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圣诞舞会与树林蜜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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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
“你再等一下嘛！”
“你揪得我头有点疼……”妮卡试图让安妮把手从自己头发上拿开，却挨了她不轻不重“啪”的一下打。
“就要好了！”安妮用银色发夹固定住妮卡挽起来的头发，对着镜子审视，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超级迷人。”
妮卡以为到此为止，不想安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小瓶子，退后对着自己一顿乱喷。
小姑娘狠狠吸入一口，呛得咳嗽：“这是什么？”
“淑女怎么能不喷香水。”安妮拍拍掌，“出去等德拉科吧。今晚要他看你看得眼球都掉下来。”
妮卡眉眼的精巧被化妆品放大与延伸。纯黑一字肩小礼服将腰身掐出完美曲线，同色高跟鞋衬托出双腿的白皙纤细。
没人会质疑她的美丽。
妮卡连连摆手，站起来刚想说话，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跤，幸好扶住安妮。
“我第一次穿高跟鞋。”小姑娘拍着心口说。
“跳舞当然要穿高跟鞋。”安妮说得理所当然，“更何况这是德拉科送你的鞋子。你知道定制这么一双鞋要多少加隆吗！”
妮卡慢慢走了几步，平衡保持得还不错，心里的石头降落些许：“我慢一点，应该还是能走的。”
“当然能当然能。”安妮看眼时间，脸色大变，“快走，照你现在的速度可要赶不及了。”
德拉科比预定出发的时间还要早出寝室。
他平时就注意自己的仪表，今晚显然更重视，还会问克拉布和高尔自己的礼服有没有哪里不对。
“可以了，德拉科，真的可以了。”高尔摆摆手，“你问第五次了。”
金发少爷脸一赧，抬眼便瞪，瞪到他落荒而逃。
漂亮的小金毛竟然也有对自己不自信的时候。
他不知道妮卡会不会喜欢他这样子。
对着镜子挑挑眉，他觉得自己还是别有太多顾虑，越想越奇怪，拾掇好东西出门。
路上有女生偷看他，金发少爷很满意。
果然是没问题了。
临到走廊，却被不知哪里闪出来的一个人拦住：“德拉科。”
他没想理睬，猝不及防她竟然向自己扑过来。
—— —— —— —— 作者在晋.江等调戏！=￣ω￣=—— —— —— —— —— ——
妮卡站在大礼堂前长长阶梯的一侧等德拉科等了很久。
她以为自己来得太晚，路上还在自责让他等。
没想到是她先抵达。更没想到，哪怕舞会即将开始，德拉科依然没有出现。
安妮先进礼堂，妮卡就只一个人在那里。
她的脚站得有点痛，想走一走，顺便找找德拉科。
这时候遇见了芙蓉。
她今晚身着露肩锦灰色晚礼服，银发盘在脑后，端庄又优雅。
“妮卡。”芙蓉今晚看见妮卡第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主动上前，“真漂亮。”
“谢谢。”妮卡的心思现在不在芙蓉身上，一直在望周围，左顾右盼。
芙蓉见状蹙眉：“那个马尔福在哪？”
“我在等他。”妮卡不想芙蓉为自己浪费时间，“你们先进去吧，舞会快开始了，不是有开场舞吗？”
说话间身边走过的都是一对对青年学生，她自己还形单影只。
芙蓉马上弄清楚妮卡现在的境况，燃起薄怒，冷哼道：“现在等不来，就别再等他。”
“嗯？”妮卡不明白。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你难堪，不知道舞会对女孩子很重要吗？”芙蓉义愤填膺。
“不。”妮卡下意识为德拉科辩解，“他会来的，可能有事情耽误……”
“耽误到现在？”芙蓉一把拉过她的手，毅然决然地，“我跟你跳舞。”
芙蓉的舞伴罗杰·戴维斯在一边有点傻眼，事情的转折太快，他讲话都结巴：“芙……芙蓉？开场舞没有这么跳的！”
小姑娘也傻眼。
“凡事有例外。”芙蓉一旦下决定很难更改，“我不会让妮卡自己因为某个人的失约，整晚都自己呆着。她配得上勇士的开场舞。”
“那我呢。”罗杰可怜巴巴。
“你。”芙蓉终于注意到自己原先的舞伴，犹豫一下，“我介绍同学跟你跳。抱歉。”拉着妮卡大踏步向大步下台阶。
飞来蓝光将她握住妮卡手腕的手打开。
金发少爷此时匆匆出现，头发莫名有些凌乱，脸上也是动了怒的。
“我想我警告过你。”德拉科犹有些气喘，不妨碍他眼神凌厉，眼瞳一圈烧成亮蓝，冲过来护住他的小姑娘，“别纠缠妮卡。”
芙蓉像在看笑话：“差两分钟她就得一个人进舞厅，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如果不是那个恶心的——”德拉科话说到一半硬生生收回去，似乎有难言之隐，愤愤地，“我没想到会有意外，即便有，最后也会及时赶到，轮不到你带妮妮走。”
“说得真好。”芙蓉嗤之以鼻。
罗杰看不下去：“芙蓉，现在她找到舞伴，我们是不是该进去？时间有限。”
