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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猎人同人]街里 ...


  •   流星街里,万里墟中。

      ————

      CP:团飞,即库洛洛x飞坦,非典型暧昧向。
      略黑暗向,有点杂乱,不喜慎入。

      ————

      【物语·煽

      我是一把破伞。
      就是那种伞面全没了只剩下金属支架,最惨最瘦骨嶙峋的那种。
      主人家的破小孩闲得蛋疼,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全剪光了,我一个伞光着腚在冰天雪地迎风流泪,然而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主人还是把我丢到垃圾堆了TAT

      于是我就被运送垃圾的飞艇运送到了垃圾集中营。
      我以为我的伞生都将陪伴着那些破内裤旧胸衣烂姨妈巾断按摩[哗]棒,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猎奇的东西?!
      直到我的新主人慧眼识珠发现了沧海遗珠般的我。

      当他略微冰凉苍白的手握住我同样冰凉的伞柄的时候,我就认定他是我伞生的主人。
      就像我一直坚信我骨感的美丽能够吸引到命中注定的伞面一样。
      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不对,我全身上下都中满了箭(╯‵□′)╯︵┻━┻

      真的是中箭了啊!我那没有常识的主人竟然拿我当武器开始跟别人打架!
      而且还居然打赢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流星街,诸神遗弃之地。
      大概,我的主人从来都不知道伞到底是何东西。
      正如他不明白流星街外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奢侈,用珍贵的金属做伞架,用避寒的布料做伞面。

      曾经在流星街外最多接触冰凉的雨水的我,到了流星街最多接触的除了主人就是鲜血和尸骸。
      在流星街外我只是一把普通的伞,但是到了流星街里,我变成了一把杀人不眨眼的没有伞面的伞。
      虽然本质没有变,但是我感觉这样介绍狂拽酷炫了好多(*/ω╲*)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会这样过去,在某个没有常识的主人手中杀人毁尸磨牙(咦),知道某天他满身鲜血地躺下,我便被流星街的垃圾掩埋。
      有点不吉利,但是确实是事实。
      陪在主人身边看多了,甚至现在有些漠视死亡了,毕竟,那都是必然的。

      直到遇到一个有常识的女孩,给我换了个伞面,黑底红纹的,不漂亮,反而有些阴森,反正我也没有办法想象我主人那种人带一把粉红小兔的伞跟别人打架来着。
      那个女孩给主人起了名字,我现在才想起来,原来主人一直都没有名字,甚至在他的世界观里压根没有名字这种东西,话说我到底是跟了一个怎样奇葩的主人?
      我的主人叫飞坦,其实这个名字挺奇怪的,就像那个叫夏半的女孩的名字一样奇怪。

      那确实是个奇怪的女孩,名字、举止她的一切都奇奇怪怪。
      但是能够在流星街活下去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正常人在这里待久了都会变成疯子。
      就是因为那个女孩太正常了,在流星街才会显得奇怪。
      奇怪的善良、奇怪的烂好心、奇怪的孱弱。
      在晦暗的流星街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主人没有杀死她。
      其实虽然我的主人挺冷淡但是真的是个好人,随便抓着个人就砍死啥的还不至于。
      他默许了那个女孩跟在他的身边。
      就像那些烂大街的奇怪小说里写的一样。
      沉溺于黑暗的阴郁少年找到了他救赎的天使之类的。

      然后,天使很不幸折翼了。
      其实我也不记得她是怎么死了,反正就是死了。
      我还以为主人会在滂沱大雨中抱着鲜血淋漓的女主尸体质问苍天,“为什么!她那么好那么善良贼苍天你为什么要让她死!”然后嘤嘤嘤什么的。
      事实证明是我脑残金吃多了。
      他毫不在意地从女孩的尸体边走过,暗金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感。

      我的主人真渣真冷血。
      但是我喜欢(*/ω╲*)
      大概在流星街的这几年,我除了从一把粉色兔子伞面的女孩卖萌专用的普通伞,变成了一把打架斗殴兼杀人样样精通的精英伞,连着三观也颠覆了,如果伞也是有三观的话。

      为了主人就算是沥血成魔,化身罗刹那又如何?
      TAT这句话太霸气了奴家驾驭不住。
      大概真正版本就是我主人是强盗,那我就只能做强盗伞了嘤嘤嘤。

