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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谜题的线 ...


  •   “初次见面,莱斯特兰琪先生!”优雅迷人的女性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获得男性的好感。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只是这一次有些例外,拉巴斯坦有些僵硬的按照西弗勒斯的指示入座。他知道西弗勒斯在某些事情上做了保留,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那个人。

      莱斯特兰琪家传的某种对魔力元素的感知力,让他整个人都是不自在的。沃德蒙特没有在意,他整个人柔顺的靠在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然后满眼的温柔,瞩目的是那个优雅的有着银灰色头发的青年:“阿萨!怎么不给莱斯特兰琪先生倒茶?”

      桌子上不知何时摆上了整套的英式茶壶,西弗勒斯笑着抬手:“我刚坐下,母亲!”

      清朗而低沉,这是青年的西弗勒斯!

      拉巴斯坦张了张嘴,然后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的好。

      “果酱还是糖?”西弗勒斯扭头询问他。

      “糖就好!”

      “给!”西弗勒斯将加了两块糖的描金边瓷杯递给他,整理了一下袍子然后手指摸着腰带上的挂饰:“母亲新作的?”

      “总不能让你带上个月的旧首饰!”作为梅里斯的沃德蒙特笑着这么说。他用手指轻轻撩动了一下耳边的卷发:“之前莱斯特兰琪先生的诅咒我看了一下!”

      “诅咒?”拉巴斯坦刚准备喝茶就被这话惊讶到了。他看向一边的西弗勒斯,显然对方的注意力光在腰带上的挂饰上了根本没有分给他什么。

      他有些抖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夫……人!我……从未将自己的任何部分交付出去。”他很肯定自己十分小心,并没有。

      “诅咒并不一定都是通过指甲、血液或者头发什么的。其实有的,只需要在你的肩膀轻轻一拍!”梅里斯笑着拍了拍阿布拉克萨斯的肩膀,却被他拿了下来握在手中。

      拉巴斯坦僵硬着一张脸视线缓慢而迟疑的看着这一幕,他心中在无限的翻腾。梅林的胡子……什么黑森林的女妖……什么没节操的马尔福!人家两个人感情好到玩换装……为什么他要在这辆车上啊!

      他努力收敛心神,决定回家后努力练习大脑封闭术来保证自己不会神游出府。阿布拉克萨斯一直冷着脸没说话,除了不时的拍拍爱人的手他就那么端坐着。这种状态,让沃德蒙特觉得甜蜜而好笑。就因为之前那孩子的那句:小男朋友!这个之前还嘲笑自己的人,不也是绷紧了身体恨不得宰了这小子?

      “夫人!”拉巴斯坦微微皱着眉头:“我仔细想了一下,若真的是夫人说的拍了一下那么……一定是我认识的人。只是……目的何在?要知道,我只是一个次子!”

      “并不会死人,实际上只是一种标记。至于对方……”沃德蒙特看向同样抬眼看他的西弗勒斯,他笑眯眯的勾起唇角:“你们那位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或许会知道!”

      听到这个,拉巴斯坦一点想要谈话的意思都没有了。他垂着眼眸,不让自己的视线看过去。这实在是……先是被心爱的人在家长面前扒了衣服,然后是……他抬手捂着脸。今天经历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比那个什么标记诅咒来的更加让他承受不了。他为什么要是一个莱斯特兰琪?为什么天赋要比哥哥好?为什么……能够感知那该死的魔法气息!

      马车很快停在马尔福庄园内并没有靠近城堡,虽然有一段距离但在马尔福庄园内的恒温系统中并不寒冷。卢修斯早早的等在水池的旁边,然后看着一身素袍滚边的人从车上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位传说中的梅里斯夫人!

      “妈妈,我保证很快就回家!”如同舍不得母亲的小孩子,青年同自己的母亲紧紧拥抱。然后恭敬的同阿布拉克萨斯行礼后走向已经靠近过来的卢修斯·马尔福。

      “父亲!”同样是行礼,显然卢修斯的更符合马尔福。他同阿布拉克萨斯有如出一辙的发色,高挑而纤细的身才。

      “梅里斯夫人!”阿布拉克萨斯不想过多介绍,只是简单的抬了一下手。

      “夫人!”卢修斯略微皱了下眉,但礼仪上还是做到了基本。他不想让父亲难堪,不管如何家事都是要关上门说的。

      “我和夫人先去你教父那里,顺便将小莱斯特兰琪先生带过去。你哥哥会通过家里的壁炉回高塔,并不会停留!最近几天我不会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当然!”卢修斯有些诧异的看向那美艳的正在给自己儿子整理衣服的女人。她的确十分漂亮,带着一点点西班牙女子的风韵。虽说年纪比自己父亲要小一点,但实在看不出来。就是贝拉再过些年也未必有这样的风采。只是去教父那里……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不管是父亲还是西弗,都没有说谎。那么外面的那些谣言……

      他扭头看向阿布拉克萨斯:“父亲,西弗呢?”

