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决斗 ...
-
跪立在观景凳上，双手拖着下巴我目不转睛的欣赏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奇牙拿着金留下的鱼杆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甩来甩去，而酷拉皮卡跟雷欧力欧正像老头子似的坐于旁边的观景凳上喝茶晒太阳。
“小杰，就是用这杆鱼竿把西索的号码牌钩到手的么？”
“嗯，”我对窗外的蓝天白云着迷不已，心不在焉的随口说：“这是我阿姨在猎人考试前交给我的，爸爸的遗（留）物，很不错吧？”
“呃？”奇牙甩动鱼竿的动作顿了一顿后，有点尴尬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那、那个……你爸爸是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啊，他在我妈妈去世后就走了，那时我还是小婴儿根本不知道。后来阿姨因为记恨他不负责任，只对我说他已经去世了，所以啊，他是什么人我真的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猎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猎人，听凯特说的，不晓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凯特是我爸爸的徒弟。”
我的心思还留在窗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在别人耳里产生了怎样的误会，也完全没注意在另一旁休息的酷拉皮卡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
“啊，原来这样……不过我倒是有点羡慕你呢。”奇牙把鱼竿放到窗边，抱着头跟着我一同看向窗外，嘟哝：“我老爸啊，整天管这管那的，烦都烦死人了，如果他也死了那就没人啰嗦了……呃，还是算了，如果他不在了，我老妈跟老哥肯定会连他的份一起管我的……除非我全家都死光了，不然我一定是最被烦的那个。”
“啊、啊，还是你家幸福啊。”我跟奇牙一起发出的感叹让我们愣了一下后，相视而笑。
“笨蛋，我家有什么幸福的，家里人都在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呐！”
“至少奇牙家里人都健在啊，有时被人唠叨也是一种幸福。不像我家，想听爸妈啰嗦都没机会呢。当然我有米特阿姨跟婆婆也很好，只是如果他们都在的话，阿姨跟婆婆她们也不用那么幸苦了。”
“切！我宁愿家里过得幸苦点，也好过整天被逼着训练。”
还没等我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飞艇里响起广播。
“咳、咳，现在由会长进行面试，听到自己号码的人请到二楼第一接待室。”
“耶？面试？”我们四人站了起来，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回又要考什么。
听到我的号码广播后，我推开门见到那位名字长长的爷爷坐在正对着门的小矮桌前，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字：心。
“您好。”向那位爷爷行了个标准的礼后，在笑呵呵的爷爷示意下，我坐入了他对面的蒲团中。
“嗯，下面我将问你几个问题，啊不用紧张，这些只是参考而已，放松放松，呵呵呵……”摸着胡子，老爷爷继续笑眯眯。
“是的。”我正儿八紧的端坐于蒲团中，局促不安。
“嗯，我想问在除你之外的八个人当中，最突出的是谁？”
“啊？”我有些吃惊，没想到是这种问题，仔细的想了想后回答：“嗯，我认为最突出的应该是44号跟301号。”
不消说，44号跟301号是其他八人中唯二会念的人，当然是最突出的。
“哦，那么在八人当中，现在你最不想和谁较量？”没有一点迟疑，老爷爷又继续下一个问题。
“这个……”我抓了抓头，说：“如果可能的话我谁都不想交手，不过如果非得动手的话……应该是44号，我在上场考试输给了他，现在很想再次跟他较量，但，又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对手，真是很矛盾啊……啊，对了，还有99号、403跟404他们三个，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不想较量呐。”
“哦，这样啊，好的，我已经问完问题，你可以去出了。”
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笑眯眯老爷爷抓着谢顶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个……”我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会长爷爷，我有一个关于猎人最终测试的请求，希望您答应！”
“耶？”老爷爷抬起头，莫名的看着我，问：“你有什么请求？”