      时光还很长,我可以陪主人一直走下去。
      等等!我好像开始生锈了!苍天救我![尔康手]

      【鬼话·夏半】

      根据某把蠢到没有边际的伞的独白,你们大概都认为我是那种胸大无脑穿越到猎人世界还妄图做白莲花圣母玛利亚的玛丽苏。
      实际上,奴家真的是贫乳=皿=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把破伞纯属嫉妒才会污蔑我跟飞坦纯洁无暇的关系。
      天知道我自从穿越到猎人世界来有多么柳下惠,生怕被他砍了,说话都战战兢兢的。

      还有起名字那个梗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文艺的:
      “你没有名字吗?拿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飞坦好吗?从此以后你就有名字了,我来做你的家人吧。”
      这种小言粉红气泡一看就是要女票的氛围怎么可能。

      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飞坦大爷饶命,俺俺俺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只刚满月的蟑螂要养活,求您大发慈悲饶了俺吧。”
      “飞坦,那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飞坦当时没户口没名字,于是随口胡说,“是我一个朋友的。”
      “这个名字我很喜欢,那我就抢走了。”
      TAT十分符合飞坦大爷性格的一句话。

      其实看着这个十分欢脱的开头,也有可能脑补出一场渣男贱女最后欢喜HE的言情大戏来着,现在不就吃这一套吗。
      但是那样的肖想是要有命有胆子有资本的。
      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残破肮脏的身躯。

      气氛有点略阴郁啊,这样像不像“微笑的面具后泪流满面”的女主,然后遇到一个温柔多金的男人搂住女主,“不,我懂得你的悲伤。”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俺是吃团飞饭的(*/ω╲*)
      难道你不觉得明明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飞坦唯独服从团长命令这种feel挺萌的吗?(*/ω╲*)

      就像那天穷追不舍的罗刹跟在身后,穷途末路的飞坦遇见了微笑着对他伸出援手的库洛洛。
      虽然那个时候我在躺尸但是还是挡不住当时粉红气泡那个飘啊!

      库洛洛的眼睛依然剔透,里面没有人影也没有光耀,但那时的他终究只是少年,依然意气风发,他笑着对飞坦伸出手,“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飞坦微眯他锐利的金眸,打量了一下库洛洛,伸出苍白的沾满干涸鲜血的手,声线阴冷,“我会杀了你的。”
      他是飞坦,没有人能够束缚他,能够让他俯首称臣的飞坦。
      但是一直到现在,飞坦也没有动手杀死库洛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上帝视角了,但是要是库洛洛跟飞坦没有奸情,我现在就把飞坦的那把蠢伞吃掉!
      每次飞坦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弄得全身上下遍体鳞伤,团长总会宠溺笑啊啊啊!简直苏到爆。
      上次有个不长眼的家伙口头调戏了楚楚动人貌美如花(大雾)的团长两句,飞坦就让那个家伙惨叫了整整一晚上,那个声音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啧啧。

      还有为了配得上博士后学历的团长,没有常识到把雨伞当武器的飞坦甚至在抢劫别人游戏的时候专门绕去了书店抢了一本妇幼保健增长知识,真是可歌可泣啊。
      最重要的是糙汉身少女心的芬克斯闲得蛋疼问飞坦,“喂,飞坦,要是我跟团长掉水里了你会救谁啊。”
      虽然不知道是谁传授了芬克斯这样奇怪的问题,但是飞坦当时的回答差点没有让俺萌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团长,让芬克斯同学玻璃心碎了一地。

      简直是官逼死同人系列啊TAT
      团飞你们这么萌怎么让俺舍得死?

      话说你要问我为什么那么废柴却能够知道旅团那么多辛密?
      当然是因为……这是秘密。
      说出来俺就不能圈地自萌好好活着继续YY团飞的秘密。
      一切都因为俺是女主啊,圣洁无敌楚楚可人玛丽苏小公举[剪刀手][星星眼]
      你信吗?
      反正俺是信了。
      团飞牌安利,你值得拥有![正经脸]

