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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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怒不可支的贝拉一见到这个食死徒叛徒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她的脸因怒火而夸张地变着形，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一怒之下一口气甩出了好几个不可饶恕咒。哈利卯足劲放出一个大号的铁甲咒后只觉头重脚轻。长时间的战斗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斯内普突然抓住他的脖领子一把将他扯到一旁，躲过一个魔咒后把他扔到了长厅的一角，“去找门钥匙！波特！”
哈里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他开始寻找那个最初见到的食死徒，只见他正向大厅的另一角退去，哈利停了片刻瞅准一个空当从交错的光线中穿了过去，几个铁甲咒挡掉了射向他的攻击。他来不及回头道谢，便飞快地扑了上去，那人见了赶紧打开身后的那扇厚重的铁门，哈利趁机对他使了一个昏昏倒地，正要从他身上找出门钥匙，只听铁门嗡的一声闷响，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哈利立刻愣了。
是狼人格雷！
“波特！”马尔福冲过来一把将他拉到一边，险险避过格雷的攻击，这一拳的力道极大，如果不是躲避及时，只怕哈利的骨头都得碎了。
幸好今天不是满月。哈利庆幸地想。
斯内普这时赶过来挡住了格雷的另一波攻击，哈利和马尔福趁机把那个已经晕倒的食死徒拖到一边，马尔福开始飞快地翻动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物。
“等等！”哈利叫道：“教授怎么办？
“他自己能应付！快点儿帮我找！”马尔福头也不抬地叫。
“能应付才有鬼！”哈利大怒，一把推开马尔福，挡下一个飞来的粉身碎骨咒。
“该死的波特你发什么疯？”跌倒在地的马尔福也急了。
“要走你走！胆小鬼马尔福！”哈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紧魔杖又冲回光束来回飞舞的战场。
这时候砰的一声闷响，斯内普结结实实挨了格雷的正面攻击，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哈利一见不妙，飞跑过去施咒替斯内普当下格雷的拳头，完全没顾及到贝拉甩过来的魔咒。
当黄色的光线击中右肋时哈利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愣了几秒后却发现自己还活着，身上也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知道贝拉可没这么好心什么都不做，不过现在察看斯内普的伤势要紧。犹豫间无数道光线飞了过来，马尔福使出一个强效铁甲咒后气喘吁吁地坐到哈利身边，哈利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大厅的墙壁轰隆一声倾颓的声响，麦格教授和其他的霍格沃兹的老师们还有许多傲罗在烟尘散尽后出现在已经破了个大洞的墙壁后面。
哦，梅林！好帅的出场。哈利有些脱力地翻了翻眼睛。
“哈利！”赫敏尖叫着不管不顾地从迅速展开战斗队形的傲罗队伍中奔了过来。
“赫敏小心！”哈利扑上去抱住赫敏滚到一边，身后的木墙围在格雷的拳头下被砸成了粉末。
“呜！”哈利受到攻击的右肋直直地撞在了地面上，顿时疼得他浑身直出冷汗。
“哈利！”赫敏满脸灰尘神色焦急地看着他。
“我没事，去看看斯内普教授，他刚被狼人袭击……”哈利艰难地喘着气，说完他又飞快地按住赫敏的脑袋躲过飞溅而来的碎石块。
赫敏依言去察看斯内普的伤势，哈利有些费力地撑起身体靠在墙壁上。
援军的到来直接扭转了局面，这场战斗很快便收尾，许多食死徒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贝拉被人施了咒正倒在一旁挣扎着阴森森地大笑，头发乱七八糟地遮在脸上，邪佞而疯狂。格雷已经被施了紧缚咒，趴在地上无力地大口大口地喘气，几个傲罗正站在旁边看着他。
斯内普已经醒了过来，嘴角挂着血迹。可哈利发现所有人都在用担心而焦急的目光看着他，哈利也奇怪地看着他们。
“哈利……”赫敏的声音有些颤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哈利发现自己身上的魔法袍以右肋为源头，已经被大片的血液浸湿，哈利下意识地摸索着伤口，异常惊讶地发现当手指触碰到伤口时就像插进泥里一样陷进了皮肉里。
这下又得住进圣芒戈了。
这是哈利在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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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出现在视野里的是哈利熟悉无比的环境，他摸索着找到放在一旁的眼镜，戴上扫了周围一眼后便确定，自己应该是又回到了圣芒戈。
才刚离开半年。
哈利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尝试着动了动身子，除了身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外其他地方还没什么大碍，就是全身酸疼得要命，每个骨头节都在叫嚣。
哈利现在所在的房间是个单人病房，屋子里没有人，病床旁边的窗户开着，夹杂着青草香的凉风缓缓地吹进来，淡金色的阳光投在身上，暖洋洋的。
