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节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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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6
陆老爷子领我来到一间内室，不同于厅堂，似乎是个休憩的场所。这里的侧面一方墙壁上，挂着一幅整面墙那样大的拓片，不知道是从什么碑文上拓下来的，上面端整的刻了以下的文字：
我粗略看了一遍，抓狂，这是籀书，即大篆体，很多字不认识啊，其实是认不出来。
再看，大致应该是：天地*黄，宇宙洪*，人神*鬼，共*亏旷，*吼肆*，家破人亡，*家合计，龙*缴帮，天地神器，听令**，天下*统，四方*殇。凡是看不明白的，我都使用了星号代替。除了最后一句，第一句让我猜，应该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吧？虽然那个玄字，怎么看都像一串扁扁的丸子……唉~至于龙*句，缴帮说不过去。 也许是邀帮吧？啊，所以邀字的话，最左边这个应该就是走之底了。再看下一句的听令后面的字，应该是走之底，加一个白，啊，我明白了，一个迫字。天下*统，估计也就是天下一统，问题是，一字，有这么复杂吗？我真不甘心啊，果然如我初始所料，我来此，只有做文盲的份儿了。
“敢问，这是何处碑文的拓片？讲述的可是本地历史？”
“正是。看来梦晓姑娘不愧为学生，识文认字啊。”两人很欣慰，他们哪里知道，我本是认字的，碰到篆字就只有哑巴吃黄连喽！555~我内心的苦楚，他们哪里能懂？
“唉~一言难尽，我现在连识文认字也不敢承认了。”我摇着头苦笑~~~
“呵呵~无妨。这只是立国之本，称之为‘霸灵碑’，乃是立国初年，上界赐予我等的根本，现供奉于皇宫内院。讲述了我国开国之史。”
“开国的历史？寥寥数语而已？”
“嗯，需要我讲解吗？”
“很需要，老实说，这碑文，我只能认识一半而已，另一半的字我辨认不出。”
“哦？认识一半？怎讲？”
“唉，此事一言难尽，我先朗读一遍吧，这样您就知道我是如何真的看不明白了。”我皱着眉头，极度不愿承认自己的小白，“因为不可辨的字还不少，我就用叉来代替好了。”接着，我放声朗读起来，众位，千万别笑哟！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人神叉鬼，共叉亏旷，叉吼肆叉，家破人亡，叉家合计，龙叉邀帮，天地神器，听令迫叉，天下一统，四方叉殇。”
我刚读完，旁边的陆夫人已经以其袖掩鼻而嗤笑了。唉~ 我就知道。。。
“啧~倒也奇了！”陆老爷子在旁边拧起了眉头，“你怎得很多繁复字可识，简单常用的某些字尚且不认？”他摇着脑袋，作百思不得其解状。
“唉~”我长叹一口气，“所以啊，我就说，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烦请您先给我解释一遍，我再告诉您因由好了。”
“好，这篇文你前后四句都说对了，开头的确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果然，我心里暗自想到，可是奇了，这里不是并非地球吗？怎么这开头与千字文一模一样？最怪的就是，文字也是使用汉字啊。虽然只是沿用篆字而已。但是，中国也好，外国也罢，世界的历史中没有做了239代皇帝的王朝啊，这就是我所凭依的判断根据，难道我错了？“这是讲述天地初期，一片混沌，没有天刚伦常。人神仙鬼，共处于旷。这句是讲述了当时的宇宙，不分层封界而驻，人神仙鬼四类皆出于这个旷日下。”
哦，迷信神话开始料~还神仙鬼怪嘞，谁见过？都是杜撰中的存在，为了解释自然现象。看来这里的科技不够发达诶。。。我心里很快就下了臆断，
“歙犼（读音：息吼）肆虐，家破人亡。讲述了歙犼横行于天际，造成的损伤最大的，是人，当时，多少人四散奔逃，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不过，天仙鬼怪并无意帮助我们，他们自己避难去，连派人去求助，也被回曰：自身尚难保，无力相帮。唉！”
“接下一句，九家合计，龙子邀帮。那时候的人族，最大的氏族有十七支，其中有九支氏族部落愿意出来联合抵制歙犼。就在他们联盟结拜之时，上界神龙突然显现，愿意以其九子相助九族。他们用血盟立誓，表明要一心进退，绝不背弃。再最后，他们依照九家族长年纪的不同，以长幼为序记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以此立誓时之配数为氏族之名，九龙子化为精魂，附身在九族长身上，他们九个的遗体于是就化作了人间护佑九族的九件神器。这就是九族的来历。”我心里暗叫不妙，于是忍不住开口打断
“难道，陆氏便是九族一支？”陆氏夫妇点头，“排名第六？”陆氏夫妇继续点头。
哦~白天抢走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永远无法在此看到光明！联系到先前他们所讲的，难道他们以为我和陆清玄都是陆家的龙子？要死了。难道还要被龙附身？我的心理不是七上八下，因为我的心里凭空多出了500个水桶。。。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绝望的眼神，继续认真而神圣的讲起了他们的故事。
