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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治愈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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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为了隐藏手到病除的超能力,她吸取昨天的教训,特意带了能掩人耳目的针灸包去救艾清。
萧秘书在医院门口接徐岩,对徐岩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但今天她的情绪显然不高。
“是不是艾清的情况不好?”徐岩问。
“不止,周知达死了,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他死了集团不免有些动荡。”萧秘书说。
“死了?他怎么会死?”
“自杀,他在看守所撞墙,折断了自己的脖子。”
徐岩吃惊不已,能折断自己的脖子,该用了多大的力气啊。不过他是罪有应得,亲生女儿都能狠心杀害,就是该死。只可惜案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他和真正的宋瑞阳失踪案有没有关系也没有交代。
“那孙贺呢?就是那个假宋瑞阳。”徐岩接着问。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突然就发了疯,现在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那不是便宜他了。”
萧秘书轻轻点头,又叮嘱了徐岩:“一会儿见了董事长,不要和她提这些事了,她现在心力交瘁,一心只盼着女儿醒来。”
艾建安守在艾清的病房,形容非常憔悴。
徐岩进了病房,问了问艾清的情况,艾建安只摇头却不语。
徐岩打起精神,对艾建安说:“阿姨,我这次来是想用祖传的针灸法试试,中医博大精深,针灸疗法更是一绝,我家祖传的针灸法就有奇效,尤其是对昏迷不醒的病人。”
徐岩自夸一番,为救醒艾清做足了铺垫,她知道就算这次救不醒,下个月也一定可以的。
艾建安抬头看徐岩,眼中有了一点光。
“您相信我,我小时候有一次贪玩撞了头,也是像艾清姐一样昏迷过去,我妈妈就用针灸把我救醒了,现如今我才能长这么大的。”
“真的吗?”艾建安问,她现在比前些天整整老了十岁的样子。
“您信我。”徐岩坐到艾建安对面的床头,她不想离艾建安太近,免得被她看出问题。
徐岩确实会点针灸,但她只认识少数几个穴位,针灸手法也不熟练,之所以会这些,都是略懂医术的小姨教的,而小姨的针灸法最多能治治头疼脑热,治不了别的。
徐岩小心地打开针灸包,取出一支针,而后才想起需要在艾清身上找个穴位,就算只是治头疼的针法,她也是生疏的。
“拜托你了。”艾建安有气无力却怀着期盼说。
徐岩对艾建安微笑,然后从被子里抽出艾清的胳膊,仔细观察,找到腕部的一个穴位,这个穴位施针可以治疗头疼。
她一只手握住艾清的手,一只手拿针对准穴位扎下去,努力半晌,她好不容易才把针立住,只这么一会儿,额头就出了许多汗。
再看艾建安,她正紧张焦虑地盯着徐岩看。
徐岩闭上眼,两手一同握住艾清,心里默念:治好她的伤病,让她恢复健康吧。
和昨天治常安逸一样,一股热流通过手掌输出去,流向艾清。
徐岩数了十个数字,然后睁开眼,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看艾清,等待着奇迹发生。
艾清的眼睛没有睁开,正当徐岩灰心之际,手心中艾清的手指动了。
徐岩兴奋地揉搓艾清的手,俯身面对她的脸。
“艾清,醒醒。”徐岩对艾清说。
艾建安被徐岩的举动震惊到,她也俯身靠近艾清。
“清清,你醒了吗?妈妈在这里,是妈妈呀,你看看妈妈。”
艾清的双眼缓缓张开,她终于醒了过来,艾建安的眼泪止不住落下,激动地抱住女儿。
徐岩不想打扰母女团聚,默默退出了病房。
徐岩在医院外面的院里又蹦又跳,这次的成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她骑上电动车,嘴里唱着歌,一路迎着清风骑行。
“我可以改变命运,”徐岩高呼,“我要扫清一切阴暗悲苦,还以光明幸福!”
欢欣雀跃的徐岩停好车,蹦蹦跳跳上楼,她前脚刚到家,常安逸后脚跟着进门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常安逸问。
“艾清醒了,她没事了。”徐岩掩饰不住快乐。
“是吗,那太好了。”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跑步,你不是一直说我太懒了,不运动没有活力吗,我就听你的出去锻炼了。”
穿着睡衣叼着牙刷的徐佳语从卫生间探出半截身子。
“别高兴太早,”徐佳语垂头丧气地说,“你们小姨我又失业了,准备喝西北风吧。”
徐岩脸上的笑更浓了,她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钱包,抽出好多张卡。
“再也不用担心了,小姨,”徐岩拿着银行卡走近徐佳语,“我忘了和你说了,我们有钱了啊,先给你这张卡。”
“多少钱?”徐佳语急忙回卫生间漱口,吐掉口中的牙膏,随便擦了下,又问徐岩,“你不会是又中彩票了吧?”
“不是,前些天我成功阻止坏蛋谋害建安集团的千金,董事长酬谢我的。你猜这里面有多少钱?”徐岩把卡放进徐佳语捧起的手心。
“十个?30个?还不对吗,不会是一百万吧?”徐佳语不敢置信。
“这张卡里有一千多万,是我用董事长给的酬金赚的,其他这些卡里也有很多钱。”
“你怎么赚的?”徐佳语追问。
“买了些股票,现在只是小意思,以后会赚得更多。”徐岩沾沾自喜。
上次她向莲境要奖励,莲境马上满足她的愿望,把未来股市走向信息展示给她,于是短时间内,一千万的投入就让她赚了五倍还多。
“小姨,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你想买房的愿望也能实现了,你喜欢哪里的房子,就去看,咱们的钱足够用。”
“啊!岩岩。”徐佳语抱起徐岩,转了两圈,“我们真的不用租房了吗?我们要脱离贫困了吗!”
房间里响起欢快悦耳的钢琴曲,是常安逸,她坐在钢琴旁,灵活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
“呀,是肖邦的B小调圆舞曲。”徐佳语兴奋地说,丢下徐岩去看常安逸弹琴。
“这么好的琴,不弹多浪费。”常安逸边弹边转头对徐佳语说。
“想不到你钢琴弹这么好。”徐岩也凑过来说。
“应该是小时候学过。”常安逸说。
“什么是应该,你这个水平肯定是学过,而且学得不错。”
常安逸微微笑了,没再说什么。
“你会唱歌吗?”徐佳语以一种迷恋的目光看常安逸。
常安逸手下的音符转换为新的曲子,接着边弹边唱起来,她唱的是一首曲风恬静的民谣。
徐佳语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你资质非常好,嗓音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但是又很纯粹,你是天生的歌手,形象还这么好,一定会获得无数歌迷的迷恋,相信我你进娱乐圈会成为巨星的。”
“姐,你太过奖了。”常安逸站起来,离开钢琴。
“常安逸你叫她什么啊?这是我小姨,你叫姐做什么?”徐岩不满地质疑起来。
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即响起女人清脆的声音。
“我回来了,岩岩,我回家了。”穿着牛仔背带裤的红发女人拖着个大行李箱走进来。
“林雪!”徐岩冲过去抱住她,“你怎么才回来啊。”
这时,徐岩的精神抽离,她来到一个开着绿色台灯的豪华书房内,浅黄色裙子的女人倒在血泊中,着紫色礼服的女人手握螺丝刀面对着白衣女人,螺丝刀上带着血,是她杀了人,徐岩看清凶手的脸,是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