      【人言·飞坦】

      晴日流星街的天空总是昏黄色的,黄色的尘埃漫天飘飞,裹挟着这里永远消除不尽的血腥气和腐臭的味道。
      不知道腐臭的根源到底是垃圾还是尸体,或者只是人心。

      飞坦坐在废弃建筑的屋顶,微眯着锐利的金眸望向正在向街里投放废弃物的巨大飞艇。
      他当初也是这样被遗弃到这里的吗?
      像垃圾一样,跟垃圾一起。
      汲取垃圾维生,就像蛆虫一样卑微地想要活下去。
      但他终究活了下来。

      他不需要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年哪一天撕开他母亲的肚子来到这个世界。
      他不需要知道到底是哪颗精[哗]子和卵[哗]子结合才生出了他。
      他不需要知道究竟是谁把他像垃圾一样丢弃在了流星街。
      他什么都不需要,他只需要活下来就够了。
      踏着所有看不起他的人的骨头,把他们的尸骨踩成齑粉,像恶童一样欢快地笑着。

      死死死死死死!
      所有人都给我死!
      那些挡在他面前的,嘲笑他的,抛弃他的,都该死。
      扭断他们的脖子,捏爆他们的头颅,让他们像蛆虫一样无助地在血泊中挣扎嘶叫。
      垃圾杂碎们只需要在他手下挣扎求饶就够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善恶什么是黑白,从一开始他就只知道只要能够在流星街里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丢掉。
      家人?尊严?回忆?善良?
      那些是什么?
      流星街人从来不需要这些,

      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她有空洞黝黑的眼睛,她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因为她想活下去。
      然后她跪下来求他,要他杀了他们。
      她白皙的身体上全是被凌虐的痕迹,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好像淬着毒液。

      他无动于衷。
      直到那群杂碎主动向他出手。

      女孩拉下死人沾满血污的衣服裹挟在身上,她没有向他道谢。
      因为她知道他不是来救她的。

      她跪坐在泥泞的鲜血浸染的湿地,脸颊沾染血色却笑得疯癫。
      她疯了般地践踏那些人的尸体,腐肉和鲜血的气味四溢。
      她没有将那些人的骸骨践踏成齑粉的能力,但是即使双足鲜血淋漓不成样子,她依然在笑着,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飞坦漠然越过她,走了几步,却发现那个女孩趴伏在地上,像狗一样,赤红着眼,向他爬过来。
      她想活下去。
      无论怎样她都想活下去,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就像他当初一样。

      不是为了追逐过去的影子或者是想起了当初的他自己那样可笑的理由。
      碾死那个女孩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飞坦没有杀她。
      他想看看,那样想要活下去却没有活下去的能力的她,会怎么死掉。
      怎么被流星街深不可测的黑暗和绝望吞噬。

      她说她叫夏半,飞坦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有名字这种东西存在。
      在他眼里只有活人与死人的分别。
      死人的称呼本是可有可无,而活人也总会变成死人的。
      她称他为飞坦,她说,“你就应该叫这个名字。”

      她给他的伞装上了伞面,“这样杀人才会出其不意。”
      她的眼睛永远是深沉的一片黑暗,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光耀,没有希望。
      她死在了一个小山丘,为了抢夺长了绿毛的面包和已经馊了的矿泉水。
      金发的健硕男人带着残忍的笑拗断了她的脖子,他笑得疯狂,就像最初飞坦所见她笑得那样。

      飞坦漠然地与那人擦身,那人却不知死活地送死。
      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尸体跟那个女孩的尸体一起遗弃在了冰冷的湿地,和所有垃圾一起。

      流星街里的世界总是互相争斗,为食物,为女人,为了活下去,为一些可笑到极点的理由。
      他曾经厌倦了这一切,厌倦了这里永远晦暗的天色和无尽的昏黄,当他走出那无尽蔓延的铁网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的世界也无非是换了种方式的残忍寡毒,这个世界有它无法洗刷的黑暗。

      飞坦浑身是伤仓皇归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数量足以让他毙命的追兵。
      没有人能够杀死他。
      深蓝如墨的斗篷下的薄唇微微上扬,他能够感受到四周正在升腾的温度和已经扭曲的空气。

      都去死吧!觊觎我性命的人。
      他带着肆意疯癫的笑容,就像最初所见的那个女孩。
      带着刻骨的仇恨和疯狂。
      他的生命只属于他自己。

      精疲力尽的飞坦躺倒在地,触碰流星街特有的带着血腥味和尸体酸腐味道的湿地,锐利的金眸却望向了向他靠近的黑发少年。
      “我会杀死你的。”听见那个黑发少年说明来意之后,飞坦冷笑。
      少年深黑不见底的眸子望向他,微微一笑。

