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Just looking for you》荧惑之星

81、第81章 混乱前夕

　　人类果然是很复杂的生物。
　　明明自诩正义，却还允许有像友克鑫地下拍卖会这样的灰色存在。
　　站在七星级饭店顶楼的帝王客房的落地窗前，我鸟瞰着整个友克鑫市——密如蛛网的街道，栉比嶙峋的大厦，以灰色为主基调的城市和天空，看上去分外的压抑而沉闷——真看不出这里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
　　我打了个呵欠，然后转过了身，扫了眼床上那台通过殇离要来的笔记本电脑，发现上面比对资料的进度条才只走了三分之一。
　　有点无聊呢……
　　和殇离到达友克鑫没多久后，她就接到了猎人协会那里传达下来的任务，和□□实力的代表“十老头”洽谈这次拍卖会的相关事宜——好象是因为殇离是整个友克鑫级别最高的猎人——为此殇离还特地找我把阿天借了去。
　　一开始以为只是一两天的事情就答应了，但是没想到竟然一借就是五天，而且似乎还有继续下去的迹象。
　　虽然晚上的时候阿天还是会回来睡觉，但是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想说话没人说话想欺负人却没人欺负的时间真的很无聊啊……
　　百无聊赖之下，我拜托殇离借了台笔记本电脑开始查找起文冰纱鱼的情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无聊地趴到了床上，支着下巴看着进度条一点一点的前进，想了想后，打开了记事本文件，键入了一行字：“姬，还没比对好？”
　　猎人世界里电脑的键盘字母排列方式和现世中的键盘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有对应的输入翻译软件的话，靠盲打是可以轻松完成信息的输入。
　　记事本文档上，我所打的那行字下，立刻飞速的浮现出了一行文字：“主人，资料太多，目前的速度已经是我现在的硬件配置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这样么？现在对比进行到什么地方了？”
　　也许是我给的范围太的了也说不定，我思考着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将范围删掉一些。
　　“已对比完二分之一的外国资料，并没有发现符合要求的对象。”
　　“停止，改成搜索今年时间范围内，友克鑫交通影象及本国的特殊交易所监控录象，重点查找资料人物的消费记录。”
　　思索了一下后，我更改了先前的搜索指令，重新下达了任务目标。
　　虽然入侵拍卖会资料库后很容易就找出了文冰纱鱼的拍卖者是谁，但是查下去的时候却发现拍卖品竟然是那个家伙在杀了人后抢来的……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让姬开始大范围的搜索那个人在最近数天内接触过的人，然后推断他杀了是谁，再由此追查下去——毕竟文冰纱鱼对环境的要求还是挺苛刻的。这也是我最近几天的成果。
　　“明白，请稍等。”
　　屏幕上的画面开始飞快的闪烁，进度条刷新后开始从头走起，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上了很多。
　　我瞥了眼和手提电脑用数据线相连接的手表，然后扬起了唇角。
　　没想到，千薇那个家伙竟然能做出这种水准的A.I.（作者注：详情见第三卷第59章《所谓责任》），不知道她给我的这个A.I.在她那里算是什么级别的——我想应该不算低吧？毕竟，是所谓Rai分裂出的子系统。
　　如果不是因为闲着无聊开始整理手链空间中的东西，我想这块放置着人工智能的芯片大概会被我丢在角落里发霉也说不定——那可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浪费了。
　　毕竟，能在短短半个小时内，不依靠任何人力干涉就能做出中文和猎人世界文字互译系统的人工智能，怎么都不能用“普通”来形容吧？
　　姬，是我给这个人工智能取的名字，至于名字的创意则是来自《人型电脑天使心》里的那个“小叽”。反正现在估计那两台究级电脑还没诞生，我借用个名字的谐音不算过分吧？呃……等下，刚才姬似乎告诉我，比对了国外的资料吧？她打哪来的那么多资料？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我把这个疑问输入了电脑。
　　“是主人你的猎人执照，我用你的号码登入后，入侵系统修改了执照权限，取得最高受权查找资料比较方便。”
　　姬快速返回的答案让我看得一脑袋的黑线。
　　只是为了方便查找就入侵猎人协会的电脑系统修改执照的权限？这个乱来的个性……怎么……这么眼熟？！
　　“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虽然曾受到过系统的追踪，但是我把攻击引导嫁接到了另外一个正在登陆网站的猎人IP那里去了。”
　　这行字显示出来后，姬竟然在最后给我打出了一个笑脸的符号。
　　沉默沉默沉默。
　　虽然是在室内，但是我还是突然感觉到有一阵冷风“飕飕”得从我背后刮了过去。
　　果然什么样子的人造什么样子的机器……
　　这种为了一时方便就无法无天到无视任何规则，一遇到不妙就栽赃嫁祸的行事风格……整一个久神千薇的翻版啊！
　　为了被姬嫁接了攻击的倒霉鬼默哀，不知道是谁这么凄惨地中了大奖（天音：大家可以猜猜是谁，猜中有奖。）……
　　“搜索到了，地点是在友克鑫的一家宠物商店。需要地址么？”
　　正想着是不是要对姬进行一番关于“人品”问题的再教育的时候，手提电脑的屏幕上弹出了一份资料截图，画面有点模糊不清，但是却能肯定，被交易的，确实是我要找的文冰纱鱼——俗称“白火”的七大美色之六。
　　不过，是我的错觉么？怎么觉得那段截图上的人物……看上去有点眼熟？
　　“当然。”
　　于是一份详细的地图还有走法的资料又弹了出来。
　　“辛苦你了，姬。”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被夸奖真不好意思。”
　　紧接着姬弹出了一个脸红不好意思的图标，看得我一阵黑线——这……人性化过头了吧？
　　果然是千薇那家伙造出来的东西——和其制造者一样存在着严重的RP问题。
