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8 袖手旁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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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袖手旁观
大家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ada的老公过来接她，一看就是那种很老实本分的男人，陆晨曦很纳闷，ada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老公。何光熙执意拉着程远舟去送她，打了车，让陆晨曦坐在前面，把她安全送到家。
眼见陆晨曦上了楼，程远舟还是没有走，而是左右看了看，才放心道：“这小区还挺安全的，门禁也不错，24小时保安。”何光熙见他这个样子，本想揶揄几句，不过还是忍住了。
陆晨曦喝了点酒，倒有些睡不着了，回家之后放了一浴缸泡泡浴，躺在里面。这个浴缸还是王小川送的，他本来要送钱，陆晨曦没要，干脆买了个浴缸送给她，还跟她说是他家卖的最好的浴缸，日本进口货，陆晨曦不得不感慨，王家叔叔到底还涉足了多少行业。
突然，一个电话把陆晨曦惊醒了，陆晨曦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浴缸里，在架子上找到了手机，却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已经快夜里两点了，陆晨曦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不能接，按了一下锁屏键，任他去打，果然，那个号码不依不饶的继续打了五六个电话。
陆晨曦怕是家里或者其他朋友有什么事情，只能接了电话：“喂，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陆晨曦说：“不说话我挂了。”
“等等，曦曦，是我。”
陆晨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但那个称呼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轻描淡写的说：“别再给我打电话，你去死。”
第二天上班，一大早全部门的人都感受到了陆晨曦的低气压，只见她一个人面色凝重的在办公室里哗啦哗啦的翻着资料，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作响，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人敢去触霉头。
很不幸的，程远舟成了第一个撞枪口上的人，临近午饭时间，保险公司发过来招聘计划，他去找陆晨曦讨论这个事，敲了敲门，陆晨曦道：“请进。”
抬头看到是程远舟，立刻就跟机关枪一样：“我正想去找你，你看了那个招聘计划吗？”
“刚看了，你有什么意见？”
“我意见大了，当时我的所有建议都发过去了，可是我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懂我的话，你看看第三条，要招医疗保险方面的学生，你告诉我只要临床和护理的？是他们HR疯了还是我不认识字？哪个学临床和护理的愿意一毕业就去保险公司？是你没跟他们讲清楚还是他们一意孤行，这样的计划你让我去跟学校说，学校会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ok？”
程远舟实在不知道她这股无名火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起，但对她说话的态度实在是忍无可忍：“就事论事，你是准备这个态度去跟他们对接吗？有问题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吃了枪药吗？”
陆晨曦猛地站起来：“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人办事就是这个节奏，所有难听的不好办的事情我喜欢一开始就说清楚，省得以后你来我往，互相推诿的麻烦，我还就告诉你了，你们以前公司那个HR，不是看你不顺眼就是看我不顺眼，这些事儿现在不掰扯清楚，以后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远舟刚要说什么，何光熙正好下来叫他一起吃饭，远远地听到两个人似乎是在吵架的样子，开口道：“老程，晨曦，大老远就听见你俩说话，12点了，吃饭去吧！”
陆晨曦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们去吧，我早就饱了。”
程远舟二话没说，拉着何光熙去楼下吃饭，找了一家寿司店，何光熙说：“你们最近都火大，吃点芥末清清火。”
旋转台前人还不少，甚至找不到两个相邻的座位，几分钟之后，培训部的梁冰和沈洁两个人也来了，程远舟他们四个人干脆换了桌子，四个人一块吃饭。
沈洁是个心宽体胖的姑娘，等上菜的时候，问道：“程主管，何主管，你们和陆主管是大学校友对吧。”
“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天在ktv的时候，我想着看看陆主管有没有男朋友啊，我有个表哥也是海归，人还蛮帅气的，给她介绍一个呗，她说没有但是也不打算找，我就问她，难道你没有谈过男朋友吗，上大学时候也没有吗，她说有啊，不过早死了……”
