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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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吉尔伽美什真的是很嚣张很……霸气啊。
现在他一出现，我都对黑泥里的avenger失去兴趣了。
嗯……不如考虑一下把avenger马上玩坏掉，然后塞回圣杯里去，然后我就可以跟吉尔伽美什回家。
他似乎一直挺希望我变回成年体的样子。
意外地有节操嘛，我可爱的英雄王，对小孩子完全不会下手么？
正在我计划着用什么姿势弄死avenger的时候，他却似乎先出了招。
黑泥里升起了一个人形，那是黑化的saber，她一出现就似乎按照avenger的指示攻向了吉尔伽美什。
这很有趣，这两位王虽然一直不对盘，但却还没有生死搏斗过。于是我高兴地停了下来观战。
“哼，saber哟，居然被这种货色玩坏了吗？”吉尔伽美什哼笑一声过后，便以穿着黄金战甲的姿态现身在高处。
他的身后，巴比伦之门熠熠生辉，无数宝具露出了锋锐的寒光。
这就又令我意外了，吉尔伽美什竟然对saber毫不留情？
战场上硝烟弥漫，很快两名英灵的攻势就直接进入了魔力对轰的阶段，他们的宝具都是直来直去的类型，更遑论此刻都动了杀心。
这种等级的战斗不会很快就结束，我于是观战了一会儿，看见对面的avenger也在观战。
avenger还充满恶意地对我说：“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你这男人是彻头彻尾的冷血恶魔吧？”
这种污蔑我可不会接，我回道：“说笑了。我做恶魔的时候是流淌熔浆的，冷血的是魔鬼那种东西。”
avenger：“……”
不知道为什么，他离我稍微远了点。
我默默欣赏了一会儿我可爱的英灵，因为实在好奇，就干脆直接问了：“哪，吉尔，你的宝具使得真是毫不留情啊。对saber的怜惜难道已经消失无踪了吗？”
吉尔伽美什虽然面对着黑化saber的剑锋，却依然要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闻言不屑地嘲道：“如果是之前的saber，倒还有一点值得赏玩之处，现在这个……就只是别人的提线木偶罢了，可悲又可笑！”
嗯，这样说来也确实是吉尔伽美什的风格，他可见不得美丽的事物变成空洞的人偶。
若是saber黑化后还保有神智那还好说，但现在这种情况就完全免谈了。
英雄王大概真的非常厌恶这样的被操控着的saber，连EA都不打算拔了，只是源源不断地以宝具进行密集的攻势。
久了之后连我也感觉乏善可陈，为了让这种无趣的战斗早点结束，我于是又主动过去找avenger。
然后……
avenger他又出新的招数了，这回是用黑泥捏出了一个新的英灵。
嗯，英灵caster——也就是我——的幼年体的黑化状态。
“……”
“……”
我和这个幼年体对视了一会儿。
感觉很奇妙，原来我这个样子变小之后，眼睛变得圆溜溜的，头发变软了不少，还带着点婴儿肥……
等等，“小时候的我”有点可爱啊！好想抱过来玩玩！
我于是蹲下来道：“咳，要吃糖吗？”
幼年体的我，不，应该说伪装成我的avenger，嘴角抽搐着说：“你居然连‘自己’也不放过吗！！！你是禽兽吗？！”
“很奇怪吗？”我摸了摸下巴，“其实我知道一种生物可以把自己的生殖器插入大脑里进行繁殖，因为大脑在出生后就停止发育的缘故，那样也可以算是[哔——]了幼年时候的自己，然后生子——”
我还没说完呢，avenger居然掉头就跑。
真是没礼貌啊。
avenger不但跑掉了，而且还跑到马上就能结束战斗的吉尔伽美什面前。
他伪装成我的幼年体模样，对我可爱的英雄王哭诉道：“吉尔！快帮我解决身后的敌人，就是这家伙造成了saber的黑化！”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慢慢踱过来的我一眼。
“……”
嗯，我该说些什么呢？我心情很复杂。
尤其在看见吉尔伽美什伸手随便捏了他的脸（也就是我年幼体的脸）一把的时候。
他不但捏了，而且还一脸无聊地说道：“喂，再哭一个。”
avenger有点懵逼了，他拿不准我和吉尔伽美什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愣了一会儿后，继续委屈道：“吉尔……”
吉尔伽美什满脸写着“更无聊了啧”，一边随手从宝库里抽了把剑，很随便地往avenger胸口一捅。
这动作实在太随便了，可以说是完全不耐烦了。
avenger惊愕地低头看了一眼，从伤口里流出了黑泥般的血液，好像却仍然没有放弃伪装，抬头道：“为什……么，吉尔？”
