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Anya牙

35、吃人夜

　　第三十三章吃人夜

　　我很早就醒了过来，他昨晚定是很晚才睡，因为我听他的心跳一直是很快，直到我睡着，他的身子还和火盆一样的热。他还没有醒。我小心的从他身边起身，还好他没有一直抱着人的习惯。找了衣服一一穿上。外面还是灰灰的，天气闷热早晨便是朦朦的。我轻咳几声，喉中很是不舒服。洗了脸，梳顺了头发。昨日头发没干就被放到了，被压成一团一团的，十分难梳理。
　　坐在西楼上，我自我反省。昨日怕是苦了他吧，像是受了极大委屈般的放声大哭，他还是疼我的，没有强行要了我。
　　不知道坐了多久，远远地看到下面下人开始忙碌起来了。他应该是快起了吧，我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起身去和他吃早膳。回头却看见他人就倚在门框上，直着凤眼看我。
　　我望着他黑幽幽的眼睛，想到昨日的坦诚相见，刚刚鼓起的勇气立马灰飞烟灭。不自然的把落下的头发别到耳后。
　　“早晨醒了就不见你，以为你又消失了。”他走到我面前，帮我理顺头发。
　　的确我不告而辞的次数太多了。“你吃早膳了没有？该去上朝了吧？”见他已经穿上朝服，一副严丝合缝的样子。
　　“没吃呢，醒了便来找你。”他笑说，牵了我的手下楼。“起来了怎么不叫人替你打理好了，披散着头发也不嫌热。”
　　我这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薄汗。早晨还不是很热，他这身子汗哪来的？不过这朝服是热了些。
　　吃了早饭送他出门，他上了车又探出头来招呼我。
　　我莫名其妙的走上前，他一把把我抓到身前，另一手掀了帘子甩在我身后，倾身狠狠地吻了下来，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放了我，还意犹未尽地啄了两下，眯着眼睛笑说“今天事情会多些，晚上才能回来，人人乖乖等着爷。”
　　我一把推开他，这人，这么多奴才丫鬟都看着呢，怎么不知道检点着些。
　　回了清苑才想起来，昨晚手上被他带上的黑曜石，忘了问他，这不是我送他的么，怎么又还回给我了？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好晚都没有回来。下午开始天气越来越闷热，人很乏，我很早就躺下了。迷迷糊糊间觉他回来，我懒懒地睁开眼，被他按了回去。他脱下外衣，躺了下来，盖了薄被。吻了吻我的额头“吵醒你了？接着睡吧。”
　　我点点头，又迷糊了过去，再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九月初三，直到我醒，他居然都没起。我一惊，急忙推他。他莫名其妙，半梦半醒凤眼迷离地看我。
　　“你怎么还不起来，上朝的时辰都过了！”我坐着看他悠哉游哉地躺在那儿。
　　他一把揽下我，我措不及防地倒下去，差点脸贴了脸。他环着我的腰，我起不来，只能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以便说话。“今日福晋生辰，爷赶了这么些日子公务才攒了一天的假，给福晋祝寿啊。”
　　我微笑起来，怪不得这几天他都不见人影。我探头轻轻啄吻他丰满的嘴唇。“谢谢。”
　　他眸色因着这吻骤然深沉下来，翻身压我在身下。我浑身僵硬紧绷起来。呆看着他恶作剧似的慢慢接近。
　　“主子，十爷来了。”何玉柱的声音在他的鼻尖碰到我的脸的时候响起。
　　他十分不悦地皱着眉头，却也不说话，继续吻了下来。
　　“主子，十爷向着清苑来了。”何玉柱几分焦急的又补了一句。
　　胤禟挫败的狠狠咄了一下，起身下了床。帮我掩好帘子，开了门“怎么不招呼在前厅坐……”
　　还未说完，十阿哥的大嗓门就出声了“九哥怎么现在还不起床啊。”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随便往后院跑。”胤禟语气不善。
　　“哎呀，规矩值几个臭钱？！”十阿哥不予理睬“这不是因为九哥你在这儿，我才来的么！”他不服，“九哥你起床气怎么这么大？！”
　　“好了好了，胡说八道什么呢！”胤禟明显着不耐烦了“去前厅喝杯茶凉快凉快，我和你嫂子换身衣服就来。”他指使着何玉柱，“去，带十爷去前厅，好生伺候着！”
　　打发走了十阿哥，胤禟来换衣服，我也起了身，让苏尔帮我打点好了。自从眉儿嫁人，我的贴身丫鬟便是苏尔了。好在她处处细心，我也是十分放心了。
　　到了前厅才发现，来的不只是十阿哥，还有胤禩带着贝罗，胤祯带着暖尘，连尼旎都来了。
　　一群人到了湖心亭，围着都坐了。
　　尼旎最是活跃，笑着挽着我的手道“小人儿，猜猜我们准备了什么？”说着给胤禩使眼色。
　　胤禩摇着头，无奈的拎出一个食盒，看那形状，不用多想“蛋糕么？”
　　她努起嘴，“没意思。”不过马上又笑了起来，“快打开看看，我跟胤禩可是手忙脚乱的做了一个早晨呢！”
