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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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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总是来的措手不及的,那时我们班和系里其他几个班组织了一场外出募捐活动,三天的时间为限到周边几个地方进行募捐,回来的时候累得爬都不想爬起来。
我刚躺下还没睡到十分钟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说有事找我,我累得实在不行就说不去我要睡觉,然后他就问我到底去不去,我说不去,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我就被室友拖了起来,她说陈予酌在宿舍楼下脸色不怎么好地找我有事,我无语地看着她,脸色不好你还拖我起来是什么心态!
我揉了揉脸然后往楼下走,果然看到他站在不远处,脸色好不好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睡醒啊我管你。
然后我一走进他就莫名其妙问我几个意思,我特么啥都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几个意思。然后他说你脸皮真的就这么厚吗我真是有病才会跟你在一起。
我虽然脸皮厚但你要是开开玩笑还是可以,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告诉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然后我就就和他吵起来了。
这是第一次和他吵架,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以前吧,总觉得欢喜都来不及哪还舍得吵架,后来从歌里看到一句话。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就是这样的吧。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一旦得到了你才会发现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我坐在打包好的行李箱上发呆,然后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是想问他刚才问我玩不玩游戏还是他当初和我分手,但是这种问题还是留给他去琢磨,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机智帝啊!
怀着我好特么机智啊好特么机智啊我尊的好机智的愉快心理又把目光放在了游戏上,
卧槽?!
他没有被送走劳动改造咩
我的角色早已不在神机营,队长也早已易主,在金陵媒婆那个地方。
他在队里打字:
【队伍】蛋蛋的忧桑:狮虎狮虎你回来啦?!
【队伍】蛋蛋的忧桑:狮虎狮虎,我听说这个游戏可以成亲欸,要是我提亲你会答应咩
…………
我一时沉默无言,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队伍里一直是他发的消息。
【队伍】蛋蛋的忧桑:狮虎,我娶你好咩
…………
娶泥煤!
我抖着手戳了几个字给他,
【队伍】姜茶蛋:徒弟你冷静点听狮虎说!
【队伍】蛋蛋的忧桑:好哒
【队伍】姜茶蛋:徒弟你表看辣么多小说啊
【队伍】蛋蛋的忧桑:…………
老实说我对这个徒弟的印象就是哎这熊孩纸你怎么又在玩泥巴啊。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对你说我乃隐藏多年的世外高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此刻我就当他没吃药让他再感觉萌哒哒一会
三分钟后他又问我狮虎你尊的不愿意要我娶你咩?
我问他有房吗?
他沉默。。
我又问他有车吗?
他倔强地拉出了一头小毛驴问我算不算!
~
算了,我还是问他最后一个好了!
有理想吗?
他犹豫了一会说有,我问他是什么,答曰:o(≥v≤)o要在桃花成精时消灭所有桃花
我只好婉拒他了,因为他的理想和我不同,我的理想是升大钻走人森巅峰。
我只好告诉他这个江湖有点乱,指着旁边的一魅一方沉痛地对他说,你看,同性才是真爱
他跑过去围着一魅一方就开始围观,方式有那么一点不低调
后来他哭了,被辣个方宣哭了,我很想冲上去给他顺顺毛让他得到安慰下但是又想必须让他自己去领悟。
他又问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啊?
咦?
欸?
啥?
我说认识啊,你不是我徒弟咩
然后他说不是,是现实里。
我一听顿时就顿悟了,辣我一定不认识了?
我想过了他要是问我还记得大明湖畔的XYy么,我就说不好意思我还真不记得了。
但是他没有问,我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还在沉思,沉思,沉思,思。。。。。。。
他忍不住在队里打字问我需不需要点提示,我发了一个扇耳光的表情用行动告诉他不用,然后他说那好,我等你想起。
我这边还没沉思完,电话就突然想了了起来,开场直白地想让老娘给他点个赞
我是暮酌。
我特么瞬间吓尿了,我的高冷徒弟啊
我抖着爪子低头把电话号码又看了一遍,确定是陈予酌的号没错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很快,这口气被被吊起来了,如果说暮酌是陈予酌,那他岂不是也玩这个游戏,重点是他知道我在玩这个游戏。
完蛋了,他肯定会向我们家女王告状。
我一边要思考二徒弟是哪个,一遍要琢磨怎么跟陈予酌说不要把我玩游戏的事告诉我妈,马丹,心好累,感觉智商不够用啊。
我一边打字给徒弟让他别急我在努力想啊想,一边抖着嗓子问陈予酌怎么造我在玩这个游戏,顺便质问他为啥也要来玩。
他倒是回答的轻松,来看手残是怎么玩游戏的!
我怒了,有你这么说自己师父的吗,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不怕遭天谴么!
然后他笑了,不怕啊。
后他说不如我们来深入探讨下你是怎么把一个发光的大奶玩成一个连刷个大二都要水的手残的,这真是个悲桑的话题,我表示不参与。
又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地聊着,
然后就把我游戏里的徒弟给忘了
他已经下了,是主动离开的队伍。
队里只有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何如当初莫相识。
我打字的手愣在原处,似乎有很多往事袭来我却倔强地不愿意想起,过往都如云烟,随风就散了。
陈予酌发了个信息给我,赵二姜,我们和好吧,是我的错。
他一认错我感觉辫子都要翘起来了,翘着兰花指问他错哪儿。
他表示从头错到脚,我说辣没办法你只有回娘胎重造了
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发完最后一条短信然后就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因为要回家,所以醒的倒是挺早的。
收件箱里躺着两条短信,一条是陈予酌的,时间显示这凌晨三点半,他说,阿姜,还好,幸好,一切都没有走远。
另一条是个陌生的号码,
阿姜,我回来过,不过又离开了,安好。
我看了眼然后果断退了出来,然后去洗漱。
精神抖擞地洗了把脸,我拎着行李箱就冲出了宿舍门,然后在男生宿舍下面的树林里给陈予酌发短信。
快开门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