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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穿越-执行梦(五十一) ...


  •   人物全部到齐时,排场已经定下来了。

      真的是群雄首现!

      倾君怜,是愁落暗尘的妻子。

      色无极,是蝴蝶君的情人。

      欲狂花,是孤寂一身的人。

      色无极第一个上场,倾君怜排在第二,欲狂花则在最后。

      色无极弹曲、倾君怜宴会中场穿插进去舞剑,言无语则一直老神在在的在后台磕磕瓜子,吃吃小点心。

      用她的话来说,那些人意不在曲目、主要的目的是谈论天下,所以她们就像跑龙套一样、过过场就行了。

      倾君怜去舞剑的时候,她出现在他人的眼中;她是去看对方舞剑的。

      古时候的女子,舞剑还要口中吟诗。让她很无言、无奈而无语。

      她出现的时候,魔流剑风之痕很意外的看着她、魔王子关注着她,剑之初和慕容情似乎在观察她、死国地者则一脸沉默的不语。

      行云流水,很不错的舞剑。

      这是言无语观舞后唯一的结论。

      。

      后台梳妆镜前。

      褪去一身的银白袍子,露出一身大胆亮丽的朱红长裙。

      乌黑秀美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发髻间插着一只金黄色的蝴蝶发簪、闪闪晃晃着。

      紫色的双眸、朱红的嘴唇,蛾眉粉黛、瓜子脸,神情淡漠。

      长裙是她自己设计的,故意的裸露出白嫩肌肤的双肩。

      双手间的挽纱,是淡黄色的。

      长裙拖地、双耳下镶着垂落下来的流苏,朱红的眼粉中闪着金黄的光粉。

      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嫩黄色面纱。

      闭眼、再睁眼,眉目间一笑、风情万种,恍惚变了一个人。

      走出去的时候,硬是把等候在外的色无极和倾君怜二人惊得给说不出话来!

      ——

      红纱漫天飞舞落下、天空飘落点点金粉,随后一抹朱红身影落下、出现在众人面前——身周的结界随即布起,舞动的身姿如一朵瞬间绽放的莲花。

      ‘笑蓬莱’新角儿:欲狂花,登场!

      乐曲声随即响起——

      只听跳舞的女子开口唱道

      “
      鼓楼外的小院门口有个门墩儿
      我成天骑在上面舔着红果儿冰棍儿
      爷爷说看你也没事儿
      不如来家里我教你写写大字儿
      一进院儿就闻见一德阁的墨汁儿

      门廊上藤蔓之间藏着一对儿葫芦儿
      红木案上成堆的是王羲之的拓本儿
      青花瓷的笔筒是康熙年间的玩意儿
      大伯泡一壶龙井拉上一段儿胡琴儿

      展一爿宣纸于案上
      黄铜的镇尺明晃晃
      当东厢房的窗棂透进一撇斜阳
      初研的墨香氤氲绕梁

      掇一杆狼毫握手掌
      拿捏的力道刚刚好
      看颜真卿的字帖被风掀起一角
      手腕高悬我写一个字“小”

      老外看汉字都是一个个的方块儿
      殊不知写出来是特别的有范儿
      起承转合连接着横竖撇捺儿
      不能学白字先生不认偏旁笔划儿
      辞旧迎新爆竹里炸出一个“福”字儿
      五谷丰登米仓里屯着一个“丰”字儿
      开张大吉掌柜的贴上一个“发”字儿
      大红的“喜”字儿是有人要娶媳妇儿

      银锭桥的荷塘惹来蜻蜓一对儿
      我无暇张望一心一意描红模子儿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儿
      心要静手要勤修行全看个人儿
      一走神写错字爷爷要打手板儿
      古人云字如其人透着一股精气神儿
      狂放而有致说的是写草书的韵味儿
      蚕之头燕之尾蕴含着隶书的身段儿
      行书要一气呵成不能乱了规矩儿