随着两声轻轻的叩门声，病房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哈利应声看向门口，张大眼睛呆愣了片刻后磕磕巴巴地问：“马，马尔福？”
马尔福冷哼一声，靠在门边：“怎么了波特？贝拉也打伤了你的眼睛么？”
“你来干什么？”哈利使劲地睁着眼睛。
“难道你觉得我是来住院的？”
“你……”哈利刚想问你是来看我的？可这句话又被他吞了回去。
“我只想看看你有没有死，如此而已。”
“谢谢你的关心。”哈利不悦地挑眉，他想了想后突然问，“你知道魔法部打算怎么惩治贝拉么？”
“不知道，因为贝拉已经逃了。”
“什么？”哈利难以置信地惊呼。
马尔福耸耸肩，说明事实如此。
哈利绝望地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怨恨和自责让他觉得胸口像有火在烧，本以为这次可以为小天狼星报仇，可这个疯子竟然仍能侥幸逃脱……他狠狠地砸了下床铺，完全没有察觉到右肋因为剧烈的动作的牵扯而引起的疼痛。
“她怎么逃的？”哈利稳定情绪后问。
“当时太乱，好几个食死徒突然作垂死挣扎，来支援的傲罗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贝拉应该就是趁这时候逃走的。”马尔福难得说了句没有带着讽刺意味的话。
哈利回想起那混乱的战斗场面，突然把目光移向了马尔福，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马尔福，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恨食死徒。”短暂的沉默后，马尔福慢慢地开口，声音低沉暗哑。
哈利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
的确，如果没有食死徒，马尔福的父亲现在应该还好好地活着，他的母亲也不会因伤心过度而住进医院，他也还会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小少爷。如果没有食死徒，哈利的父母现在也都会陪在他身边，小天狼星也会用温和疼爱的目光看着他，乔治和弗雷德会默契地做着恶作剧，唐克斯和卢平会让他成为泰迪的教父，而不是被泰迪的外祖母敬而远之，穆迪会戴着他那四处乱动的魔法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罗恩也依旧会像原来那样把脸涨得像自己的头发那样通红，邓布利多会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霍格沃兹学校里的学生们热闹而繁忙的生活……
哈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所有已经消失的人不可能再回来，而留下的人们则要承担永远的离别所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痛。
“抱歉……”哈利几乎是低喃着说出来。
马尔福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哈利有些迷茫的眼睛，目光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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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没事吧？”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金妮飞快地打开房门，面色焦急地冲进病房后才发现正靠在一旁的马尔福。
她因为快速奔跑而变得通红的脸瞬间因为惊讶而变得苍白，片刻后她用怨恨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马尔福，边看着他边走到哈利的床边。
“金妮，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应该上课吗？”哈利有些别扭地打破了屋里紧张的气氛。
“哈利，他怎么在这里？”金妮大声地问。
“金妮……”哈利有些为难地看了马尔福一眼，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厌恶地皱起了眉毛
“马尔福，出去，这不是你来的地方！”金妮尖锐地大喊。
“我该不该来这里并不是由你这个小臭鼬能决定的吧？”马尔福恶劣地开口，冷冷地翘起嘴角。
“你……”
“还是说，习惯在医院里大喊大叫的韦斯莱才有资格站在这里？”
金妮气得憋红了脸。
哈利正要阻止这两个人毫无疑义的争吵，房门的门锁又发出了脆响，罗恩的红色头发和赫敏的棕褐色头发同时出现在哈利的视线里。
这下热闹了。
哈利挫败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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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抱着两束卡萨布兰卡，走在对角巷的街头，自从伏地魔倒台后，对角巷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奥利凡德开始重新制作魔杖，摩金夫人在她的长袍店里又重新忙碌了起来。从窗口就可以看到，卷尺自动为一位带着夸张大遮阳帽的胖妇人测量尺寸，一根漂亮的羽毛笔在旁边记录着。一群小孩子围着橱窗在看新款的飞天扫帚，不时发出一声声的赞叹。一切还都和当年一样，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七年前，她还是那个初到魔法界的小女孩儿，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不已，而不是这个经历了魔法界最空前惨烈的战争的赫敏格兰杰。躲过几个拿着魔法烟火的小孩子，她来到了她的目的地——罗恩哥哥的魔法玩笑商店。
