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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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钱能买到一切吗？”
听到访客的这一声疑问，右代宫理御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别傻了，钱就像是法律一样，是某种底线的最低标准线啊。”
在一片沉默中，她吃着饼干，将自己的想法再一次的讲了一遍。
只要能够被理解的话，让她说多少遍都可以。
“在和平的时代，才会有人提出来道德标准的准则对吧，但是在之前的动乱年代，能够遵守律法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简单来说，法律是道德的基本线，不是说遵守法律了就是一个道德的人，但是不遵守法律的话，一定就和道德无关。”
“所谓的侠盗啊之类的英雄，之所以会成为英雄，道理的非常简单。因为统治者是不道德的。民众对统治者有怨恨的话，就很轻易地会将侠盗捧上极高的地位。”
“至于钱，”连续啃了好几块饼干，觉得有点口渴了，就将有点变冷的红茶喝进了肚子，“钱的话就更简单了，在和平年代，一旦人们无法依靠武力决定这个人是好惹还是不好惹的话，那么有钱和没钱就是最基本的区分概念了。”
“至于钱会这么大的魔力的原因，不是很简单吗？因为啊，人类的社会发展是需要对任何一样有需要的物品明码标价才能安心的。”
这就不是金融业的范畴了，反倒是进入了一般社会理论。
人类最初是接受着以物易物的状况，到后来在繁荣发展之后，就会面临，这种东西我不需要，我不想和你换，但是你又非常需要我手上的东西的状况。
那么为了方便起见，所以才用贵金属对所有的物品进行了标价。
“最初的钱和黄金没有半点瓜葛。最初的钱是贝壳，因为文明都是在水源边上发展起来的嘛。”
话题又转变成了人类学了。
理御有点想叹气。
在大学里才刚刚学到这方面的事情，结果却在这个世界一待二十多年。这些知识能说记得个大概意思就已经不错了，还让她说的完全正确……那也太不切实际了一点。
“水源？”
“啊，水之国那种是自己作，作到最后就作死了……这个问题下次再讨论。今天就先说这个问题。”
右代宫理御从座位上站起身，翻箱倒柜了一下，终于在抽屉的深处找到了一个贝壳。
“这是水之国送来的礼物，很漂亮对吧。看上去只是外表很漂亮的贝壳，但是这被称为黄金宝螺哦。”
“黄金？”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宇智波斑也无法将区区一个贝壳和黄金联系起来。
虽然这个贝壳的外表的壳上有着夕阳般的深红颜色，但是要称之为黄金这实在是太过……夸张了。
“不，不是玩笑哦。”
天真公主将这个黄金宝螺丢给了宇智波斑后，又翻箱倒柜了一番，结果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有点遗憾，不过也就算了。
“这个呢，有记载是人类最早使用的货币。”
“啥？”
“货币，很不可思议对吗？在当时的情况下的话，这个贝壳的价值比等重的黄金要值钱多了。现在只是观赏品了，不过也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哦。因为这个黄金宝螺的种族已经……灭绝了。”
所以剩下的就是少一个就绝对少一个的宝物。
“区区贝壳……”
“你觉得这个贝壳没有任何意义是正常的，但是在麻烦的贵族阶层里面，这玩儿意是非常风雅又很值得购买的东西。”
不过天真公主将这个贝壳扔到箱子里面睡壁脚，显然也是觉得这东西也就是这样子罢了。
“至于为什么人类的发展会将黄金选中成了代替贝壳的货币的话，原因很简单，人类的金属提取的能力上升了。仅此而已。因为黄金是稀少的金属所以它最值钱，白银次之，铜则贱，但是这只是在货币上的价值的情况呢，至于在……”想到工业这个词，就是理御心中的痛。
这个没有工业概念的时代啊，简直是比没有卫生巾还要让人绝望的地方。
“当然了，如果那天黄金的产量一下子增加很多倍的话，黄金也会变得廉价吧。但是很遗憾，现在还没有这个情况发生呢。”
“要是，黄金发掘完了呢？”
“好问题，好问题！”
这就是欧洲愿意拼着赔本也要用石油替代黄金地位的原因啊。
因为石油还有开采的余地嘛。
“这种时候，让人怎么回答呢……”
看看天上的月亮，天真公主将话题直接结束了。
“好了，时间太晚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她直接准备赶人走了。
虽然宇智波斑的脸是很好看，但是将这么一个定时BOOM放在自己身边，别说白和紫阳给自己写信了，就连她自己都担心哪天BOOM的一声炸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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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嘴上不承认，但是宇智波斑也不得不佩服千手柱间的人格。
可他也有在想，自己到底是输在什么地方呢？
人格魅力？
还是强大的能力？
比起千手柱间而言，宇智波斑真的不擅长用语言说服他人。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谁厉害，谁就拥有话语权。
千手柱间明明也是被这么教育的，可他却不这么想，也不是这么做的。
输在这种地方，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但是这位天真公主又如何呢？
为什么她会对幻术免疫呢？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的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多余的特别饰物，倒不如说，对于一名女性而言，她身上除了和服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饰品了。
“幻术免疫”这种消息，宇智波斑只给千手柱间说过。
千手柱间的回信是：幻术的本质又是什么呢？
幻术是放大被施术者的心灵缝隙，受过的伤害，心虚的谎言，利用这种心灵上的缺陷而进行记忆和认知上的变动。
幻术师之间的对决，则是另外一种做法了。
可说到底，幻术的本质就是如此。
千手柱间就算是写信，可字里行间里面的惊叹却是扑面而来。
想必天真公主的心灵完美无缺。
一丝一毫的动摇也没有，不后悔，也没说过谎言。
这种人，本来以为世界上不会有的。不应该有的。
偏偏此刻，就在宇智波斑的面前，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但是比起黄金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还是信用吧。这是无法用任何货币取代，不，说不定可以取代货币的无价之物。”
这是天真公主在道过晚安后，看着还不准备离开的宇智波斑——忍无可忍的揭穿了一下谜底。
“好了，我真的要睡觉了，晚安哦，今天最后一次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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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回到住所后，特意在不打扰泉奈的基础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现在借住在甜忍村，每天晚上去找那位天真公主——
试图说服她放弃那个坑爹的找对象的任务。
以及，想要从她手中和平的得到血继病的研究项目进展。
并且，他现在发现，很想和她对话。
想要通过对话知道——
拥有不被幻术蒙蔽的心灵的她，通过双眼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宇智波斑有生以来，可能是第一次想要这么了解一个人。
——除了千手柱间之外。
他俩年纪相仿，出生之后就成了两个家族命中注定的死敌。了解自己的对手，这是最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不用当做一个课业来完成。
然而他们两个人却成了能够互相理解，拥有同一个目标的朋友。
并且本来应该继续延续下去的百族之战，在前不久结束了。
他们两个人甚至联手开创了木叶村。
现在，宇智波斑被父亲决定的人生目标已经结束了，他现在剩下的“保护家族，建设木叶”的目标，与了解天真公主的人格是没有任何冲突的。
他是这么认为的。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对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