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作死不代表就不会死》lliu

6、1-6

　　忍者生涯热闹多

　　林川在木叶过了几年滋润的小日子。

　　期间他终于与青森取得了联系，那个和他父亲一样面瘫的美青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个传话的分|身偶尔看向他那种和他父亲极为相像的神态让林川都有些忍不住要胡思乱想富岳没死。不过最终还是作罢。
　　青森和一小批宇智波的青年力量当年带着剩余所有的未成年通过宇智波的特殊通道离开了木叶，青森和林川说起这件事时还以为他并不知道那些密道，只是后来知道了实情，却也没有多嘴问林川为什么没有离开木叶，智商正常点的人都能想明白林川留在木叶的原因。宇智波最终在一个没有忍者村的小国定居，几年下来发展不错。富岳挑选的人都是优秀的人才，起码这些人能够保证宇智波的血脉传承下去。
　　林川很开心，毕竟父亲的心愿也算是完成了。他答应青森，等他砍了宇智波鼬之后就会去家族聚地和族人团聚。

　　在林川勤奋得如同劳作的蚂蚁一样好几年之后，原本有些懒散的他都已经养成了每天按照目录锻炼自己的习惯。这种强迫症一样的行为偶尔还会遭到系统吐槽两句。
　　——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无论锻炼到什么程度的身体，下次穿越都无法带走。
　　——上次那个把自己身体炼成个混元之体的修真迷也不例外。
　　林川：……
　　都不知道说些啥好了。
　　在林川玩命锻炼自己的时候，X杯系统就总是隔个好长时间出来冒个泡，卖个萌啥的。

　　身体年龄十二岁的时候，林川成了一个下忍。虽然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但是由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木叶已经很久没有当年鼬或者卡卡西那样逆天升级的存在了。
　　没啥改变的是林川依旧和漩涡鸣人以及春野樱凑和到了卡卡西的名下，春野樱也和许多其他木叶女性一样拜倒在了二少的美貌之下，但是鸣人却没有像二少记忆里一样表现的那么讨厌宇智波佐助。
　　难道我人品比二少爷高？林川摸摸脑袋不明所以。
　　第七班鸡飞狗跳的生活就这样在林川并不太期盼的情况下开始了。拔草捉猫哄孩子，被骗出村杀杀人。这让训练出了强迫症的林川有些不适应，不过也还好。就是白毛大叔卡卡西总是时不时地抽空调戏一下自己的弟子。这让已经将写轮眼开到万花筒的林川屡次想天照了他。

　　当林川再一次拎着他的高级定制盒饭慢悠悠地走到集合地点去，路上看到那个比原时间轴沉稳了一丢丢的鸣人，正在对着一个一脸鬼画符的少年炸毛。林川摸摸下巴，觉得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二少的好基友，于是果断上前撑腰。后来的事情发展略有些猎奇，一个背葫芦的少年出现的时候林川才知道原来事情已经进行到了中忍考试这里。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唇边荡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中忍考试如期而至，弄得更像是个笑话的第一场过去之后，林川悠哉悠哉地进了死亡森林。
　　大蛇丸这次果然聪明很多，没有直接送上门来，而是让人同林川进行了友好的接洽，邀请他去音忍高就云云。看来大蛇丸对于林川身上那邪门的诅咒天火也和三代目一样有着深深的忌惮，没有上来送死，但是觊觎写轮眼之心明显不死。
　　在当年宇智波所有人都被一把火烧光之后，这世界上明面上剩余的写轮眼就只剩下了佐助、鼬和卡卡西身上的，志村团藏还有只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大蛇丸却是连点汤都没喝到，自然眼馋得紧。
　　由于大蛇丸派来的人太过光明正大，除了全程围观的鸣人和小樱忧心忡忡林川会离开木叶，卡卡西听闻之后也适当地表示了他的师徒情深，三代火影也或多或少地在林川面前晃荡了几天。

　　林川的面瘫脸上最近总是露出的微笑让好多人觉得他确有投奔大蛇丸之意，所以才这么反常的。但是林川义正言辞地反驳了卡卡西的这种怀疑，他觉得自己和大蛇丸在审美上差异太大了，没有共同生活的基础，如果去音忍的话，他会适应不了的。
　　卡卡西：……
　　“那你最近遇上什么好事了？整天笑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卡卡西看着林川再一次露出那种笑容来，下意识地抖了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望天。
　　“啊，春天快来了吧。”林川不在意地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么不对别人的心脏负责任，“你这种老光棍是无法理解的吧。”
　　卡卡西觉得自己别说是春天，生命都快要被这群混蛋弟子给折腾没了。自从了解了调戏与反调戏的真谛后，佐助就一点都不可爱了TAT。

