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渣，就对了》云出天山

2、第 2 章

　　第二章

　　“你死了。”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从她面前这个，浮在半空中，不到一尺高的小人儿嘴里说出来。何九没有说话，就那么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你已经死了！”那个小人儿又说了一遍与刚才相同的话，这次的声音加大了一些。不过，小人儿这次还是面瘫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说出来的话好像带着冰碴子一样，没有温度。

　　但是我们的何九妹纸好像没听到一样，看都没抬头看这个小人儿一眼，还是看着她的手指甲不说话，好像她的指甲上有着什么令她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沉默过后，半空中的小人儿额头蹦出了好几个黑色的井字，如果这个时候有动漫效果配音的话，应该还可以听到井字蹦出时发出的“砰砰”声。

　　“我说，你已经死了，你听到没有！”这次，小人儿的声音已经是在吼了，在这个空旷的空间中产生了好大的回音。

　　这次，何九总算抬起了头，给了小人儿一点反应，不过，何九还是没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漆黑明亮的凤眼看着她面前这个，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肚兜，腿光着，胳膊和腿上都挂着好几个金圈，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更大的金圈的，看面相不过一两岁的，不到一尺高的小人儿。准确的说，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可爱，但是却让人觉得很诡异的小男孩儿。

　　同时，她也不引人注意的看了一下她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空旷的，一眼望不到边的空间中，四周都是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呈倒锥形的石笋，浮在空间的半空中，不时还会出现新的石笋，也会有一些石笋悄悄的消失。

　　何九现在就坐在一个面积大概只有十平方米的石笋上，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小人儿就浮在她前方一米处。现在正在用他的两只大眼睛使劲的瞪着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眼神中表达出来的意思，何九看得很清楚，那就是“我现在很不爽！”

　　她死了，她自己知道。被人在心脏上捅了一个大窟窿，不死那是妖怪。而且，看着自己现在呈半透明状的身体，何九非常清楚，她现在是灵魂状态。

　　可是，让她奇怪的是，她死了，为什么灵魂还在？她平时虽然不是什么唯物主义的坚定拥护者，但是对于灵魂之说，还有什么阎王，黑白无常之类的，也不太相信就是了。

　　可是再不相信，那好歹也是她听说过的事情，哪怕现在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是黑白无常，或者是牛头马面，她都不会奇怪。但是眼前出现的这个小人儿，真是让何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她这些年的人生经历也不是白过的，所以，尽管她心里的羊驼驼已经在欢快的奔腾跳跃，撒着欢儿的打转了，表面上，何九还是一脸的淡定，沉默的望着眼前的小人儿不说话，不动作，同时她也悄悄打量着这个小人儿，在心里想着现在的情况，她要怎么应付。

　　就在这让人无语的沉默中，那个小人儿终于先绷不住了，他飘到了何九的身边，在何九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伸出一只小胖手，按在了何九的额头上，然后，何九忽然觉得，她的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什么东西。

　　可是这多出来的东西，何九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这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人儿，眼睛的颜色变得越发的漆黑，仿佛在其中蕴酿着风暴。

　　“那，那个，你别生气，我，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会害，害你的……”这个时候，小人儿也不装面瘫了，他看着明显生气了的何九，有些结巴的开口说道。

　　“目的？”何九阴森森的开口说了两个字，眼睛盯着小人儿，不放过他的一点表情变化。

　　“额，那个，那个，其实我是界灵。顾名思义，就是界面之灵，也可以叫做空间之灵。我的名字是小空，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就是两个世界交界的空间缝隙中。”那个名叫小空的小人儿介绍道。

　　“刚才是什么？”对于小空的介绍，何九听懂了，毕竟她也只是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对于网络小说之类的，虽然看得不多，但是她也是看过的好吧。所以，小空说的什么界灵，什么空间缝隙，她很容易的就理解了，但是她不理解的是，刚才这个小空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一些东西，但是却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对于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未知，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存在的可能，何九怎么可能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第二句话就是问的这件事情。

　　小空显然也听懂了刚才何九的问题，他没多犹豫，很快就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其实，刚才那个，是我和你签订了契约，现在在你的脑海中出现的，是契约的法阵。你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力，所以感觉不到法阵的存在，但是等你以后慢慢提高了能力，你就能感觉到法阵的存在了。”