“谁准许你如此称呼本王？”吉尔伽美什冷漠地抽回剑，睥睨着他，“以为随便什么小孩，本王都会宽待吗？嗤，你这种丑陋的东西，不如早点死了还比较轻松。”
嗯哼？这么说来的话，我喝了返老还童水之后，吉尔不是因为看着年纪小就随便我欺负他的咯？
等下，好像这样表述也怪怪的。
avenger不甘地化成一滩黑泥，本准备急速溜走，结果却被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地一顿攻击。
金色的宝具像雨一样飞落，真是壮美的一幕。
我也将这出戏看得很是尽兴，慢悠悠地走过去，用久违了的视角高度，打量我可爱的英灵。
英雄王打了个哈欠，好像没有在意这些无聊的过场，慵懒道：“终于肯变回来了？”
“也玩够了吧。”我一见他这个模样，就忍俊不住想笑。
吉尔伽美什猩红的双目略微转动，盯住了我：“还是这幅样子看着习惯点，下回你再敢不经本王同意，就玩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连忙插嘴道：“等一等，体位可是不能算在‘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喔。”
吉尔伽美什一下子收回了松散的表情，像忽然精神起来的大猫一样，用收缩起来的眼瞳狠狠瞪了我一眼。
于是我感觉我的思维触手有些蠢蠢欲动了。
啊，糟糕，我的吉尔怎么总是这么可爱呢？
这时，黄金的宝具雨当中，忽然发生了我们都所料未及的变故。
随着avenger的气息的突然消失，场中忽然弥漫出了大量的黑泥，明明圣杯的载体爱丽还完好无损，圣杯的力量却仿佛即将失去控制。
天空上骤然间出现了一轮空洞，如同漆黑无垠的黑洞一般高悬着，像要把地上的一切都吸入高空当中。
魔力开始躁动，身为英灵的行动力好像被遏制了。
我仰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黑洞，便发现深渊中仿佛有什么冥冥中的存在与我对视。
紧接着，黑泥从其中一涌而下，像瀑布一样飞流，直接淹没了这片渺小的场地。
我也被吞噬了。
这一回在圣杯里的，就不是avenger了，而是真正圣杯的意志，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我却能够使用触手和他交流。
圣杯想要诞生，想要真正作为一个生命而诞生。
——既然无法脱胎于爱丽丝菲尔的腹中，那就想尽一切办法让爱丽损坏，包括干掉caster这个最大的变数！
但是，忘了自我介绍吗？我是一名朱雀人。
我既无所谓生存，也不畏惧死亡；如果你想毁灭我，那就试着摧折我的意志。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反而感到万分荣幸啊！
不过，圣杯答道：你被这个世界的抑制之力……驱逐了！
我问道：为什么？
圣杯：你毁灭了圣杯的规则，篡夺了半神的英灵，甚至有可能将第二个根源带入这个世界！
哦。
有意思，这个世界的“根源”是魔术之源，换句话来说是神秘学的终极；而我的心象中携带的，则毫无疑问是科技中的终极。
为了防止这个世界被我随心所欲地玩坏，盖亚和阿赖耶还真是达成了共识啊。
但是，既然你们想保住这里，怎么可能不付出什么代价？
“把吉尔伽美什给我。”
“……”
“你们可是亲口所说，我已经得到了这位半神的英灵喔。”
“……”
“这都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儿捅自己一刀，挂掉然后再找具身体，这很容易。然后我把我的根源搬出来当迪士尼乐园，每人五毛钱就可以入场随便玩，你们觉得这个世界会变成咋样？”
哎？说着说着，我还真的期待起来了。
从来没有通过这种方式玩过世界线，如果对面还是不同意的话，那就……
“契约成立了！！你这个鬼畜朱雀快走！”
“令人失望，”我由衷叹了口气，“你们不陪我玩一会儿吗？盖亚和阿赖耶的话，应该也有很有趣的地方可以挖掘吧，要不然我画个素描……”
“……”
我仿佛隐约听见了什么尖叫，然后我就被放出了黑泥当中。
我大概是换了个世界吧。
此刻我站在某座奇怪的悬崖上，看见底下红光一片，有一只长着九条尾巴其丑无比的巨型生物在践踏某个村子。
虽然很壮观，但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先做。
我抬起手看了眼，有一个鲜红的印记留在我的手背上——那是一条蛇盘绕在锁链之中的古怪标记。
“哪，吉尔，出来玩吧。这个世界我也很喜欢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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