　　当大蛇丸开始他那伟了个大的木叶崩溃计划的时候，佐助在听命追击我爱罗之后果断将葫芦少年扔给了他命定的好基友鸣人。话说这样一看，鸣人的基友实在不少啊。
　　林川返回看戏的时候正好赶上封闭空间内一代二代火影被秽土转生出来。他突发兴致地拈了一小朵火焰飘过去。
　　正要开战的双方都听到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呦~二代火影大人。宇智波终于被逼得灭族了，作为宇智波的遗孤，我感谢你全家啊。”
　　几人齐齐转头，就见不远处一个黑发黑眼长得十分符合宇智波风格的少年，嘴边挂着一丝温柔的笑容看向他们。
　　觉得最后一句话十分耳熟的三代火影：……
　　“啊，没错，三代大人。当年对你说的也是一样的意思。感·谢你们全家哦。对了。”林川将脸转向初代火影的方向，非常有礼貌地笑了一下，连声音都带着一丝羞涩地说道：“初代大人，下地狱之后能代我问候猿飞家和千手家所有已故的女性祖先吗，真是不胜感激。”
　　站在结界之外的林川嘴唇根本就没有动，嘴边的笑容却扩大到了一个诡异的程度。
　　“我无意阻止你们的对决，请便。”他后退半步以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在脚步停下后就露出了明亮的笑容，语气恶毒地说道：“我们的账，可以慢慢地算。反正我还年轻，总有一天耗垮你们几个糟老头子。”林川撂完狠话，就悠闲地抱膀看戏。
　　……
　　这仗还打不打？

　　大蛇丸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嚣张地笑了起来，“猿飞老师，你也有今天！木叶也有今天！”
　　“这是什么？”初代火影指着那朵黏在空间墙壁上的传音火焰问道。
　　“宇智波奉献了血、肉、骨和灵魂下的诅咒。”少年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多漂亮的景色，不是吗。”
　　林川充满了恶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志村团藏，木叶长老团，火影，宇智波鼬，晓，宇智波斑，所有的人！推波助澜的，袖手旁观的，动手杀人的，一个都跑不掉！下了地狱我也要把你们一个一个揪出来，让你们都和那六十七个企图挖我族人写轮眼的人渣一样，尝尝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滋味！我会让所有手上沾了宇智波血的人都品尝一下宇智波所受的痛苦！”少年黑色的眼睛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平静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身怀深仇大恨诅咒所有人的人。

　　大蛇丸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在佐助这仇恨上添油加火。三代和一代二代都神色不明地战斗在一起。
　　那幽蓝色的火焰突然一闪，看似慢悠悠其实飞快地飞向了二代火影，他藏在土中的灵魂瞬间就被点燃，消散在空中。
　　“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大蛇丸。老头子要用尸鬼封尽了。”林川的声音再一次慢悠悠地响起。
　　大蛇丸闻言一笑，“呵呵，你很和我胃口嘛，宇智波佐助。”手上不停地开始进攻。
　　“佐助，你对我有怨恨，我并不介意收下这份仇怨，可是木叶毕竟是养育了你还有很多人的地方，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木叶如此遭受毁灭吗？”三代沉着地又开口说道，“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鼬为了你所遭受的苦难难道你无法明白吗？他如此爱着的木叶……”
　　“我管木叶死活。”林川打了个哈欠接着说道，“况且你的血肉灵魂都只能用来祭奠宇智波，我才不会眼睁睁看着死神跟我抢东西呢。想好遗言了吗？看在木叶的番茄的面子上，我说不定会帮你转达的。”
　　三代看佐助一脸油盐不进的模样着实难办，那团火焰简直就是个Bug，三代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佐助出手，大蛇丸神马的都绝壁是小case。“可是大蛇丸也是觊觎写轮眼的人。佐助，想想鼬，想想鸣人、小樱和卡卡西。”
　　“就是宇智波鼬这么爱木叶我才要让他亲眼看着心爱之物被毁。在他亲手杀死父亲和母亲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林川漫不经心地说着残忍无比的话，“至于鸣人他们，和我亲爸亲妈能比么？”
　　大蛇丸一边看着笑话，一边骚扰三代施术。最后还在林川的火焰飘过来的时候很配合地放了个火遁帮他掩饰。

　　作为大获全胜的一方，大蛇丸大摇大摆地踏过三代的尸体从结界中走出来，周围为数不少正在相互缠斗的音忍和木叶忍者都很有默契地停了手。
　　大蛇丸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朝安静地站在一边的林川伸出手，“跟我走吧，佐助。木叶这个腐朽堕落的地方已经不值得你停留了。”他大有深意地看向了周围几个隐隐将宇智波二少爷包围在中间木叶忍者。虽然别人听不到结界里的人究竟都说了什么，但是林川那一脸不加掩饰的袖手旁观也着实让许多人心中愤怒。
　　“不了。”林川完全不理会别人如何，只是笑着对大蛇丸说道，“我还要留在木叶祭奠父母族人。”他用一种只有听到了很多内|幕的大蛇丸才能听明白的双关说道。
　　“啊，真是遗憾。”大蛇丸不甚在意地收回手，依然兴致盎然地笑着。
　　周围的音忍因为大蛇丸的获胜而士气大增，下起手来更加地顺畅。
　　林川没有停留多久，就自顾自地转身向宇智波族地走去，他走过大蛇丸身边的时候勾起嘴角说，“我很希望有一天能一览天丛云的风采呢。”
　　“恭候大驾。”大蛇丸唇角的弧度也扩大了。
　　“希望音忍能对属于宇智波的地盘暂时手下留情几分，点火烧村的时候绕过去就最感谢不过了。”林川脚步不停地向前走去，“啊，在场的木叶人能顺便都帮忙灭口了么？”
　　“顺手而已。”大蛇丸不在意地笑了笑。比起更加有趣的宇智波家二少爷，这些小鱼小虾算什么。

