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SCENE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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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特莱德的指示下，洛菲勒又在空中完成了一套他的动作，走了一遍等等要演的内容，并成功的在导演这里刷足了好感度。
能给导演省钱省时间还省心的演员绝对是宝啊！
阿特莱德让作为采排重点的威亚二人组在空中对了一遍戏，感觉良好，就把人都放回去了。
因为还要等日落时分才能开始正式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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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人群，博莱才道「你刚才又作弊了﹖脚底下踩着一团…雾﹖」
博莱对于洛菲勒是怎么飞还是很好奇的。
「不是雾，你看真点。」洛菲勒抬手，一道浅红的雾气萦绕在手上。
博莱刷了刷眼，还是看不清，便把手机拿出来。
是的，现在的手机还能当电子显微镜用了，多先进。
放大之后，在萤幕中终于露出了红雾的真容。
是无数的小蝙蝠，由鲜血组成的小蝙蝠，扑腾着翅膀，仔细看还挺萌的。
「你这手还真的是…太成了。不过，为甚么是蝙蝠﹖」
「在血族的地界，因为血池的关系，血味很浓，引来了很多吸血蝙蝠这类的魔兽，久而久之，很多血族都喜欢养蝙蝠来打发时间，堪称血族的吉祥物。」
「死人的地方还有魔兽﹖」
「自然是有，冥界是灵魂之力最浓厚的地方，很多以擅长灵魂力量的魔兽都是冥界独有的。另外还有以白骨、腐血为食的魔兽，不过那些一般都比较凶残。」
— — —
终于到了黄昏时分，夕阳染红了一片天。
「第七百九十七场，第一镜，TAKE1，开始！」
悬浮镜头升起。
陆克和丽莎从侧面入镜，二人紧张兮兮的走入小树林。
「你们这是出来送死吗﹖」
声先于人，保罗从树上跳下来。
陆克和丽莎一看到保罗，就朝反方向跑。
「不要做无谓的逃跑了。」佐治没有入镜，在镜头外朗读对白。
陆克和丽莎突然停住，丽莎推开陆克，自己从另一个方向扑倒，滚开。
因为远方的佐治向二人泼出一阵腐蚀性的血雨…虽然血雨在后期的手里。
「陆克！小心！」
丽莎一起来，就看到一群蝙蝠袭向被推倒在地上的陆克，想要冲过去救他。
「丽莎！」陆克抬头，看到保罗切入丽莎后侧，一脚勾在丽莎的肚上。
丽莎顺着点到即止的脚倒地，在地上滚开，后脑撞在一颗树上晕过去。
没有丽莎的保护，陆克将妾直面对蝙蝠群的冲击。
场外吹风机开起，地上枯叶和陆克的衣服、发型被强风洗刷。
活在特效里的蝙蝠也通通被吹飞。
「敢动我的人，就付出代价吧。」卓古拉伴着冷酷无情的声音在半空中飘入镜。
卓古拉对着保罗伸手，一握。
保罗发出痛苦的惨叫，全身的肌肉都交足了戏，最后晕到在地上，后期会为他加上变成干尸的特效。
「卓古拉！果然是你！」佐治一脸挣狞的吊着威亚飞来，手上拿着血色的长剑，以天外飞仙的姿势刺向卓古拉。
卓古拉两指帅气的夹住长剑，折断了原先准备好的裂痕。
半截剑尖落在地上。
佐治手上的断剑被丢弃，人退开数尺。
「当日你在我手低下抢走了深红圣杖，今日我就要你还回来！」
佐治两手一张，藏在指甲盖上的机关在遥控下打开，腥红的假指甲弹出，一个穿心手要取卓古拉的心脏。
卓古拉微微侧身，躲过了尖爪，一脚蹬出，佐治倒飞出去。
「当年你我都是还是伯爵，我就赢过你。今时今日，我已成公爵之位，而你只是区区候爵，自然也赢得过你。」
卓古拉单手抬起，手上凝出血枪投出。
佐治被血枪击落，钉在地上，口中吐出假血。
「陆克，咬上去。」
全程看呆的陆克一脸犹豫后，终于下定决心，在佐治颈上咬下去。
两个人同时浑身颤抖。
最后，佐治身体一僵，倒下去了。
而陆克，抬起头，仰天一阵痛苦的哀吼，就昏过去了。
卓古拉落下来，抱起陆克走向城堡。
然后给了萧瑟地倒在树下没人理的丽莎一个镜头。
对卓古拉已经没有用处的丽莎已经不在重要。
「卡！」
阿特莱德招了招手，让白齐枫、祖莉，还有洛菲勒过去。
