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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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时臣手背上的令咒消去了踪迹，井上原神经一松，地上四人身上的灵子绳也随之松开，但这已经不要紧了，圣杯战争已经终结，最后的赢家已经出现。
银色镰刀划破空间，澄灵公从一片虚无中走出，背后，空间彻底归于破灭，几人重新回到了市民会馆上方。
寒穹公睁开双眼，蓝黑冰棺消融，一个奇怪的图案在眉心一现即隐。
蝴蝶飞舞，一本蓝皮小书落入井上原手中。
“居然有这么多人，这不是...作弊吗？”远坂时臣忘记了优雅，难以置信的问道。
之前，在他们四人被困住，脱身不得的时候，三人手上的令咒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消散，虽然心中对于发生的事也有了大概的猜测，但真的见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居然能找到那么多足以媲美英灵的战力！
“作弊？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了吧。”井上原开口讽刺道。
“可以问一下，你们想要圣杯到底是为了什么吗？”卫宫切嗣苦笑着开口，在刚才的战斗中，不管自己的速度提升几倍井上原总能跟得上，再加上起源弹的无效，他对自己的失败倒是没什么怨念。
“为了拿到圣杯。”
“为了履行契约。”
“跟着老婆过来的。”
三个答案一说出来，四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圣杯不会选中没有愿望的人！”远坂时臣熟读圣杯规则。
“只是为了拿到圣杯？不实现愿望的话那就只是个杯子而已啊！”卫宫切嗣不能相信。
“就为了这种理由吗？那rider的死算什么啊！”韦伯悲愤莫名。
“......”迷茫中的言峰绮礼。
【严格来说，我们并不算真正的master，只是某位更高层面的神明一时无聊，把我们丢下来了而已，寒穹公实际上是独立于圣杯体系之外的英灵，我的身体也就是在与caster作战时不堪重负崩溃了的。】
一乘寺贤的心灵传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脑子里。
“闲话少说，圣杯在往这里来了。”收起还原成一团银光的镰刀，幼小的澄灵公远眺天边。
天边，一名银发女子坐在炼金鸟身上飞速往这里赶来。
“爱丽！你们可不可以救一救她，如果只是圣杯的话是不需要召唤的吧！”卫宫切嗣一惊，然后用恳切的语气对三人道。
“很遗憾，不经过召唤的圣杯就只是一个黄金杯子而已，即使那位大人不在意，我们也不能这样违背大人的命令。”澄灵公冷漠的说道。
“再说，已经来不及了吧。”
澄灵公地声音越发冰冷。
“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从那仅剩的一点碎片里还原出完整的灵魂啊。”
连续回归的三个英灵直接冲毁了爱丽丝菲尔的灵魂，现在在那具身体里的已经是圣杯了。
“怎么会......”卫宫切嗣又是一阵失神与绝望。
而此时，爱丽斯菲尔也已经到达了三人面前，人类的外表脱落，内部的圣杯之躯显露，并且一团黝黑的泥状物涌了出来。
天空是红色的，像血一般的赤红。在黑色的泥雨之中，漆黑的太阳支撑着这片天空。
空中吹拂的风是诅咒与呻吟声。
如果要用言语来比喻的话，这里──不就是地狱吗？
爱莉斯菲尔手指着天空，那个在天空旋转的世界中心，会让人误以为是太阳的黑黝黝东西其实是开在天上的「孔洞」，洞中盈满了无止尽的深沉黑暗，庞大的质量彷佛会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压碎。
“这就是此世之恶吗？确实是麻烦的东西，要我帮忙砍碎吗？”澄灵公在黑色日光下问道，作为概念巅峰的精神系强者，此世之恶对他的影响接近于无，所以他此时也就是对这样的景象表示惊讶而已。
“确实，麻烦！”井上原眼中两簇银色火焰燃烧，绯红雾气缠绕身体。他的精神底蕴较弱，此世之恶对他而言刚好是个锻炼。
【不用了，交给我吧，刚好升级一下某些不好升级的东西。】一乘寺贤从井上原手中飞出，仿佛飞蛾扑火般带着数只蝴蝶冲向此世之恶。
在达到概念中阶之后，他自身所掌握的力量大都自动升级为了概念层次，只有诸如死花之矛和荆棘死矛一类的带有浓烈的诅咒和独特特性的东西迟迟升不上去，此世之恶的出现正好补上了这一缺口。这让一乘寺贤不经去想：这是否都是黑影算好的呢。
蓝皮小书进入太阳中，书壳破裂，书页燃烧，一条微缩的星河涌出，四颗巨大星辰上，四人或站或坐，层层夜幕升起，好似在为什么东西谢幕一般。
血红色的天空被夜幕覆盖，一乘寺贤的声音出现在黑色太阳周围。
“此世之恶哟，汝之夙愿降生于世便让我来为你实现吧，依附于我身的汝，将以我的双目为汝之双目，汝将借此降临！”
声音飘忽不定，夜幕道道垂落，夜色下的安宁覆盖着此世之恶，灼热的恶念渐渐平息。
黑泥一阵蠕动，在下方几人的目光中变为了一乘寺贤的模样，显然，此世之恶已经答应了。
其实此世之恶之所以答应得那么快，是因为一乘寺贤的能力特性，夜幕包容一切，不管是什么种类的能量在对夜幕造成伤害时都会受到一定的削弱。而且只要夜幕想，就可以让某些失去理智的东西平静，甚至能够让人在夜幕下不知不觉的一切归于寂静，就此死去。
“那么，我和原就先回神殿了。”最后和寒穹公他们打了个招呼，一乘寺贤拉起井上原，拿上圣杯，凭感觉撕开一道空间裂缝，走入其中消失不见。
“一路走好。”寒穹公说完，就解除了身上的武装，一抬手，用魔法抬起地上的四人，走向市区的方向。
“等等我啦亲爱的！”幼小的澄灵公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