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咦~好污 ...
-
两人对视着，僵持着，突然听到房门外女人高跟鞋的声音，郁心辞恐慌到了极点，这是他的房间，他不想妈妈突然闯进来，看到这副场景。
“贱女人回来了！”叶苏航一肚子火，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父亲，他会过得很幸福，他妈妈也不会被气的心脏病发作，从楼梯上摔死，叶苏航血气上涌，眼睛里都充满了血丝。
“你要干什么？”感受到叶苏航的压迫，郁心辞隐约感觉不对劲。
“干什么？干`你！”
“不、啊……”郁心辞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极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心里呼喊了千遍万遍的“够了、够了”此刻只能化作决堤的泪水，泪眼朦胧地祈求身上的人，能放过自己。
“心辞，你睡了吗？”郁美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疑惑道。
“妈、我、我关灯、呃……啊……”撕裂的地方再次被拉开，终于痛的晕了过去。
叶苏航本想上演这场好戏给郁美丽看，但这郁心辞也太不经上了，这样就晕了。
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没有任何爱抚，只有粗暴掠夺，撕裂一次再被撕裂的痛楚。
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着躺在床上的郁心辞发髻凌乱，白皙清瘦的躯体没有一丝遮挡物，青一块紫一块，手紧紧拽着白色的床单，嘴上呢喃，整个人像一只虾蜷缩着，不停地发抖。
这样一副景象，叶苏航愣愣地看了很久，突然缓过神来，将一旁的白色睡衣随意遮挡在郁心辞身上。
“别走！……我妈、还在、在客厅”郁心辞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纤细的手指企图去抓叶苏航的手，可是刚碰到衣角手指便滑落了。
那一刹那，叶苏航突然——心软了。
“你妈去浴室了！”叶苏航些微恻隐之心，走出房门，正欲关门，看了眼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的郁心辞，千思万绪突然涌上心头，郁心辞那模样好不动人，也好不凄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不下去，心中一阵烦躁，将门合上。
第二天，叶苏航早早去了学校，一眼望去，郁心辞位置上空空的，愣了一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白痴不会死在床上了吧？昨天他流了那么多血，他那个不称职的妈妈不会真的没有管他吧？叶苏航心中暗暗想着。
突然另外一个声音又出现：就算死了，也是他欠我的，他妈妈害死了我妈，就该偿命。
可是……叶苏航，拍了拍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什么鬼东西！叶苏航，你记住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痛苦了十年了，他郁心辞呢？有父有母，受这点苦算什么！
“老大，你发什么呆呢？”
“滚！”叶苏航思绪被打断，心中顿生烦闷。
“老大，郁心辞那小子还没来学校，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都快上课了，该不会昨天被我们哥几个吓坏了吧？没道理啊，大家都是男的嘛，即使脱光了，也不会怎样啊！”说这话的人哪里知道昨天叶苏航回家后又对郁心辞做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俩的关系。
阳光斜射进郁心辞的房门，照在他姣好的面容上，眼皮咕噜咕噜转了转，渐渐有了意识，摸了摸闹钟，突然惊醒“迟、迟到了……”
发出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声音，企图伸手拿衣服，可是他每动一下，身体就一阵撕裂，“好、好痛、谁来救、救我……”
心中呐喊着却发不出声音，就连泪水也哭干了，仰面躺在床上，偌大的房屋安静极了，只听得见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再也没有力气动了，就这样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郁心辞，郁心辞，你、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你死了谁来，谁来还债……”意识模糊中他被推进了病房。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问。
“我们都是他同……”跟随而来的四人中，其中一人刚想开口……
“我是！我是他哥哥！”那四人看着老大说出这话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他。
郁心辞被推进了病房。
四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只有叶苏航显得格外淡定，但是那铁青的面容却掩盖不了他的心绪。
“老大，那小子真是你弟？没道理啊，一个姓叶一个姓郁的。”
“你知道什么呢？我们老大心地善良，故意跟医生说是亲属，这样他们才会放心救人啊！你不知道现在的医院都这样，怕我们不给钱……”
“行了行了，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都别吵了，老大心烦着呢！”其中一个少年——宋逸宣，四人中和叶苏航最要好，也是叶苏航最信任的哥们，见叶苏航不言语，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说到，“不管到底怎么回事，等医生出来再说吧！”
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医生终于出来了，那四人赶紧拥了上去。
“病人情况很不稳定，肛周出血，括约肌撕裂，高烧不退……”
医生还没有说完，叶苏航便闯进了病房。