「洛菲勒刚刚演的不错，气质可以再冷一些，其他等等照着再做一遍。袓莉刚刚滚出去那个，再快点，你那个像懒床多于被踢飞。白齐枫，你刚刚吸血那里也太不自然，抽搐得像蚱蜢似的，学学刚才保罗怎么抽搐的。都去休息五分钟，丽莎你去补个妆，争取三遍内过。」
— — —
拍摄结束之后，天色已经入黑。
洛菲勒和博莱跟着剧组回到兹卡旅馆。
在旅馆的大堂里，却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等着。
阿诺德站了起来，给洛菲勒打个眼色。
洛菲勒和博莱走了过去，其他人也就自各散去，想看热闹的都被阿特莱德用话痨神功赶走了。
「你今天来，是已经有决定了﹖」洛菲勒问道。
「嗯。」阿诺德一脸沉重。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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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就两条街。
一家小小的平房。
阿诺德让二人进屋，关好门之后，走到角落处，移开墙上的挂钟。
挂钟后的墙上有一块板，掀开有一个数字盘。
输入密码后，阿诺德身侧的一个书架自动移开，露出银色的升降机门。
「这地方，是你的﹖」博莱问道。
阿诺德摇摇头，道「问罗诺利亚借的。」
「罗诺利亚•阿斯卡利巴﹖」
「对。」
「想不到他们家族在这里有个据点。」
「不算是据点，只是别墅而已。」
「谁家的别墅会建在地下﹖你就这么让我知道这的位置，就不怕我报上去啊。」博莱有点故意找砟的意味。
阿斯卡利伯除了是MIA的合作者之一，同时也是欧联邦最大的军|火|走|私商。
他们为MIA提供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还有能力者的战斗力，来换取生存空间。
两者之间很难做到真正的融洽。
「罗诺利亚将这里送我了，你说也没用。」
叮—
地下一层。
升降机出去，是四面都覆盖着金属的走道，非常有科技感。
阿诺德领着两人经过了三道门，一道密码，一道指纹，一道虹膜，最后走进一家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躺在手术枱上的亚当斯，全身被脱剩一条裤衩。
亚当斯还在昏迷中，被金环扣锁在手术枱上。
「动手吧。」阿诺德哑着噪子道。
「他成为我的血仆之后就是属我的奴隶了，我不会向你保证不用他，最多只能给他血仆应有的能力和庇护。」
「总比做疯狗好。」阿诺德一拳锤在身后的墙壁上，砸出一个坑。
「那天那种药，我给一个人检验过。发现它除了会令人疯狂嗜血之外，还会透支生命去提高战斗力，如果不是及时发现，大概再一年，这小混蛋就会全身器官衰竭而死。」阿诺德咬切齿的道。
洛菲勒看了阿诺德一眼，指尖在绑住亚当斯的金属环上划过，解开了亚当斯的束縳。
将亚当斯翻了过去，洛菲勒用姆指在他后项处刮出一处没有毛的地方。
洛菲勒伸出食指，弹出一戳尖锐的指甲。
「不是用咬的﹖」博莱在一旁问道。
「血族可以拥有无数的血仆，一个一个咬…还是算了吧。」洛菲勒一脸想吐的表情说着。
洛菲勒的指尖在亚当斯的后颈上刻画着。
那是属于洛菲勒的专有印记。
每一个血族都会有自己的印记，来标明对血仆的所有权，也是转化仪式的系点。
洛菲勒的印记是一个圣杯，盛着一滴正在落下的血液。
画上印记后，洛菲勒将自己的血液抹在印记上。
血液被印记吸收。
基本上，仪式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帮他拔毒。
洛菲勒的姆指在亚当斯的印记上摩擦着。
他以前也是有不少血仆的，这个印记他画过至少上千遍。
血族大多生性冷情，但他却是作为族中数一数二爱惹事的，偏生被法恩帕尔给安了那么一个看守祭坛的活，简直闷得发慌。
所以每逢二百年轮替的时候，他都会溜到各个位面去玩。
不过他玩的不是物件，是人。
他最喜欢帮助那些灵魂强大，但又得不到机遇的人了，将他们收为血仆，给他们力量，然后然后享受着他们进贡上来的新奇玩意。
又或者看到哪个位面的教庭气焰嚣张时，去浇一瓢冷水。
今日重新刻画这个印记，熟悉的动作似乎在提醒着他︰他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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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菲勒定了定神，朝着阿诺德道「把他翻过去，然后重新绑起来。」