      “跟你教父走了!”

      “圣诞节前能回来吗?”

      “肯定是要一起过的。”阿布拉克萨斯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看向依然黏黏糊糊的母子俩。突然笑了:“雅莉安娜!”

      “知道了!”沃德蒙特一副真受不了他的样子贴了一下西弗勒斯的脸颊:“照顾好自己,你父亲这个样子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受得了的!”

      西弗勒斯闻言眯眯眼,流畅的法语:“是一位很有威严的大人!所以……可以纵容父亲一些小任性吧!毕竟他们是爱人!”

      “哦!”沃德蒙特挑眉笑着扶着阿布拉克萨斯提出来的手臂重新上了马车。从头到尾,跟在一边站在马车门口的拉巴斯坦都有些神游太虚。

      目送马车离开,西弗勒斯一改之前好孩子的样子转身看向一边的卢修斯:“我以为你见到我母亲会很生气!”

      “谣言太多,不过我相信我爸爸!”

      “与其相信您的父亲,不如相信您的教父!”西弗勒斯嗤笑一声走在一侧。卢修斯闻言挑眉:“说起来,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一下。”

      “什么?”

      “布斯巴顿并没有您……的信息!”

      “像我这种废柴,明目张胆的用梅里斯之子的身份去上布斯巴顿?”西弗勒斯摊手,歪着头挑着眉毛满身都带着嘲讽:“我亲爱的弟弟,你不觉得我母亲在黑森林中还不够张扬吗?然后将自己废柴的儿子暴露在阳光之下?这么愚蠢的事情……啧啧啧的!”

      他一脸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卢修斯的脸颊:“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像极了阿布拉克萨斯。再加上家族挂毯和父亲的态度,卢修斯相信这方面不会有问题。只是……

      “啊啊……”泄气的耸耸肩:“二年级的时候我就去美国那边了!然后五年级回来!来回折腾!”一副真拿自己母亲没办法的样子,他双手在一边甩来甩去的如同十六世纪的贵族浪荡子:“说你蠢就好像在说我自己一样!我用地下壁炉直接走了,你自己一个人不害怕吧!”

      “您在说什么蠢话吗?”

      “我还以为你想跟我去母亲的高塔看看呢!”西弗勒斯笑着挑眉:“有机会带你过去看看!”他这么说着,突然转身给了卢修斯一个拥抱:“不要让人近身!最近社交小心一些!”

      说着,他将腰带上挂着的一个水滴状的挂坠取下别在卢修斯的怀表上:“能抵抗两次的诅咒,只要对方没有我母亲强大就不用担心。小莱斯特兰琪先生身上就有诅咒标记,你自己注意些!我可不想大老远的给你救急。毕竟,我常年都在美国!”

      卢修斯有些僵硬的看着对方大步流星的离开,他脑子里有两个消息在流动。

      一、拉巴斯坦被诅咒了。是标记类的。

      二、对方常年在美国,为什么是美国?

      不管卢修斯带着怎样的疑惑,西弗勒斯先是通过壁炉去了沃德蒙特的庄园。大步流星的进入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了一身亚麻长裤和短衫走了出来。这个时间正好看到阿布拉克萨斯和梅里斯并行。跟在他们身后的,就是一脸麻木的拉巴斯坦。

      西弗勒斯挑眉:“先生、夫人!”他微微含胸鞠躬。然后拉着拉巴斯坦的手臂:“我带他去小客厅!”

      “汤姆回来了吗?”阿布拉克萨斯明知故问道。

      “没见到他,估计是有事情出去了!”

      “那等他回来再说。”阿布拉克萨斯指了指走廊不远处的壁炉:“你是直接回去,还是等汤姆回来?”

