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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   怎么晚了,上哪里去了?刚刚不是心血来潮问老御医拿了几贴伤寒的药干什么?”好娘板着脸地训斥,一点也不留情面。

      “没什么。”支吾地不想说,其实,刚才趁老御医去拿药的时候,顺手摸鱼摸了几味小药——这几味药通常吃不死人,都是上好的补药,只不过加起来就会出现某些症状,药效一般在一个时辰后才起效(那个时候皇上大人刚好从军机处回来),比如全身酥软无力,过一会儿就会发热,然后正常男性生理该有的反应就会出现——书里面这么说的,人家还小不太明白什么叫“正常男性生理该有的”——最后,□□会出现奇痒难忍的状态,呵呵呵呵,皇上大人,即使人家还小,但是这贴“龙阳壮精散”一定让你“吃”得饱饱的!(鄙人在这里稍作一下解释,看上去小纸头好象什么都懂一样,其实也仅限于书本观摩,而且书本上面的也过于暧昧,很多的东西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不要听小孩子胡说,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我们这些同人女来做教育教导的立体化模式训练的)

      “那快去睡!”说着,好娘就把我推进了屋里,再说说为什么我同样吃了却不会中毒的原因就是——哈,人家当然是吃了解药了,不然……呵呵,没有不然。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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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某太监在皇上寝宫外无意中听到暧昧的叫声,半饷后叫声停止,于是,太监又去巡视了——却在此时,无人(皇上大人把人都支开了)的夜里,又响起了一阵阵春心荡漾的无尽淫意的喘息和叫唤……

      两个时辰后,锦绣宫——

      “呜~~~~~~这个什么破烂解药啦~~~~~~呜~~~~~~怎么人家身体也没有力气了啦~~~~~奶妈~~~~~”躺在床上小纸头虚弱无力地叫唤着好娘,其实这种解药并不能解除毒性,只能拖延一个时辰而已,而且,这种药并非一次性的,而可以持续一个月,顺便可以使人意识不清,不过这个失误的发生主要原因还是小纸头自己粗心大意,所以:我们看好戏。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浅睡的好娘在隔壁一间里却仍然听到了,于是披了外衣,赶忙跑到他的卧房里来,就看见小纸头的脸上慢慢布满红潮,在被子里扭动:“乖,奶妈这就叫宫女传太医,乖。”匆匆走到门外,才发现没有人,想起来是因为一个下午晒书大家都累了,自己让他们今天别守着先睡去的,这下好,只有自己上太医馆去一趟了,加紧脚步,刚想迈出门却——

      “您是谁……”惊讶间,人已被点了昏穴,躺倒在来人的怀里,那人一把将她抱起来如一阵风般进了房间,把好娘重新放在被窝里面,盖好被子,走到隔间,看到的已是意识不清的小纸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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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作自食恶果,今天我总算领悟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不仅浑身酸痛,呜~~~~~人家的被子里面还有血!□□的地方痛得不可抑制,挣扎一阵后累得又瘫在了床上。

      “呜……奶妈……”

      这样的一个月来,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嚼舌耕的就是从锦绣宫和皇上的寝宫在晚上发出的不明声音。

      同样的这一个月来,皇上大人心情指数直线上升,轩辕大人的起床指数直线下降,小纸头的窜门指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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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国,三王王府——

      “塌塌塌”的步伐声,从朱漆门外径直走进一个人,来人没有受到门卫的盘问以及任何人的阻挠,也没有多事的人向来人打任何招呼,皆自动走到尽量离大堂愈远的地方去,一会儿,百步之内再无其他的人——有的只是这大堂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影,两个人影中间诡异地燃着一枝蜡烛——而现在,却是大白天。

      那进来的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头发虽未全白,但鬓角已是华白,身着的是稠料的蓝色衣裳,是上好的料,却做成普通的下人衣服,不觉有些奢侈。

      傅严端坐在正位上,面色从容,没有丝毫变化,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作为王爷该有的财富他都有,该享的福禄他也有,但是,除了一位夫人,和三个儿子,他没有对性的执念,对此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少逾越。

      虽然比较一般的富商官僚,作为王爷的他生活肯定要更为奢侈,但是,除此之外,其实在所有的皇室家族里面,傅严是出了名的“节俭”。

      没有癖好,没有女人,甚至他只看中你的能力,除此你有再多的钱对他没有用处,但是,这样的人也更为难测、更为恐怖。因为,他没有弱点,甚至是儿子死在面前,这个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的对手只有杀了他,才能威胁到他的目标,别的没有什么可以牵制他。