两人之间的对视永远像针尖对麦芒。
“芙蓉！”有布斯巴顿的学生出来寻找，“都在等你们了！”
芙蓉纵然千般不愿也知道不能任性，冷冷地最后盯德拉科一眼，转而对妮卡说：“如果再出现任何问题，记得来找我。”
这才先离开。
德拉科余怒未消，因为惦记着妮卡强行压下去，转身看她。
怒气烟消云散。
妮卡今晚真的美，美得他呼吸一窒。
他的小姑娘这么漂亮，却还让她等那么久。
金发少爷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缕缕愧疚来，虽然并非迟到他所愿。
“对不起，妮妮。”德拉科垂下眼睑，低声道歉。
“碰到什么事情了吗？”妮卡摇摇头，她不生气，只是担心他，“我知道你不会不来的。”
“嗯。”德拉科避而不谈，想想就忍不住生气，但在妮卡面前，这样的场合，他不愿意让她多想，“现在没事了。”捏捏她的小脸，“进去吧。”
“好。”妮卡挽住他的胳膊。
他们是最后到场的一对，因而进门时收获了许多目光。
妮卡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看，一个劲瞧地板，错过成群的惊艳与嫉妒。
德拉科冷冷扫过去，屏退所有不善的眼神。
上空飘落魔法凝结的雪花，冰棱倒挂装点，大礼堂仿佛华丽庄严的冰雪宫殿。
悠扬乐声响起，舞池中旋转出飞扬的衣裙。
哈利.波特跳开场舞，他也不很在意。
一个妮卡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穿不习惯高跟鞋，怕摔倒。”妮卡紧张地对他说。
“我在有什么可怕。”金发少爷耐心引导她，“跟着节奏来。就算摔倒也倒在我身上。”
他垂眸说话时显得很温柔。
妮卡借他的力转了个圈，裙摆荡起涟漪。
后来回想，那是她第一次跟喜欢的人跳舞，也第一次知道舞蹈如此美好。
脚步轮换，默契交替，气氛如果能具象成符号，该布满热恋的心形。
如果可以，愿意永远跟德拉科这么旋转下去。
不用担心出错，高跟鞋敲在地板，每步都是心脏的律动。
她瞧瞧抬眼望德拉科，心里这么想。
舞毕，按照规定可以交换舞伴。
德拉科当然不想妮卡跟任何人跳舞，也对接下来的乐队演奏没兴趣，牵着妮卡躲到城堡外的树林里。
“累不累？”他刚才就注意到妮卡穿鞋子不是很舒服，“脱下来我抱你。”
“不。”妮卡现在反而不觉得疲惫，“反正就今晚。这样好看。”
“你够好看的了。”
“德拉科。”小手揪住他的袖口。
妮卡望望四周，没有人，再看低下头来瞧自己的德拉科，内心欢喜，胆子也就大起来，咬下唇，热着脸道：“我想亲你！”
“嗯？……”金发少爷有点呆。
倒不是没听清她说什么，就是因为听清楚所以反应不过来。
“我想……”妮卡居然又说了第二次，“我想亲……”
后面的字词全融化进德拉科落下来的亲吻里。
薄唇在她唇瓣摩挲片刻，有温软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妮卡有点慌，脚步错乱，本能地想往后退。
被德拉科揽紧了腰。
“妮妮别怕。”
德拉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走她，俯首贴面，追寻她的唇齿。
他气息烫得她心肝乱跳。
可是跟第一次被他亲根本不一样……
“我带你，像刚才那样。”
他喜欢她在害羞慌乱时每一个微小细节，唇齿相缠，她青涩的躲避与微微颤抖都牵系着他的神经。
“妮妮，碰一下，没事的。”金发少爷低声道，“来。”
他重复说两三次，妮卡才鼓起勇气。
她小心翼翼用舌尖勾了下他的，随即满面通红。
德拉科却很欣喜，顺势缠住她的小舌，恣意舔吮。
他在欺负她的时候向来嚣张霸道，现在这样“欺负”也不例外。
到最后，妮卡腿软得只能倚靠他站立，抓住他衣袖的手随时都要滑落下去。
深吻结束，她简直不敢看德拉科。
食饱餍足的金发少爷伸过手去抚摸低垂着脑袋的小姑娘的唇，诱哄道：“别害羞，妮妮。给你看个东西。”
“别……”妮卡推开他的手不给撩。
“不看吗？”
“不看。”
金发少爷没放弃哄她：“真的不看？”
他撤回手，到礼服中取魔杖——若非早有准备，他才不想在礼服中别魔杖。
最后反倒是妮卡先给他惊喜。
德拉科用魔杖敲下手掌：“星光璀璨。”
光华自掌心溢出，像萌芽的希望，膨胀成饱满的圆，最后碎作微小而温暖的星光。
妮卡闻声抬头。
祖母绿眼瞳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样子真可爱极了。
“喜欢吗？”金发少爷笑起来，灰蓝玻璃眼珠分外明亮，“给你。”
妮卡赶紧伸手来接。
星光流泻，堆满小姑娘的手掌。
“好美。”妮卡摊开小手给他看，兴奋不已，早将刚才的忸怩抛诸脑后。
“知道。”德拉科只瞧着她，灰蓝眼瞳中洋溢着轻柔的愉悦与爱意，“是我见过最美的。”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圣诞舞会与树林蜜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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