　　我挣开胤禟一直箍在我腰上的手，走到石桌前，掀了盖子，奶油抹得并不均匀，一片坑坑洼洼的，不过颜色倒是秀色可餐。英文的生日快乐，让我一下子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周边生日歌慢慢唱起。
　　“九嫂，这歌的调子太怪了。”胤祯唱完了，还不忘抱怨。“我可是记了好久的。”
　　我笑看他孩子气的样子，实在不能相信，十六岁的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阿玛了，实在感叹。
　　“这回胤禩可是准备了大礼呢。”尼旎不知道从哪里揪出她那把吉他不给胤禩一点准备机会就弹了起来。
　　胤禩一惊，迅速调整好，轻轻吟唱了出来“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开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我呆呆的听着。那些听着流行歌曲的日子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很窝心他们可以给我回忆。
　　不过我马上就发觉在场的两个人脸色不好看，贝罗和胤禟兄妹俩俱面色不善的盯着我。我一愣，这歌的歌词好像是有点……
　　唱完后，胤禩笑笑说“周慕壬，生日快乐。”那个名字，只有气息可闻。接着又大声说“这首歌是替九弟唱给你的。”他和善的看向胤禟，“想必九弟是不会当众唱曲子的，为兄只好代劳了。”的确，皇子阿哥唱出来的确有失身份。
　　“他怕着什么失了身份啊，”我回到他身边，侧脸看他“九阿哥可是给我弹了个把月的琴听呢。”
　　他的脸由黑转红，一把揽过我“不足给外人听。”
　　大家都哈哈笑着，只有十阿哥轻哼“九哥啊，我们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十弟，除了荏苒是我内人，难不成你们也想成为内人？”胤禟的话虽然是开玩笑，可是有着几分怒意了。
　　十阿哥一堵，转个眼神又道“我那侄子呢？”
　　我的笑容渐隐，平时下下小绊儿也就算了，别总跟我这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十阿哥，这话说的，我还没生儿子呢，你哪来的侄子。”我冷笑道。
　　“诶，兆佳嫂子不是……”
　　没等他说完，我端了茶塞到他手里“除了我生的，还能有你正经的侄子不成？十叔？！”最后两个字，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看我怒了，倒是笑了“哦，那你倒是紧着生啊，皇阿玛那里可是喜欢这个小孙子不得了呢。”
　　他这不是成心的么，我怒火中烧。胤禟起了身，从后面虚搂着我，俯身对十阿哥说“胤礻我，荏苒是你嫂子，记住，唯一的九嫂。别再让我说第二次了。”声音只让他一个人听见，免得失了面子。
　　可是十阿哥显然是接受不了，“哼，九哥，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翻脸。我就是不认她！”
　　结果这一场生日宴，连午饭都没吃，就在十阿哥拂袖而去的场面下结束了。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讨厌我？”我哀怨地看着胤禟。
　　胤禟也是不高兴的，本想请些人，让我开心，结果却不欢而散。“甭管他，谁知到顶什么牛角尖，发什么臭脾气呢。”
　　虽然高兴他护着我，但是毕竟不想破坏了他和十阿哥的兄弟情谊。“胤禟，去问问他吧，你们好好说说话，不成么？每次都这么顶着也不是个事儿。你也别老是说他，毕竟是刚满二十岁的人，自尊心强着呢。”
　　“哼，还知道自己都二十了，儿子都两个了。一天到晚就知道使小性儿。你倒是心肠好，给他说好话。”他撇我，搂得更紧。
　　“就是不想他总对付我，才让你去说开了啊，就说我有多好多好，让他别不待见我了。”我撒着娇说。
　　在我的鼓动下，他骑了马追了出去。
　　看他走了，我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哪里说得出我有多好多好，优点半个没有啊。
　　怪不得见不到乐清，原是送到宫里去了。我摇摇头，一转身却看见了手捧瓦罐的宣墨。粲然一笑“怎么不走正门。”
　　她拉着我进了屋子，“走什么正门，我现在逃难呢，上哪走正门去。”努努嘴，示意我看门外，水青站在外面，放哨一样。“现在带着他们一家子流浪当中呢。”
　　我叹气，又是和四阿哥闹翻了？她这人总喜欢四处跑来跑去，不让人捕捉到一丝气息。
　　“我这次来啊，不为别的，就是给你送点礼物。”她拿出罐子，打开层层包装“来，趁热喝了。”
　　我一看，又是药，皱眉躲开“这什么啊？”
　　她不悦我躲开“药呗，还能是什么？！”见我躲躲闪闪“你躲什么啊，又不是毒药，还能害了你啊。”
　　“你这一天到晚总给我吃药，我看了药就想吐，怎么就不成我腻味啊。再说了，我过生日你怎么就给我这个。”我推开她递上来的药。