      “我等他一下吧!”梅里斯笑着跟阿布拉克萨斯走向沃德蒙特的书房。看着这一幕,拉巴斯坦瞥了撇嘴角跟着西弗勒斯进入另一边回廊的小会客室。他贴着西弗勒斯耳边:“这么装有什么意思吗?”

      “大人有大人的安排吧!”西弗勒斯有些不确定的说。之前车上的事情,让他有些担忧。他皱着眉头:“之前他们去了阿尔巴尼亚!”西弗勒斯将茶杯推给他:“甜可可!”

      “去那里做什么?谢谢!”说完这个,拉巴斯坦马上闭上嘴:“不用回答。”

      “我也回答不了你!”西弗勒斯挑眉:“实际上我就是比你早知道了不到三个小时。”

      “哦!”看着一身素白的人,拉巴斯坦不知为何红了脸侧过头不去正视对方。看他那样子,西弗勒斯很是嫌弃的:“白痴!”

      他这么说完,也是垂下眼帘换个话题:“我觉得跟你们家的事情有些关联吧!之前他们决定这么胡闹了的时候,就是因为要去阿塞皮纳斯之门那边取什么消息。”

      “啊……”拉巴斯坦张了张嘴,又回应了一个降调:“啊!”

      回应完,看着对方抿在一起的嘴和皱紧的眉头他连忙放下杯子:“我刚刚在想车上听到的。他们说,这是一种标记。然后……我仔细回忆了我整个假期。根据诅咒中先期标记类的,我们所知道的只有三种。一种是在我还年幼的时候就产生的,但如果是那样不至于现在才显露出来。不管对方想做什么,我都没有任何价值。尤其是作为次子的我!第二种,能够直接在我身边对我施咒的,必然只有我所能够接触到的人。那么这个人……不是拉文克劳就是斯莱特林!但我不希望是后者!而第三种……联系到你之前说的,我觉得应该同我们家庄园的事情,是同一方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是摧毁莱斯特兰琪家,那必然是要复仇。可说实话……”他表情有些怪异的摊摊手:“我们家的仇人……我也数不过来啊!”

      “精确的分析!”低沉带着暗哑的声音让西弗勒斯紧绷起脊背,他连忙起身行礼。只是低头的时候,那丝丝味道……复方汤剂!

      他猛地抬头看向来人,果然……梅林的长筒袜!这个身上带着些许水汽的人,同样亚麻的长袍简单的套在身上。相貌、发色甚至气质都及其相近的人……绝对是老马尔福装扮的。

      “先生,马尔福先生和梅里斯夫人在等您!”

      “我知道,暂时让他们俩等着吧!”对方看似无意的说辞两个知情的小孩儿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用复方汤剂装作沃德蒙特的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懊恼,干嘛进了书房就把那人架在了书桌上?

      西弗勒斯翻了个白眼:“那么……拉卡要住在这边吗?”

      “等他的哥哥和嫂子过来再说。”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坐的笔直的男孩儿:“实际上,确切的说是一个佣兵队的结果。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们中有我们的人。”

      “斯莱特林!”拉巴斯坦说出这个,自嘲的笑了:“雇佣者应该不外乎也是斯莱特林!”

      “是!”阿布拉克萨斯没有否认。

      “那么……目的呢?”想到自己的家,拉巴斯坦就捏紧了桌边。西弗勒斯看了看他,微微皱眉看向阿布拉克萨斯:“我去前院看看罗道夫斯学长和贝拉学姐来了没有。他们似乎没有进入内廷的权限!您还是别让客人等待的好!”

      “好的好的!”阿布拉克萨斯装作沃德蒙特的样子讨好的笑笑举举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过在他站起身的时候又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莱斯特兰琪家的小子:“等你哥嫂到了,或许会有人给你解释!”

      他说的是或许,但是看着他的背影拉巴斯坦却在心里嗤笑一声。看西弗勒斯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个人。那么就剩下复方汤剂了……夫夫间的小玩笑?

      目送对方离开,西弗勒斯带着他朝前庭走去。拉巴斯坦跟在他一侧:“他们可以随意交换头发!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说这话给我之前,你为何不劝劝你自己?”

      莱斯特兰琪夫妇并没有让两个人等多久,很快他们就通过幻影移形出现在前庭的大门前。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两个小的,贝拉连忙走上前将拉巴斯坦搂在怀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触动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不好。”拉巴斯坦摇摇头。西弗勒斯看了看他们一家,转身带路:“他们在里面等着呢!”

