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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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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死了!肯定淤青了……”
任早春在一旁哀叫连天,君凉都没有什么反应,最后是受不了早春的杀鸡叫声才无奈地回望她。
“你叫什么啊?砸到脚的人是我,关你什么事?”君凉翻了翻白眼。
场面顿时一僵,无数的乌鸦飞过……
之前扯破喉咙惨叫个半天的人,一听,连忙将脚从鞋里抽出来,看清楚是不是真没事,最后才放心地放下脚。
“好像我的脚真的没事……”
废话,那把斧头下来,直直砸在她的脚面上,一点都没碰到旁边的早春,她哪里会痛?糟了,脚好像有点痛……
君凉的脸突变,一阵白一阵青的,脚上的痛楚一点点地蔓延,整只脚几乎是麻痹了。
她真的生病了。
早上出门时,寒风扑面,双手如坚冰,那时她就隐约有些头痛,等走到店里,眼前发黑,头晕乎乎的,她向来很少生病,开始时还以为身体的不适只是因为太累了,休息会就没事了,哪想到抬起斧头砍柴,头发热,一阵晕眩,等到眼睛明亮后,那把斧头早就落在她脚上了,痛得神经都麻痹了。
“你行不行啊先别忙活,坐下来先。”
早春一把将她拖回了前台,难得清闲,客人比较少,得空的苗姐姐一群人就围上了脸色发白的君凉,被这么多人一围,她的脸就更白了,有些闷,她起身就先闯出人墙。
“坐下!我让你坐下啊!脸色比鬼还难看,还瞎忙活什么,家里一大一小那么缺吃的,需要你这么拼死拼活的吗?”
被苗姐两手一压,她压根就动不了,干脆摊开双手,就那么坐着。
“哎呀!额头这么烫,发烧了吧?要不跟掌柜请个假去看下大夫吧……”
“不用了……”她说着就要起身。
“行了!店里又不是缺了你沈君凉就办不下去,快去,别婆婆妈妈了!”
她还想说的时候,店里的伙计就把她拥着出了荷香酒家,街上的嘈杂声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她耳边乱哄哄的,来来往往的行人同她擦肩而过,外面的嘈杂声吵得她头痛。
走在路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乎乎的,越走脚越无力,前面的人影开始恍惚。
一辆华美奢侈的马车像她迎面驶来,车夫的呼喝声越来越近,黑云笼罩。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左右臂一痛,人就悬空了。
在眼睛闭上前,她闻到一股异香,不同于平日里男人们身上的脂粉味,很香,香到她不由得心慌。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陌生的体温、陌生的心跳声以及就在耳边的呼吸声让她一下子醒了过来。
身旁的那男人突然睁开了他美丽的眼睛,对上她的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愠怒,然后很快地消失了,加深的瞳眼直直地注视着她,一抹笑意浮现在他的唇畔。
“怎么不多睡会?看你累的,还是……”
在那只白皙、肤质细腻的手碰到她之前,将脸往旁边一侧。
“谢谢季公子的关心了,我……我还好。”
说着,美丽的男人又朝她举起了手,白皙有光泽的手在阳光下越发圆润漂亮,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从醒来的那刻起,她的头就隐约地发疼,总觉得有股热气直逼脑袋。还未从这头疼中回过神,专属于男人的纤细五指已经搭上了她的脸,温温的,隐约带着点凉,点点馨香从那手上传至她的鼻间。似乎之前那股异香是来自面前这男人的。确实是季昭宁的人将她掳上了马车的。光天化日下,她一个女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掳上了马车,这些年,季昭宁的胆子究竟是长了多少啊。
“你的脸好烫,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麻烦找个地方让我下去,我……我还有事……”
“下去?已经到家了,你还想到哪里去?”男人媚眼如丝,精致娇美的脸贴近她了,浅浅一笑,青丝缭乱。
家?不说她还不觉得奇怪,她是什么时候回到自个儿的家,还有季昭宁是怎么回事?
“季公子还是先离开吧,让人看见了不好。”她欲推辞,无奈眼前这人突然变得跟木头一样,怎么说就怎么不懂,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带笑。
既然到她家了,那为何两个人都躺在她的床上,情形暧昧。
“以前你不是很好奇男儿家的身体是怎样的吗?这些年来昭宁的身体长开了,你可以来验收下成果了,你摸摸看……”
她再也说不去了,盯着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胸口,眼睛发直,如玉的胸口在她面前放大,毫无遮挡。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引着她的手从他光|裸的胸膛一路滑下,他艳红如血的衣裳铺散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搁在她腿上,看似轻缓无意的动作让她头皮发麻,背部发寒。
想起身推开身上的人,无奈此刻身体一丝力气都使不出,连着头脑也不清,昏沉沉的,热气开始在全身窜动。
那双白皙圆润的手牵过她的手,一层层地撩开那繁杂的衣服,直至掀开了他丝滑的衣服下摆……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久远的老屋子里回荡。
君凉是第一次见顾青池生气,尽管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她知道他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抿得嘴巴发白。
打完了季昭宁,顾青池的手还在发抖,甚至可以说,他是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看了一眼一边的君凉,就直接转头走人。
那眼神就似刀子剜了她的心一下,末了还能感觉到疼痛。
而季昭宁呢?他是第一次挨人耳光,还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男人打的。先是震惊才忘了生气,这会儿记起来了,扯了扯衣服,就要下床去找那乡野村夫算账,此时不给他个下马威,日后他季昭宁进门了还不给他吃得死死的。
气头上的季昭宁刚一下床,还没迈几步就跌个够吃屎,在床上的君凉毫不客气放声大笑,摔倒在地上的人一听,沮丧地拍打了几下地面,抓起衣服就离开。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季昭宁会这么糗,多大的人了还会像刚学走路的小孩一样摔倒。
这顾青池,自从进了她的家门,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一生气,就蹲在院子里洗衣服,拼命地洗,不管她怎么叫唤,院子里的人始终不给她任何回应。
早就到吃饭时间了,院子里的刷洗声音仍然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搓洗衣服的频率变多了。君凉一个人守着饭桌,看着泛着饭香的食物,尽管懊悔不该掉以轻心,上了季昭宁的当,被当场“捉奸”,但拉不下面子去向顾青池请罪,自古以来哪有妻主错的?