“是这样的，我知道这次考试完毕后获得猎人资格并不是完全过关，需要之后的一年内学会念才能成为真正的猎人。那个，关于我的朋友403号酷拉皮卡，能不能请您在给他派这项考核老师时，派出最认真、最严格的老师呢？我请求您了！”
“唉呀呀，”老爷爷颇显意外，抓着胡子笑眯眯：“这真是让人意外的请求呢，呵呵呵……不过，我能问为什么吗？”
会长的问话，让我更加局促。低着头，我慢慢说出理由：“酷拉皮卡他，是窟鲁塔族的遗族，为了向幻影旅团报仇，酷拉皮卡才来参加猎人考试的。如果，他知道世界上还有念这种能力的话，面对刚刚入门的他及明显走得很远的幻影旅团，酷拉皮卡他一定会很挫败。念的博大精深是需要时间来修行，可是对于急着报仇的酷拉皮卡来说，实在是太过漫长也太过难以忍受了，到时他一定会、一会定做出一些冲动并对自己不利的决定，所以，所以我希望您给酷拉皮卡派的老师能让他明白，或者说能阻止他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
“哞，”眯着眼，老爷爷说道：“我不认同哦。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和的自由，就算你是他的好朋友也不能干涉他的选择。”
“可是！可是酷拉皮卡他根本不想杀人的！”我抬起头激动的说：“在陷井塔时，酷拉皮卡明明知道对方也是有罪的犯人，可是他也不愿意杀掉对方。就算是幻影旅团的人，如果酷拉皮卡看到他们也是个人的话，就是报仇了也不会高兴，反而会更加痛苦，因为酷拉皮卡就是那么一个不愿意杀死任何人的善良人！可是可是……可是他的族人、家人、亲人都不在了，所以他痛恨，痛恨杀死并夺去他亲人的幻影旅团，但事实上他最痛恨的却是苟活于世的自己，他恨自己现在还不能报得了仇，他恨只有自己活在世上没有跟亲人们在一起，他恨无力保护族人的自己！就像二选一的题目一样，无论酷拉皮卡报不报得了仇，他还是……还是会痛苦，无法幸福。可是我，也许是自作主张，也是多此一举，可是我的心告诉我不能就这么看着酷拉皮卡痛苦，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开他心中的结，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得到幸福，可是，只有一点，哪怕是很小的一点，我也想去做，也想去努力让酷拉皮卡不再受到伤害，能让他从往日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所以，所以我拜托您，请您给他介绍一个最适合的老师吧，请求你！”
我向着老爷爷诚心诚意的磕头，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帮酷拉皮卡做的事，我不想看到他用制约之剑插入自己的心脏，那是既杀死敌人也一同杀死自己的双刃剑。
“哟……这样啊，呵呵呵……年轻人啊真是热情，哦呵呵呵……好吧，我就帮你这次吧！”老爷爷再次笑呵呵的递给我一张写着字的纸：“我想这个人应该比较适合，不过，虽然是我介绍你们去的，可是对方愿不愿意教念还是要看你们的表现喔。”
“谢谢会长老爷爷！”双手恭敬的接过纸条，我开心的向老爷爷道谢后离开接待室。
三天之后，我们迎来了最后测试，在这场分组决斗测试中，赢的人立刻过关，而输的人会进入下一场测试，最终的结果只会有一人不合格。可以运用武器，没有规则，只要能令对方认输为胜，这样宽松的比赛还是令大家不安。因为进行决斗的分组实在是太诡异了。
两个组的分布十分不公平，我所在的第一组人数最多，如果我第一场输掉的话，将会跟53号、99号、301号进行决斗，而雷欧力欧跟酷拉皮卡被分到了第二组，如果酷拉皮卡输的话将会在第三场时与雷欧力欧对上，当然我不认为酷拉皮卡会输给191号，而我也不会输到与奇牙交手，所以我们四个人应该不会交手，这是最好的地方；最糟糕的是，我不能跟44号对上了……或许应该说这是最幸运的？可惜酷拉皮卡第一场就要面对那个BT，以酷拉皮卡的坚决，就算是劝阴也不会放弃向那个BT认输吧……呆会还是先为酷拉皮卡准备药箱好了。
会长老爷爷的讲解很快就结束，奇牙对自己的分数没有我高而有些郁闷，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这个排名应该跟实力没什么关系，可惜没来得及跟他说上话，就到我出场了，我的第一场对手是那个忍者半藏。
真是个很麻烦的对手！
我不是指他的多话，虽然他确实是多话得让人心烦，不过，最让人感到麻烦的是，半藏拥有着我最为薄弱的能力：格斗经验及心态。
我曾说过我不想跟任何人交手，在前世跟今生除了与凯特进行过对战训练外，其实我还没真正跟别人交过手。就是与西索那次的交锋，也因为我的懦弱半途而废，所以严格说起来，对于打架，我还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初哥。
可是半藏不同，虽然他还不会念，但是身为忍者，从小就开始的严酷训练与我那些训练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忍者最注重心性方面的训练，他们以“忍”为主，能在任何不利条件下拼命忍耐以便等待到反败为胜的最佳机会。所以面对他，我很难叫他开口认输。
最重要的是……我到底要怎么打才好啊……
裁判已经喊开始有一会功夫了，对着自信满满的半藏，我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