      展一爿宣纸于案上
      黄铜的镇尺明晃晃
      当东厢房的窗棂透进一撇斜阳
      初研的墨香氤氲绕梁
      掇一杆狼毫握手掌
      拿捏的力道刚刚好
      看颜真卿的字帖被风掀起一角
      手腕高悬我写一个字“小”
      看颜真卿的字帖被风掀起一角
      手腕高悬我写一个字“小”
      ”

      声音清脆、语调轻快,让人乐在其中、耳目一新,内心豁然明朗开阔。

      歌声结束、乐曲终了,舞蹈亦同时终止。

      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尽显妖娆媚态。

      转过身的人,眼神望着的是佛狱的太息公。一脸的挑衅嘲讽,让刚才深知二人结怨的某些人一阵唏嘘。

      女人,得罪不起。

      女人,报复心太强。

      转身欲离的背影,被一个声音叫住。

      叫她的人是魔流剑风之痕。

      风之痕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感兴趣,这让人意外不已;虽然他感兴趣的是人家的高深修为。

      转过身来的女子,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报出自己的化名。

      “欲狂花。”低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毫不迟疑、毫无扭捏造作的举止,让人意外又心动。

      …欲狂花……吗……

      某些人的心中亦同时留下了个名字。

      “回去吧。”回到台下的言无语,又披上银狐皮袍;

      三个女人收拾行装,准备离开。

      无数黑色的浮木如黑蛇般窜了出来,将一行人全部包围住。

      “是太息公的浮木!那个女人真可恶!”色无极挥动手中的红纱、倾君怜舞动手中的剑,却斩不断攻击。

      言无语环顾四周,黑色的浮木如同蛇一般不断增多。

      “呆在这里”足下一动、银色身影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一道内力迎面而来、震碎四周的浮木攻击,结界隐约出现。

      正在商谈天下事的众群雄。

      凭空出现的一根银色丝线,如勾魂的锁链直接飞向太息公、缠上她的右手!

      “嗯?”太息公纳闷,想挣脱、却发现丝线似乎很有韧性,挣脱不了。

      而且越收越紧!

      鲜红的血随即流淌下来。

      “谁?是谁?”太息公开口向四周叫道,打断了正在谈话的一些人。

      “嗯?”凯旋侯奇怪不已。

      随后、银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众人眼中,是那个叫欲狂花的舞姬!!?

      左手无名指上,正扯着那根银丝的另一端。

      “狂花姑娘,请问有事吗?”风之痕好奇的问,不解;

      “送礼。”对着魔王子开口道,后者讶异地‘哦?’了一声。

      银丝一扯、飞出去,随后银色的身影如风般已经近了太息公面前——

      好快的速度!

      一旁的人都吃惊不已。

      太息公来不及反应,只见那女子已经伸出左手一把掐在她的左手腕上一扭…

      “啊啊啊——!!”惨烈的叫声随即从太息公口中响起。

      只见那被掐住的右手传出骨头碎裂的噼里啪啦的声响,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手腕还被抓着,从太息公扭曲的表情上看正在变形。

      左手甩不上去、像是力亏了一般,太息公脸色很难看“你、你想干什么?”

      望了望对方的左手,面前的女子很是淡定的摇摇头“如果你不想左手也废的话,可以尽管来试”

      “你!”太息公咬牙切齿“你究竟想怎么样?”这个样子很难看。

      “送礼吖~嬉皮的一笑,像极了某个人。

      忽的放开手、人又退回至原来站立的位置,依旧看向魔王子。

      “好看吗?有意思吗?”

      “嗯——不赖”后者居然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赞同。

      脚下一动,身后一股内力迎面席卷:黑色的浮木凭空出现、扑向太息公!

      在近她身边前一秒,全部化作黑色的浆水消散在地。

      “该是你的,欲狂花还是还给你——希望你会喜欢…”嘲讽的语气。

      “你是谁?”

      欲转身离开的人,被身后一句问话拦下。

      问话的是异度魔界的魔者袭滅天来!

      …忘记了吗……

      …还是……从来就不曾记得……

      “——”女子望着他,不言不语。

      一声幽幽的叹气声,让人倍感苍凉!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回答,只是转身离开——

      带走寂寞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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