　　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我快速的记忆下了姬给我的地址，正寻思着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对于姬的人格改造，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来了。
　　“回来……呃？”
　　抬起了头正准备打招呼的时候，最后一个字却因为那两个呈一缕游魂状“飘”——请原谅我用这个词，但是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啊——进房间的样子而硬生生咽了回去。
　　几乎全身都快变成了透明的状态，而且头顶上还有一团阴云盘亘不去——这种状态也太夸张了吧？
　　所以我只能愣楞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倒在我旁边的床上，一个倒在了房间的沙发上，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至于么？”
　　只是谈判……而已吧？
　　“岚，别提了……‘十老头’那方面派出的人各个都成精了……对于各自的利益说什么都不肯松口。”
　　毫无形象可言的瘫在了床上，殇离口齿不清的抱怨着，“我终于知道父亲大人为什么在先前的联络时，一听到我要到友克鑫立刻找借口开溜了……如果不是向岚你借了逆天，估计还要拖更久……”
　　“殇离你还说……”
　　阿天努力从沙发上撑起了头，哀怨着，“那群人的身上都带着精神干扰仪器，要读他们的心，我至少要花上以前5倍的精力……真被你害死了……从学会读心术后，我还真没这么辛苦过……”
　　“好了，都累成这样了，你们还是好好休息吧。”
　　摇了摇头，大致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究竟经历过什么样子的谈判情景。我取下了手表戴到手上，然后穿上了外套，把头发藏到了帽子里。
　　“夜夜要出去？”
　　阿天挣扎地从沙发上起了身。
　　“嗯，刚才查到了文冰纱鱼的资料，要出去确认。”
　　“你看得懂这个世界的字？”
　　我挑了下眉，看不出来，阿天和殇离还挺合拍的啊。
　　“一个朋友……帮做出了翻译软件，天也知道的。”
　　我含糊了一声，不是很想和殇离解释姬的问题。
　　阿天的神色瞬间变得很古怪，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啊，已经做出来了么？速度很快啊。不过，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就你现在的状态？”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看着阿天那似乎随时会倒地升天的惨样。
　　“这样不就好了？”
　　阿天立刻变回了狐狸的形态，然后挪过来让我抱起了他。
　　“你们慢慢走……不送……”
　　那边，殇离勉强扬了下手，算是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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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久没这样被夜夜你抱在怀里过了。]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一直打着呵欠的阿天突然天外飞来了一句。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维持着人型，我想要抱你还要考虑一下形象问题呢……]
　　我丢了个白眼过去。
　　能怪我么？自从进到猎人的世界后，阿天基本上全是以人类的姿态跟在我身边的——就算是晚上睡觉也没例外过。
　　[没办法，防患于未然啊。]
　　阿天眨了眨他金色的眼睛，笑眯眯得道，[不过，夜夜你不是总不肯乖乖被我抱么？]
　　热度爬上了脸颊，我轻啐了一口：{反正你不是也没放弃过么？}
　　不达目的就不罢休，简直比牛皮糖还黏糊，我又不好真揍下去，所以现在只要阿天的举动不是太过分的亲密，挣扎无果后我都选择无视了——就当是被大型八爪鱼扒上了呗！
　　[对了，刚才有殇离在，你把话题岔开了，现在能说说你为什么会看得懂这个世界的字吧？]
　　阿天甩了下尾巴后，转了话题道。
　　[啊……那个啊……不是已经解释了么？]
　　拐过了一个街角，我坏心眼得含糊其词。
　　[夜夜……]
　　曳长了的尾音，阿天看起来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呵呵，记得久神千薇么？就是那个叫做薇薇安的孩子。]
　　真不禁逗，我笑了笑，然后选择告诉了他——反正也没准备瞒着阿天，{那次见面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装有人工智能的手表。}
　　[那个称号是“朱月”的女孩？啊啊，原来那个就是子系统？]
　　阿天似乎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是啊，有了姬，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虽然也给我的精神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也不能太奢求了。
　　[姬？]
　　阿天笑了起来，[是那个人工智能的名字吧？夜夜你取的？]
　　[嗯，我想等回去后给姬换一个容器，只是呆在笔记本里太委屈她了。]
　　[……]
　　[怎么了？突然没反应？睡着了？]
　　我奇怪得低下了头看了眼怀里的阿天，却发现他正愣愣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和我说话的当还给我走神？
　　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想都没想，一个爆栗就敲了上去——这手感，好怀念……
　　[嘶……痛！夜夜你轻点啦！]
　　两只爪子搭在了头顶上，阿天叽咕着抱怨着。
　　[和我说话还思想走神？]
　　我斜瞥了他一眼。
