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我死了，我又活了》月下爱丽丝

17、加尔各答（五）

　　“你醒啦，你已经变成女孩子了。”我蹲在地上，低头看着荷尔·荷斯的脸，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想要继续装睡，但听到这句话之后猛然大惊失色，一个起身手往下面一模，额头“砰”地和我撞在一起。
　　他摸到双腿之间的东西，长舒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周围一圈人围着他，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
　　我摸着额头，因为血液近乎凝固，淤青会在我的皮肤下停留好久。他讪讪地举起手，作出投降的样子。“各位老板……各位老板，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事情吗？”
　　荷尔·荷斯的帽子掉在地上，他流着冷汗，手指微微蜷缩，只要不到一秒他就能召唤出皇帝，我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慢慢地用力，听着骨骼在我靴子底下“嘎吱”作响，承太郎皱了一下眉，但没阻止我的动作。
　　“虽然卑鄙的从阿布德尔先生背后偷袭的是那个双手都是右手的男人，不过造成他直接死亡的原因的还是这个叫做荷尔·荷斯的家伙的子弹……”花京院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在荷尔·荷斯看不到的角度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来宣判吧！”波鲁那雷夫急切地召唤出银色战车，“审判结果是——死刑！”
　　荷尔·荷斯猛地向我扑过来，我下意识地抬腿欲踹，却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一下抱住我的大腿，“COCO老板，COCO老板！看在我们过去的情谊的份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什么？！”波鲁那雷夫震惊，“COCO，你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开什么玩笑，我可不会和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人上床，”我说，“不过抱歉了波鲁那雷夫，我的确要这家伙有用。”
　　荷尔·荷斯还死死扒着我的皮裤，我拽着腰带以免被他把裤子扒下来，“我来向各位介绍一下，”我宣布，“这位就是荷尔·荷斯，‘皇帝’牌的持有者，DIO派来的刺客，也是我认知范围内枪术最好的雇佣杀手——”
　　“人太多了，这里住不下。”花京院配合地接梗。
　　我们两个哈哈大笑，笑得荷尔·荷斯毛骨悚然，我的表情重新冷下来，手指扣在他的颅骨上，“这家伙是我的猎物，所以我有个提议。”
　　“——DIO应该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手下会被乔斯达的人驱使吧？”
　　荷尔·荷斯缓缓地松开我的大腿，一点一点向后挪动，在他背后乔斯达先生比了个手势掏出支票本示意我发挥，我蹲下身，和他视线齐平，亲切地向他搭话：“我有点事要去趟阿联酋，荷尔·荷斯，跟我一起走一趟，怎么样？”
　　荷尔·荷斯沉默着，在DIO魔馆时我就看出来他心中的不羁之处，他能老老实实地服从DIO只不过是看在强大的力量和可能支付的佣金上，一旦有所动摇他就会在两者间摇摆。要我说见风使舵是荷尔·荷斯最大的魅力之一，但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就有点令人烦躁。
　　还有一点不能说出口的理由是，我和荷尔·荷斯的行事风格更加搭配，像我们这种无视人命的雇佣杀手，和我哥他们一起行动其实多少有些束手束脚，就像刚刚一样，承太郎不会放任我放纵自己的欲望杀害他人，但我一旦被善性束缚就会浑身难受。
　　两者结合，我便更倾向于自己和荷尔·荷斯走另一条道路吸引火力，我们两个的行程不可能全程保密，但只要购买到潜水艇，我们就能从水路逃之夭夭，和乔斯达先生一行人汇合后一同前往埃及。
　　荷尔·荷斯看着我，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
　　“你真的是疯了……”荷尔·荷斯身体后仰，就像是想要尽可能地远离我一样，直到被我拿枪指着额头，僵硬地停留在原地，“COCO老板，你自己背叛了DIO大人，还想要扯着我一起死吗？”
　　“DIO给你们许诺多少酬金？”我问道，“八千万？一个亿？”
　　“……一个亿，定金已经付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们，我就能把剩下的尾款拿到手。”他低声答道。
　　我摸着下巴，“一般来说都是按照五分之一付的定金……你才拿到了两千万？两千万买我们五个人的性命，还真是被低估了啊。”
　　DIO到底给这家伙喂了什么迷魂药，只是两千万就能让他赴汤蹈火……我在心里咬着手帕，我二十岁那年的雇佣费就远超两千万了！
　　乔斯达先生“嗤”地笑了一声，“我现在的身价可就不止两千万了啊。”他伸出两根手指，“荷尔·荷斯，我们也不打算强求你和我们一起去打败DIO，只要你作为COCO的保镖陪他走一趟，如何？”
　　“而这次的报酬——我给你两个亿！”
　　荷尔·荷斯惊慌地手舞足蹈，他抗拒地在胸前双手交叉，“等下、等下等下等下，这个钱就算我拿了也未必有命花啊，万一被DIO大人发现的话我肯定会被处分的！”
　　我循循善诱，“你好好想想，荷尔·荷斯，给我当一段时间的保镖和DIO派给你的工作并不冲突，不是吗？你也大可以在这份委托结束之后再继续袭击我们，我清楚你的为人，不如说这种两方都能通吃的选项你才更喜欢吧。”
　　“或者，我可以换个说服方式，”我友善地和他沟通，“要么现在就在这里被我干掉，要么未来被DIO干掉——这个还说不定能逃得过去呢。”
　　荷尔·荷斯哽了一声，他就像是一个被恶霸强迫的良家妇女一样眼泪婆娑，不情不愿地嘀咕：“……乐意为您效劳，COCO老板。”
　　“你看啊，”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我们这不是能达成卓有成效的沟通吗？”
　　“那是沟通吗，”我听见波鲁那雷夫低声吐槽，“我觉得那叫威胁。”
　　我转头，露出一个温柔而和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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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愉快的潜水艇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