相比我的局促，对方却显得游刃有余，他双手平放于身侧做出轻松的样子，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气势上却不放松对我的压迫。在他的杀气中，我感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可恶，虽然他还不会念，但身上的杀气却已经有如实质。
“你还是认输吧，现在可不是比做菜打扫，我们实力悬殊啊。”
“我才不要！”
开什么玩笑，如果被你吓一句我就要认输，岂不是被笑死。
不过这秃子还真卑鄙居然乘着我向他吐吐舌头的时候跑到我身后砍了个手刀下来，当然被我一个错身接住了。
“以小孩的身手来看，你已经不错了。”光头保持打手刀的姿势，高高在上的称赞。
我双手架着他毫不留情的力道，微微扯开嘴角：“多谢……夸奖。”
“不过……还是差了点！”话还没完，这混蛋就一脚踢了过来，虽然我已经有所察觉，但速度上还是差了一线，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咳咳！”这一脚踢得着实不轻，我抱着肚子缩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那个光头也没继续下一步的攻击，抱着手居高临下的冷冷说：“怎么样，不好受吧？我的这一脚正踢在丹田上，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活动的。如果是平时决斗，现在的你早已是死人了，所以认输吧，我们，根本不在同一级别，继续打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
“咳咳……你的话……太多了！”一手抓住光头的脚，一手撑地，忍着肚子上的疼痛，我一翻身脚后跟打向光头的门面。光头的反应速度非常快，虽然已经站立不稳，双手还是稳稳接住了打向他头部的脚。
哼！
我心里冷笑一声，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被接住的脚随着光头站立不稳而向下倒，用力曲起膝盖，撑地的手再使劲，我倒着身，单脚把光头向地上压去，膝盖正按到光头的胸，只要这下击实，这个光头也要失去行动能力一段时间。
“好疼！”
剧疼中我抱着脚从地上跳起来，这个该死的光头在快倒地的那刻居然神奇的扭腰避开攻击，让我的膝盖扎扎实实的打到了坚硬地板。
半藏擦着冷汗看着被砸出一个坑的地板，扯开嘴角庆幸道：“哼，看来你还有两下子吗，吓了我一跳，不过，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又是奇袭，这个秃子很喜欢一边讲话一边向人进攻，还没等我把抱着脚的手放下来，这个秃子就一拳打向我的脸。等我手忙脚乱接住他打来的拳头，脸上却挨上了另一拳。这个混蛋居然先用一支手吸引注意力，掩盖袭来的另一拳。当然我是不肯就这么吃亏的，还没放到地上的脚趁着秃子两手没空格挡时一个横扫，向他的腰侧踢出以报打脸之仇，不过这个死秃子还真聪明，没等我的腿扫到他，被我挡下的手就反手抓住我的衣领把我甩了出去，横扫落空，我人也重重摔到坚硬冰冷地板上。
“咳！”看秃子再次向我跑来，我从地上跌起第一次主动向那个秃子进攻，只要这拳打中这个死秃子，我相信他一定不能动，可惜这个秃子加光头反应速度比我快上一线，我无论怎么变招都打不中他，等我再一次被他打回地上，身上已经中了他好几拳。
“咳咳……”擦了擦嘴边流出的血，我恨恨的看着死秃子，如果不是我的速度始终不及他，这个死秃子早就被我打扁了。
“哼，我知道你的力气很大，不过打不到也始终是白费力气。如何，认输吧，再打下去我怕你下一场会没有力量啊。”
“呸！我才不会输呢，你这个死秃子！”
话虽如此，打不到他确实也是白费力气，可恶，到底要不要用念呢？虽然用念可以让他退却，可我不认为自己那种念力能让眼前这个杀过不知多少人的死秃子动弹不得，万一让他更为警惕或是拿出武器……那可是得不偿失啊……而且要靠念欺付不会念的人来获取胜利，实在是太没用了。
凯特知道一定会笑死的啊！
“什么？”秃子的光头像一坐火山般喷发了，他大叫道：“我这不是光头，是故意剃光的！！”
“骗人，你就是秃子！”
“都说了我不是秃子！！”
“秃子、秃子就是秃子！”
半藏把拳头举起来，上面已经泛起了道道青筋，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扯开话题就能拖延时间，无论你怎么做速度也不可能在这下得到提高，还有，再说一遍，我•不•是•秃子，这•是•故•意•剃•光•的！！”
“……秃子………”
这个死秃子明明就是再意吗。不过，就像这个秃子说的，再拖延时间也没有办法取胜……难道真要对他用念？（此时的半藏正一手指着小杰，一脚踏地，大叫道：都说了我不是秃子，不是秃子啊！）
“小杰，小杰……衣服，衣服啊……”这时在场下的酷拉皮卡对我喊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领。
“？”顺着酷拉皮卡指的方向，我看向自己的衣领，只见米特阿姨用爸爸的旧衣服改成的衣服从衣领部份开始至背后已经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
