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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与布莱兹过圣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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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剧团的人在美国公演完后又马不停蹄地飞去法国和意大利，与美国不同，法国和意大利的行程简直可以用一个“累”字来形容，似乎大家都为了赶回家过圣诞开足了马力，在回程的飞机上所有人都在睡觉中度过，就连玛丽也不例外。
一些人直接定了回自己家乡的机票，直飞回去。玛丽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因为和安德森的约定，还是先和他一起回了伦敦签完约才赶飞机回苏格兰。
等她下飞机，已经是深夜了，玛丽在市区的旅馆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却没有直接去疗养院而是先回了她们的家。
回到家，一切似乎跟她离开时一样，上一年的圣诞玛丽因为教授的研究课题没有回来。
因为有雇人定期打扫还不算太脏，玛丽打开窗帘，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空气中的粉尘因为折射变得十分显眼，于是她又上上下下认真地打扫了一番。
玛丽坐在沙发上，累得不想动，不过她个人还是蛮喜欢打扫卫生的。不是洁癖，而是因为这样可以锻炼身体，你们不能否认这完全是体力活。
“汤姆，快来给我唱首歌来听听。”玛丽正闭目养神。
“好吧，Darling，嗯，”汤姆想了想，果然只有这首歌最应景了，“Silent night, holy night! All is calm, all is bright……”
声音依旧是那特别的低沉而温柔。
玛丽听着也跟着一起唱，她不太会唱歌，不过因为柔和的声线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倒也不会难听。
玛丽和汤姆相视而笑，唱完歌的她又恢复了活力，“好了，我们现在要赶紧布置一下房子，圣诞节可不能一点气氛都没有。”
“At your service. My Princess.”汤姆帅气地向玛丽做了一个骑士礼。
玛丽十分高傲地抬起自己的脑袋，挑起眉头，垂眸看着汤姆：“hey，我的骑士先生，请问你能帮我什么呢？”
“呃，”好吧，他目前还真没什么能够做到的，“唱唱歌，跳跳舞，娱乐娱乐你之类的……”
玛丽笑出声来，“好吧，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必须要自己干活的‘公举殿下’了。”
两人一起去集市买东西，玛丽插上耳机，和汤姆讨论着今晚的晚餐，还有家里的装饰。
路上遇到了许多朋友和长辈，他们看到玛丽回来都好爽热情地上前拥抱问候，并邀请她和怀特夫人一起过圣诞。他们也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自此也可以看出玛丽的好人缘。
回到家，忙活了一天，终于把家里弄出了点圣诞气氛来了。
玛丽抱着胸，站在大厅里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我突然好佩服这么厉害的自己，怎么办？”
“Darling，我想你似乎忘了什么？”
“嗯？”
“我可真拯救了你这个审美偏差严重的少女。”是的，汤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动搭配的人，还是女人。
看她平时的穿着明明还好，为什么在这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汤姆，我审美偏差严重？”玛丽微微一笑一脸温柔，可为什么汤姆的心却拔凉拔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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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不远，玛丽直接走路去到怀特夫人的疗养院。
她敲了敲怀特夫人房间的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一个工作人员刚好经过看到玛丽在门前踌躇便上前询问。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我想问问住在这里的怀特夫人去哪里了？”
“哦，你说怀特夫人啊，她一个人去花园里散步了，你知道的，怀特夫人她就喜欢这样一个人去散步晒太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看起来似乎很喜欢怀特夫人的样子。
“谢谢。”玛丽道了声谢转身去寻怀特夫人。
刚走出疗养院大楼就看到坐在凉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的怀特夫人。
“今天天气真不错，不是吗？”柔和的声线不会显得唐突，更不会把人给吓着。
怀特夫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玛丽了，笑着转过头，“可不是嘛，欢迎回来。”