“嗨，赫敏，怎么有空过来逛？跟罗恩约好了对不对？”乔治看到刚进门的赫敏热情地打招呼。
“是啊，乔治。最近怎么样？”赫敏微笑着应道。
“还不错，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有点儿忙不过来。”说完乔治转过身去整理柜台。
听到回答赫敏开始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是的，那场战争在所有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而胜利的喜悦并不能减轻这些，甚至连一点儿也没有。
正在赫敏发愣的时候，罗恩从库房里探出头，“你来了？再稍微等一下。”他面无表情地对赫敏说道。
赫敏站在原地点了点头，转眼库房的门又关上了。甚至连罗恩也变了，她悲哀的想。以前那个头发火红，满脸雀斑，总是先行动后思考的男孩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少露出笑容的年轻人。这场战争带走了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那些牺牲的人，还有这些幸存的人，他们笑容和快乐。
当罗恩收拾好一切之后，他们并肩走在去圣芒戈的路上。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是沉默的。
“你为什么带了两束花？”罗恩终于打破了着沉闷的气氛。
“斯内普教授也在圣芒戈住院，我们应该去看看他，毕竟他帮了哈利。”
“我不去。”罗恩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坚定地拒绝。
“你应该面对现实了，斯内普教授是好人。这么多年他一直在默默地保护哈利，”赫敏见他没有反应便继续说，“咱们不应该因为小时候那些事情而记恨他了。”
“可是他毕竟杀了邓布利多。”罗恩的口气没有丝毫的松动。
“如果你是因为他杀了邓布利多而记恨他便更没有理由了，魔法部已经证实了，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拒绝接受？”
“可是如果是我的话，你站在我面前让我杀了你，我也是做不到的，我下不了手。”罗恩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引得旁边好几个人向他们这边张望，想弄清楚他们这里出了什么事。
“冷静，罗恩。拜托你放弃你那些偏见。正因为他做了你下不了手做的事情，所以他承受的比你更多，你以为他心里会好过吗？”
“那好吧。他在那场战争中一个人也没杀，准确的说除了邓布利多。”
“好了，罗恩，争论这些是没有用的，我们进去吧。”赫敏站在圣芒戈门口结束了这场争吵。
两个人沉默地上了五楼，“左转第一间病房是哈利的。”赫敏小声嘀咕道。
罗恩推开虚掩的门，屋子里的情景让两人都吃了一惊。正在赫敏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就听到罗恩大叫一声：“马尔福！你怎么在这儿！？”没等赫敏做出反应，罗恩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马尔福的衣领，“不要罗恩！”哈利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声地制止了他。
“你走吧！”哈利冲着马尔福说。
马尔福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谁能给我一个解释？”罗恩愤怒地问。
哈利缓慢地开了口：“他只是出于礼节性地来探望我。”
“你怎么能让他来？他是一个食死徒！他会害了你，会害了我们所有人！”罗恩开始大喊大叫。
“冷静点儿，罗恩！这里是医院！”赫敏去拉罗恩的衣袖轻声地提醒他。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你们都忘了弗雷德，忘了卢平和唐克斯吗？”他激动地一把推开赫敏。赫敏一下撞到了墙上，惊讶地看着他。
“你疯了！”赫敏愤怒地说。她把一束花塞到金妮手中，转身跑出了病房。
她一口气跑到三楼，并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喘气。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那是所有人心中的伤痕，他居然又提起他们，又揭开了这个伤疤，让血淋淋的事实再度以血淋淋的姿态展现在他们面前。谁也不可能忘记啊。谁都不可能，只是尽量不再想起而已。离开的已经离开了，他们得到了救赎，留下的人毕竟还要继续活下去，带着所有人的愿望活下去。想到这里，她调整好呼吸，走向了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那里住着西弗勒斯斯内普。
试探地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应声，赫敏轻轻转动门把手，门开了，病床上却没有人。
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上了，仿佛这件病房的主人故意要与外界隔绝，不想让一丝温暖的阳光照进这里。赫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魔掌变出了一个矮矮胖胖的圆花瓶，把带来的花小心地插在了里面。她又走到窗户边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开，阳光一下子涌了进来，屋里变得明亮了。
“格兰杰小姐一向这么多事吗？”一个慵懒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教授，我只是觉得屋里的光线太昏暗了，对您的恢复没有好处。您怎么起来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允许您做太激烈的运动，您应该躺在床上静养。”赫敏惊讶地说。