「哦……啊﹖又绑起来﹖」阿诺德泄了气，一脸嫌弃的道「你要重新绑起来你刚刚拆铁环就不要那么顺手啊！你这是要折腾老子是吧！」
洛菲勒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不绑啊，你按的住就好。」
「行！那个小子，你过来按右边。」阿诺德朝博莱招招手。
博莱抬头与阿诺德对视，用眼神传达着「他又不是我弟，我为甚么要帮你。」的意思。
阿诺德狠狠的盯回去，道「你欠揍﹖」
「阿诺德…」洛菲勒声音低得像耳语一样，却样阿诺德的凶脸瞬间跨下来。
「一把全新的ARMAGEDDON，零点五口径，明年才量产的，连阿斯卡利巴的自己人都还没有。」阿诺德僵着脸皮道。
「看来你和罗诺利亚不只是有点交情啊。」博莱勾着嘴角，两手压住了阿当斯的右臂。
洛菲勒一头雾水。
谁来告诉他，那个能让小特工眼神贼亮的东西到底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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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莱和阿诺德按住了亚当斯，却见洛菲勒迟迟不动手。
感受到两人的视线，洛菲勒伸出手，手心朝下，悬停在亚当斯的脚尖上。
洛菲勒闭眼，开始控制亚当斯体内的血液。
在血族对血液的绝对掌控之下，亚当斯全身的血液流动瞬间停滞，连在身旁的阿诺德和博莱都觉得一阵气血不顺的不适感。
身为血族，驱使血液并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咒言，就是本能而已。
亚当斯体内的血液在洛菲勒的指示下运作起来，所有不属于它们的一部份，包括圣裁之庭的药物在内，所有的杂质都被分离，并在血液的推送下，被排出体外。
这是一种洗筋伐髓股的过程，内在很美好，外在很恐怖。
在阿诺德二人看来，只要洛菲勒手经过的地方都会大出血，大量的血液打湿了亚当斯的红毛。
血污和狼毛纠结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糟糕。
与此同时，血液凝滞、大量出血、血气虚耗等等痛楚与不适都在刺激着亚当斯。
亚当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不断颤抖。
有几次博莱都差点压不住。
阿诺德也因此几番想要动手。
亚当斯这么痛苦，他看着也觉得揪心。
但手底下不断挣扎的力道却在提醒他，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无论洛菲勒是不是在帮亚当斯治疗，他都没有别的选择。
只能赌。
如果……亚当斯死了，阿诺德会不昔去杀了洛菲勒。
即使洛菲勒比他强太多。
这个时候，阿诺德还没有认清洛菲勒的强大。
因为，在地球上，能伤得了洛菲勒的人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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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诺德胡思乱思的时候，洛菲勒的手已经来到了亚当斯的心脏。
亚当斯挣扎的幅度明显大增。
手按在亚当斯身上的二人似乎能够听得到他有力、急促，而又疯狂和毫无节奏的心跳。
每一下心跳都锤在了阿诺德的心头上。
「快好了。」
洛菲勒没有抬头，但他听得到阿诺德紧张的呼吸声，还有篡得紧紧的手。
嗯…他只是不想这野蛮人捏坏他的仆人才出声的。
绝对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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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点点往上，终于来到了头部，大脑的位置。
这个时候的亚当斯已经是一副七孔流血的样子。
当洛菲勒的手停在亚当斯脑门上时，亚当斯的动作蓦然的停了下来。
这差点把阿诺德给吓坏了，还以为亚当斯真的被玩死了。