      飞坦最后还是没有杀死那个少年。
      原因大概只是那句,“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
      各取所需罢了。
      他需要飞坦的能力壮大自己,而飞坦也受够了独来独往的苦楚。

      但是渐渐地,本来单纯的利益关系也淡了。
      他也接受了那个被人称作幻影旅团的团体。
      接受了那个名叫库洛洛的少年的领导,将他尊为团长。

      因为他的智多近妖,因为他无数次将已经陷入绝地的旅团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因为飞坦相信,他值得。
      他一旦认定了某个人,便不会因为无聊的原因背叛。

      ————

      【人言·库洛洛】

      最一开始的自己熬过了最脆弱的时光,意气风发,以为能够凭借几个所谓的同伴就逃离流星街,去往外面斑斓的世界。
      然后,年幼的我,一败涂地。
      那时候我知道了,想要让别人臣服,仅仅是凭借武力或者是所谓的赤诚的心是远远不够的。
      没有永远的同伴,只有永远的利益。

      除此之外,就是不会因为简简单单的钱财权利而背叛的“同伴”。
      于是我遇到了飞坦。
      那个时候他气若悬丝躺在地上,好像只要我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去。
      但是他却毫无惧意,充满残虐的暗金色眼眸像野兽一样紧紧盯住我,唇边勾着蔑视一切的疯狂笑意。
      真是漂亮,那双眼睛,仿佛能够将人灼伤一样。

      我知道他是飞坦。
      流星街这个地方,任何消息都藏不住。

      他说,他会杀死我的。
      因为他不愿意臣服于我,他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下属。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暗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我微笑着望向他,“随时欢迎。”

      然后他陪伴了我相当长的岁月,其实真的算起来,与我相处最长时间的,还是飞坦,那个一开始叫嚣着要杀死我的少年。
      他总是坐在一旁摆弄他的游戏机或者坐在屋顶发呆。
      而我也渐渐习惯身边的那个深蓝色中发的人和那身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虽然飞坦看似是所有人中最残虐狠毒的,但他也是所有人中活得最艰难的。
      他是在猎场长大的,像他那样身形瘦弱甚至体力也不佳的孩子,在那里是最容易夭折的了。
      所以他寄希望于速度,能够快到任何人也追不上他的速度。
      最后他成功了。
      他踏着所有蔑视他的人的尸骨活下来了。
      却留下了一颗千疮百孔坚硬似冰的心。

      大概是早年猎场的经历,让他对鲜血和惨叫有些病态的迷恋。
      他喜欢看人在他的手下翻滚求饶痛哭流涕,喜欢看他们剥去道貌盎然的伪装,为了活下去牺牲尊严的模样。
      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样。

      其实本质上他还是个纯净的人。
      大概整个旅团只有我会这样评价他了。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因为被芬克斯嘲笑没有文化,一怒之下抢劫别人书店带了不知道多少书回来,不知为什么里面夹了一本妇幼保健,害得芬克斯笑了他整整一年。

      当初听到芬克斯问他那个十分无聊的问题的时候,我却不止为何顿了顿脚步,听见的回答却又让我有果然如此的无奈感觉。
      他的回答,大概仅仅是因为我是团长罢了。
      这些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得到了预言的能力,当我问飞坦生日的时候,他满不在乎地一笑,“不知道。”
      我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类似于悲伤的情绪,他大概是真的是毫不在乎。
      不同于我和信长这样流星街的原住民,飞坦他是弃婴。
      没有出生年月,不知父母宗亲,不知道名字。
      被抛弃的存在。

      那个刺猬头的少年稚童般毫无污垢的黑眸盯着我,质问我,“为什么会杀害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为什么呢?不正是因为没有关系吗?”滂沱冰凉的雨水滴落在我的身上,看着那个孩子毫不屈服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烦意乱以至于神经质起来。
      这个问题每次被问起来都不好回答,将动机化为预言,我不太喜欢这种问法。果然,束缚自己的锁就在那里吧。

      后来事情渐渐趋于平稳,我坐在高高的废墟上翻阅着不知所云的书,飞坦还是在不远的地方摆弄他的游戏。
      我突然开口,“飞坦,你为什么会杀那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他抬眸看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声线阴冷满不在乎,“为什么不杀?”

