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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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家的大宅。
千手柱间对眼下的状况相当茫然。
他记得他上一秒才和挚友告别然后灵魂升天了，结果下一秒——
“少爷？少爷？”千手桃华摸摸他的额头，“怎么突然不动了？是不是不舒服？”
千手柱间怔怔地看着她。
千手桃华面色担忧地喊了他几声，都没反应。她着急地站起来，就要去喊千手佛间，却被突然拉住了衣角。
转头。
五岁的小只千手柱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千手桃华：“......！！！”
妈呀夭寿啦柱间少爷哭啦！！
大概小孩子都是容易被感染的生物。
旁边还没一岁大的千手扉间听见大哥的哭声，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千手桃华：“？！？！？”
妈呀夭寿啦扉间少爷也哭啦！！
五六岁的小姑娘慌张地舞动四肢，一时间完全找不着办法，顶着蚊香眼安慰了半晌之后也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
千手佛间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哭傻了的三个小孩。
佛间爸爸：“......”说好的小孩子一起玩能进步更快呢？都是骗人的！
好不容易三个小孩都哭睡着了才平息这场灾难。
但是莫名其妙的为什么会哭？以前这三个待一起明明屁事没有。
千手佛间陷入沉思。
......然并卵，想不通。
把千手柱间抱回床上，把桃华叫醒让她回家，千手佛间才松了口气。
小孩子哭起来太可怕了。
“......太软弱了。”千手佛间恨铁不成钢地皱眉，“还得好好教育才行。”
......但是，在上战场之前，偶尔这样也没有关系。
他们花数年的时间，将孩子们磨砺成锋利的兵器，大约只有这么点时间......尚且身为人的他们才能流露出这样的一面。
最近战事也没那么紧，宇智波也没和他们抢任务，暂时不用那么着急。千手佛间给两个儿子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
......
“父亲。”
宇智波斑关上房门，走到宇智波田岛身前坐下。
“斑......”宇智波田岛问，“正式出任务也有两个月了，感觉怎么样？”
“嗯，能够适应。”宇智波斑挠挠自己炸起的头发，“虽然都是护送任务，但都能经历实战，我也收获了许多东西。”
“是吗......那就好。”
宇智波田岛像是松了口气。
他慈爱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
他一共有五个孩子，但只有斑是女儿。在她之上有两个哥哥，在下有两个弟弟。
......而除了小儿子，其他的三个儿子都战死了。
不得不说，战争真是残酷。
“虽然族长的位置一般由长子继承......但斑，你得做好准备才行。”宇智波田岛这么说着，“在泉奈成长起来之前——”
“嗯，我会成为族里的支柱的，父亲。”
——觉悟。
宇智波田岛有些感慨。
女儿眼眸中闪烁的，是不输于任何人的觉悟。当她开始忍者的训练开始，就在同龄人之中力拔头筹。
她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有更强的意识，同时也有更强的天赋。
“这很好，斑。”宇智波田岛抬起手揉揉宇智波斑的脑袋，“......作为父亲，我希望你能更强大一些，毕竟这个时代不由我们来决定。”
“......是，父亲。”
宇智波斑很清楚，父亲的爱与严格是对等的。
或者说，若是父亲不够严格，她就无法变得更强大......无法保护唯一的弟弟。
“斑......我希望你和泉奈能活得长久，虽然这对忍者来说大概只是奢望。”宇智波田岛继续说着，“长久到战争结束，长久到你们能看见更广阔的世界。”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与别的孩子不同......眼界、想法都是。还有，最近又做噩梦了吗？”
“是的，父亲。”宇智波斑如实回答，“几乎是同一个梦。”
“......是吗。”
宇智波田岛呼出口气。
女儿在他面前十分坦率。
而这梦，与其当做是不存在的东西，不如当做是某种告诫或是直觉。也因此，他让她牢记梦中的感觉。
虽然宇智波斑说每次醒来梦境的内容都会变得模糊不清，但她的战斗方式却在不断成熟。
而且是——最适合她的方式。
“有异常第一时间告诉我。”宇智波田岛说，“如果影响到身体，就马上去找医疗处。”
“是，父亲。”
宇智波田岛看着女儿板着小脸答应的模样，心下有些无奈。他呼出口气，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柄短刀。
“你现在还小，短刀比较方便，先用着。”他把短刀丢给她，“还有......”
宇智波斑脊背挺直，严肃地看着父亲，生怕听漏一个字。
“快六岁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吗？”
宇智波斑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高大的父亲，然后放在腿上的手开始有些紧张地抓起了裤子，似乎对宇智波田岛说的话感到茫然又慌乱。
宇智波田岛有些想笑。
他也没千手佛间那么严格古板，也不知道女儿对他的那种印象哪来的。除去忍者这一点，小孩子还是该有小孩子的样子，收个生日礼物怎么了。
自从几个儿子死去，女儿就再也没在他这撒过娇，他都要愁死了。
“好啦，偶尔也笑一笑。”宇智波田岛单手叉腰，“女孩子老是做出那种凶巴巴的表情，会把人吓走的。”
“......”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脸快烧着了。
她嘀咕了几声。
“说什么？斑，大声一点，爸爸听不见。”
......居然用爸爸这种自称！
宇智波斑立即瞪向他，她已经确定自己的父亲在拿自己取乐了。
“那就......”她冷静下来，“父亲，你蹲下来。”
宇智波田岛眨眨眼，「欸」了声。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他还是走到宇智波斑身前蹲了下来，附耳到她嘴边。
他正好奇她要说什么——
“chu。”
宇智波田岛眼睛睁大，立即扭头看向她。
女孩挠挠自己黑色的炸毛，脸红好一会才说：
“......生日礼物，想要父亲不出任务，留在家里陪我和泉奈。”
“——”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