      书房的大门已经打开,两个人一个坐在书桌后面一个坐在另一边的独椅子上。西弗勒斯充当了小精灵将茶水端了上去。在这里,罗道夫斯和贝拉并不是他的学姐和学长那么简单。他们代表的是莱斯特兰琪家族。因此,他们有权利得到这样的礼遇。

      送上茶水后,西弗勒斯走到沃德蒙特身后靠着窗台站在了角落里。沃德蒙特略一偏斜就看到自家小学徒乖巧的样子,他笑着用变形术在他和阿布拉克萨斯之间弄了一把凳子:“西弗勒斯,你可以坐在这里!”

      “是!”

      “叔叔!”罗道夫斯看到那座位的安排,就知道这个在普林斯的小王子,显然并不如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他的位置可以同卢修斯比肩。想到之前沃尔布加·布莱克在某一次宴会自傲的表现。他微微一笑握住妻子的手:“我和贝拉回去同祖先画像谈了一下,也询问了假期一直跟在拉巴斯坦身边的小精灵。没有什么异常的!”

      “况且,标记拉卡之后执行诅咒这种事情,显然不符合任何利益。”贝拉看了一眼自家小叔子:“这是我们所想不通的!”

      “罗道夫斯,你检查过自己吗?”双手交叠在小腹的沃德蒙特这么问。

      “检查过,我和贝拉身上都没有。”罗道夫斯对此很是肯定。但是沃德蒙特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夫妻二人,最终他还是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魔杖。

      古怪的咒语,听不懂的语言和奇异扭曲的调子。黑紫色的光闪透露着不详,但在座的人谁都没有动。

      如果说,格林德沃是伟大的炼金师和黑魔王的话。那么他们眼前这位,就是更加纯粹的灵魂法师。或者说,他在黑魔法方面走的比任何人都要偏僻和遥远。

      如同沃德蒙特所料的那样,在魔法执行后就看到了罗道夫斯身上和贝拉挂连在一起的黑色扭曲的线条。这让刚刚上任的莱斯特兰琪夫妇吓得够呛,他们从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这样的东西。

      “针对情人或者夫妻关系的!”阿布拉克萨斯冷哼一声:“你的老熟人的手法?”

      “显而易见!”沃德蒙特嗤笑一声收回魔咒:“他们那个团队什么不做?当年我差点死掉,不也是拜他们所赐。”

      “能解吗?”阿布拉克萨斯这么问。

      “还不知道性质,过了圣诞节再说。反正他们也不着急这一刻!”沃德蒙特抬抬手安抚了似乎受到惊吓的小夫妻:“暂时我还不知道性质,不过看你们身体状况没问题。应该不是马上就会发作的。过了圣诞节你们再过来!”

      “好!”罗道夫斯捏了捏妻子颤抖的手:“那么……拉卡的……”

      “先保留一阵子,一旦这边动手斩断联络,那边就会有反应。倒不如等处理了你们的再说。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他从抽屉中取出两个小蛇形状的吊坠扔过去:“发作的时候可以保住你们的灵魂!”

      接过吊坠的两个人连忙起立行礼。沃德蒙特摆摆手:“我答应过维斯坦丁照顾你们,必然不会食言。拉巴斯坦,你在发现诅咒之前有接触过什么吗?”

      听到这个,拉巴斯坦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他摇摇头:“一个多月来我连精力药剂都没用过。”

      “新月金钱花!”西弗勒斯吐露了这么一个草药名字:“三天前是新月,我同拉卡一起去禁林采药。”

      “你用这个做什么?”沃德蒙特微微皱眉,那种草药基本上很少用,偏僻的不行。

      “我最近在研究狼毒药剂!”西弗勒斯抿抿唇没再说。

      阿布拉克萨斯用右手锤了一下左手心:“那么就对上了,新月金钱花开花的时候会散发花粉。如同菌类的孢子一样,它的花粉恰恰是光明属性最强的几种显影配方的主料之一。”

      解开了谜题,但后面的谜面反而变得更大。西弗勒斯送走了忐忑的莱斯特兰琪一家,回到书房却发现阿布拉克萨斯不见了。他有些奇怪的看向沃德蒙特:“导师,您在等我?”

      “过来!我的男孩儿!”沃德蒙特向他招招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谜题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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