「没事，只是他现在大脑原本的血液正在被|干净的血液替换，无法运作而已。」洛菲勒说。
他喵的，你倒是说的轻描淡写，那是他的亲弟弟啊！
阿诺德在内心疯狂的怒吼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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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息后。
「好了。」洛菲勒道。
同时间，亚当斯双眼瞪圆，狼口大张，声音还卡在喉咙里—
「嗷—鸣﹖」
亚当斯那毛绒绒血淋淋的身躯肉眼可眼的缩少，最后变成一只红色的小奶狼。
阿诺德「……」
博莱「……」
「……应该只是自我保护机制，那药消耗他太多生命力了。嗯，应该是，除非不是。」洛菲勒不负责任的说道。
石化的阿诺德还在风中凌乱着。
「他以后都会那样﹖」博莱指了指小奶狼问道。
「倒不是，等他恢复应该就会好了吧﹖」洛菲勒摸着下巴，也是一脸困惑。
「所以那的多久﹖」听到亚当斯还会变回来，阿诺德松了口气，立刻问道。
「一年﹖三年﹖一百年﹖谁知道呢，反正我不会死，所以他也不会死。」
他不死但他哥会死啊！
阿诺德还不知道，他将来也会加入不死大军之中，虽然过程有点悲催。
— — —
现在洛菲勒他们面对着一个问题。
小奶狼亚当斯谁来养﹖
阿诺德倒是很想养啊！
好好的怀念一下亚当斯还是崽子的温馨时光。
然而亚当斯一点都不想给阿诺德抱。
相当的别扭。
「嗷呜嗷！嗷嗷嗷呜嗷！(笨蛋老哥滚蛋，小爷白受你当脸一拳，结果还得靠别人，没用！)」。
这是亚当斯的原话，不过只有洛菲勒听的懂就是了。
叛逆期的屁孩就是这么傲娇！(好像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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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身是血的大狼变成小狼之后并不会因此就干净了的，虽然血色的小奶狼和红色的小奶狼没有甚么差别就是了。
PASS掉不受待见的阿诺德，还有洛菲勒和博莱。
然而洛菲勒是有爱心的主吗﹖
答案自然是100% 的NO。
小奶狼的澡最后还是博莱勉为其难的去洗的，看在即将到手的ARMAGEDDON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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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身湿嗒嗒的亚当斯回来时，飞身往洛菲勒身上跳过去，毫无意外的被打飞了。
至于亚当斯的感受，抱歉，不会说人话的没有人|权。
好吧，对亚当斯来说，洛菲勒不单是他的主人，还是把他从圣裁之庭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的英雄！
H—E—R—O，HERO！
进能痛扁教庭，退能暴揍老哥，绝对是偶像级的。
而身上有洛菲勒气味的博莱自然也就不会被他给抗拒了。
可惜他的英雄大人如此高冷！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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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奶狼伤春悲秋的同时，熟悉的香味传入狗(并不是)鼻子之中。
这个味道…
抬头看过去，毫无意外的就是他老哥了。
阿诺德老哥特制，香浓又多汁的汉堡排！
人间极品！
不过一块汉堡排就想收买他﹖太天真了！
两块的话他就考虑考虑。
阿诺德将碟子放到地上，亚当斯走近过去，然后就走不动了。
居然有三块！还成小块了！
嗯，三天内饶了他吧…
真的好好吃。
阿诺德蹲下来，伸手在亚当斯头顶揉了揉。
亲爱的浑蛋弟弟啊，你要多吃点，快点好起了，变回那副欠扁的模样给我揍啊…
天真无邪的贪吃小奶狼还不知道，为他担惊受怕了好一段日子的阿诺德，现在满脑子都是瘟腥的兄弟家|暴场面。
