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作死不代表就不会死》lliu

78、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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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林川那明显不负责任的回答，莫里亚蒂突然收拾好了所有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吧，博士。没准你是对的。”
　　林川也没和他客气，十分不要脸地说道：“当然，我总是对的，你指的是哪一次？”
　　“我需要对手，又不需要对手。事情都太简单了。”莫里亚蒂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我就说你有内应。”林川问道。
　　“不，政府既然建立了那么完善的监视系统，我不过是借过来用一下。”莫里亚蒂撇了撇嘴，突然有些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夏洛克，然后才对着林川说道，“说起来，你到现在都还能好好生活而不是被大英政府抓去盘查研究，可得好好谢谢我呢。”
　　夏洛克发出一声意义明显的嘲讽的笑。
　　林川耸了耸肩。
　　莫里亚蒂卖萌一般朝林川眨了眨眼，“世界上还是有两件最困难的事情我没有做到，现在可能要加上第三件了。”
　　“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林川也朝他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地说道，“能请您闭上嘴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吗？”
　　“哦，那可不太好。”莫里亚蒂双手插在兜里，笑容满面地，“我会抓到你的。”
　　“不，谢谢。”林川礼貌地笑着，“你永远都不会的。”
　　“不要那么自信嘛。”莫里亚蒂转身向外走去，“你怎么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败在我手上呢？”
　　林川低低地笑了起来：“因为啊……我和‘上帝’有一腿。”
　　莫里亚蒂回头看向林川，眼神怪异地朝他笑了笑，仿佛是在关爱大龄智障青年，“那么，上帝保佑你。”
　　“虽然我很想说是的，但是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说这么丑陋的谎话。”林川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耸了耸肩，“那玩应儿不保佑任何人。”
　　“哦，我爱你，亚瑟，你知道的。”莫里亚蒂推开了门。

　　莫里亚蒂就那么走了，因为对于变态做了什么林川都没有任何的意外，所以他若无其事地就准备回去了。
　　“等等，他就这么走了？”约翰不可思议地说道。
　　“当然，因为这里有一个他无法打败的人。”夏洛克勾起嘴角假笑道，“阿里斯博士，莫里亚蒂说的没有错，你真是个非常有趣的人。”
　　“我应该说‘谢谢’吗？”林川挑眉，“况且看这状况，你们两个根本就是沾了我的光吧，不想对救命恩人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吗？”
　　“你是怎么做到突然出现又消失，让莫里亚蒂查不到你的？”夏洛克皱着鼻子问道。
　　“因为我会隐身和瞬移。”林川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还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我是个超人。”
　　“好吧，谢谢你拯救了世界。”约翰抽抽嘴角敷衍地说道。
　　“不客气。”林川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超人，你饿吗？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见林川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约翰翻了个白眼。
　　“他吃过饭来的。”夏洛克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甚至包括饭后甜点。”
　　“嗯，我喜欢自己做饭吃。”林川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你真的觉得莫里亚蒂做的一切，还有我做的事情，都完全提不起你的兴趣吗？”夏洛克抿了抿嘴唇，突然问道。
　　林川拍了拍夏洛克的肩膀，“我只是对犯罪和侦探类的不太感兴趣而已。”
　　夏洛克抓住了林川的手臂，片刻后，他又说道：“你有脉搏，看起来不是吸血鬼之类的奇幻设定，好吧，当然是人类，我真是疯了。”他放下林川的手，顺便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就非常有探究精神地继续问道，“你是怎么从那种毒药下存活的？”
　　“我以前是个医生。”林川说道。
　　夏洛克冷哧一声，“说些可信的东西？”
　　“呃……我刚刚说莫里亚蒂还没有《Doctor Who》下一季吸引我，是骗他的。”林川眨着大眼睛，蓝色的瞳仁清澈又干净。
　　夏洛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约翰大笑了两声以缓和气氛，“你骗了莫里亚蒂。”他很感兴趣地问道，“那你究竟对什么感兴趣？”
　　“当然，我根本就没看过《Doctor Who》，只见过海报。”林川露出优雅得体的笑容，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要说感兴趣嘛……人类永恒的主题？”
　　“那是什么？”约翰疑惑地看向夏洛克，“你知道吗？”
　　“是爱与和平。”林川温柔地说道，“我是个和平主义者。”
　　“哦，无聊。”夏洛克翻了个白眼，率先向外面走去。
　　“这么明显的玩笑话，夏洛克，你不会信了吧。”约翰跟上去吐槽道。
　　林川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在最后。一条短信突然进入了他的手机。
　　‘你真的对爱与和平感兴趣吗？亲爱的，别这么无情嘛。’
　　林川在屏幕上点点点。
　　‘不好意思，的确和你一点共同之处都没有。PS：我不喜欢发短信。’
　　叮咚。‘TAT’
　　约翰看了林川一眼，揶揄道：“女朋友吗？”
　　夏洛克头也不回地说道，“是莫里亚蒂。”
　　约翰“哈？”了一声。
　　林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家里还有做好的饭菜，要去品尝一下吗？”
　　“啊……谢谢。”约翰有些反应慢地说道。
　　“放心，我的手艺非常好，并且冰箱里没有死人的尸体。”林川安慰地说道。
　　“不，我只是稍微在好奇。”约翰认真地看着林川，露出思索的神色。“你究竟是什么人，亚瑟。”
　　“亚瑟·阿里斯。”林川回答道。
　　“不，我是指……”
　　“啊，那个。”林川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其实我是个巫师。”
　　约翰抽搐着嘴角坚定地撇下他往前走去。
　　林川耸耸肩。既然说实话没人信，那还问他干嘛。

