺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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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完了花无缺，邀月又宣了江寒入大殿见她。
　　两年来，在这移花宫里江寒最怕的还是大宫主，二宫主虽然平素沉默，倒也不是阴晴不定的人。
　　“江寒，你还记得你来移花宫是要做什么？”邀月用手托起江寒的脸。
　　“杀江枫的儿子。”江寒抬起头，没错这就是她来移花宫的原因，报仇，为爹报仇。
　　“恶人谷的江小鱼就是江枫的儿子。”邀月甩开她的脸，挥了挥长袖。
　　“江小鱼？！”江寒呆愣了片刻，心里思忖道他果然在恶人谷。
　　“可惜你永远杀不了他，因为杀他的必将是我的徒儿花无缺。”邀月走到江寒的身边，“当然，我也不是如此心狠的人，我答应你，你这次可以随无缺下山杀了那江小鱼，可是你只能看着无缺杀他。”
　　“大宫主，我……”江寒一时说不上话来，亲手报仇是她一直的心愿，所以才肯忍受这所有的苦难，而如今她却被邀月生生掐断了所有的希望。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那么你今天就死在这移花宫里，你本就该死的。”邀月抓起江寒的头发。
　　“奴婢，奴婢知道了。”江寒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却逼迫自己镇定下来，若是她掉一滴泪，邀月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此时，一旁始终不语的怜星走了过来，“世上岂有事事随人意的道理，你没有死，还可以看仇人死去，那么比什么都强，结局死的都是江小鱼，那么是无缺杀了他，亦或是你杀了他有什么区别，你只管好好看住无缺，切莫让他心慈手软，这个孩子太过善良。”
　　江寒低下头，她想起来花无缺，“我知道怎么做的，大宫主，二宫主。”
　　“要活着看着仇人死，还是让自己去死，我想你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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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移花宫大殿，江寒像被抽空一般，那么她如此苦练武功，如此怀着仇恨的心是为了什么，为了看花无缺杀死江小鱼？
　　正在江寒出神之时，花无缺在不远处唤了她一声，“江寒。”
　　她这才回过神来，“公子。”而她却低着头始终不看花无缺。
　　“我想大姑姑已经与你说了，我们今日便得离开移花宫，你快些去准备准备。”花无缺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
　　“公子有没有准备好了？”江寒轻轻说了一句。
　　“该拿的行李都差不多了。”
　　“我是说杀江小鱼。”江寒那一双小鹿似得眼睛望向花无缺。
　　花无缺心里一惊，可是他早已不是两年前初尝杀人滋味的花无缺，不会在面对杀不杀人这个问题上像个小孩儿一般无助，“我只是完成大姑姑和二姑姑的命令，有时候杀一个并不需要理由。”
　　“公子变了呢。”江寒笑了笑，她为何要去责怪花无缺，他也是身不由己。
　　只是心中有股懊恼失望之气无处宣泄，另她心中有万般委屈。
　　花无缺用折扇敲了敲江寒的头，“人总是会变得，变好或是变坏，都是会变得。”
　　“公子可曾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杀了他。”江寒突然激动起来。
　　花无缺愣了以下，“何苦去恨一个人，恨是最磨蚀人心的。”花无缺不懂恨也亦不懂爱，就像邀月所希望的那样，他在她们的培养下或者缺少了某种感情，即便温柔如他，恍惚中也会觉得这是他的品性使然，而不是出于某种情感。
　　或许他就像是偌大的移花宫里怜星和邀月的玩偶，何尝又不可悲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