　　[不是啦……只是想起，似乎夜夜对所有的生命体还有非自然的现象，都是一样的态度呢……]
　　阿天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带着怀念，[这一点，从一开始见面起就没变过。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有夜夜这样的态度。]
　　[生命，本来就是值得尊重的，不是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阿天的问题，幸好他似乎也只是说说而已。
　　[‘众生平等’这句话，我曾听很多人说过，但是……事实上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贯彻到底——当然，夜夜你是例外。即使夜夜有你自己的喜恶，但是在最初面对的时候，你却都是一视同仁的宽容。没有一般人最初看到时候的震惊或者是惧怕……为什么呢？]
　　阿天一脸的感叹，[如果其他的人类都可以像夜夜这样的话，相信我们妖族还有其他非人类的生物会好过上许多吧？]
　　能够对所有的生物一视同仁，那是因为，我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吧？
　　即使我融合了东方光影还有时翔夜这两个人类的记忆，即使我现在拥有人类的身躯，但是那也不代表，我就是人类。
　　我只是由记忆碰撞出的碎片中所诞生的意识而已，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接近“非人类”的存在。
　　即使我有在意的人或事，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对待可以用“同类”来形容的非人类存在，我才不会有人类所谓的“自我优越感”也说不定呢……
　　但是我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轻轻抚了抚阿天柔顺的皮毛，然后把这句话硬咽回了肚子里。
　　[非人类么？]
　　脑海中，很突兀地响起了岚的声音，我微微愣了一下，但是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停下来。
　　[怎么突然冒出来说话？想吓死人么？]
　　对于岚，我一向都没什么好感，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很客气。
　　[只是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虽然夜小姐你口口声声将自己划归到非人类的范畴中，但是在我看来，你却是一个十足的人类呢。]
　　岚的话让我沉默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认为？]
　　[没什么，这只是我的感觉。]
　　岚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了，我也没有追问，不过倒是想到一件事情。
　　为什么当初我在进入岚的身体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岚的思维？按照现在相处的情况来看，岚的精神力是强到那种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的程度啊……
　　[因为契约。]
　　岚似乎明白我的疑惑，轻声解释了一下，[所以你才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那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鹊巢鸠占的强盗了？死侑子，被你害死了。
　　[我们本来就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没那么多区别的。夜小姐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岚的语气似乎有点失落，[也许我和鲁西的缘分尽了也说不定，我花了那么久也没搜索到他的转世，他却在你刚来的时候就出现了……]
　　我宁愿和他一点缘分都没有！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正想说些其他事情的时候，眼角却瞄到了一处露天咖啡厅，然后愣了一下。
　　没有看错的话，坐在那边一边吃冰激凌以便聊天的人，不是以前曾经和我打过照面的那些穿越者么？
　　雅琦，琦萤，还有揍敌客家的那个亚路嘉……三个全员到齐了呢……
　　她们在讨论什么？
　　想了想后，还是拜托阿天连接了他的听觉神经，然后要了一杯柠檬冰激凌坐在了远处偷听了起来。
　　“看起来我们大家的行动都失败了……”
　　说话的人是亚路嘉，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感觉还不错，“说说都是因为什么事情吧。”
　　“我本来特意用催眠让小酷忘记了西索告诉他关于蜘蛛的事情，但是数天前，却因为意外让他知道了拍卖会上有火红眼。为此他到现在都没理我了……”
　　琦萤摊手耸肩，“我现在是利用和翁妮之间的关系，变装成了她名义上的保镖再次和小酷接触，不过他目前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
　　“我这边也不顺利，小杰和奇牙完全就抱成团了，我插不进去。本来在我的特意封锁下，他们并不知道拍卖会上有G.I出售，但是偏偏在天空竞技场，他们遇上了西索……”
　　雅琦也是一脸的无奈，“说起来，雪倩你的任务不是绊住西索么？而且我记得你的楼层是在207层吧？怎么他会在200层出现？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功亏一篑了。”
　　“我这也是意外。”
　　亚路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语气中能听出她的沮丧，“本来被西索粘上已经很惨了，为了把他绊在206层，我没少牺牲豆腐啊……可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我大哥找我的时候心血来潮去200层，而且好死不死正好撞上小杰和奇牙……”