　　过了几个月隐居一样的生活，林川终于被爱德华教授和特纳太太念得受不了，决定不再继续窝在家里看书做菜，而是出去找份工作来做。于是，他开了个心理诊所。感谢亚瑟·阿里斯先生的高学历，林川也没费什么神，诊所就开起来了。
　　他很少去苏格兰场，他们其实也没有多需要他，他们有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够了。
　　因为华生医生的博客，夏洛克火了。而因为医生提到过林川，他多少帮了他们一些忙——在被莫里亚蒂的短信烦到的时候，而医生偶然提到了林川厨艺高超等等的萌点，所以林川也大小成了个网红，当然，跟上辈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林川的诊所也没有那么冷清了，这年头，城市里生活的人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心理医生是一个按小时收费的高薪职业。加上林川那具有十足的欺骗性的外表，温柔的表情，绝对是作为心理医生的良好基础。
　　因为态度温和友善，笑容美好，还偶尔会给患者一些小点心之类的礼物，就像是病人的良师益友一样，林川现在都快要成为某些病人眼中的圣人了，犯了什么错误已经不去教堂忏悔，而是直接来找林川。

　　林川也算是心理医生界的奇葩，网络知名度诡异地高。虽然他没有博客，但是华生医生的博客下面已经有人留言让医生稍微讲一下他们生活中的事情，比如夏洛克冰箱里的内容，房间内张贴的化学周期表是哪年版的，又比如隔壁住的才华横溢居家旅行皆宜的那位心理医生今天又做了什么菜。
　　“我怎么会知道亚瑟今天做了什么菜？”约翰纳闷地看向夏洛克。
　　“你只要写麻婆豆腐，他们就全都会满足。”夏洛克撇了撇嘴，然后傲娇地抱怨道，“生活好平静啊。”
　　“怎么，那个斑点金发女郎的案子一点都不能满足你吗？”约翰耸了耸肩膀。
　　“瞧瞧你起的那些俗不可耐的题目！”夏洛克控诉道，“看见阿里斯每天笑容满面的我就不开心！”
　　“这关亚瑟什么事？”约翰真心觉得夏洛克和亚瑟不对盘的诡异，虽然亚瑟一直都笑容满面从来不曾生过夏洛克的气，和气的像个好拿捏的良善人，不过约翰可记得他把莫里亚蒂说得变脸的才能，还有那神奇的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候约翰都觉得亚瑟可能真的是个超人了。
　　“他总是能比我更早地找到莫里亚蒂的蛛丝马迹！”侦探不服气地撅起了嘴，像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子。
　　“好吧，小男孩儿，我去告诉他下次让着你点。”约翰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老妈做的真心憔悴。

　　林川告别了依依惜别的某位身份尊贵的小姐，又送给她一盒蛋挞作为安慰礼物。他站起身，准备下班回家。
　　当他第二天准备上班去的时候，两个身穿昂贵的西装的先生拦住了他。
　　“亚瑟·阿里斯博士，我想你需要和我们走一趟。”
　　林川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旁边221B的大门被同时打开了，夏洛克围着一条床单被架上了车。
　　“抱歉问一句，我需要回去换一套得体的正装吗？”林川温和地笑了起来，“如果我需要面见……那位女士的话。”
　　“不。”面前的先生嘴角略微抖动了一下，“您的穿着十分得体。”
　　“啊，当然。”林川坐进车子里，看着对面被两个彪形大汉劫持的夏洛克，“和侦探先生相比的话，我就算穿T恤都是得体了。”
　　夏洛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又在。”
　　“不好意思，虽然你估计马上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也在并且要去某座著名的建筑物里面见什么大人物，不过鉴于心理医生的职业素养，我不能透漏病人的信息。”差不多在一句话里将事情所有重点都透露给了侦探，林川朝身边的人点了点头，“我没有必要走这一趟吧。”
　　“不，阿里斯博士，您很有必要。”身边的男人矜持地点点头。