      很符合他性格的一句话。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没有善恶没有是非,忠诚于自己。

      我倏忽笑了,望向流星街的昏黄天空。

      【鬼话·陆悬】

      难道你不感觉根据团长傻妈的描述,飞坦很像一个反攻不成最后无奈接受命运的强受吗?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妄图反攻的飞坦。
      然后渐渐被团长的人格魅力和器大活好(大雾)征服了,不得不接受万年身下受的地位什么的,简直萌翻啊啊啊!

      等等你要问我是谁?
      其实我是先知,就是那种因为知道太多所以才不长命的倒霉家伙。
      就像看多了岛国爱情动作片会张针眼,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长。

      自从开始流行穿越这玩意儿之后,猎人世界就被各种穿越男穿越女搅得天翻地覆。
      脑残的有,花痴的有,想要安安稳稳度过一生的有,假装想要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实际上还是想嫖的也有。
      谁不想让从前只能在屏幕里YY的偶像爱上自己呢,就像每个姑娘在都会做梦一样。

      别误会,我是原住民,曾经遇到一个赶着穿越大潮来了的姑娘。
      人挺漂亮的,就是没什么脑子。
      刚刚穿越过来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火急火燎地跑到流星街,想要寻找自己挚爱的团长大人,然后十分喜闻乐见地死掉了。
      唔,别误会。以那个姑娘的微末能力怎么可能走到旅团团长面前,刚刚踏进流星街就被英俊帅气的我杀死了。
      其实我也算是个好人啊,未免她死在偶像手中芳心伤透,还不如先送她往生。

      别认为我是那种黑透了然后在这里用黑暗卖萌系语气在说话的那种中二病。
      我受未来的那个姑娘所托,杀死刚刚进入流星街的她。

      我最初见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那时的她遇到了旅团,就兴高采烈地去攀关系,却不知那些可都是些杀人如麻的强盗啊。
      团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就交给派克诺妲搜查记忆,但是一无所获,就丢给飞坦了。
      穿越有穿越的禁忌,即使那个时候姑娘已经痛不欲生只求速死,但是仍然不能说出任何飞坦想要的答案。
      所以,我来了。

      “杀了我。”她漂亮的黑色眼睛变成了两个丑陋的窟窿,血水从其中流淌而出,“杀了我。”
      “要是我能够一开始就死在流星街里,就没有这么多苦楚了。”她喃喃。
      “你还会喜欢旅团吗?”我问她。
      “永远不会了。”仿佛想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她疯了一般地尖叫起来,直到声带残破不堪。
      “永远不会了。”已经失声了的她无声地重复着这句话。

      这样的人岂在少数?
      隔着一个次元怎么喜欢怎么疯狂都无所谓,说着些只要能够看见他我宁愿死在他手上这样无关痛痒的话,若是打破了次元的屏障,还有几个人敢继续这么说?
      那些不敢说的,宁愿偏居一隅的是聪明人,也是懦弱人,但至少活了下去,不是吗?

      有一个女人,很早就来到了这片大陆,但是从来不敢走出自己的小山村。
      她最恐惧的就是卷入纷争,因为她知道,没有任何能力的她只有身死一途。

      “我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了,没有那些小姑娘的力气再去做什么了。”她最反感的就是那种自不量力,自以为自己活泼开朗能够以温暖融化旅团众人坚冰般的心的天真小姑娘了,“真是可笑极了,从出生一直背负着的悲哀怎么可能因为所谓的一个笑容软化。”
      “你是在厌恶你自己啊。”我笑着饮尽手中的那杯茶。

      人总会下意识反感那些跟自己相同或者有相似之处的人,因为他们能够从那些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从旁观的角度找到自己的阴暗面。
      人会厌恶黑暗,因为他们会从黑暗中找到自己的某些阴暗特质,不想为人所知的。
      就像现在我微笑着站在女人的面前,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我想她心里一定在厌恶我,仿佛我是那种站在道德制高点蔑视众生,专戳人痛脚的人。

      实际上,我就是那种人。
      因为我嫉妒她们。
      拥有能够自由呼吸空气感受花香的实体,却不好好珍惜,学人自杀穿越远离故土来到此处。
      而有些人却求而不得。