谁说动物的危险直觉都超强的﹖那他一定是没有看过小奶狼亚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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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提着一个金属的手提箱，洛菲勒和博莱面前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公文袋，盖住了下面的东西。
「这个是给你，剩下的都是那个小子的。」阿诺德将文件交给洛菲勒，然后将箱子推给博莱。
箱子里的自然就是说好了的ARMAGEDDON，一把能够帅翻整个MIA的枪。
博莱在摆弄他的枪，洛菲着侧是倒出了公文袋里的东西。
「这是EMPOWER亚太区Vampire系列的代言合约，因为之前在媒体前也提过了，你原本是在我们的摄影组里拍摄的，而阿克曼对你的外型也很满意，如果你有打算继续待在娱乐圈里的话，我个人建议你签下。」
洛菲勒已经在白齐枫和阿特莱德的记忆中，特地翻出与EMPOWER有关的部份，好好的了解过。
阿特莱德作为一个导演，对时尚的关心还比较少的，但白齐枫是明星，华夏的国民男神，时尚品牌的事自然是了如指掌。
EMPOWER，字面意思是准许，在这里译作赋权，赋予权力，走在时尚尖端的权力。
最初的最初，EMPOWER是一个欧洲的珠宝品牌。
有传言，自中世纪开始，EMPOWER就已经是宝石商人，为欧洲的皇室贵族供应各种原石。
至目前为止，他已经是稳坐全球珠宝公司龙头的品牌。
倒也不是EMPOWER的盈利有多高，它与其他一线珠宝公司的营业额比起来还真的差了那么一点。
但EMPOWER胜在格调够高。
一个品牌能否站在顶端，不是看他有多少普通人为之疯狂，而是看站在食物炼顶端的那一群里，有多少人追捧。
只要给的起相应的价钱，EMPOWER就能给你找来你想要的宝石。
「世上只有你说不出的，没有EMPOWER找不到，我们赋予你独一无二的权力。」这就是EMPOWER。
能让EMPOWER为你从宝石原石开始量身订做的，必然是富可敌国的人。
「阿克曼﹖阿克曼•梅林﹖」博莱问道。
「对。」阿诺德只是点头应是，没有多说。
洛菲勒疑惑的目光飘向博莱。
「阿克曼•梅林，是梅林家族近一代中最出色的巫师，曾经赢过梅林大赛的冠军。但在他夺冠之后消失了一个月，再出现时就脱离了梅林家族，转投以太之刃，成为了以太之刃的首席巫师。」
「巫师﹖跟EMPOWER有甚么关系﹖」
「EMPOWER就是以太之刃建立的产业。各色宝石原矿本来就是巫师常用的法术材料，那些人头那么大的钻石不过是巫师们实验后的残渣。」阿诺德主动为洛菲勒解惑。
「所以，以太之刃也是一个巫师组织﹖」洛菲勒问道。
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并不)，博莱对这种基本的资讯自然瞭若指掌。
「以太之刃是由密法学派巫师集结而成的巫师组织，创立的时间已经无法推测，只可以知道以太之刃的出现，比自然派巫师之首—梅林家族要晚一些。以太派主张精神层面的法术，而自然派则是控制、塑造自然物质为主。这两派因为理念不一样，一直都在明争暗斗。不过因为现代的巫师已经少得可怜，为了避免做成不可逆转的创伤，双方很少以武力相争。」
精神和自然吗…﹖
这种熟悉的分类方法，自然而然的令洛菲着想起了人族中的奥术师和元素法师。
有机会真的要会一会那些巫师，说不定还真的能发现些什么。
•
「所以，你签还是不签﹖」阿诺德有点不耐烦的道。
「签，为甚么不签﹖」洛菲勒立起姆指，在合约下款上打了个血指印。
阿诺德「………」
都甚么年代了，签个名字就行了啊！您老到底是打甚么血指印啊，认罪招供么！
「其实你是在棺材里睡了一千几百年才蹦来的吧。」阿诺德略崩溃的道。
「嗯…大概就是那样吧。」洛菲勒一脸另有深意的道。
「……」
「那照片甚么时候拍﹖」洛菲勒问道。
有白齐枫的记忆支持，代言人的工作他具体还是知道的。
尤其是在手机上刷到了有关自己的贴子后，他还特地看了一下被传得很高大上的阿诺德到底拍过甚么。
「大约五天后吧，摄影组就会到了，他们到时会联络你的。」
「好。」反正他还要帮阿特莱德录音。
因为阿特莱德决定用红月之酒做片尾曲，白齐枫为此还给红月之酒做了英语填词，他们两人合唱。
「……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阿诺德迟疑的道。
「说。」
阿诺德回头看了一下吃的欢快的亚当斯，道「我希望你能够暂时照顾亚当斯。」