不吃是吧?那就别吃了!她就不信他是仙人,只要喝喝露水就饱了,既然是人,那就得填肚子。这么想着,她就自然而然地动起筷子,吃自己饭,边听着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哇……”
千算万算,她就算漏了一个人,她家的小肉团!
到院子里时,就看到她家的小肉团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哭,哭得脸颊红通通的,时不时吸吸鼻子,喘口气再继续哭,顾青池在艰难地蹲着身子为小肉团擦鼻涕和眼泪,看样子是被这丁点大的孩子吓到了。
大人还能忍饿,但小孩子不可以,一饿就会哭,还要哭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会儿男人要哄它,它反而生气了,挥掉男人的手接着哭。
她看得出神,没注意到小肉团水光盈盈的眼睛盯上了她。
“抱……抱……”伸出小肥手朝着她的方向。
男人以为要他抱,刚想靠近,就被小肉团拍脑袋。她连忙上前抱了抱小肉团,又拉起一旁失望沮丧的男人回屋子。
“去吃饭吧,闹这么久该饿了。”
男人没有应她,只是盯着她怀中的小肉团看。
自那日君凉被误会后,男人就变得很奇怪啊。
每晚夜深人静,玩家寂静时,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久远的老屋子里回荡。
君凉是第一次见顾青池生气,尽管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她知道他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抿得嘴巴发白。
打完了季昭宁,顾青池的手还在发抖,甚至可以说,他是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看了一眼一边的君凉,就直接转头走人。
那眼神就似刀子剜了她的心一下,末了还能感觉到疼痛。
而季昭宁呢?他是第一次挨人耳光,还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男人打的。先是震惊才忘了生气,这会儿记起来了,扯了扯衣服,就要下床去找那乡野村夫算账,此时不给他个下马威,日后他季昭宁进门了还不给他吃得死死的。
气头上的季昭宁刚一下床,还没迈几步就跌个够吃屎,在床上的君凉毫不客气放声大笑,摔倒在地上的人一听,沮丧地拍打了几下地面,抓起衣服就离开。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季昭宁会这么糗,多大的人了还会像刚学走路的小孩一样摔倒。
这顾青池,自从进了她的家门,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一生气,就蹲在院子里洗衣服,拼命地洗,不管她怎么叫唤,院子里的人始终不给她任何回应。
早就到吃饭时间了,院子里的刷洗声音仍然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搓洗衣服的频率变多了。君凉一个人守着饭桌,看着泛着饭香的食物,尽管懊悔不该掉以轻心,上了季昭宁的当,被当场“捉奸”,但拉不下面子去向顾青池请罪,自古以来哪有妻主错的?
不吃是吧?那就别吃了!她就不信他是仙人,只要喝喝露水就饱了,既然是人,那就得填肚子。这么想着,她就自然而然地动起筷子,吃自己饭,边听着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哇……”
千算万算,她就算漏了一个人,她家的小肉团!
到院子里时,就看到她家的小肉团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哭,哭得脸颊红通通的,时不时吸吸鼻子,喘口气再继续哭,顾青池在艰难地蹲着身子为小肉团擦鼻涕和眼泪,看样子是被这丁点大的孩子吓到了。
大人还能忍饿,但小孩子不可以,一饿就会哭,还要哭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会儿男人要哄它,它反而生气了,挥掉男人的手接着哭。
她看得出神,没注意到小肉团水光盈盈的眼睛盯上了她。
“抱……抱……”伸出小肥手朝着她的方向。
男人以为要他抱,刚想靠近,就被小肉团拍脑袋。她连忙上前抱了抱小肉团,又拉起一旁失望沮丧的男人回屋子。
“去吃饭吧,闹这么久该饿了。”
男人没有应她,只是盯着她怀中的小肉团看。
自那日君凉被误会后,男人就变得很奇怪啊。
每晚夜深人静,玩家寂静时,她能感觉到男人半夜醒来,什么事都不做,就是坐在床上盯着她看,那眼神冷漠无情,带着几分疏离,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有时又一个人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