斯内普习惯性地挑起一边的眉毛用满是嘲讽的口吻说：“我忘记了，格兰杰小姐的同情心一向泛滥。当年的‘呕吐’就是你的杰作。可惜啊，我们斯莱特林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你的善心真是用错地方了。”
“教授，不是这样的……”
“住嘴，我没时间听你的解释，你可以走了。”斯内普无理地打断了赫敏的话。
“教授我只是担心您……”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的任何话，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关心或是其它。现在，请滚出我的视线。”斯内普恶狠狠地盯着赫敏，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赫敏非常坚定地回视着他：“好的教授，既然您不愿看到我，那么我们学校再见了。祝您早日康复。”
赫敏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带走你的花。”
赫敏回头看着斯内普背对着她轻挥魔杖，花瓶消失了，那束娇艳的百合便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她再度转身走到门口，关上门的时候看到窗帘已经被拉上，房间又一次陷入昏暗之中。
“再见，教授。”她轻声说，带上了门。
斯内普看着再度变得昏暗的房间，“这样才符合生活。”他有些自嘲地想。那个时候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人类真是愚蠢到家了。从来都是表面功夫做得好的人容易得到他人的信任。格莱芬多正是这群蠢人中最不可救药最自作多情的。
他躺到床上，将魔杖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也许是药物的关系，他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赫敏没有回去找罗恩，而是直接走出了圣芒戈。她在心里对哈利说了声抱歉，并决定过几天单独来看他。现在与罗恩越来越难相处，越来越需要勇气，两个同是劫后余生的人，一个努力地挣脱出那些阴霾的曾经，另一个沉溺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这只会让两个人的相处渐入困境。罗恩不想见她，赫敏也害怕看到他。他不理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他们两人的关系仿佛降到了冰点之下。
在斯内普那里受的委屈也让她无处诉说，她对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怀疑，那种感觉早已被一种不知名的感情所替代。当哈利向她道出真相的时候，愧疚便像暴风一样将她席卷，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位令人厌恶的前魔药课教授为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忍受人们的非议，为了自己坚定的信念，放弃了一切可以得到人们理解与尊重的权利。很难解释他对哈利怀着的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不遗余力的保护他，也用尽自己一切方法来打压他，那不是单纯的爱与恨，也不会是因为他对邓布利多的保证，那是他的赎罪，他对自己的行为作出的一种行动式的忏悔。她可以想象，在那冰冷黑暗的魔药课教室里，他每天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对自己的惩罚，尽管没有人要求他这样做，他把自己封闭起来，只留下孤单、寂寞与自己为伴，拒绝别人的理解，用冷漠武装自己，不是因为他怕别人知道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而是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得到一切与幸福有关联的感情。
赫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她想起一年级时他们怀疑斯内普偷魔法石为伏地魔做长生不老药并且要杀掉哈利，还为此烧掉了他的袍子。二年级时他们偷了他的魔药制作复方汤剂，而三年级他们为了小天狼星对着斯内普施魔咒，可是当卢平变身时，他却依然毫不犹豫地挡在他们前面。四年级他为了证明哈利的话当着众人向福吉展示他的黑魔标记，五年级时他在昂布里奇面前撒谎，并向凤凰社报信去营救他们。六年级他杀了邓布利多保护了小马尔福。七年级他坚守霍格沃兹保护学校的学生，承受着众多的误解与唾骂。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那天哈利和她没有及时赶到，看到他的回忆并救了他，那么他将一世背上一个怎样的恶名？她不敢把这个人称之为伟大，这么枯燥的词藻不足以用来形容他，他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有他的感情，有他的爱与恨，背负了本不该属于他的责任，而这个人就生活在他们的身边，并且从来没有被给予更多的关注，也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希望能看到他内心的世界，真正的对他表示过关心。他过着苦行僧侣一般的生活，而莉莉就是他唯一的信仰。（橙子：超爱妞妞这句啊！！！）
赫敏原谅了他的无礼，并且决定原谅他之前对格兰芬多的不公待遇。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