洛菲勒还没回答，亚当斯就先一步做出反应。
亚当斯听到他哥的话说，动了动耳朵，飞快的跑到阿诺德的脚边，咬着他的裤脚，嗷嗷的叫。
阿诺德蹲下来，摸着亚当斯的头，温柔的道「我要先回部落，辞掉执法长老的工作，那样哥才能一直陪着你啊。」
「你不带他回去﹖」说话的是博莱。
阿诺德指尖掠过亚当斯的后颈，目光扫过洛菲勒，才对着博莱道「且不论我能不能带他走，就算可以，我也不敢带他回部落。他如果以这种姿态回去，部落里会乱成一团的。」
大部份的狼人脾气都暴躁的很。
无论是圣裁之庭对狼人下手，还是有狼人成为了别人奴仆，若然任何一条消息被传开，狼人都会暴动的。
那时可就不得安宁了。
一个不好，还有可能会挑起巫师和驱魔师对狼人的制裁。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好惹。
尤其是还有教庭这个隐忧在暗处虎视眈眈。
「可以，不过不保证待遇。」洛菲勒道。
「嗯，谢谢。」
阿诺德抱起地上的亚当斯，逗着狼崽子的下巴，道「走了，你给老子机灵点，别又惹祸。」
亚当斯不服气，张嘴就咬阿诺德的手指。结果反被阿诺德一指弹在鼻尖上，痛的眼泛泪光。
「臭子小。」阿诺德将亚当斯放回地上。但阿当斯没有马上跑走，只是蹲坐着，一双前爪捂着鼻子，目光锁定在阿诺德身上。
「你现在就走﹖」博莱问道。
「嗯，速去速回。」
阿诺德点头应道，但那两人却没了下文。
抬头一眼，一个在擦枪，一个在滑手机。
「你们也得动啊！你们不出去是要我反锁在你在这么！」阿诺德咆哮道。
— — —
洛菲勒和博莱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了。
手上抱着的小红毛成功的吸引了大量的视线。
武力全失的亚当斯寡不敌众，被揉成一只炸毛的狼。
「嗷呜嗷嗷嗷——！(都给本大爷滚开啊！)」
最后承救了亚当斯的还是阿特莱德。
阿特莱德驱散了围在洛菲勒身边的人，对洛菲勒道「洛菲勒啊，因为镇上没有好的录音室，小白的戏又没有拍完…所以呢，你明天你得先去柏林的Sympathetic Studio录音。你只要按你最自然的唱法就可以了，白齐枫会迁就你的拍子的，剩下来的事交给调音师就好。STUDIO的位址和联络电话我等等发你手机，他们的负责人叫汤姆。」
.
就是这样，第二天，洛菲勒和博莱踏上了柏林的土地。
欧联邦以德国为首，曾经的柏林自然也成了欧联邦的首都。
繁忙的都巿丛林，奔流不息的车辆。
两人是开着剧组的车来的，然后被堵在极度阻塞的交通之中。
而从踏入柏林开始，洛菲勒的眉头就没有松过。
「你到底怎么了…」开着车的博莱随意的问道。
「这里的味道好恶心…所以…！」洛菲勒说完，一头埋到博莱的颈窝里，露出一脸陶醉的神色。
「喂！」博莱猛的抬起肩旁，想要将洛菲勒的头顶出去。
然而洛菲勒像是上了强力胶似的粘在博莱身上。
「你别影响我开车！」
「你这么厉害，这点难度不成问题的。而且这车不是没在动吗﹖」
洛菲勒闭着眼，靠在博莱的脖子上，享受着博莱牌空气除臭机的效果。
博莱甩了洛菲勒一眼刀，没好气的问道「你时不时就说恶心，你的鼻子是怎么长的啊！」
有甚么方法可以让你大爷闻上去臭一点的，快说，他马上去做！
「Huh﹖我啊…」
「要不然你觉得我是在问我自己﹖」
「我这不是在想要怎么解释么﹖」洛菲勒想了想，才道「血族生来就只能闻到血液的味道。而一个人的血液对血族来说恶不恶心，要看他的灵魂是不是纯粹。」
「所以说好人会好闻这样吗﹖或者像电影那样，处|子的味道会看一点﹖」
博莱挑了挑眉，想道︰这样的话他应该两点都不中啊。
死在他枪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怎么算都不可能是好人啊。
至于另一把枪…特工的训练可不会放过他。
「不是那样的，善恶不过是人类订立的、无谓的道德标准，跟灵魂没有甚么关系。想要灵魂纯粹一般有两种途径，一个是灵魂强大，一个是坚定的意志和执念。」
不过有一种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圣职者。因为圣光是一种排他性很强的存在，圣光会意图将所有不喜欢的东西从圣职者的精神中剔除，他们的精神是压抑的。
所以圣职者才会有一种亡灵都不喜欢的特质，他们的灵魂单调、枯燥、毫无层次，越虔诚便越是如此。
「那么我是哪一种﹖」博莱好奇的问。
「不清楚。你的味道很特别，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或者可以相提并论的物件…」
