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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遇刺救人,往事回忆 ...

  •   非语满腹成就感的回到寝宫,发现清儿和默默居然都不在,他们是怎么回事?最近这些天,自从说了给他们休假,就一直没出现过,他们也太能休了吧,只是让他们适当的休息休息而已,他们该不会以为她给他们放长假吧,又不是“五一,十一”的,哦,差点忘了现在这些日子也取消长假了。又不小想起现代的事了,其实她还是经常想起现代的人和事,只是刚刚来到这儿,就有一堆的事儿压到了她身上,让她自己根本没有伤春秋的时间。
      “清儿?默默?”没有反应,看来真的不在,难道她那次真的表述错误?让他们以为是长期放假,不会吧。他们怎么可以两个人浪漫去,把她自己丢在这儿呢,本来是在那里自娱自乐,可是越想非语心里就越难受。
      一想到清儿在默默面前脸红无措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到默默抱住清儿虽然什么都不说,却很满足的样子,就总想着躺在他怀中的应该是自己。非语这些天只要有空儿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哎,想了这么多天她也不能再不承认了,看来她是喜欢上他们了。
      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一下喜欢上两个人呢?该不是受到这个世界与中国古代正好相反,是一妻多夫制的影响吧。对清儿一开始的怜悯,到被清儿单纯性格的吸引,对默默一开始的依靠,到被他沉默刚毅坚强所震撼。一个像单纯可爱的小兔子,一个是充满安全感的沉默男子,真是很难让人不喜欢吧,要选哪一边呢?自己干嘛想这么多啊,人家两个人是一对,她是绝不会当第三者地,郁闷,再不舒服自己也要支持他们到底,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那个人幸福。
      自己在这里想来想去也没有用,关于休息的事情,一会儿还是派人叫他们过来问问吧。非语刚要叫人过来,就想到自己在于情那里只说了支持的事情,却忘了用提亲来确保支持不会在不定的时间突然撤销,看来还得再去一次于情那里了,清儿和默默的事只好回来再说了。
      非语动身前往于情那里的速度和蜗牛没什么区别,因为只要一想到要提亲,就觉得别扭死了,但是为了大局着想自己也是没得选择啊。真是天不由人啊,越想多做点心里准备,自己可以慢点到,就越是不如你意,居然连三分之一的路还没走完,就碰上于情了,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去,如果有什么急事就先不和他说了。(巴乐:你就拖嗷!非语:我也是不知该怎么提亲啊,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这么巧,使者这是匆匆往哪里去啊。”
      “没什么,只是出来走走,散散步。”因为刚刚的失态让于情有些心烦,就出来走走,没想到却是清梦殿的方向。
      “正好,这边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谈。”
      “且说。”
      “嗯,此事不太好再外面谈,不如去我的清梦殿我们再谈?”
      “也好。”
      非语和于情,当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随时只要非语出门就会跟在她身后的几个明卫,共同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就在快要到清梦殿的地方,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向他们攻来,为什么用“他们”这个词,是因为这些黑衣人不只是冲着非语,还向于情杀去,招招都是死招,看来不只是要她的命,还有于情的,难道又是与前两次不同的一伙人,晕,这么说至少有三队人马想要她的命,哭。
      为什么非语现在还能这么悠闲的想这么多呢,因为一是她身边的明卫都在保护她,虽然没人帮于情似乎有点不人道,但看他武功原来也不弱,目前来看还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而且他用的武器居然是折扇,武侠里不拿剑的一般都是高手,应该不用担心他了,但是他的折扇为什么是花边的?狂吐,不用打仗的时候还这么妖媚吧,二是她的暗处还有影卫祁,非语可是非常相信她的能力。
      黑衣人有些多,已经渐渐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包围圈,虽然他们这边还是要比黑衣人强一些的,但是这样腹背受敌的交战模式,总还是让非语隐隐有些担忧。
