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变成斩魄刀（死神同人）》苏小四

50、Chapter 50

　　我笑眯眯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山本，完全没有丝毫紧张感，脸上带着大大的无所谓的笑容，面对着这位对于尸魂界来说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苏唯光，老朽代表尸魂界以及现实所有魂魄，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现在为止仍旧决定选择自己的契约缔结者为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么？”

　　山本严肃的表情，带着些许威胁的口吻，以及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不亚于蓝染的灵压，让我微微挑起了眉头，这个老头子，动真格的了。

　　“噢呀，山本总队长，首先，我的纠正您一个错误，我的名字叫做苏小四，不是苏唯光，那个名字只不过是我的曾用名罢了，不是本名哦。”

　　我笑嘻嘻的说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加上点儿郎当的态度似乎让山本有些不悦。

　　“请回答老朽的问题，苏小四。”

　　“啊啦，我这不是正要回答么，您急什么呀，太着急的话对身体不好，你看你年岁大了，要注意保养和休息，要是弄不好来个心脏病、脑血栓什么的，这尸魂界可怎么办啊？”

　　“哎，说到这老年病啊，总队长大人你还真得小心谨慎为上，现在癌症这么猖獗，一个不经意，可能就的染上肺癌啊、肝癌啊，这些都太常见了，要是弄个前列腺癌什么的，咱这不也是丢人么，就像染上艾滋病人家就以为你是同性恋一个道理啊……”

　　我絮絮叨叨的继续在山本面前展开我的长篇大论，绝口不提我的契约缔结者究竟是谁，我就不信了，我不说！我就不说！你能耐我何？

　　果然，山本的额头上渐渐的布满了青筋加“井”字，身上的灵压也越来越浓重，混杂在这原本就不怎么清新的空气里，让周围的人感到有些窒息。

　　而对于我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且不说我本身的力量如何，更不提我那无人能敌的灵吸，单就这封灵环就绝对是一个宝物，因为它在封锁住你自身体内的灵力的同时也将外界的各种灵压抵消掉了，换言之，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不到周围人灵压的缘故所在。

　　所以，我完全无视山本快要爆发的表情，继续我的健康论。

　　“你看看，岁数大了不能生气，生气容易高血压，然后『嘎』一下就抽过去了，弄不好一口气没上来可能就挂了，你说你挂了这尸魂界怎么办啊？本来中央四十六室就叫蓝染给秒了，总队站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尸魂界岂不是群龙无首？”

　　“这要是一群龙无首了，谁来领导大家向新世纪迈进？这眼看着就要到2008年了，奥运会也要开始了，现在是全□□动的时代，您老也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打打太极拳什么的，别成天老想着这些个烦心的事，叫您助理帮您忙忙，话说回来，总队长啊，您这助理怎么不弄个漂亮小姑娘呢？弄这么一带把的做什么？难道您好这口儿？”

　　我相信，从山本当上总队长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因为他现在脸色堪比猪肝，呼吸如牛喘，双手抖得好像得了癫痫。

　　“把、把、把、把他……”

　　没等山本说完，我又把话接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道：

　　“您别激动，我这就走，我说那个谁啊，”指了指山本的副队，继续道：“记得给老爷子弄碗参汤，好好补补，你累点没啥，年轻力壮的，别给老爷子累坏了，天天晚上那么折腾。”

　　说完，我转过身，迈开大步离开了山本的办公室。

　　我一直坚信，经过这次谈话，山本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了。除非，他还想再体会一次哑口无言的感觉。

　　他不对我拔刀自然是有理由的，就算我做得再过火，就算我坚持要让蓝染当上灵王，他都没有任何理由和权力处决我，因为这就是尸魂界所谓的正义，效忠上一任灵王，对于我这个有权利决定灵王的存在，山本一分一豪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不杀我不代表他不会做别的事情，软禁，囚禁，这些都可以让我断了见到蓝染的机会，因为只要见不到，只要把我封印起来，蓝染就不会变成灵王，灵王便不会产生，这样，尸魂界仍旧有足够的理由灭掉蓝染统治的虚圈。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说死神是灵魂的制衡者，那么对于死神来说只不过应该是守卫现世魂魄的安全罢了，对于从虚圈跑出来的虚给于制裁，那么，本身就本本分分待在虚圈中的虚，或者到了现世却并没有残害人类的虚，死神也有权力消灭么？

　　每个人的职责范围都是固定的，可这个范围由谁来确定？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即便是制定了，经过了这上万年的时间，死神的思想恐怕早已升华，对于自身的存在理解为绝对的正义，处决虚是一种正义的行为，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去考虑这背后究竟还存在着些什么。

　　所以，我还是那样认为的，蓝染作灵王未必是件坏事，你如何知道蓝染他就不是以为好王么？你如何知晓蓝染他就一定是位暴君？谁来做灵王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能做好一个王应尽的职责就好了。

　　如果说真正要阻挡蓝染做灵王的人，那恐怕会是因为蓝染当上了王会影响到他们自身的身份、地位以及利益吧，就如同中央四十六室一样。

　　我要蓝染做灵王，不仅仅是因为我爱他，更是想让这几万年来墨守成规的社会有一丝新鲜的色彩。

　　而我也相信，现在，整个静灵庭没有一个人会是我的同伴，清楚内幕的和不清楚内幕的都不会再站在我这边，我，现在，孤立无援。

　　可一想到蓝染登上灵王宝座那一霎那，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的容颜，我便觉得再大的困难都无所谓，我，无所畏惧。

　　我被关押在六番队的牢房中，听说，这是朽木白哉自己申请的，而之后，我或许会被安排到惭罪宫去，当然，这是后话。

　　对于队长来说，来牢房看重犯的次数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而朽木白哉这个家伙恐怕是没事干吃饱了撑的，三不午时就往我这儿跑。

　　“呦，大白菜你又来骚扰我啦？”我伸着懒腰，悠哉悠哉的和朽木白哉打招呼。

　　他却不语，就那么站在牢房外看着我，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那双眼似乎要把我看穿。

　　“每次来都不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一屁股坐在床上，我晃着双腿，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

　　“还记得你小时候么？白哉？”我难得的回忆起了往事，“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鬼，不过说真的，你长得好像小女孩，管家叫你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原来是个男孩。”

　　我呵呵呵的笑着，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神变得悠远。

　　“你说我是樱花的精灵，你说你长大了以后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死神。”

　　“你实现了你的诺言，白哉，你真的非常出色。”

　　“可你知道么，从一开始，我就是镜花水月，而那份心情，至今仍未改变。”

　　我转过头，看着朽木白哉，笑容中有些许的苦涩。

　　“你了解么？白哉？”

　　我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缓缓的闭上，而后，他转过身去，离开。

　　而我却听到空气中漂浮着一句话。

　　“我知道，小四。”

　　我笑了，抓住牢房的栏杆，冲着白哉远去的背影大喊：

　　“对不起！大白菜！你那个解放语不是散落吧女人！是散落吧，奥特曼！！”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六番队的牢房门口，一定会看到六番队的队长大人的身形稍稍偏了一下，而那冰霜般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