　　当终于尘埃落定之后，木叶损失惨重，大蛇丸倒是手段豪放，直接给木叶造成了仅次于九尾袭村的损失，虽然最后他也和自来也斗了个两败俱伤。

　　当从村外赶回来的鸣人和小樱与卡卡西会和之后，三人都没有发现佐助的身影，生怕他真的跟着大蛇丸跑了，于是又急忙各处寻找。最终卡卡西在宇智波大宅里找到了正端坐在桌边煮酒的林川，看着桌子上还摆放着的几个木鱼饭团，卡卡西深深觉得自己年龄好大经不住刺激了。在整个木叶都拼死拼活的时候，他的徒弟究竟都在做些什么啊……
　　“佐助……”卡卡西声音幽怨。
　　“卡卡西老师。”林川从旁边取出一个食盒，将几个刚刚端过来的饭团整整齐齐地摆放进去，然后又提起热得充分的酒连同几个酒碟，仔细地摆在盒子的第二层，又在最上面摆上了三个番茄才将食盒合起来。“我要去祭奠一个人，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佐助，木叶正在经历劫难。”老不正经的卡卡西难得眼神严肃地看着佐助，因为他根本就看不透自己的弟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前一刻还能和他还有鸣人他们笑着说话，此时又一点都不掩饰对于木叶遭受劫难的漠不关心。
　　“哦，我知道啊，大蛇丸嘛。”林川依然仿佛卡卡西的存在可有可无一样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和头发，“我看到了。”
　　“佐助。”卡卡西有些生气地喊了一声，然后沉声说道，“你要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林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当然知道。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然后提起了那个食盒，却没有像卡卡西预想的那样出门去慰灵碑那里，而是转身走向了宇智波大宅的深处。
　　卡卡西沉默地跟着林川，林川也没有开口让他离开。随着一条条走廊扇扇门走过去，卡卡西总觉得有些东西就像这层层被拉开的门一样，在最后面等着他，而他或许并不应该碰触那些深埋的秘密。
　　在一扇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门前，林川停了下来，他打开门。
　　屋子干净整洁，却明显许久无人居住。
　　林川只停在门口，并没有迈进房间，他坐在廊上，打开手里的食盒，一样一样地将东西拿出来摆好。他面容严肃地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自己对面，一杯捧在手里。酒中映出他看了几年却依然感到有些陌生的脸。
　　林川看了许久，就在卡卡西都要以为他爱上了自己的时候，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卡卡西就只见林川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好像那是白开水一样，连脸色都没有变化。
　　“别喝了，佐助。”卡卡西挠挠头发，有些嫌麻烦，又不好看着一个青少年这样就坐在自己身边酗酒。他转移话题地说，“话说你这是在祭奠谁？你家所有的人不是都在……”慰灵碑上么……
　　卡卡西想把自己嘴巴封起来。
　　林川眼神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在祭奠……宇智波佐助。”
　　“……？”
　　“在灭族当天就已经死去的宇智波佐助。”
　　“呵呵。”卡卡西此刻并没有察觉出来这是一句大实话，还以为这中二熊孩子又抽风了。
　　其实对于木叶在宇智波灭族中扮演的角色，当时身处暗部的卡卡西隐约知晓一些内情，加上他本也不是个蠢货，蛛丝马迹也足够他推测出一个轮廓。只是这些不能对人说，更不能对佐助说，只能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
　　“祭品……不够啊……”林川眯着眼睛冷冰冰地笑了，他转头看向卡卡西，视线却停留在卡卡西那只被挡住的写轮眼上，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卡卡西的意见，林川的眼睛就像一潭虽然是黑色却让人觉得纯粹又清澈的深水。
　　“你说，下一个就是宇智波鼬，怎么样？”林川再一次露出当年说要将所有入侵者尸体挫骨扬灰时那种纯真又无辜的模样，配合着那张俊俏的脸蛋格外让人信服。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妈妈会不会不开心呢？”林川抚摸着手掌中那朵美丽的火焰。
　　面对着弟子蛇精病的表现，卡卡西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目光复杂，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或者是劝告，可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或许是因为他是个温柔内敛的成熟男人的缘故吧，卡卡西沾沾自喜地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