　　“哎呦，大小姐，这是我精心为你生辰熬制的十全大补汤好不好，你别不喝啊，”说着起身有想给我灌药的趋势，“来来来，赶紧喝了啊，喝完，再送你个礼物，保证你喜欢！”
　　无奈，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喝下了那碗苦到极致的药。
　　看着我喝了药，她才满意的拿出个包裹，打开来看，我的眉眼瞬间笑开了。
　　那是一套媲美喜服的衣服，大红的颜色，配着玄色的花纹边角，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又不是今天结婚，你给我这个干嘛。”我不解。
　　“哎呀，不是新婚胜新婚。”她坏笑着，“你家九爷忍了这么久，今晚还能放过你？”
　　我一脚踹过去，她机灵的闪开“胡说什么！”嘴上骂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来来来，姐姐我教你几招，怎么着，咱也在青楼混过，不能白呆是吧！”她揽过我。
　　我推开她“我不听，你别跟我说话，乱七八糟的，就没一句正经的。”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怎奈力气大不过她，被她拽在身旁，有的没的听了两句。
　　宣墨一直跟我聊到天色擦黑，直到水青提醒她胤禟回来了。她才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哎呦，这话说的都没时间了，赶紧，水青，你赶紧拦着点啊。”然后推着我去西楼洗澡，我换上那身衣服，这扣子真费事，双排的，还密密麻麻的。她在我身后，给我梳了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发型，又亲自给我化了妆，才推我回了屋子。然后告辞飞檐走壁的消失不见了。
　　我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缓不过来神，怔怔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这怎么好像洗干净打扮好了然后卖了啊。
　　还没回神，胤禟骂骂咧咧的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湿气和他特有的烟草味道。
　　见了我，声音骤停，眼里闪着不明的光。
　　我看了他“怎么了？”
　　他清了清嗓子“刚进门就让人泼了一身馊水，也不知道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让我逮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看他委屈咬牙的样子，我笑着不语，这肯定是水青干的，怎么找他都找不到的啊。
　　“怎么站在外面，还没吃饭吧，我让人备了膳，一会儿就送上来了，先进屋去。”他走过来，领我进了屋子。“怎么没见你穿过这衣服。”
　　“好看么？”笑问。
　　“人人怎么穿都好看。”他歪头。
　　明知道是玩笑的话，却还是红了脸。
　　“不过今天人人分外好看，”他只手撑脸，看着我幽幽道，“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靥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就知道甜言蜜语，没一句真话。”我瞪他。
　　“哎，”他伸手覆上我的脸颊，“爷自是看到这样的福晋在眼中，怎么不是真话。”他凤眼含笑越靠越近，彼此呼吸可闻。“也只有爷我可以看这样的福晋。”
　　敲门声骤起“主子，晚膳备好了。”
　　再次被打断，我尴尬地转过头坐好，胤禟也是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拿进来吧。”
　　想起上次吃饭的情景，我自是正襟危坐，不踏入他的势力范围的安分吃饭。
　　他好像察觉到我的意图，早早的撂了筷子，想必是在外面和十阿哥吃过了吧。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我吃。
　　被他看得吃不下去了。
　　“怎么不吃了。”他问，一副看得正酣的样子。
　　“吃饱了。”他在那如狼似虎的盯着，让人怎么吃得下。
　　“嗯，”他点了点头“人人最近胖了不少。”
　　我听了微窘，被宣墨养的都快成猪了。
　　“不过人人胖些才好看。”他左一句人人，右一句人人的。喊得我脸发烧。
　　我起身洗手，躲开他。他却看着我离了坐榻，长腿一迈，从后面揽我进了怀。埋在我颈间喊“人人……”
　　那颇有撒娇意味的一声，喊得我心里发毛。“做什么，也不嫌热。”我拍他的手，让他放开。
　　他不理会我的意向“人人今日生辰，可是还没收到我的礼物呢。”
　　面对他诱引的话，我不作答。
　　“那日人人做了我的礼物，今日爷把自己送给你做礼物，可好？”他压低声音，沉沉的绕在耳边，全是呢喃。
　　“我不要。”我躲开他的气息，心跳已然凌乱。