「物件你妹！」
洛菲勒靠在博莱的肩上，汲取着鼻息之间的香气，眼神暗了暗。
其实洛菲勒自己也想不明白。
博莱既不强大，也不是特别坚定，但他的血却会给洛菲勒带来极大的诱惑。
一种精神上的诱惑，令人想一试再试，绝不放手。
「博莱，成为我的眷属吧…」洛菲勒声音很轻很轻，像梦呓一样。
「你说甚么﹖没听清。」
「没事，你继续开车。」
「我不是你司机！」
「那你怎么在这﹖」
「你！」
这只是任务！只是任务！
博莱不断在心里重复着。
— — —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总算挤到了目的地。
录音室位于一幢大厦的高层，整整一层都是它们的地盘。
他们到步时，汤姆已经久候多时。
「果然和阿特莱德说的一样，太帅了！」
汤姆一脸欣赏的，向洛菲勒伸了手，道「还没正式自我介绍，汤姆‧瑞恩，Sympathetic Studio的负责人。」
「洛菲勒‧尼克森，还有我的助理，博莱。」
趁着握手的时候，洛菲勒又再次故技重施，轻轻的划过了汤姆的手。
「啊嘶！」
「抱歉，可能我指甲有点长，之前导演也被我不小心弄伤过。」洛菲勒一脸歉意。
「没关系，你先去准备一下，我去喷一下止血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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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走开了，抱着亚当斯的博莱才凑上来，问道「你刚刚为甚么故意弄伤他﹖」
洛菲着看着博莱，一脸高深莫测的，道「不告诉你。」
「幼稚。」博莱白了他一眼。
「欸—」洛菲勒伸手将转过身的博莱扭回来，在他耳边低声的道「我刚刚是透过他的血，稍为偷看了一下他的想法。」
「读心术﹖」博莱一挑眉，煞有介事的退开了两步。
洛菲勒失笑，道「我要对你用的话早就用了，不用等到今天。」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
「对你我只说真话。」洛菲勒和博莱四目交投，一副深情状。
「少在那恶心人。」博莱低声咒骂，别过头不去看洛菲勒，一点都没有自己耳朵红透了的自觉。
「什么真话﹖」回来的汤姆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没事，我们开始吧。」洛菲勒回避了汤姆的问题，自个走进了录音房。
空旷的录音房之中只有一支从天花吊下来的吊咪，还有个放词谱的架子。
「Cyris说这歌是你朋友写的﹖」汤姆问道。
因为录音房是隔音的，汤姆的声音是从扬声器里出来的。
「嗯，但词是他填的。」
「没关系，先别管Cyris的词，你按照最原本的版本唱一次。」
洛菲勒载上耳机，里面播里着他弹的钢琴声。
红月之酒是法恩帕尔创作的曲子，最原本的词自然就是冥界的语言—亡灵语。
语言作为一种施法的媒介，越强大的文字体系就对应着越核心的法则。
而亡灵语作为冥界的语言，对应的自然是属于死亡与灵魂的法则。
苍凉、沙哑，这些都是亡灵语的特征。
用亡灵语唱出来的红月之酒，引动着属于彼岸的法则之力。
汤姆和博莱听着洛菲勒的歌，觉得血液越发冰凉，偶而一两个高音飙过，还会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痒。
没有特别的唱功，没有技能的润饰，连洛菲勒魅惑的音色也可以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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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
「呼…好可怕。」汤姆还是第一次听歌听到头皮发麻。
「直接用这个版本如何﹖」博莱在一旁提议。
或许是洛菲勒唱得太好，也或许是别的原因，反正他是实在不想这歌被埋没在这录音室之中。
「这个版本是一定要录的，但作为片尾曲太浪费了。而且这歌…我觉Cyris驾驭不了。」
「那…」
「如果这歌拿来出碟的话肯定大卖，他的经纪人在这方面有甚么安排吗﹖」
「他没有经纪人。」之前找上门来的还是一个骗子。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这歌我会交给阿特莱德，要怎么运用就的看他了。」