　　“法阵的作用！”何九现在的心情并没有随着小空的解释而变好，反而变得更糟了。任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被人在自己的脑海中订了契约，心情也都好不起来吧。

　　“就是，就是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契约人，以后我们就是在绑定在一起的了。不过你放心，这个契约对你并没有什么伤害，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可以帮助你吸收空间之力，然后，让空间运行的轨道变得更加稳固而已。我的能力，不足以使空间完全稳定下来，所以，只能找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来实现。我寻找了一千三百一十七个世界，才找到你这样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你知道有多么不容易吗？”小空现在也不装面瘫了，相反的，他的面部表情变得相当的丰富。

　　“我吸收空间之力，那你能感觉到吗？是不是在我吸收的时候，你也能从这个契约中吸收到空间之力？”何九很快就抓住了小空话语中未尽的意思，问了出来。

　　“嗯，可以的，不过，你吸收的空间之力，我最多只能吸收走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是会被你自己吸收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契约对你没有任何伤害，相反，对你还有很大的好处的。”小空有些委屈何九对他的不信任与质问，口气听着有些可怜。

　　“呵~”何九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小空的委屈，她接着开口问道：“如何解除契约？”

　　“为什么要解除啊？”听到何九想要解除契约的话，小空也顾不得委屈了，大声的反问何九道。

　　“你说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拉到这里来，还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和我签订了契约，你问我为什么要解除契约？你不长脑子吗？”何九的口气相当的恶劣，任谁遇到这种事情，想来都不会什么也不问就答应的，何况她还根本没打算答应这个小空。

　　“那，那也是因为，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所以不想错过你啊。”小空一边对手指，一边小声的开口说道，口气比之刚才更加的委屈更加的可怜。

　　“说！！！”何九根本懒得理小空的样子，直接冷冷的说道。

　　被何九冰冷的口气吓到，小空说出来的声音听着都快哭了：“只，只要哪一天，你成为了界主，就可以和我解除契约了。”

　　“界主？”何九听了这个词，在心里感觉要达成这个目标不知道还要多久之后，而且能不能达成还不好说呢，所以，她伸手捏住小空的脖子，眼神阴鹜，语气阴森的说道：“你最好把事情一次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不介意直接掐死你。说，把界主，界灵，空间，空间之力这些事情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那个，你是掐不死我的。”这个小空该说他是天然呆呢，还是天然黑呢？反正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就换来了何九更加用力的掐紧了他的脖子。但是，片刻间，小空就从何九的手中脱离了出来，又飘浮到了何九的身前一米处。

　　看着小空如此动作，何九知道小空没说假话，但是，她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妥协，“杀不了你，我自杀总可以吧？想来，要让灵魂消散的方法，应该有不少才是，例如，把自己放到空间风暴中？”想到她曾经在网上看过的这个类型的小说，何九开口试探道。

　　小空果然被何九的话吓住了，毕竟空间风暴是一种相当可怜的东西，一个不好，就是他被卷进去了，也是九死一生。更何况像何九这样没有什么能力，刚刚死亡的灵魂了。他不敢怀疑何九说的话的真假，毕竟，通过刚才的交谈，小空也看出来了，何九是一个非常有自己的想法的，冷静理智的人，而且，她绝对不接受威胁，所以，如果他不能把话说清楚，那么，何九真的会自杀。

　　不要说什么何九找不到空间风暴这种废话，既然小空需要何九帮忙吸收空间之力，那么他一定不会把何九永远困在这个空间缝隙中，总会有让何九到其他空间的时候，如果到那时候，何九趁他不注意自己进了空间风暴，那他是绝对不敢跟进去的。所以，何九的威胁，小空只能接受了。

　　“反正你也死了，也不可能再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再复活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和我契约，到其他世界去收集吸收空间之力呢？这样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坏处，如果将来你吸收的空间之力到了一定的程度，你还会变成新的界主。”

