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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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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
满桌的佳肴,还有酒以及满面春风的袁朗
然而被A惯了的十一个人都纹丝不动的坐着
怎么了,干麽不动筷子,袁朗望着满怀戒心的大家,吴哲帮大家把酒满上
吴哲愣了半拍,起身正色说道,报告教官,我是39号
不,你现在是吴哲,袁朗在吴哲身旁坐下,因为你们已经是老A了,十一名死老A
袁朗把一摞狼头臂章放在桌上,一人一个,以后都要佩戴
吴哲抑制住心中复杂的情绪默默的给大家倒酒
袁朗戏谑的望着在自己面前拘束的南瓜,我以为你们会欢呼呢
说完,只有许三多咧开一口白牙,却又很快合拢了
令袁朗有些意外的是,沉默中,吴哲率先举起杯,一饮而尽
因为这一天……来得太不容易
然而这一步……我跨过来了
为了死老A,干杯
可能是受了吴哲的影响,在不明究竟的一干人眼中,39的激情让每个人释放了训练以来的所有压抑,大家纷纷举杯,痛快的畅饮
这帮南瓜第一次看到冷血教官的微笑,也是头一遭领受齐桓这么客气得给大家添酒
这个夜晚,对于每个加入老A的南瓜都是不寻常的
许三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成才……成才……许三多小声的呼唤,成才回应他的是熟睡的鼾声
他睡了,吴哲黑暗中睁着眼睛
吴哲,你咋不出声,我以为你早睡了,许三多爬起来望着吴哲
你怎么还没睡,吴哲翻过身子看着许三多,难道是激动的睡不着
呵呵……
黑暗中吴哲看见那标志性的一口白牙,忍不住也笑了
明天我们就换房间了,也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被分在一个屋,许三多有些不舍得瞅着这个房间
三多……小时候我弄丢了最心爱的玩具,当时我很难过,后来我有了新的玩具,喜悦自然取代了悲伤,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吴哲缓缓地说
明白啥,三多一脸无辜
吴哲笑了,笑得很无奈,不过却也很羡慕,三多如果我也能像你这么简单就好了
吴哲,我要像你这么聪明,我爹准能乐疯了,许三多崇拜的看着吴哲
聊着聊着,三多就睡了……带着他甜美的老A梦
吴哲依旧独自享受着黑夜的寂静,三多的话让他想到他的父亲
儿时的童年回忆,印象最深的是父亲离家的背影
那一身军绿色,伙伴们总是羡慕自己有一个当军人的父亲
但是他们不知道,一年里父亲仅仅回家的次数用指头都能数过来
吴哲还记得12岁那年,那个背影……走了……就没再回来
取而代之的就是那张黑白照片
望着照片里的那张面孔,吴哲觉得陌生,因为这是第一次这么久这么仔细的看清父亲的脸
吴哲的眼泪是因为妈妈的眼泪,以及哥哥的眼泪
守灵的晚上,吴哲很冷很怕,因为伙伴们告诉自己那些个鬼魂的故事
哥哥搂着他,告诉他,小哲不用害怕,那是我们的父亲……
自己就在哥哥温暖的怀里睡去了
醒来时看见妈妈抱着哥哥在哭泣
哥哥用单薄的身体支撑着崩溃边缘的妈妈,他说,妈妈别担心,我是男子汉,我会照顾妈妈和弟弟……
十年后,哥哥的照片立在父亲的旁边
然而抱着悲痛万分的妈妈吴哲却说不出哥哥当年说过的那番话
如果可以交换生命
吴哲愿意换回哥哥
守灵的夜里,吴哲很冷却不害怕,因为那是他的哥哥
他期盼哥哥的魂魄能回来
……
……
深夜里,吴哲痛苦的闭上眼睛
某皙:大人们放心……也许小哲哲对哥哥的依赖过于强烈了,不过这不是兄弟恋,大人们不要YY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