　　他们进了白金汉宫，不一会儿约翰也到了。
　　“阿里斯博士，您这边。”一个看起来出身高贵的男士走过来对林川说道。
　　“哦，我稍微有些好奇了。”林川说道。

　　“请务必告诉我您在开玩笑。”林川嘴边维持着优雅的笑容，内心却差点跪了。
　　“不，先生。”看起来出身高贵的那位男士坐在林川对面，“但是殿下确实露出了这样的倾向，她甚至将你送给她的手工小挂坠随身佩戴，面见那位女士的时候也带着。”
　　“不好意思，但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殿下的心情现在应该已经平复了，不是吗？”林川继续温和地笑着。
　　“是的，她完全从失恋的阴影中脱身的，只是正在担忧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呢？”林川露出好奇的表情。
　　“某位知道她一些不太好的过去的医生能否接受她……之类的。”男士礼貌地朝林川笑了笑。
　　“抱歉造成了你们的困扰了。”林川微笑道，“你只要告诉那位殿下，我是个同性恋，就完全没有后续问题了。”
　　男士露出了一些吃惊的神色。“你是吗？”
　　“至少在殿下找到出身良好家教不错的好对象之前，我会是的。”林川说道，“哦，不用表现出类似愧疚的表情，先生。事实上，我现在对于恋爱或者结婚并不感兴趣，无论是男女。”
　　“无性恋者吗？”
　　林川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茶，“这个理由不行的话，就说我把一生都奉献给至高无上的上帝了吧。”
　　男人对于他这样随口拿上帝做挡箭牌的行为有些不忍直视。

　　林川再见到那位殿下，她已经正常了很多，最起码已经能分辨出自己对于林川的“感情”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无助时对人倾诉之后的依赖。由于林川现在与她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同类，最后也发展成了不错的朋友。
　　林川的生活维持着良好的循环，上班当病人的知心朋友，遭到莫里亚蒂的骚扰，被夏洛特看不顺眼，偶尔去苏格兰场冒个泡。
　　‘一起过圣诞？’
　　林川在圣诞前夜收到了莫里亚蒂恬不知耻的邀请。不过他想了想，同意了。

　　莫里亚蒂教授穿着一身骚包的宝蓝色西装，手里捏着一朵血红的玫瑰。“哦，亚瑟。”他高兴地感叹道，“你来了。”
　　“圣诞快乐。”林川态度随意地坐在他对面。
　　莫里亚蒂面带笑容地拿起林川放在桌子上的礼盒，“给我的礼物？”
　　“是的，我的那份呢？”林川问道。
　　“我，怎么样？”莫里亚蒂摩挲着礼盒的边缘，暧昧地笑起来。
　　林川抬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挑剔地摇摇头，“小肚子太突出。”
　　莫里亚蒂脸上的笑容一顿，然后又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你看错了。”
　　“不，我是个专业的医生。”林川眉眼带笑地说道。
　　“你只是个心理医生。”莫里亚蒂强调道，“不是减肥专家。”
　　“哇哦，你已经暴露了。”林川大笑出声。
　　莫里亚蒂看着他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看来你做医生做得挺不错。客户群都广阔到英格兰最尊贵的家庭里去了。”
　　“好吧，神通广大的莫里亚蒂教授。”林川伸出手做了个膜拜的姿势，“我非常的仰慕您。”
　　“哦，我喜欢你那个动作。”莫里亚蒂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不过我还是没法找出你神出鬼没的原因。”
　　“你可以问我。”林川为自己倒了杯酒。
　　莫里亚蒂问道，“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你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林川露出了非常S的笑容。
　　莫里亚蒂的表情微妙地漂移了一瞬，然后他再一次很正经地说道，“你这样和‘施虐女王’很像。”
　　“艾琳·阿德勒？最起码性别就不像吧。”林川抿了一口酒，“酒不错。”
　　“谢谢。”莫里亚蒂点点头，然后笑了起来，“你说，小夏洛克需要用多长时间破解女王的密码？”
　　“对于侦探那种并不深刻理解‘爱’这个伟大的主题的人，或许半年也不会有进展吧。”林川笑着说道。
　　莫里亚蒂感兴趣地问道，“你呢？”
　　“我？”林川挑起一边的眉毛，“给我艾琳·阿德勒或者那个手机，大概用不上五秒钟我就可以给你答案。”
　　莫里亚蒂拍拍手鼓起掌来。“可是我好奇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死。”
　　林川晃了晃酒杯，“因为面对你的时候，我格外的小心。”
　　“可是你确实喝下了酒，起码，沾到了嘴唇。”莫里亚蒂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是个医生。”林川毫不谦虚地说道，“非常不错的医生。”
　　“可是医生也没有办法逃脱‘死神’。”莫里亚蒂苦恼地看着林川，“你让我很困扰。”
　　“哦，那就是你的事了。”林川优雅地笑了笑，“不早了，我想我需要回家了，晚安。”
　　“不留下来过夜吗？”莫里亚蒂露出了怨妇一般的表情。
　　“在你减肥成功之前，我都没兴趣看到你的裸|体。”林川一边说着刻薄的话，一边站起来优雅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