　　“我们计划了那么久，没想到全被意外破坏掉了……”
　　雅琦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现在小杰和奇牙正在筹款，而且因为我先前的欺骗都不怎么理我了。现在谁要再告诉我他们两个其实很好拐我跟谁急！”
　　“我现在这边是自由行动，小酷没让我跟。”
　　琦萤也很头疼的样子，“为什么我们和那些同人小说中的主角差别那么大？明明看那些小说中，女主能力变态还不说，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帆风顺，三大男主几乎都是倒贴……为什么轮到我们就这么惨？能力弱先别提了，计划得那么周密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就是啊……”
　　雅琦叹气，然后转过了头，“不过为什么雪倩你即使失败了也不沮丧啊？”
　　“因为我早知道了，这里是现实不是小说。”
　　亚路嘉冷冷道，“我的能力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强的一个，但是我为此付出了多少你们知道么？揍敌客家的那些训练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就算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一阵后怕，能保持住现在的本性而没有和我大哥一样成为面瘫我就已经很庆幸了。而7岁的时候我被丢到了流星街历练，然后遇上了旅团，当时我还以为能成为蜘蛛，但是后来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机灵，恐怕你们现在根本就见不到我了……”
　　“差太多了吧？”
　　雅琦很沮丧得戳着自己面前的冰激凌，“我的愿望只是能和奇牙当朋友而已……为什么这样都不行？”
　　“我只是希望小酷别被仇恨蒙蔽了自己，当时看到他杀了窝金后的场面我真的很心疼啊……”
　　琦萤支着下巴道，“不过，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我似乎顶替了原来漫画里旋律的位置……”
　　“应该只是你的错觉……其实说起来，我的愿望是最简单的了，就是看到传说中的猎人三大美色而已（天音：传说中的猎人三大美色：伊尔谜鬼脸图，团长落泪图，西索出浴图）。”亚路嘉无所谓地耸肩，然后点了点头，“现在西索出浴图我是看到不想看了……只是其他两个还需要努力。”
　　“你至少还有一大美色保养眼球，总比我们要好吧？身在福中不知福！”
　　雅琦和琦萤毫无淑女风范的一人赠送了中指一根。
　　然后三个人就这么笑闹起来了。
　　看起来，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切断了和阿天的联系，微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是一群天真的孩子，仅仅是这样就想改变已经决定好的命运么？
　　她们不知道所谓的“等价交换”原则么？
　　就这样贸贸然行动，她们所将付出的代价，可是会比她们想像中还要高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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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阿天走到了那家店铺的时候，我想我和阿天的表情一定是惊愕莫名的。
　　[夜夜……这里怎么会……]
　　阿天的瞌睡全不见了，有点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家店。
　　“所谓的……平行空间么？”
　　揉了揉额角，我感叹，“虽然在看看所谓的另外时空的‘我’的时候就已经有感觉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碰到熟人了。”
　　眼前的这家商店，门外那个大招牌上，虽然有两种不同的文字，但是那其中“中华宠物店”这五个大字我还是认识的……
　　[我记得以前在这个世界中的时候，没有碰到过D伯爵啊……]
　　阿天侧过了头看着我，[夜夜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所谓的平行空间，其实就是由原人物所构成的世界，但是因为网状时间网的关系，而由许多细小的不同所积累出来的另一个世界。我曾说过这个世界是翼那家伙虚拟出来，但是因为某些关系，导致世界开始真实化……平行空间的出现，就说明这个世界已经趋近于真实了……”
　　我解释着，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宠物店，“不过，既然阿天你在这里没有消失，那么就说明这家店里并没有另一个‘你’——也就是九尾的存在了。这里的D伯爵，也许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也说不定了呢……”
　　[夜夜准备进去么？]
　　“当然，这里可是有卖七大美色中的白火的，自然要进去。”
　　阿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斜眼看我：[夜夜，先说好，到时候可不许让我去换那些鱼！]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手痒痒的：“别对我这么没信心可以么？”
　　欠打！
　　再怎么我也不会把他交换出去可以不？完全不等价。
　　阿天抱住了脑袋：[只是打个预防针而已，别告诉我你在看到招牌的时候，没动过非常时候拿我换鱼，然后再让我偷跑的心思。]
　　愣了愣，然后就手一个爆栗上去：“当我是你么？”
　　说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手链里还有上次用从殇离那敲来的限量版巧克力还没吃完，而且还有丹佐尔克一世丢进我手链里的部分“特别”的东西。
　　对于这些，我相信D伯爵应该还是很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