      曾经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姑娘,她叫陆悬。
      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却也一样。
      只不过是到这里的起因不同罢了,原罪少一些罢了。
      就是爱好有些奇怪,竟然喜欢那个神经质的旅团团长跟杀人如麻的矮子飞坦,用她的话就是搞基。

      ……
      请允许我做个悲伤的表情。
      虽然我感觉十分震惊十分不科学但是竟然感觉很萌,大夫我是不是没救了TAT

      陆悬给我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之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她还是十分惨烈地死在了这里。
      因为偷团长内裤被飞坦的伞戳死。
      当然是开玩笑的。

      她是喝三鹿奶粉毒死了。
      这个真的没有开玩笑。
      一个所谓的同乡假好心给她递杯牛奶,只可惜是加了料的。
      真是一个足以让人悲伤的死法。

      为了报答她给我的安利,我接收了她的身体,然后弄死了那个中二病爆发认为全天下穿越女都要跟她抢她的西索的少女。
      来到这个世界,连本心都保留不住了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就像陆悬说的,“那些一来到猎人世界就变得冷血无情的姑娘,九年义务教育学到狗肚子里了,就算是荡[哗]妇被人QJ的时候也给我挣扎一下好吧。剥夺别人生命向来就不是一件证明自己成长或者适应社会的事情。”
      “我羡慕那些在这混乱的世界活下来的人,但是更敬仰那些来到这里还能够保持本心,手中没有沾染鲜血的三观端正的少女。”
      她微笑,“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杀人的。”

      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圣母玛利亚话,但是却也让我鞠了一把老泪。
      我不赞成,但是我理解。
      当我看到来到这里的穿越女一个比一个铁石心肠杀人如麻。她们自然不是圣母,她们残忍果决,就像这里的原住民,流星街的那些恶鬼。
      但我却更加想念最初的那些,有些蠢有些让人无语让人抓狂,天真烂漫喜欢做梦的姑娘。
      至少她们的心是暖的,就是暖得略有些过度了。

      我最后还是用陆悬的身体杀人了,既然她不在了那么我就是陆悬了。
      我抢走了她的身体和她的名字。
      看来我也很有进幻影旅团的天分。

      作为补偿,我帮她报了仇,顺便继承她的遗志,继续在我的新世界大门中驰骋,继续默默或者光明正大地萌着团飞饭,我相信终有一天我的诚心能够感动天感动地,然后……
      我还是没有办法想象团长跟飞坦躺在一个床上嗯嗯啊啊。
      等等我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嗯嗯啊啊。
      一定是陆悬的思想太肮脏,影响了正直的我,一定是这样![正直脸]

      【物语·妇幼保娇

      我是那本被飞坦那个强盗抢回来的妇幼保健。
      看清楚我的庐山真面目之后,他恼羞成怒差点把我劈成无数瓣,但是我英明神武的团长大人拯救了我。
      于是,我陪伴了他相当漫长的岁月。

      看着他从当初叱咤风云无恶不作的强盗头子,到如今窝在山村小屋守着一室纸墨。
      我不知时间流逝了多少,我只知道,回忆的寄托物,只是我。
      有个人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除了回忆和我。
      回忆如何都是虚幻的,唯一真实的我却是以这样可笑的形式。

      虽然我形容得如何如何惨,实际上团长仍然还是那个团长,温文尔雅,风轻云淡,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在他剔透的黑瞳中停留一瞬。
      我也不知道所谓回忆所谓的那个人在他心里到底是留下了烙印抑或者是毫不在意。
      因为他是团长啊,智多近妖,谁猜得出他的心思。

      就是因为猜不到,所以没有人能够读懂他,谁也不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知道他对那个有暗金色眼眸的男人是怎样的想法。
      我想他是在乎的吧,不然也不会一直保留我这一本与他画风不符的书。

      “咦,叔叔,这本妇幼保健能够借给我妈妈吗?”稚童指着我问他。
      “没关系。”他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从此我就易主了,主人变成了一个每日只知柴米油盐的妇人。
      我也只听见她说隔壁的那个男人最后还是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往了何方。
      我也不知道。

      话说主人,别用我垫桌角好吗?很疼的!我也曾经是一本历经世事有内涵的妇幼保健啊![暴漫脸]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猎人同人]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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