“啊~~~~~~我唯一的衣服啊~~~~~~~”可与西索媲美的扭曲声线从我嘴中传出，震荡了整个猎人会场。
“米特阿姨特地用爸爸旧衣服改成的衣服啊~~~~”我七手八脚的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仔细查看，在发现还能缝补后，才放心的发觉自己还在考试中……
不过还好在场的包括对手半藏都已经被我刚才爆发的喊场给震得东倒西歪，就是那位会长老爷爷也受不了的捂上了耳朵……连西索这丫的都瞪大了双眼……真是、真是破坏形象啊……
“小、小杰……”酷拉皮卡他们三只脑袋上已经挂满了黑线，奇牙甚至转过身去当做不认识我……好过份呐……
“对、对不起，这是我唯一的衣服，所以一激动就……真是对不起！”我诚心诚意的鞠躬道歉，却换来对手的怀疑。
“这是你的攻击吧？！威力确实很大，不过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了，你再来吧！”秃子甚至做好了抵抗姿势……我说半藏你是来表演的吗？我就是攻击也不会用这么丢脸的方式啊，都说了是意外，意外了！
“小杰，我说的不是外面的衣服，里面啊，你里面的背心呐！”场下的酷拉皮卡受不了什么似的再次大叫提醒我查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负重背心……………………负•重•背•心？
“啊！我完全忘记了！！”抱着头我再次大叫。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我居然把自己还穿着上吨重的负重背心这件事给忘记了！！
“抱歉、抱歉，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换下衣服。”我举手向裁判跟半藏示意。
“这个……294号考生，你同意吗？”裁判示意半藏发表意见。
双手抱在胸前，半藏无所谓的回答：“无所谓啊，反正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改变输的命运。”
真是个自大的家伙，呆会我就让你后悔……不过就算他不同意我也准备用念对待他了……改变不了失败命运的是你吧？笨蛋！
一边暗暗吐着舌头，我一边走回酷拉皮卡他们身边，开始脱身上的负重背心及护腕、护脚。
“咣铛！”一个不小心，护腕落到地面发出沉重声音的同时也把地板砸开了裂痕。
“咦？”奇牙终于把脸转了过来，不再假装不认识我了。
好奇的提起我的一只护腕，然后又去试我的背心，然后奇牙非常严肃的问我：“小杰，你的这些负重一起有多重？”
“嗯，大概十吨吧。”我正在脱着鞋以便把脚上的护脚给取下来，口里随意答着。
“什么？十？！”雷欧力欧跟酷拉皮卡吃惊的大叫，吃惊过后，雷欧力欧幸灾乐祸的回头对半藏怪笑道：“哈哈哈，等会有那个秃子好受的。”
“小杰，这些负重脱下来应该不会有事吧？”酷拉皮卡凑近来，轻声问
“嗯，没关系的，前面我是忘了自己穿着这些……不过，酷拉皮卡怎么知道我是穿着负重的？”
听到我的回答三只脑门一同流下了冷汗，奇牙冲着我大叫：“这也会忘，你是笨蛋吗！！”
酷拉皮卡汗笑道：“上关你不是昏睡过去了吗？我们本想把你移动到安全的地方，可是我跟雷欧力欧都抱不动你，这才发现的……”
“哦。”伸伸手，踢踢腿，脱下负重的身体轻盈的好像要飘起来。
“好啦，我已经准备好了，重新开始吧！”
酷拉皮卡一把拉住了向场上走的我，递给我坏掉的外套说：“小杰，别光着身子。”
“？”虽然奇怪，但我想也许不能光上身是酷拉皮卡他们族里的传统，便接过外套重新穿上继续刚才的打斗。
死秃子，这次我要把刚才你打我的十五下全部还给你！做好准备吧！！
抡着胳膊，我意气风发的重新站到半藏的面前。
“好啦，第一场比试重新开始。”
裁判挥下了手，没等还在吃惊中的半藏回过神来，我已经一个踏步冲到他的面前，一拳打向了他的腹部。不过在快打到半藏腰上的瞬间，我的手迟疑的缓了缓，就这一缓，半藏反应了过来，我的拳头擦着他的腰身而过，拳头带起的劲风擦破了他的衣服。
几个起落跳到赛场的另一边，半藏半蹲于地，流出了冷汗。
吐着舌头，我不好意思的说：“啊，刚才打偏了，不好意思我们再来过吧。”
“我认输！”还没等我起步，半藏那个混蛋居然干脆的认输了。
气得我一个滑步差点跌倒在地板上。
“什么？你认输？我还没打到你呢！就这么认输了，你算什么忍者啊？！”十五拳没还完，你居然认输了？！老兄你是不是太狡猾了？
“啊，充分认识对手的实力在发现不敌对方时主动避退，这也是忍道。如果真被你打中了，下一场我也不用比了啊。”
原来所谓忍者就是欺软怕硬啊？！
“而且你刚才已经放了我一马，如果不是这样我失去攻击能力了……我可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呐。”半藏在裁判宣布我是第一个过关者后，笑着站起来，向我鞠了一躬道谢。
其实，我刚才只是怕力气太大打死你……
摸着脸，我厚着脸皮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美丽误会。
米特阿姨，我终于通过猎人考试了！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决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