对面正在喝水的程远舟一口水把自己呛到了，狠命的咳嗽，何光熙却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顺了顺气，说：“别听她瞎说……”
一顿饭很快吃饭，程远舟付账的时候，梁冰坚持要AA，但是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沈洁要帮她给，却被梁冰拒绝了，加了程远舟的微信，给他转了钱。
梁冰她们先走了，程远舟和何光熙在楼下花园抽颗烟。
“哈哈哈哈，早死了，哈哈哈哈。”何光熙继续嘲笑他。
“老子活得好好的！别笑了你这个混蛋。”程远舟也实在是哭笑不得，没想到陆晨曦竟然张口就来，早上的气也早已烟消云散了。
“对了，陆晨曦没吃饭呢，我去打包点寿司回头你给她吧。”程远舟想了想说。
何光熙嘿嘿一笑：“要给你自己给，老子要回去休养生息！”
程远舟拎着寿司上楼，在电梯口正好碰到陆晨曦，两个人对视一下，程远舟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没吃饭吧，我跟光熙帮你打包了一份寿司，鳗鱼的。”
陆晨曦有些赧然，顺了顺头发，说：“谢谢了，我正要下去买饭，那个……早上的事是我说话的方式有问题，我跟你道歉。”
程远舟点点头：“我知道，具体的事还是咱们一块坐下来好好谈谈。”
“但是我坚持我的意见，你们公司的HR很有问题。”陆晨曦斩钉截铁的说。
程远舟也对她的性格没办法：“好好，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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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何光熙的老婆正在出差，正好拉程远舟去吃拉面。
两个人脱了西装摘了领带，解开领口，总算是轻松了一下，何光熙感慨：“原来当程序员的时候，想穿撒穿撒，一夏天老子都是人字拖，现在进了总公司，一天天人模狗样的。”他虽然是广东人，但在北方生活许久，口音才真的是南腔北调。
“你不错了，你看看咱们公司的女的，一个个的都是高跟鞋穿着，看着都累。”
“吃完饭跟我去喝一杯啦，我跟你说，这可是我最近最后一次跟你喝酒了啊！以后就叫我出来我只喝果汁。”
程远舟注视着他的脸，恍然大悟：“怎么，想开了，想要孩子了？”
“家里催的急，我妈天天打电话跟我说要抱孙子要抱孙子，我姐姐也劝我赶紧生，说高雯还年轻，生完也没什么负担，哎哟，真是耳朵起茧。”何光熙还有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生子，爸妈现在就开始关注他。
吃完了拉面就续摊酒吧，公司不远的地方新开了一家清吧，叫After Moon，陆晨曦吐槽过这家店名，怎么不叫月亮之上呢？去的大都是这边工作的年轻人，气氛比较安宁。
“卧槽，这时候谁给我打电话，难得不加班。”何光熙才坐下，电话就响了，是陆晨曦的电话，何光熙接了电话：“喂，怎么样啊，晨曦，要请我吃晚饭吗……哦，这个事情我今天也和前端的说过了，你觉得他们的设计有问题是吗？啊？我不知道啊，我在酒吧喝酒嘞，好吧好吧，对，after moon，好啦不要吐槽了，等你哦。”
“怎么，陆晨曦要来？”程远舟漫不经心的问道。
何光熙狡黠一笑：“对啊，她说有网站的事情要跟我说，你不会打算临阵脱逃吧？”
程远舟呵呵一下:“我逃个屁啊，你们说你们的，我喝酒。”
没过十分钟，陆晨曦就出现在酒吧门口，何光熙一招手，她就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过来。
“哟呵，打扮挺萌啊！”何光熙打趣。
陆晨曦一眼看到程远舟，本想装作没看见，又觉得不太好，随口说：“你们都在啊，光熙，你看我刚才说的这个。”落座就打开电脑，跟何光熙讨论起招聘的网站来。
程远舟无趣的喝着酒，偷偷打量着陆晨曦，一看她就是刚从家里出来的，刘海都梳在脑后，露出大光明的额头，宽松的白T恤配上破洞牛仔裤，完全还是一副大学生的样子。陆晨曦和何光熙说得激动，程远舟眼见着她在桌子上找水，却没找到，于是叫来了服务生，帮她点了杯长岛冰茶，外加一杯冰水。
服务生把酒放在她面前，陆晨曦一摸便道：“不好意思，我不喝冰的，能给我来一杯普通的白水吗？”
服务生回应：“不好意思，小姐，目前都是冰水，白开水我们要重新烧，麻烦您等十分钟。”
程远舟默默的拿起桌子上的小勺子，一块一块的把冰块都舀了出来，又默默推到陆晨曦的面前。
陆晨曦说到兴起，拿起酒就喝了一口，这才察觉出不对，冰呢？对面的程远舟，用手拿起盘子里的冰块放进嘴里，嘎吱嘎吱的嚼着。陆晨曦凝视了他几秒，又迅速转移了视线，装作毫不在意。
两个人谈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说得何光熙都不得不拿出日程本，扬言洒洒记了十几页，商量着明天到了公司继续谈。
陆晨曦本已经要走了，又走回来几步说：“你们喝酒就别开车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见警察在设路障，估计是要查酒驾。”说完就走了。
何光熙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故作淡定的程远舟，推了他一下，学陆晨曦的语气：“你们喝酒就别开车了，这个们是谁啊，我又没有车。”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28 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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