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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后面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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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一句交代都没有就擅自行动,这是我的错。”究V态度诚恳地认错,然后皱起了眉头,“我当时……在那条红色的走廊里看到了玛格纳,不过他跑走的速度太快了,我才来不及说就追了出去。”
“玛格纳?”这个答案明显连阿尔法都有点意外,“你确定是玛格纳吗?保持原本模样的玛格纳?”
“不是。”究V摇摇头,表情也很困惑,“是大概这么高……”他比划了一个到他胸口的高度,“金色短发,戴着蓝色领巾的人类模样。”
有人?阿尔法捕捉了一个重点,但还有个更重要的,“圣辉你如何确定那是玛格纳?”
究V想了想,给出一个差点让所有人呛死的答案:“直觉。”
“……几个意思?”团长大人难得的正经脸被这一个词攻击得瞬间破功,“圣辉你是转行要做神棍吗?”
“不不不不是,怎么说好呢……”究V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坚决不转职,然后因为自己的语死早烦躁挠头,“没法说清楚,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类外貌没错,但就和我平时见到原样的金仔一样,第一眼就知道他是金仔!”
“但这证据也有点太不靠谱了……”杜夫特望了望天花板,究V你别逼死他个分析强迫症好吗!
奥米加叹口气,强行结束这个无果的讨论话题:“不管怎么说确实有个人在这里,是不是玛格纳,把他找出来就知道了。”
阿尔法耸耸肩默认这个决策,转向究V跑出来的那扇门:“圣辉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去里面开了个机关,被一群追过剑皇的石像追出来而已……”说着究V左右看看,锁定了一扇门,“就是这个!这个门我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斯雷普好奇地走过去摸了摸门框,“确实有机关的痕迹,做得相当精巧。”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皇骑单一个都是行动力超绝的存在,更别说组队分头行动,效率简直不能言说。
颅骨在一个房间里推了半天桌子拿出一瓶眼药水,被一脸嫌弃嘀咕着“真是太不美丽了”的剑皇拿走抛给杜纳斯,杜纳斯在房间里溜了个大圈回来拿了颗亮闪闪的红宝石,斯雷普顶着龙帝阴森森的目光淡定把宝石拿走远程抛向自家副团长,最后奥米加把红宝石放进一幅眼睛缺了一块的白蛇的画的凹槽里。
得到眼睛的白蛇啪嗒一声拍在了地上,露出后面的文字。
“在树后面……”杜夫特一边念叨着提示一边到究V打开的隐藏房间里转了个圈,拿了一枚白金色的钻戒出来。
“密友,结婚戒指应该怎么戴?”研究着悲伤的新郎新娘前的那对黑手,红莲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家密友。
“……你问我?”奥米加不可思议地回看红莲。左手暴龙右手钢狼他不需要研究这个好吗?至少找个有五指的问啊!
“鉴于画上是西方式的婚纱……左手无名指吧?”阿尔法一边看着杜夫特爬上去给黑手戴戒指,一边不忘不正经地娱乐同僚,“对象换成奥米加,你可以试试换成项链。”
奥米加抬手扶额,“密友你别跟这个家伙胡闹。”
红莲抽了抽嘴角,对团长的歪楼能力也是无语了,“我觉得……我的问题还没脱离正经的范围。”最多是问的人不对。
在杜夫特把戒指套在新娘画像前的黑手的无名指上后,两幅画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喜悦的笑脸,新娘将她手里的捧花抛出了画框,装饰精美的玫瑰花束被剑皇在半空一把抱走,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真是美丽的花朵啊。”
处在花痴状态的剑皇是不能交流的对象这在皇骑中是常识,但现在不能交流也得交流,因为……
“剑皇……我们需要那个捧花去喂门。”杜夫特非常无力地说道,通往下个房间的门和之前的嘴唇一个口味,指名道姓要吃花,他们不能拿自己的喂只有用这个捧花了。
“如此完美的花朵你竟然想要拿去喂那扇没有品位的门?”
这怎么沟能通?知道自己说话也是白说的围观众人默契地一个白眼翻上天。
奥米加揉揉额角,把手往剑皇身前一摊,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并不能沟通的剑皇就这么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捧花塞给了自家副团长。
奥米加之于剑皇是宛如杀手锏一般的存在,原因不明,至少杜纳斯和红莲至今也没有问出来。
喂完花那扇有一张鬼畜脸的门彻底正常了,然而推开门,后面的走廊让所有人都感觉不好了起来。
在走廊里摆了两整排的人头石膏像,还是呐喊者表情的,中间距离仅能容一个人走过,就好像两队石膏像是某种道路装饰,配着房间的深灰色调真是让人看了就感觉全身不舒服。
“这……这两排吴克是什么意思?”剑皇第一个对美术馆所有人的审美表示了震惊,虽然经过前面房间的粉刷他应该有所准备才是……
阿尔法更是干脆地捂住了眼睛:“密集恐惧症受不了了!”
奥米加把阿尔法推到一边,第一个踏上了两排石膏像中间的窄路,“走吧。各自小心。”
不走还能怎样?众人认命地跟着副团长前进。
号称密集恐惧症的阿尔法走在倒数第二个,迈步的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让还漫不经心站在原地的红莲猛地看向了他。
“后面……有什么吗?看你一直很在意的样子?”
说完也不等红莲回话,阿尔法急走了几步追上前面的颅骨。
红莲看了阿尔法的背影足足两秒,才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连你没有感觉到……也是蛮令人伤心的。你说对吧?我的……”他的最后一个词根本没有出声,自然也没人知道究竟是什么。
此时奥米加已经推开了下一扇门,而杜夫特用他一向沉稳优雅的腔调说了一句非常不优雅的话:“What……the……fack?”
没人去在意军师的失态,因为所有人都被门后堪称巨大的空间,以及满满一个房间颜色各异的女人半身肖像画震到了,尤其其中一个已经从墙上掉下来,带着空洞的表情一点一点向他们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