      他是一位王权的争夺者,不是一个贪污犯,他对权力有着不一样的执念,而非金钱或女人——当然,甚至是男人。

      “怎么?”一旁的傅闵发了声,问着前来的三王府总管:傅锌,他与他的哥哥不同,他不喜欢权力,帮助哥哥是因为他与他有同一个母亲,并且他崇拜他的兄长,助他登上王位是他的夙愿——也是他的母亲在临死是的交代。

      总管向兄弟两人的方向各行了个礼,然后,把一张纸条弯腰递给了傅闵,之后退到一边,点了头赶紧走了出去,大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三哥,韵人问什么时候动手。”说完把纸条捏成一团,放在两人中间的红艳蜡烛上,化成了灰烬。

      “让他别急,沉狄是聪敏人,不会在此时放松警惕,况且——他没有找到那件东西。”依然正座着,盯着前方,似乎刚刚的话语并非出自此人的口中,“除掉他不过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那块玉,有消息了吗?”

      “没有,仍然没有什么消息,很奇怪。”又坐了下来。

      “那么,到底玉玺在哪里?……”琢磨间也未见他的嘴唇有过丝毫的动作,一切的话语似乎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无故冒出来的。

      突然,傅闵皱了皱眉——“三哥,当年失踪的消息是从太子的探子那里出来的,后来又出现在沉狄那里,也是叶韵人传来的消息——外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风声……会不会……”

      “不,就算是大哥传假消息,却也不可能如此,韵人同你我从小长大,你知道,他有分寸,背叛是不可能的……这个,我们早就讨论过了,韵人也不会欺瞒我们。”打断弟弟的胡思乱想,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多方面地测试过叶韵人的忠心,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玉玺应该是在沉狄的手里,但是——这么多年,仍然毫无影子,难道真的另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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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每月一次的为国祈福的日子,叶韵人整好道服,拿起一旁的青玄剑,突然瘊着背老仆跑了过来,递上一封信件——

      放下剑,似是奇怪地拆开信封,里面是薄薄的几页信纸,一目十行地迅速阅览,将信搁置一旁——“东南巡抚让我为他请示请示皇上,看看能否解解那里的洪涝之灾,哎,可怜的云云众生,今日一起为其祈福保佑吧,下去——一会儿我回来,你就把朝服准备好,再去见皇上。”

      说完,又再拿起青玄剑,收起件,压在书桌上的一落诗经典籍下面,便匆匆出了门,老仆也静静地跟了去。

      半项,宫门口开始了祈福大典,安静的国师南书房里,了无声息地闪进一个人影,隐隐地看见那人影不自然地瘊着背脊,小心走到书桌前,苍老的手轻捏在露出一角的信纸上,一个使力,信纸被抽了出来,而落在上面的书却丝毫没有变化,似乎从来没有动过。

      停了半项,似在探听外面的动静,但是除了早春的鸟叫别无其他,连仆役的脚步也没有入耳,于是又回过神,仔细审视眼前的信纸,前后翻瞧,又谨慎地放在火前照了照,但是什么也没发现——这时,耳朵中突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赶紧运用内力将信纸重新插进书落中,翻身一跃,跳上了梁柱,卧在房梁上半丝也不动弹。

      走进来的是提前做好法事的叶韵人,虽然脚步轻盈,但是练武的人都可以听出来,这是个没有半丝内力的平常人——至少在武功这一方面。

      进门,锁门,不动声色地走到桌前,看也没看那封信,将青玄剑挂在旁边的墙壁上,坐在椅子上径自看起书来。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天开始蒙蒙亮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幽幽地走到自己的卧房里面就寝。

      那人影等外面完全无了声才跳了下来,却因一个晚上都卧着不动,扭伤了右脚,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飘然离去。

      另一边。

      叶韵人回到卧房,对书房的一切毫无知觉,从怀中掏出那章下午的信封,从一个笔盒里挑出一支形状奇异的笔杆,又走到床边将笔杆插入一个巧妙的凹洞中,“喀嚓”旋转,从床踏间立起一个方块状的物品。

      掀开床单,一个木盒一打开,便是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将信纸放在夜明珠的下放,信封上慢慢显现出四个细小的字词:“查出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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