玛丽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轻轻地抱住她，亲了亲她已经老得满是皱纹的脸，“我回来了。”
能赶在平安夜前回来，真的得感谢那些前辈们给力的表演，果然圣诞节就应该和家人一起度过。
“汤姆呢？你没有把他带回家吗？”
“……”从某种程度来看她还真把他带回家了，不过玛丽可不敢跟怀特夫人说实话，不然吓着这位心脏不好的小老太太她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我就不笑话你了。”怀特夫人站了起来，眼里盈满笑意，“和你妈妈一样开不起玩笑。”其实她的性格更像她记忆中的父亲，毛躁还略带闷骚。
怀特夫人从不在玛丽面前提起她的父亲，她厌恶他。而事实上玛丽父母去世的时候她还不太能理解死去的意义，等她明白的时候她也已经不那么伤心了。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我可不就是跟着怀特夫人多了吗？”玛丽走在怀特夫人的身边如同撒娇一般地勾着她的手臂，可嘴上的笑容却还是一如往常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过于妖媚，少一分又显得不实诚，这样刚刚好，温婉典雅。
怀特夫人的身子骨也算硬朗，走起路来也非常沉稳，却又不失优雅，这种气质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玛丽的母亲珍妮弗的气质完全承袭与她，玛丽也是如此，至少表面看起是这么回事。
“就会诡辩，我可说不过你。”怀特夫人佯怒道。
玛丽却笑了笑完全没有介意，然后和怀特夫人聊了起来，说着去哪里演出，遇到什么样的人，得到了怎么样的经验。
“亲爱的，你怎么把手机挂在脖子上了？这可不符合你的美学。”怀特夫人从刚一见面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她怎么不知道最近伦敦居然流行起这种“时尚”，果然年轻人的世界她不懂了么？
“是吗？我倒是挺喜欢的。”
怀特夫人也不纠结于这个问题：“我们回去吧，我可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玛丽应了一声，“那我先去办手续。”
两人回到家，看到室内的布置就知道了，玛丽事先准备了。
怀特夫人可就不高兴了，看起来有些孩子气：“怎么你先收拾好了？家里的圣诞装饰当然要一起做才有意思的。”
“哦，怀特夫人，你要知道你今年可是已经87岁，可不是什么年轻人了。”玛丽可不会让她做这种活。
“甜心，你要知道年龄是女人的秘密，不管是多大的女人。”
“我还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玛丽扶着怀特夫人坐下，放着曲调舒缓的《Silent night》，然后自己则走去厨房，“我去做饭。”
“我记得你只会做土豆料理，我可不想在平安夜里却只能吃到土豆。”
“我前段时间学会了煎牛排。”说着就钻进了厨房，汤姆确实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厨子，在他的教导下玛丽这个厨房黑手都能做出一桌不错的晚餐。
不得不说这道菜或许是玛丽唯一拿得出手的菜了，而且又汤姆这个神助攻在，完全不用担心。
在玛丽心里汤姆是无所不能的！
当然在后来的后来，玛丽终于知道了一个新名词来诠释汤姆——汤姆苏→_→。
于是当知道玛丽这个料理渣渣都能做出美味的佳肴时，怀特夫人跟肯定了玛丽已经可以嫁的事。
酒足饭饱后的玛丽把自己准备已久的礼物送了出去，玛丽和怀特夫人坐在沙发上，吃着从里维斯先生店里买的小点心。两个人心里也有点遗憾，约瑟夫没有回来一起过圣诞。
翌日，四周洋溢着欢乐的圣诞气氛，他们的小镇每逢圣诞都会在小镇里的大广场上举办圣诞舞会。
镇上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聚在一起穿着传统的充满苏格兰风趣的服装，跳舞，玩游戏。
因为小镇上的人不多，大家彼此的认识，玩起来也不会尴尬。而玛丽又是刚从伦敦回来，许多人都来邀请玛丽跳舞。
小时候的玩伴，看着自己长大的托马斯先生，还有海格威夫妇家12岁的小儿子。
汤姆，真希望你能在这里和我一起跳舞……
大家一起玩到累了，就席地而坐下，看着天上闪烁着的点点繁星，分享着自己家酿的酒。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吗？
许多人喝得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回家。
玛丽和怀特夫人都没有喝醉，她们慢慢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听着风声虫鸣，静谧而安详。
互道晚安后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玛丽从脖子上取下手机。
“汤姆，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Darling。你今天真迷人。”
“谢谢。”
“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去，或许能请你跳一支舞？”汤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说出这句话，或许是今天的月色太迷人了，又或许……
“一定会的，我们约定好。”
“嗯，晚安，Darling。”
“晚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