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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是这样的宫少白 ...


  •   上班还不到两个小时,像是要翻江过海一样,我拖着支离的躯壳,浑噩的走出的公司的大门。糟心的事似乎有一种摄人的魔力,总是会极端的将事情推到死角。我不敢想象我再回到公司,同事们会以怎样的眼色看待我。这时,我的后背不知被谁拍了一下,我回过头看到温言站在我身后。

      我干笑了下,又面无表情的将头转了回来。这个世界上除非有人能将这段视频全部消除,否则就是神仙下凡,我也不会高兴。

      “发生什么事了?我从你眼前绕到你的身后都没有发觉?”温言快步走到与我持平的地方问道。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言看了看我的表情,皱了下眉头,挽着我的胳膊向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走去。

      咖啡厅里,音乐舒缓.

      我用汤匙来来回回的搅动杯子里的咖啡,没有想喝的意思。温言看我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模样,坐在对面的她实在看不下去: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纠结成这个样子.”

      “或者,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吧!”我沉默了好一阵,突然觉得这句话特别符合我现在的境遇,复低着头看了眼咖啡,叹了口气想:”即使再怎么胡乱的被搅动,还是会迅速的复合,就像发生的事,再怎么有涟漪,还是会有原封不动的结局吧!”

      一个月前蓝一莱又莫名的失踪两天,我不知道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莱怎么会变得那么飘忽不定。她以前是一个干净清爽的女孩,文静的脸上总是挂着恬淡的笑,我对她的酒窝一直嫉妒有加,想象自己脸上有这么对深酒窝该多么好看。可最近半年里总是泡在酒吧等娱乐场所厮混,气质变得妩媚又俗气,微圆的脸变成了瓜子脸,千年不变的就是那对酒窝。她的奶奶隔三差五哭着打电话让我去娱乐场所找蓝一莱,说要是真的关心一莱,就不该看到她一点点堕落。那天刚下会场的我,被搅得心烦意乱,导航了一个看着比较顺眼的酒吧,碰运气。

      可惜,运气这个东西,时好时坏。

      一莱常提到的<二十七条街酒吧>。灯打得很暗,随处可见罗列整齐的酒杯倒挂在酒柜上.各色妆容精致的脸,像带着一副副冰冷的面具。他们有招摇,有暧昧,有隐痛的故事,就是没有蓝一莱越来越让我觉得陌生的脸。那刻,我突然意识到,认识了二十年的蓝一莱,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穿梭在人海里,或浓或淡的香水味,将每一个人特有的标识溶汇,分不出彼此。我焦躁的对着灯光试图看清每一个人脸,直到我的眼睛扫到十米开外的包房入口,宫少白挺直着身体,被七八个人推搡着往前。

      这七八个人身材高大肌肉健硕,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宫少白是惹上了麻烦,我岂能坐视不管。在这个紧急的时刻,我只能将找蓝一莱的事情放一放,毕竟事有缓急。

      他们早已消失在包间的入口处,我推搡着走来走去的人,跑到了包房区。每一个包房外都有随时待命的服务生,他们的脸都是又帅又鲜。我找了最近的小服务生问:“你看到七八人推着一人,往哪个包房去了吗?”

      那个服务生刚要开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我摇了摇头。

      这个服务生明显是知道在哪个包房,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也就不随便说话。那宫少白栽倒在他们的手里,不等着任人宰割吗?我心急如焚,顾不得体面,逐个包房敲门,无一类外的被包房里人投以猎奇的眼光,又在关门时被骂“神经病”。直到,眼前的这个包房锁了门。

      我怀疑宫少白被锁在里面,享受着非人的待遇。我急不可耐到六神无主的想要把这个包房的门打开,用力砸着包房的门,就差用脚踹了的时候,包房的门被一个花臂纹身的人打开了。我没法断定开门的这个人绑走了宫少白,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张望不肯走进去。

      包房里乌烟瘴气,我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气场很足的男人,三十多岁,寸头,五官比较冷峻,将手上盘着的串放到了桌子上后,他示意了开门的那个人一眼,我就被人一把拉了进去。而其他五个人都是站着,叉腰,掐烟头,冷笑,低头思索,干站着像定格了的照片,宫少白龇牙咧嘴的躺在他们的脚下。

      “你们会打死他的?”我鼓了鼓勇气说了句比较幼稚的话。

      他们听后都讪笑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头目,身体向前靠了靠,整张脸半明半暗,冷冷的说了句:“那又怎么样。”

      我被他邪魅的脸吓了一跳,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我险些直接腿软了下去。定了定,我的眼神与他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并与之较量,很惋惜,我很快败下了陈来。我却依旧倔强,颤抖着声音指着躺在地上的宫少白说:“杀人是要偿命的。”

      头目听后斜着嘴角冷笑了下,淡漠的笑意还未褪去,犀冷的眼神便扫了过来。他拔开挡在他前方侧着身子的小弟,抬脚就踩到宫少白的脸上,宫少白也不反击,只是一味的忍着。

      “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头目又用脚在宫少白的脸上蹂躏的摩擦,玩味的低着头看了眼毫无反抗能力的宫少白,又抬起了头一副啧啧可惜得看着我。我根本不明白,他啧啧可惜个什么劲,难道是在暗示我,要给宫少白陪葬?

      “勾引有夫之妇,难道不该这样吗”。

      头目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我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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