      “小心!”非语想着就说这样被夹在中间很危险吧,一直闲闲的她看到于情的身后,有两把剑向他刺来,赶快向他那里移去,想要提醒他。
      可是,可是,早知道她自己就不要这么多管闲事了,是哪个没道德的家伙乱撇东西,被她一脚踩到,往前一滑,正好挡在了于情身后,眼看着两把刀就向非语刺过来,她没想过舍身为人啊,她不当英雄了当狗熊还不行么,狗熊皮厚,应该不那么容易牺牲吧。
      这时于情也反应过来,却已经推不开她了,也只来的急快速撇出折扇为非语挡下其中一剑,另一剑被突然现身的影卫祁给打偏,可是为什么是打偏不是向于情一样是打飞啊?所以非语她还是中了一剑在肩膀上,痛啊,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啊。
      非语想着:为什么她踩得这么准啊?她的点也算挺高了,可以去买彩票了,她要是不看看到底是踩到了什么,她死也不瞑目啊,低头一看,倒,就是这一剑不死,她也要去撞墙了,踩到的居然是自己象征身份的拖地长裙摆,平时走路都好好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它就出问题啊,以前还觉得穿起来美滋滋的,最主要的是拖的怎么脏都不用她自己洗,怎一个爽字了得?可她现在是怎一个衰字了得啊。
      受伤之后被于情顺势的抱在了怀里,他看非语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震惊,有感动,有懊恼,很多不同的情绪,她还没等都读懂,就觉得浑身无力,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巴乐:你怎么这么不济啊?非语:你流那么多血,你试试。巴乐:那还是算了。)

      没想到清梦的晕倒,会让于情变得这么不正常,以前的他很少下死手,今天却异常的憎恨这些让她受伤的人,很快的在似乎是非语影卫的协助下,解决了所有刺客。
      于情站在非语的床边,看着此时昏迷虚弱的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时看到清梦冲过来挡在自己面前,他想他从来没这么震撼过,这么感动过。在月国有很多女人喜欢他,有人因为他魅惑的外表,有人因为他的权势,但是那一次的误会,她们却没一个站在他于情这一边。那一次,真的没想到他自己的亲兄弟会这么伤害自己。于情渐渐陷入回忆之中。
      从小他就知道因为父亲只是陪侍的原因,他从出生就是个被世界忽略的人,在他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母亲,还是因为有人对母亲说他是个美人胚子,那时的她还只是正三品的大臣,为了前途,她想等再过几年把他送入宫中。
      他和父亲说他不想去,父亲却说:“好不容易你母亲注意到咱们了,你一定得好好表现,这样她才能注意我啊。”他只是在幻想罢了,就算他真的进了宫,圆了她的心愿,她也不可能再喜欢你的,父亲,但是他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对于父亲这样成天幻想着妻主能关注自己的脆弱的人儿,他又怎么能忍心戳破他的希望呢。
      他听父亲的话和那些舞姬学舞蹈,和歌伶学唱歌,和勾栏院的人学媚功,这些都不是他自愿的,但在父亲的催促和监督之下,他只好努力去做的更好。
      看到父亲的懦弱,他不想将来的自己也这个样子,于是他偷偷的学武功,学兵法等一切有用的书籍,在月国,男女都是平等的,他清楚的知道有能力的人就是王道。
      等到他十六岁那年,母亲看到如此妖艳的他,决定将他献给女皇,而这一刻也将是他解脱的好时机。因为同样的都是陪侍所生,晴秋与他关系一直极好,也只有他在这于家还值得信任,他就让他帮他制造在去皇宫路上被毒死的假象,这样他就可以远离于家而不会连累父亲了。
      计划本应是这样,他将毒药戴在身上,等晴秋从路程中间休息的帐外进来之时,对服侍的人大喊:你们是怎么照顾我弟弟的?趁他们分心的一刻,他自己将药倒入菜中,再咬破假死的药,装死,他们到时去查饭菜,就也却是有毒的了,而他的药能帮他自己让御医什么也验不出来,到时这样一个陪侍的儿子死了,又还没送入宫,即使尸体失踪了也没人去查。
      可是那一天,晴秋进来说的却是:天啊,你手上的是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毒死皇上么,怎么带着毒药进宫。晴秋的出卖,让他不知如何反应,于是他被抓了,当成刺客。在牢里晴秋来看他,晴秋似乎很高兴,他问晴秋:“你,为什么出卖我。”晴秋说:“因为你让我嫉妒,为什么你能得到母亲的关注,我却只能躲在阴暗的墙角,你能进宫,我却只能留在府里打杂,凭什么。而你却又不知好歹的还想离开?真是越幸福的人越不知道知足。”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过是因为可以作为母亲的棋子所以才能得到注意,他们的待遇又有什么区别?被当成工具好?还是下人好?他们只是同样悲哀罢了,却还在互相嫉妒,真是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
