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了鬼了[综]》非摩安

22、伦敦的金鱼们 22

　　伦敦的金鱼们22
　　夏洛克之后还真有了个案子，雷斯垂德眼下已经去看过了病，他确实得了胃溃疡，所以在看到夏洛克他就想起了艾琳——之前艾琳就笃定他得了胃溃疡。还有就是雷斯垂德八卦之心不死，眼下看夏洛克是一个人过来的，于是他就忍不住多问了句：“艾琳呢？她没跟你一起吗？”

　　夏洛克理直气壮地反问：“她为什么要跟我一起？”

　　这人！这问题！

　　雷斯垂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不是你的助手吗？”

　　夏洛克说道：“她有她自己的事。”

　　安德森，一如既往的安德森莽了过来：“她确实得有自己的事，任谁能受得了一天到晚都和你在一起啊，夏洛克。”

　　夏洛克看都不看他，直接问雷斯垂德：“尸体呢？”

　　安德森：“……”

　　雷斯垂德：“呃，这边。”

　　等他们俩走后，安德森惊奇地对多诺万说道：“怪胎今天吃错药了？”

　　多诺万：“什么？”

　　安德森大惊失色道：“他竟然没怼我？”

　　多诺万：“……我看你才是没吃药吧！什么毛病。”她说完就赶紧跟上了雷斯垂德，远离安德森这个抖M。

　　安德森：“…………”

　　接下来，夏洛克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有没有吃药。不是。是夏洛克他仍旧是喷洒毒液的一把好手，而且他今天还格外地卖力气，把安德森怼地比哑口无言还哑口无言。

　　安德森：“……”

　　雷斯垂德：“……”

　　等到夏洛克甩着他的大衣衣摆，气势汹汹地离开后，安德森和雷斯垂德探长凑到了一起。安德森笃定道：“头儿，你觉得是夏洛克欲求不满惊悚？还是他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和一个女人同居了惊悚？”

　　雷斯垂德：“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和艾琳住在一起了？”

　　安德森也反应了过来：“这件事是真的啊。我就是那天听到那个艾琳，问夏洛克他们能不能回家了。”

　　雷斯垂德惊奇道：“你竟然比我知道得都早，可我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安德森死鱼眼：“我要是说了，你会信吗？”

　　雷斯垂德咂了咂嘴：“确实。”

　　安德森耸耸肩。

　　雷斯垂德想到了什么，就和安德森八卦了一下：“其实是艾琳主动追求的夏洛克。”

　　安德森瞪大了眼睛：“凭什么啊！”

　　雷斯垂德迟疑了下：“凭他有高超的推理能力？算了，我们还是继续做我们的工作吧。”总觉得谈论夏洛克的八卦，让他们觉得怪怪的。

　　安德森似乎也有同感：“知道了，头儿。”

　　·
　　被主动追求人家夏洛克的艾琳，她的调查很快就取得了关键性的进展，而这个进展的落脚，落到了一幅画上。作画的画家出生于1860年，他作为一个画家名气并不是特别大，不过后来还是有不少业内人士，表达过对他以及他作品的推崇。现如今，他晚年的一幅画被悬挂在伦敦的阿斯特博物馆。

　　艾琳之前循着线索，追寻到了这幅画。

　　不，是她先追寻到了画家。

　　之前她就想过开膛手杰克未必是医生，也未必会是屠夫，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开膛手杰克对人体很熟悉，他掌握了一定的人体知识，然而这种知识未必是只有医生或是屠夫掌握的，他也可以是一个画家，一个需要在作画前，了解自己所画对象构造、形体等的画家。

　　艾琳从她从那个恶灵那边，得到的残缺不全、混乱不堪的记忆中，进行了抽丝剥茧。她透过受害人的眼睛，看到了她们临终前看到的手，那双虐杀了她们的手。

　　除此之外，艾琳之前在黑暗中行走，她多少还是有了一点“人”脉，再有她也不止可以驱动鬼魂，她还可以驱动非人类生物，它们所看即她所看，它们所听即是她所闻……更不用说，艾琳还从夏洛克这儿学到了很多，她学以致用之下，就让她在这座对她来说，并不是多么熟悉的城市，抓到了一条直达关键的线索。