汤姆压下麦克峰，对洛菲勒道「很好！然后你再唱一遍英文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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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亡灵语的加持，洛菲勒的歌艺依然在上等的水准。
洛菲勒的声辨识度很高，技巧也有汤姆无意中的「指导」，而曲也的确是好曲。
但那种震撼的感觉就没有了。
汤姆让洛菲着来来回回用不同的key录了好几遍，但心里总是觉得痒痒的。
听过了原版之后再听这些，就像清水一样淡而无味。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如果需要重录我会再找你。」汤姆一脸颓废的送赴了二人。
走了半路，博莱没由来的一句「很好听。」
「你指第一遍那个版本是吧，那个是语言的问题，换成了毫无法则之力的文字后自然就没有那个效果了。」
洛菲勒又给博莱解释了一下法则与文字的关系。
「其实在这里，亡灵语的效果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如果是在冥界，此曲一出，红月必然光芒大盛，红月之井里的泉水也会变成血族挚爱的红月之酒。」
「那甚他人唱呢﹖」
「亡灵语又不是万能，自然是要催动法力才能激发它的威能。要不然随便一个普通人拿着魔法辞典念都可以成为魔法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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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wers : Ether Blade】
以太之刃，欧洲巫师的组织，属于密法学派，主力研究与精神、念力有关的巫术，在中古世纪时被视为邪恶的巫师组织，是目前与MIA合作的四大能力者组织之一。因为学派的关系，与专精控制自然元素的自然学派巫师梅林学院为竞争关系。
由于密法学派的法术修练难度更高，而且没有自然学派的华丽效果，以太之刃的巫师一直较梅林学院，导致与自然派的争夺中失势，成为巫师中的在野派，梅林学院即成为了巫师正统。
以太︰或作乙太，ETHER的译音(与化学上的醚同名)，又作Luminiferous aether，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所设想的一种物质，为五元素之一。19世纪的物理学家，认为它是一种曾被假想的电磁波的传播媒质。但后来的实验和理论表明，如果不假定乙太的存在，很多物理现象可以有更为简单的解释。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观测证据表明“乙太”存在，因此“乙太”理论被科学界抛弃。(摘自维基百科词条︰乙太)
注︰以太之刃的名字并非纯原创，取材自ArenaNet公司的游戏Guild War II (激战二，中国代理商为空中网) 背景故事，是一个空盗(空中海盗)组织。而魔兽世界中也出现过名为Pilfered Ethereal Blade (失窃的以太之刃) 的物品，是一把单手的匕首。以太一词在很多西幻风的作品中也有用到，如DOTA2的Aether Lens (乙太之镜)。
【The Powers︰Merlin School】
梅林学院，欧洲巫师组织，属于自然学派，擅长于操控自然物质与能量的法术，自古以来被视为巫师正统，是与MIA合作的四大能力者组织之一。
梅林学院建于一座岛屿之上，该岛屿位于英格兰西南方的凯尔特海。由于欧联邦及以往的英国的干涉，该岛屿并未收录于地图之上。梅林学院所在的岛屿并不叫作梅林岛，它的正确名字应该是威尔兹岛，这与梅林家族的誔生有关。
在威尔兹岛上，有属于梅林学院的城堡，除了作为教导年青巫的校舍以外，他也是梅林家族的居住地，以及梅林大赛的举行地点。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SCENE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