　　“上一个界主因为一次联合空间大毁灭而消亡了，新的界主现在还没有诞生，做为一个界灵，是在界主消亡之后临时顶替界主的存在。但是我并不能成为界主，只能寻找有可能会成为界主的人，与之签订契约，然后，在新的界主诞生之后，我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等到新的界主产生后，我作为一个界灵，是会一直跟在你的身边的，直到你消亡的那一天，我也会随之消亡。到时候，又会出现新的界灵了。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说完这些话之后，小空小心的抬头观察着何九的表情，同时心里非常忐忑，性怕何九还会开口拒绝他。

　　何九这次没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听了小空刚才说的那些，何九思索了半天，觉得如果将来真的能够成为界主，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反正就像小空说的，反正她也死了，活不过来了，既然现在有新的更好的选择给她，她为什么不能接受。

　　不要问她如果失败了，当不成界主怎么办？无非就是死，一个字的事儿呗，反正她不管怎么说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何九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与小空的契约。然后，何九又具体的问了一下小空，她到底要怎么吸收空间之力，或者说，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小空告诉何九，不同的世界，存在着不等的空间之力，但是，因为很多的突发状况与不稳定因素，导致好多空间崩溃，原有的轨迹被打乱，世界的中心被改变，所以，世界最后只能走向灭亡。这个时候，就需要何九去到那个发生轨迹偏移的空间中，把被改变了的轨迹导回它原本的样子，这样就可以了。

　　“具体的说一下。”何九听着小空这空泛的表达，觉得听了半天都没听到重点。

　　“额，其实说白了，就是本来各个世界的中心，也就是所谓的，每个世界的主角，他们本来应该顺顺利利，幸福快乐的度过这一生。但是他们却被这样那样的人或者事改变了他们原本的人生，导致他们的人生偏移了原本应该有的生活，最后，落得惨淡收场，有些更是死于非命。你要做的，就是让主角回复到原本的人生轨迹中，把导致他们的人生发生偏移的人和事都解决掉，就可以了。好像，我在你原本的世界找到你的时候，在你们那里听过一个词，叫做‘虐渣’，你就把它当做一件，到不同的世界，去虐渣的任务不就好了？”

　　终于，听了小空这一番话，何九彻底明白了。所以，这次，她没再提问，只是开口向小空要求福利：“既然如此，在我没有成为界主之前，在我没有能力自保之前，你总要给我一些福利吧？毕竟，听你刚才说的话，不同的世界，遇到的危险也不同。活着的时候，我可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人，就算现在和你签订了契约，也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灵魂罢了，根本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如果我就这么去到不同的世界中吸收空间之力，那根本不用想，妥妥的死的快好吧。”

　　小空听了何九的话，也知道何九说的没有错，于是，他想了半天，才伸出了一只手，食指抵在何九的额头上，给何九的脑海中传了一个微型的空间，以确保她一旦真的遇到了危险，可以有一个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可以躲避的地方。

　　然后，小空就对何九说道：“这个空间，你只要在心里想着，‘我的空间’，就可以看到了。你应该知道怎么使用吧？虽然这个空间不太大，只有一平方公里左右，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足够了。等到你将来有能力了，完全可以自己开辟空间，想要什么样子的都可以，这个空间到时候也没什么用了。所以，这个空间就是让你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有一个能够躲避的地方而已。”

　　何九闭上眼睛，在心里想着‘我的空间’，果不其然，她看到了一个如小空所说，大概一平方公里的空间，里面有一栋二层的别墅，四周种着一些果树，花草之类的。虽然没有像网络小说中描写的那么神奇的功能，比如灵泉啊，灵气啊之类的东西，可是对于何九来说，也足够了。毕竟就如小空所说，她需要的，不是灵气，而是空间之力，等到她将来吸收到了足够的空间之力，自然会越来越厉害的，不是吗？

　　然后，小空打开了时空通道，跟着何九踏进了一个发生了偏移的空间。开始了他们的世界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 ，俺的新文的第一章就被锁了，俺无语中，内牛满面，呜呜。不过好在修改之后就可以看到了，真是不容易啊。写完这章之后，我的的脖子和肩膀已经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好疼的说，希望亲们喜欢我的新文，不然，我写的这么辛苦，会哭给大家看的哦。呵呵，爱你们，么么哒~~~
　　还有，我这一章发的是真不容易啊，半天都是审核状态，还老是打不开，晋江，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快把我的文打开，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