　　一个叫理查德·西克尔特的画家。

　　在开膛手杰克作案的那两年，他正当壮年。

　　以及就像是许多犯罪学家侧写的那样，理查德·西克尔特小时候有很严重的母亲问题，他对他的母亲存在着从小就积累起来的怒火，等他长大后，他就将这些怒火发泄到了他母亲的替代品上，就像是艾琳之前遇到的那个专门猎杀离婚的中年女人的连环杀人犯一样。

　　等到艾琳真正确认这一点，是她在阿斯特博物馆看到了他的一幅画。

　　那幅画不加掩饰地描绘了女人被刺伤的场景，还有就是这幅画上散发的恶念——画下它的画家，一定在画这幅画时，在这幅画中寄托了自己太多的思想，以至于画似主人形。

　　艾琳对这幅画进行了深入解析，一些画面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饶是她，在面对那些画面时，都有一点不适。这种不适让艾琳想到了小弗雷德里克模仿下的案发现场，细致到令人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也冲淡了艾琳在确认开膛手杰克究竟是何人的喜悦感。更何况她现在并没有找到开膛手杰克的鬼魂，或许他这个连环杀手，在死后已经被拖下了地狱——艾琳还真没去过地狱，就是地府她也极少有机会去，毕竟有的地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出的，而且它们对于生人也不是好去处。

　　总之，艾琳是想将她的这个发现告诉给夏洛克。

　　就只是夏洛克这两天怪别扭的，艾琳不是特别能猜透他究竟怎么了，而白天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让艾琳多少有点不自在。

　　还是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上来给夏洛克送信时，艾琳正好从楼上下来，哈德森太太就随口说道：“哦，夏洛克，你和艾琳你们俩还要多打扫一间房啊？当然了，即使你们住到了一起，租金还是不会变的。”

　　艾琳纠正道：“我们没有——”

　　哈德森太太却不听她的：“夏洛克你的信我给你放在老地方了。”

　　坐在电脑桌前的夏洛克头也不抬：“嗯。”

　　然后，哈德森太太还看向了艾琳，冲她笑了笑：“我懂，你是亚洲人嘛。”

　　艾琳再次纠正道：“事实上，哈德森太太你这属于刻板印象。”

　　“行行行，我刻板，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可哈德森太太根本就不听艾琳的话，笑呵呵地离开了，她还很顺手地将门给带严实了。

　　夏洛克仿佛知道艾琳在想什么，他仍旧一边埋头工作，一边说道：“他们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

　　“问题不在这儿吧，夏洛克。”艾琳还真认真地分析了一下，“我觉得是你身边很少出现和你亲近的人，所以哈德森太太才会看到一个，就以为她和你有超乎朋友之间的感情。我想如果哪天有个男士也这样出现了，哈德森太太怕也是会误会的。”

　　夏洛克沉默了下，快速说道：“我不是GAY。还有，自从我认识哈德森太太后，她只见过你一个，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只是一种假设，无从论证。”

　　“嗯？哦，哦！”艾琳下意识地挠了挠脸颊，“我，我其实也没有很多朋友。”她是说真的。艾琳因为她能看到非人类生物的缘故，所以在两边都有点格格不入。好吧，不是“有点”，她和人类那边的隔阂不小，便是在非人类生物那边，她也没有交到过可以信任的朋友。怎么说呢，就像是她曾经和夏洛克说的那样，鬼魂都是人变幻而来的，很多时候他们仍旧脱不了人类固有的本性，所以也会存在欺骗、利用和贪婪成性等等。在这种情况下，艾琳更多都是送他们该去的地方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心思和他们交心。当然了，艾琳也不至于那么“悲惨”，她还是有几个亲近的友人的，只是他们都不像夏洛克，夏洛克对她的能力，只是单纯的好奇，而没有附加其他的东西。

　　所以艾琳才会愿意呆在221B，和夏洛克同行。

　　夏洛克仍旧头也不抬：“看得出来。”

　　艾琳决定转移下注意力：“你要喝茶吗？”

　　夏洛克：“两块糖，谢谢。”

　　艾琳：“……”

　　总之，艾琳一时间就没能开得了口。

　　所幸等到再晚间时，艾琳有了一个送上门的借口。

　　再进一步说，是一个送上门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