叶苏航愣愣地看着那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的少年，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由身体到心灵的毁灭……由身体到心灵的毁灭……”这样一句话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重复再重复，可是叶苏航并没有因此感到快乐，而是难以言喻的加倍的痛苦。
五天后郁心辞出院了，只不过从医院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奇怪了，正如叶苏航所愿，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郁心辞了。
几天不见，回到教室，大家看到郁心辞回来了，不知道有多开心，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郁心辞住院，只知道是生病了，也曾试图去探望他，叶苏航却鬼使神差般的保密了医院地址，并且告诫那四人一句话都不能乱说，更不能乱传。
郁心辞眼神恍惚，动作迟缓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坐下去，同桌就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郁心辞像触电般，眼神闪烁，不停地发抖。
但是同桌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异样，只有不远处的叶苏航一直观望着。
“郁心辞！”老师指着黑板上的问题叫他起来回答，见他没反应，老师有些生气，加重了声音，并且故意拖长音调，“郁心辞……”
竟然还没反应？
大家都议论纷纷，有小声提醒的，也有看热闹的，还有自己玩自己的……
讲台上的老师俨然要爆发了。
突然，叶苏航站了起来，“老师，这道题，我会！”
全班都惊呆了，目光都转向平日里这个不学无术，横行霸道的叶老大。
很快，他解出了这道被认为只有郁心辞才解得出来的难题，班上同学看着他的模样。
突然听见一个男生自言自语，惋惜，“如果叶苏航不是这暴脾气，还是蛮招人的嘛……”
班上学生，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纷纷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男生赶紧闭了嘴，心跳突然加速，将头埋在了书底下。
整个一堂课下来，郁心辞表情都十分僵硬。
课后，班主任刚想找郁心辞谈话，却见叶苏航进了办公室，直奔主题。
“老师，郁心辞这几天不舒服，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他是我弟弟，他住院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所以我要和他坐一起。”
“好吧，你自己去换”班主任不想答应也不行，他知道这叶苏航的脾气，他亲自来办公室跟老师商量这件事，说明他还有点尊师素养，可能也是心血来潮，心情好，若碰到心情不好，他铁定不会征询班主任的意见，而是直接换了，到时候无论换还是不换都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教室的时候，叶苏航扛起郁心辞的课桌就往自己这里搬，郁心辞也不看叶苏航，眼神依旧空洞无物，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有其他同学，一个个伸长脖子在那里看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有人小声议论道：“奇怪，这叶苏航平日里最烦有同桌了，因此得了特许，允许让他一个人坐最后面，这会怎么自己直接把他最不待见的郁心辞的课桌搬了过去？”
“就是、就是……”
“哎！哎！听说郁心辞上次住院，叶苏航守了几天几夜呢！该不会他住院和叶苏航有关？”
“我看他俩关系不一般……”
正在班级中小心翼翼又忍不住小声议论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都说什么呢！小心叶苏航揍你们！”说这话的正是那连连惋惜叶苏航除了脾气暴躁，还蛮招人的那个少年，那少年义正言辞，看得出，他很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说叶苏航坏话。
“哟！又是你？林签，你该不会是看上叶苏航了吧？”
“才不是呢？”林签脸色突然通红，赶忙否定，随即不再说话，把头埋在课本里不看他们。
叶苏航将郁心辞的课桌搬好了，但是那郁心辞却仍然一动不动。
叶苏航看到他那副似乎不赏脸的模样突然很火大，但还是强忍着，走向他，带着些微命令的语气“你过不过去？！”
郁心辞抬起头看了看他，三岁的差距使得他们身高相差整整一个头，但却显得十分协调。
“你不要我说第二遍！”
班上学生屏住呼吸，知道这叶苏航即将爆发，说话间，叶苏航正准备直接扛起郁心辞，刚碰到他的手，郁心辞脑袋突然嗡嗡一响，不住地发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场景，“不、不、不要……”叶苏航眼神闪烁，喃喃自语。
“妈的，老子最讨厌给脸不要脸了！”说着用力拽着郁心辞，郁心辞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他只是很抵触这种碰触，非常抵触，揪着眉头，闪躲。
“啊！”郁心辞脸上一阵辣疼。
“我、你、你白痴啊！你怎么不躲！”叶苏航眼看着一巴掌重重地落在这个刚出院的人略显苍白的脸上，心中突然自责，本能吼到，但紧接着他还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郁心辞是你自找的啊！你……你别怪我！谁、谁让你不过来的……”
“叶苏航，你怎么能打人呢！”班上有同学看不下去了，却被叶苏航那如尖刀噬骨的眼神瞪了回去。
突然，一阵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走进了教室，在班主任的安排下，郁心辞这才如梦初醒，坐了过去，却依旧眼神空洞，略显恍惚。
其实，叶苏航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郁心辞和自己坐一起，难道真的是为了保护他？不可能，他又不是女的，想来想去，想不通，心烦，就把这些自己都不懂的行为归结为“见鬼”。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咦~好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