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奔头的小日子》旎菟

26、棉布

　　第二十六章棉布
　　几人商量着，先分开买到下午再一起逛。因为赵牵牛不让赵喇叭跟着，两对小夫妻就分头行动了。赵铁锤经常在镇上接活，知道大姐说的镇西的绣庄就是云绣庄，就带着直接先去绣庄了。路上喜儿问赵铁锤：“娘，有没有交待你需要买什么？”
　　赵铁锤摇着头：“前两天大哥给大姐送节礼时带回去了。”
　　“什么时候送，我怎么不知道？”喜儿疑惑的问。
　　赵铁锤笑道：“咱们不说话的时候。”
　　喜儿白了他一眼：“去那个绣庄要多远？”
　　赵铁锤指着前面的街道说道：“拐过这条街就是了。”
　　“你说我这些络子会不会要？”喜儿有些担心，比较看林叶子编的都是很复杂很好看，自己这些好像过于简单。
　　“怎么会没人要，你看我不是就戴身上，今早林子还问我哪买的，他也想要，你就放心吧。”赵铁锤让喜儿不用担心，帮着举例不只自己喜欢让她有信心。来到绣庄前也没有小二招呼，两人直接到柜台见一位掌柜正打着算盘算着账。赵铁锤与喜儿对看了一眼问道：“掌柜的？”
　　“两位客官要点啥？”见掌柜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往往门口问道。
　　“是这样的，不知道您这收不收这种络子？”喜儿想着先问好了，反正收不收一句话。不行，回去就拆了，喜欢的自己就留两个，早说早好。云绣庄掌柜见来人是对小夫妻打量了一下穿着家境应该中等左右，因为衣服没有任何补丁，也没有洗的花白。接过递来的络子已经配好配饰，也就不能说是络子了。先时没注意还以为是没打磨过的玉石胚，认真一看发现是鹅卵石，觉得这小媳妇心思确实灵巧。于是点点头道：“有多少呢？”
　　喜儿从包里掏出剩下的二十七个络子。“这些编法简单了些，下次如果编双叶编和凤蝶编价格会更高些，你这些鹅卵石也比较新意，一个算你三十吧，如果下次拿来的是比较复杂的编法我就按五十文收。”喜儿同意的点着头，心里这两种编法不知道会不会，回去先问问李花妹看看。又想起家里编绳已经没有：“您这一般要什么颜色的络子比较多，您帮我配一下。”
　　掌柜点点头正要拿编绳见店小二回来：“小余，怎样了，都搬出来了没？”
　　叫小余的人，抱着八匹灰黑绵布走了进来：“有些咬的很是严重，这些算是比较好的，搬的差不多，再打扫打扫就成。”
　　“成，你把省下的布都抱来吧。”掌柜冲着小余的小二点点头，把配好的编绳问喜儿要多少，确定数量后递给了喜儿。“二十八个每个三十文是八百四十问，编绳这些是二百四十八文收你二百四十文。给你六百文，你看看对不对。”
　　喜儿心里也默算了一遍点头表示没错。喜儿看着这些棉布有些心动，如果价格够低，也是很合算的，而且之后还要开杂货铺，把坏的剪掉几米几米的买也是合算的。“掌柜您这些布打算怎么处理。”
　　“小妇人打算买？”云掌柜看看柜台上的陈布问道。
　　“如果合算的话我们都要了。”喜儿摸摸桌上的棉布道，赵铁锤看看布，又看看喜儿决定先不搭话。
　　云掌柜点点头：“先看看其他的布咱们再说价格。”云掌柜也需要看看有些布破损成什么样子才能报价，不然报高了没人要报低了又损失。喜儿也开始检查这些布破损的成度，心里也估算着低价。和赵铁锤翻看这八匹布的同时小余又搬来十匹布并表示已经没有陈布和损布。除了八匹较完整的棉布，有两匹已经有些许褪色的红绵锦三匹被腰的锯齿状的绵锦，其他的都是一匹一匹的布，有还有一匹绸和绢另两匹已是面目全非。云掌柜看着这些布确实也买不出好价格：“本身棉布最低也要三百文左右，这样这些布我也不说绵锦绸和绢了，每匹一百文好了。”
　　喜儿指着这三匹道：“这根本没法用，掌柜这也收三百文高了吧。就一两五百文吧。”通过双方的讨价还价最后以一两六百文成交。因为布有些多让店小二帮着送到周家肉铺，两人接着到杂货铺买了四瓶酒，想着晚些直接去肉铺买些肉，年礼就齐全了。
　　“喜儿你买那三匹破成根本不能用的布干嘛。”憋了一路赵铁锤一直想不通才问道。
　　喜儿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不问呢，我看里头有匹纱，就想着可以做头花。另两匹洗洗应该有些颜色配在一起应该能行，反正也没发几个钱，试试呗。”
　　赵铁锤接着又谈起来开杂货铺需要进货的事，两人商商梁量回到周家时。赵铁林他们已经回来了，见两人就拎着四壶酒打趣道：“我们等半天，你们这是去天边打的酒吧。”
　　“去，我们买了些陈布，这才有些晚。”赵铁锤解释道。
　　周仁弟没见拿的布问道：“布呢？买什么陈布，不会是被骗了吧？”
　　赵铁锤摆手道：“不会，是在云绣庄买的，晚点帮着送过来。”
　　“你这是买的多少，还帮着送？”赵铁林接口道。
　　周仁弟点头道：“云绣庄那就不会有问题，不过陈布买那么多干啥？开杂货铺的事？”
　　赵铁锤看着姐夫点着头道：“刚好碰上了，也确实合算就买下来，开店时也刚好用的上。”
　　“行了别聊了，赶紧吃饭吧。”赵牵牛带着女儿出来叫众人进屋吃饭。喜儿和何杏儿跟着大姐到后厨吃饭，何杏儿见赵牵牛的婆婆正忙着成饭，碰碰喜儿让她赶紧打招呼。喜儿紧张的问要叫什么，何杏儿小声的说亲家娘好像。见喜儿一脸懵像自己也纠结着怎么叫，“亲家娘不用忙，我们自己来就好。您这样客气，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喜儿连忙接话：“对啊，您不用客气，我们自己来。”说着两人连忙上前帮忙。
　　“娘，你给她们自己来，甭客气。”赵牵牛抱起儿子坐到桌边道。
　　周大娘笑着把碗递给了喜儿道：“怎么说话的，哪有让客人动手的。不过你姐是不把你们当外人，你们也不许客气，不够的再装，家常便饭随便吃吃。”喜儿等人笑着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