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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反神巫大帝武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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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朝盘桓半日,顺道南下到了古蜀国,她们并未冒然闯入,只是远远在山顶云上。一位带着金色王冠的古印欧人,双手捧着一支金色的神仗,地下跪着古蜀国人敬畏的祷告。
“还真把这入侵的古印欧人当神了,被帝后妇好打败,逃到这深山里了!”
“这里还真是封闭的,自立为王,如今的商帝更是无从插手了!腓腓,你看那青铜铸的人面像,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像不像西方神?”
腓腓仔细一看,“嗯,像极了听命东皇太一的西方神!”
“幸亏这些古印欧人是躲战祸的,又无自己的文字,顶多在这里充当神,没有更大的兵力奴役这里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狼子野心!腓腓要多盯着古蜀国!”
还是要给神界一个教训,给太阳神之母和月神之母一个公道,不然万年在神界举步维艰的,“腓腓,去商宫看看武乙,听说最近巫祝横行霸道,都凌驾到王权之上了。”
武乙将都城又迁到了殷,“听说楚江王在殷地教授了不少高徒学习货卖之术,很多外地人都叫他们商人!”腓腓看看都城里人来人往交易的繁华景象
商王宫里武乙在召见什么人,腓腓打探说:“武乙正召见的是古公亶父,轩辕黄帝的十五世孙。”无忧端详于他,他眉目间的确几分长得像轩辕黄帝
“难道商朝有异动?并未有天象啊?”她并没有掐指算出异常
听到近侍诵读诰命,“岐邑之地赐给周部落首领古公亶父!”
古公亶父回周部落,巫祝们又庄重的在商宫例行检查,看武乙是否对天神虔诚,“武乙大王今年设坛祭祀了几次?”
武乙岿然不动不予理会,巫祝又问,“帝后去宗庙去了几次?商帝娶新帝妃还是娶周朝部落的!”
武乙勃然大怒,拔剑而起,“本王的事轮到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人管,都滚出商宫,再放肆,脑袋留下!”
一众巫祝愤愤不平,甩袖而出,聚首七嘴八舌,“忤逆天神是要遭报应的!”
这武乙不信鬼神,突然现身不妥,该以哪种方式与他交谈呢,见到商王宫殿内供了女娲神像,无忧灵机一动,附在画上,“武乙大王不甘被这些巫祝压制,我倒是有一计!”
他环顾说话的竟是一副画,还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叩首一拜,“先帝说过女娲始母神与其他天神不同,愿听您诰命!”
“与天神打赌,巫祝不是自称天神的授命人,你与他们赌一局!”武乙谜之一笑,已想好对付不可一世巫祝的高招,走着瞧,武乙为女娲像上了些祭品,已吩咐近侍去准备
正好今天三月十八,武乙将巫祝大臣全部召到日月阁前的神坛上,坛台上放置着一个工匠新雕的木偶,状貌威严,冠服齐整,武乙指着木偶说:“这是天神,不知是天神箭术有没有本帝的高?”
巫祝们都不明其意,武乙指着一个巫祝,“你出来!巫祝是天神的授命人,你就代替天神与本王比试一下!”
挎着弓箭,武乙领着来到山前,四五十丈高,半山腰上一个树枝上挂着一个庞大的兽皮袋子,“看见了吗?谁射下兽皮袋,谁赢!”
抬着木偶天神一旁观战,“为了更有趣,你的箭必须穿过本王头上的野果射向皮袋!”武乙在头顶上放了一拳头大的红果
举着弓箭的巫祝手不停地抖,冷汗直流,伤了武乙的一根头发丝,他一族是要殉葬的,于是箭掉在地上,双腿一跪认输,“大王,臣输了!”
武乙举起鞭子将木偶天神从祭台上抽到地上,然后连续鞭打说,“你是天神,如何会输给本王,如此不灵验,不配当天神!神已输了,即刻撤去商朝境内灵山十巫的弟子!”
落败的巫祝站好,头顶放着红果,武乙拉满弓,“本王让你看看我如何把天射个窟窿!”
箭咻的穿过红果,射向二十丈外树枝上挂的皮袋,皮袋破了个大窟窿,新鲜的兽血流满了半座山,一干巫祝被驱逐,武乙仅留下胆小怯事的巫祝,指着认输的巫祝说,“以后你掌管巫祝之事!”
武乙回到宫内,朝女娲像一拜,“多谢始母神指点,本王终于摆脱巫祝的钳制了!”无忧心虚,她是在利用人王给神界一个警示,人王不信神,神也休想在人间有立锥之地,而武乙更勇武的挑战神威,即使知道有神,他也完全不信神
地府里已经沸沸扬扬,进进出出的阎罗王都先后升天到天庭,神界正针对武乙不敬天神发怒呢,天界很快使殷都下暴雨,而武乙不畏神权,同年迁都到黄河以北。
万年使远飞鸡传信,信上说:“师父,近日在天上的观星台,商朝的帝王星在变化西移,天帝在暗地里请灵山十巫移转星斗。”
“水来土掩!”她拿起陨石钥匙登上地府观星台,仔细观察鼎内的水,丈量偏移的延长线,“慢慢向西,西边岐地周部落,古公亶父。休想!我定要阻止!”
她近乎住在观星台,观察着鼎内水中星斗倒影的偏移,“原来是随着水位上下,星斗向西偏移!”她玉斗舀水,水位一低,星斗移动的慢了,等到水位过低,再将水倒入
“看你们灵山十巫如何和我斗!”