      毕竟那时母亲已经爬上了一品官的位置,由她送来的人却出现刺杀皇上的事儿,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判判算了的,他被提到大殿之上,见到很多认识的面孔,几乎女的官员都是爱慕他的人。她们许多都是母亲曾宴请的宾客,而他经常被母亲叫去献舞,虽然她不会将他献给她们,却还希望用他的美貌可以吊住她们的胃口,让她们帮忙做事。
      本来他也不曾妄想这些经常口里说着爱他,甚至愿意为他做一切的女人们,能够在这一刻为他站出来,结果她们还真是连一句为他辩解的话都没敢说出来,这就是她们的爱了,真是可笑。
      本来他是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这时候子昊站了出来,那时对于子昊的事他只是略有了解,因为在月国虽说是男女平等,但在皇室之中,女子的地位还是要高一些,可以继承皇位,皇子是不可以参与政事的,而子昊是连上朝都跟着母皇的第一个皇子。所以所有的人都说子昊是女皇最疼的儿子,只要巴结好他,就等于平步青云了。
      皇子肯真诚的为他说话,甚至为了保他的命还和女皇私谈了几句,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女皇拉了子昊一下,他反射性的躲开了,似乎很惧怕女皇的碰触,他不是女皇最宠的儿子么,又怎么会怕与女皇相触呢。
      子昊和女皇谈过之后保住了他的命,但因为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儿,他也不可能再进宫了,在审判之后,他找到机会问子昊:“为什么帮他?”他只是淡淡的说:“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都是外表光鲜亮丽,实则伤痕累累。”
      因为这句话,他知道有个人懂他,因为这个人,他感觉自己有了寄托。于是他总是想尽办法去找子昊,开始时他不愿意与他接触,后来也不再排斥他。成为朋友之后,子昊总是对他很好,总是能读懂他,他想他喜欢上子昊了,但他不敢说出口,怕亵渎了他。因为和他关系的密切,也让他成了官场的红人,虽然他不是官员,也从不谈政治,却有了一定的地位。
      如果不是那次找子昊,正好撞见了那样残酷的景象,他想他会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生活优越的皇子会这么懂他,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脆弱,子昊拽住他,对他说不要嫌弃他,他说他也只有他一个朋友,但马上他又恢复了他的坚强,他说:“如果我让你觉得不舒服,那你就现在离开吧,永远别再来。”那样一个如沐春风,坚强隐忍的人原来一直受着怎样的折磨啊。
      那一刻,他的心在揪痛,他坚定的对子昊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都是外表光鲜亮丽,实则伤痕累累,那天你救了我,我也想救你,也更因为我们是朋友。”
      后来他努力让自己更加强大,但还是对子昊的事无能为力,然后就是子昊的婚事,虽说女皇属意将子昊,嫁给楚格,实则早就发现楚格无意,只是个幌子吧,毕竟子昊如果嫁了人,他身上的伤早晚会被人发现问题。但一想到与子昊可能分离,于情还是感到十分的难受。
      此时风国的太女竟然清醒了,月国自然不可能没有动作,于是他就趁这个机会来到风国想会会子昊可能的妻主楚格。

      再看看着仍在昏迷的清梦,她是他意料之外的相遇,也是个让他意料之外的人。她的美丽,她的睿智,她对军事的见解,她的魄力,她的直率,她对身边人的关心与真诚,一点点的让他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和她亲近。在她为他挡剑的那一刻,他于情才终于体会到爱一个人的感觉,才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这颗残缺的心居然也学会了爱,他自己以前自以为对子昊的爱,其实不过是寂寞的心在寻找同伴罢了,并不是真正的爱,只是一种别人所无法体会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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