“天地神器，听令迫降。当年九族九龙子与歙犼决一死斗，因为龙为天龙八部第二部，所以，神龙以及龙子的帮助，让很多神兵利器也归降与我等九族。真是一场恶战啊，天地昏暗，日月无光，人神仙鬼界都死伤惨重，本来抱持独善其身态度的仙族折损过半，谁也料不到，歙犼发难之际，居然祸害如此之大。”陆老爷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悲怆，就好似他亲眼目睹过那人神仙鬼都无可抵挡的残酷战事一般。
“天下一统，四方九殇。终于，歙犼还是败了，可是胜利的代价太大了。九族的族长都英年早逝，九族差点就一蹶不振了。幸得神龙寻天争理，上界把九族的嫡系后裔招入九天之上，上界把九天之下，十八层地狱之上的层，定位人界，在虚空中辟立一方土地，因其广袤的土地被四道山脉分为差不多一样大的九块大地，形成四方之菱，而得名四方，上界封九族之后为王，统治四方之土。并且勒令仙神鬼怪不得干政扰政，从此定义了天地间的层面为人界，四方之内，基本就看不到鬼怪神仙了。而英年早逝的九位族长之故，而追封九殇，成为九族的尊称。不过现今于国，就只有九殇后人才会使用这等称谓，他人都叫我们除却一家之外的为八大世家。”陆老爷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你说，九殇变为八家，这很是不伦不类啊。”
“嗯，的确。”我觉得这个离奇的神话果然不属于中国。不仅仅，歙犼这种东西我没听说过，另外，虽然我知道龙生九子，其子各异的故事，但是，什么四方之土，九殇之族，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而且，中国的历史里面，封建社会是最长的意识形态，当然，原始氏族时期不能算，那时候人还在进化，不算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内，封建社会是主流社会，都是只有一个皇上的说法啊，怎么刚刚我听到的是九家分治。有意思。我心里浮现出感兴趣的一面，立刻让我惊觉起来，唉~我这人，就是好奇心太重了，这样可怎生是好？千万不能因为觉得有趣就留下啊。那我岂不是回去过我平常普通的日子就变成了寡妇死了儿子——完全没指望？
“bingbong~”我发出按铃的声音，“我有问题！我有问题！”陆氏夫妇被我吓了一跳，很快就浅笑不止。
“梦晓姑娘请讲。”
“陆老爷啊，你刚才说上界封了九族之后为王，统治四方之土，没错吧？”看到陆老爷点头后，我接着说，“但为何最早我询问翠儿这里是那里的时候，她却告诉我说，这里是
一家天下，而且你也说过，现在是一家239任王当政时期，对不对？”陆老爷继续颔首微笑，“你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我皱着眉头，质问不已。
“呵呵~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四方的确是九族共制，但是天下有九个王的话，还是会给人一种氏族分治而非天下一统的感觉，对不对？”这次轮到我点头。“所以，九家商议之后，各家各展所长治理国家，但是，王位只以最擅长统筹谋划的易家承袭。就是如此。所以说，天下仍然是九家共治，只是民间界以为的王，只有易家子弟而已。”
我仍然不是很懂，“好吧，就算各展所长，那其实，另外八家仍然没有治理四方的实权不是？王权都掌握在易家的手中啊。”
“此言差矣。既然先前九族歃血为盟，那么就无人能背离盟约，此其一；上界分封四方，也是分封九殇族，而非单封易家，此其二；易家的子弟实施实权，事实上一定要经过另八家同意，此虽未分而治之，然分工之下所有大事都乃九族共议。绝不可能任由某家肆意妄为。此其三。”
“啊~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利害关系。”我听完此解，更加困惑。从来没听过有人愿意把权力与他人平分的现象，且，维持了239代不乱，这得是多少年月啊。我有些不解，很多迷茫，这样的历史，是真实存在的吗？真的不是神话故事吗？住在这里，尤其是九殇族之家，很快就有答案了吧。
“梦晓姑娘，你可还有什么问题？”
“有，所谓的九族，陆氏我猜测是以陆地的陆作为姓氏，可否请告知其他八家的姓氏准确用字？还有，各个家族各司何职？”
“呵呵~~~”陆老爷笑的很灿烂，大概是觉得调动起来了我的积极性是一件乐事，所以他居然还跟我卖关子？这不是想要急死我吗？“梦晓姑娘，问题好多，而且，你这两个问题，一一作答是很困难的。如若我回答了你第一个问题，可否你先告诉我你因何而有字不识？却谈吐绝非平常人家呢？”
我咬了咬牙，这老头子，真讨厌， 倚老卖老，不可爱啊不可爱~明明是你问我有什么问题的，我问了，居然还跟我讨价还价？其实，我根本没去想，我好奇与四方的奇闻怪历，人家也好奇与我一介学生怎么会大字不识几个啊。
“好，成交。”
“请陆老爷先行赐教。”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节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