等她在观星台呆了十天,人间又是二十载,武乙已人到晚年,如今都城已迁到朝歌,只见一个青年将领,身着戎装。
“他是古公亶父之子季历,娶了太妊为妻,商王武乙承认他是西方霸主,人称西伯。”
“得提醒商王,此人不能留!”无忧相面,决绝认定,“当杀之!若不是我在观星台苦苦拖住星斗西移,恐怕这姬季历已经成事了,不是武乙,也是武乙之子文丁必当亡国之君!”
季历恭恭敬敬觐见武乙,武乙一见他便封赏,“赐季历土地三十里,玉十对,马八匹!”
夜半,趁武乙入睡,无忧入他梦中,托梦说:“武乙大王要注意西周姬季历,此人当杀之,位高权重威胁商帝。”
“女娲始母神,谨记教诲,近日本王身体疲乏无力,本王会诰命于儿子文丁小心西岐之地。”武乙深咳两声,“有一事有劳女娲始母神,本帝得罪了天神,不知死后,那些巫祝们如何诋毁本帝,烦请女娲始母神将我的真正死因记载下来,让子民知道,别以讹传讹!”
无忧劝他,“武乙大王莫思虑太多,整个商朝敢诅咒天神的人,恐怕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懵懂小儿不知有神,明知有神,敢反天神的闻所未闻!”
武乙沉睡说,“什么神,不过神统治人的手段,神若平和待人,信不信奉他,人神都应该和平共处,而不是让巫来监视人。”
从商宫回来在解忧阁过了一晚,第二日,地府便传来武乙的讣告,“人间的一年后武乙战死在征战西方方国部落的战斗中!”
无忧被他反神的勇武深感敬佩,腓腓遗憾说,“可惜他挽救商朝,商朝也未见中兴!”
“不!他若未阻止住商朝的衰落,武乙身为帝王,亲自征战四方,气运衰济而已。”
真如武乙所料,人间的谣言传入地府,魂魄们皆在议论,“听说那个刚死的商帝武乙是被雷劈死的,晴天白日里突然一个霹雳,不偏不倚劈到武乙的头上,当时他正在渭河旁打猎呢,听说啊,他羞辱天神,还狂言射天,得罪了天神,真是该,暴虐的商帝!”
“腓腓,你去人间散播武乙的真正死因!”她回到解忧阁,拿出龟甲,在上面雕刻记载武乙的死因,也不枉他的遗言
武乙死了,即位的是他儿子文丁,她凝神道,“得好好谋划,得怎样取了姬季历的命,名正言顺的杀他,商帝文丁肯定动不了这个西伯霸主,他羽翼一丰满,商朝必有大难,得布一个大局,困死季历。”
“怀柔?”前段时间黄帝讲道,她听了个眉目,具体实施,还要商帝文丁具体商讨,这些商帝还没到夏桀的地步
手掌翻覆见到京虢的鲛珍濂珠,这个天真烂漫的美人鱼竟还未来讨回这鲛珍濂珠,“她到人间堕入多少年轮回了,定是不想来找,她想在人间为鲛人开疆拓土,她一日未成功?连她的外祖父不廷胡余也不见。”
“是时候该去和不廷胡余讨女娲秘药,不知这秘药在不在不廷胡余手里?得去黄河玄黄殿问一下黄河河伯黄不浊!”她犯难,无脸去见黄不浊,她未将妫戾平安的带回来,妫戾的那盆古花是让腓腓送去的
“是时候该允许妖修成人,只是这妖的要定夺一下,谁合适呢?”她心中已有一个甄选了,首先得想怎么将她救出来,这修人的妖必定要自己信任的,还是先问一问黄河河伯的意见,最好是两个妖,万一一个妖修不成人呢
“女娲始母神造万物,万物的生灵结构属实她最清楚!”
“风阴华躲着都不敢来我玄黄殿了?”黄不浊比白无常还白的皮肤愠色,进玄黄殿,一进门便看到摆得显眼的古花,妫戾的古花,妫戾魂飞魄散了,火融隐姓埋名云游天下了
无忧向着古花愧疚对黄不浊一跪,“我将妫戾推入人神争斗,却没平安无恙的将她带回来!”
“不怪你,是妫戾的选择,是神界不容她,怪这争夺的天下!”黄不浊深知这公允天下随着女娲始母神的死而覆灭,“女娲始母神寂灭了,还有你,无忧,不,风阴华,我愿意追随你帮助人族强大,制衡人神妖三界。”
“不知河伯听没听过南海海神不廷胡余手上有女娲秘药,名曰‘一日鲛人’,可将人变成一天的鲛人。这女娲秘药可有其他,既然可以将人变化成半人半鱼,有没有将妖变化成人的药?”
“女娲始母神造万物,万物的身体解构是她组合的,有一些秘药现在都不知所终了,即使在,那秘药也失效了!”黄不浊也拿不准女娲秘药的下落,“无忧,你可亲自去问不廷胡余,传说女娲始母神有炼制过变骨玄黄丹?”
“变骨玄黄丹?”她第一次听,黄不浊记得那时他还是个少年,说起当时的见闻,“当时人神妖互相通婚,女娲始母神并没有明令禁止,久而久之,生下的后嗣牛头人身的,豹尾凤头的,四不像的。有些嫌相貌太怪,都来求女娲始母神。始母神后来赐给他们变骨玄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