　　“怎么不要？”他掰开揉碎了劝我“爷要财有财，要貌有貌。”
　　“你心不好。”跟个色狼似的。
　　“心里满满是你，怎能不好？”他倒是反问。
　　这人，说起甜言蜜语，一道一道的。我心中更是不爽，“不要，就是不要，你快放开我。”
　　“那人人莫要怪爷了。”他邪邪一笑，懒腰抱起我向床上走“今日，人人就从了爷吧。”
　　看着他那抹坏笑，我心跳骤然加速，嘴上也开始不利索了“你，你，快别闹了。”
　　“你看我哪里闹了，爷可是认真着呢。”
　　“这，这，刚吃饱，咱们说说话可好？”
　　“刚吃饱才得做点事情消化消化，有话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他开始着手解那双排扣了。
　　“胤禟，胤禟，我真的有话说！”急的不行，我大声说着，阻止他的手。
　　他见我好像真有话的样子，放开我，坐在床上，圈我在怀中“人人有何话？”
　　那个，我也没想好，左想右想。
　　“人人没话？那我们继续。”说着又来伸手。
　　“啊，胤禟，今天你有跟十阿哥好好说么？”没话找话。
　　他一句话解决“说了，他说以后不跟你找麻烦了。”伸手。
　　“啊，”我伸手去挡，给自己争取时间“那个，”眼睛撇到手上的黑曜石“这个不是我送你的么，你怎么又给我了？”
　　他伸手，衣袖下滑，右手上俨然一串一模一样的“这是你送我的。你手上的是我送你的。”
　　“你买的？”
　　“捡得，那次把你丢在街上的时候捡的。”他脸上略带不舍。
　　看看，好像一对，那不就是我找不见的那一串了？那婆婆说要送给心爱之人，我送了他，他也送了我。心里不觉暖暖的，抬头傻傻冲他笑。
　　他立马从温柔的人，化作狼人一只，扑上压倒。
　　被他啃得吻得透不过气“嗯……胤禟……”
　　“我喜欢你叫我胤禟。”牛唇不对马嘴。
　　“我说你流氓！”得空喘口气
　　他的脸压下来，微喘道“还有更流氓的呢。”
　　他奋力一边吻着，一边解着扣子，我初步估计扣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你怎么做这种衣服，以后不许穿了。”他急不可耐了，有动手撕开的冲动。
　　“我喜欢这衣服，你要是弄坏了，以后你就再别碰我。”我握上他已经开始用力的手。
　　他却两眼放光的看我“人人是说，我不弄坏这衣服，随时可以碰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真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却是停了动作，只是伸手在我的脸颊摸索，眼神温柔下来，不再狂躁。“人人，你不喜欢我碰你么？”语气带着几分失望，“若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我却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软。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不是不喜欢他碰我，只是那感觉太过折磨人。最后咬咬牙，直起上身，靠上前去，吻上他。手指颤颤地解他的扣子。
　　他热烫的手，覆上我冰凉的指尖“人人，不用勉强自己。”
　　“我不勉强。”我小声嘟囔。
　　“那我就从了人人了。”他脸色一变，还是那只狼人。
　　我立马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既然都下了决心了，也不必在磨蹭了。
　　紧张冰冷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逐渐放松温暖起来。
　　在最疼痛的一刻，我含着泪咬他“你用这可怜相骗了多少女人了！”
　　他轻轻吻上我的眼角，“只你一个。”
　　其实不是很痛的，气闷的来说，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而是床上老手，自然知道怎么可以让我减轻疼痛。可飘飘欲仙的感觉是断然没有的，只是隐隐的疼。
　　但我喜欢和他如此的距离，紧紧偎入他怀里。
　　虽然只有一次，却被折腾的不轻，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早上是被他精神气爽地吻醒的。我迷糊着身体也不爽利。挥开他。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他在我胸前埋首，轻轻吟出一句诗。
　　我推开他“流氓！”不知道他心里怎么这么多艳丽词句。
　　他却嘿嘿笑的邪恶之极“人人想太多了，”我脸上燥热，转身埋进被子，经过昨晚再说这话，我怎么能不多想。
　　他接着说“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他从背后拥住我，浅吻在发顶颈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