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CHAPTER 54 开局不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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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莹莹的电视屏幕终于暗下去，我仰头倒在沙发上，不适应长期盯着屏幕的眼睛酸疼干涩。
魔幽魂血队队长魔旦是个一看就知道很难搞定的具现化系。她能具现化出一群蝴蝶，它们的能力根据颜色而有所不同。比如红蝴蝶能够追着人吸血，黄色的会爆炸，而青色的能够像疾风一样切裂人的皮肤，它们体积不大，数量却多得惊人，聚在一起如同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光是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而且，在前一场比赛中，他们同样采取了三局两胜制，但魔幽魂血队只出了这个队长，她凭借一己之力，以2:0的得分轻取对方战队。一共四场可以当做参考的录像带中，她只使用了三种颜色的蝴蝶……
每一盘录像带我都看了三遍以上，除了这些外却不能得出什么确定的结论——只有一点，她不能同时具现出不同颜色的蝴蝶。
和我一样，她的能力也有不足。
我抬起手，左手发出斥力推了一下右手的遥控器，遥控器势头很足地飞了出去，可不到一米就失去力气一头栽在地毯上。我再用引力试图拉它起来，未果。
不行。
对于这种能够全方位攻击的对手，我的能力稳定与否就非常重要，如果我在战斗中能力突然失常，失控的引力和斥力会带来致命伤害。我可能会把铺天盖地的蝴蝶加速拉向自己，也可能保护自己的斥力层直接失效……
还不行。
到底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我烦躁地坐起来，随着起身的动作，几片黑色羽毛洒落在沙发上，我弯腰去捡，更多的羽毛从衣领里漏出来。距离下一次月圆之夜越来越近，这种现象也越来越明显。我挽起衣袖，却发现左上臂靠近刺青的地方已经生出了细小的羽绒！
不可能，以前从来不会变成这样——
我抖着手，揪下其中一片，随着细长的羽根离体，皮肤上竟然渗出了一个尖尖的小血点。定睛一看，那毛管中也有一丝凝结的鲜血。我以前打到一只山鸡，给它拔毛时就是这样的景象……
怎么会这样！
我一下子倒在沙发上，头脑一片空白。
按这种势头，我身上的羽毛应该会长得越来越多，直到覆盖全身，甚至更糟，我也许会一步步向鸟类形态转变，最后彻底鸟类化！
是停用抑制剂之后才出现的？那不是正说明抑制剂抑制了我的生长状态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用下去？
放映厅外面寂静无声，我放下衣袖，不止一次开始怨恨西索那时贸然的举动。
如果让我继续用下去，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困倦嗜睡、力量削弱都可以忍受，总比彻底成为一只凶禽要好！
不敢再想下去，我跑进房间，反锁上门忍着疼痛将羽毛一片片拔下，把它们全部撕碎丢进洗手池冲走。躲进被子里时，我仍然止不住地发抖。
明天就要和魔幽魂血队作战，我极力催促自己早点入睡保持精神状态，最后勉强入睡，我却睡得极不安稳。我一再做了好多个梦，只记得自己拼命奔跑，从一个虚空坠落到另一个虚空，身后一直有个看不见的怪物在追逐我。最后它从我前方那片虚空浮现，它有着和我一样的细瘦身躯，脖子上却顶着一个小得不成比例的黑色鸟头。它张开墨色的鸟喙，对我哇地嘶叫一声——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涔涔而落。我拉下睡衣领口，昨天拔下羽毛的出血点已经愈合了，但更多的羽管在皮肤下隐隐浮动。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却仍然心烦意乱。
“怎么了？”帮我画上彩绘的时候，西索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你看起来就像是想要在比赛前直接弃权呢~”
有那么明显？我确信自己抿得紧紧的嘴角和脸上发木的表情看不出显而易见的低落，“那大概是你想太多。”
他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毕竟比赛还没开始就放弃，比战得酣畅淋漓后迎来彻底的失败要更加令人失望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眯起眼睛逼视他，西索却从我头发里择下一根羽毛，在指间轻轻捻动，表情像是若有所思。我慌得不敢再多待一秒，急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过穿衣镜时，我对镜整理衣服，确定没有羽毛能够突破高领和长袖的重重包围。
“观众朋友们，我们十分荣幸能来到这里，观看魔幽魂血队和KM GET队两支战队的对决！”我们入场时，一位男主持人浑厚的声音传遍了全场，“让我们回顾一下两队上一场精彩绝伦的战绩，魔幽魂血队在前一场比赛中以2:0的得分轻松赢下天上绿树队，而KM GET队潜力无穷，在1:1的险境下力挫对手，凭借2:1的得分取得胜利。两队的碰撞，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嗯？怎么只有四个人？”梅丽卡在我身后小声说，不仅是她有疑问，观众席上也传来一阵讨论的声浪，无非是对方战队明显缺少的一个队员。而男主持人对此却毫无解释。
“安静——”男主持人大声道，“现在，请双方队长决定本场比赛采取何种赛制！”
就在这时，对方四人齐刷刷地摘下了兜帽，我的脚步不禁微微一顿——之前的比赛除了队长外其余三人都戴着兜帽，现在我才发觉，原来不止队长，整个战队四人都是女子！
念能力者中，女性数量只占五分之一，参加世纪极限赛的选手大多是糙汉，而像对方这样五人战队中出现四个女子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这让我不禁怀疑起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而那隐藏不出的第五个人，到底是谁？
队长魔旦留一头理到耳根的栗色短发，她的长相装扮都偏向男性，而当她走到我面前，我发觉她比我在录像带中估计的更高，比西索更高——她起码有一米九。我必须仰头才能直视她。
“爱乐。”我报出自己的参赛名。
“魔旦。”她冷声道，“爱乐不是你的真名，是不是？”
“魔旦也不是你的参赛名。”我轻微耸耸肩，“回到正题。我们对赛制的要求是五局三胜制。”
她没有思索，说：“五局三胜就五局三胜，但我们的要求是，无论用什么赛制，都必须在此基础上采取P&KO制。”
“哦，叠加规则？”我假笑道，“那么我想问问，出界算不算对方直接获胜？”
“不算。”她干脆地否定，“道理很简单，令对手出界得一分，如果对手是在裁判倒数后才站起来的，就可再得一分，KO是直接获胜，懂？”
“噢，我要和队友商量商量。”我丢下这句话就回到奇犽小杰他们中间，听了对方的要求后，唐蹙起眉说：“咋听之下听不出什么问题，但我不很明白，官方规则中令对方出界即获胜这一条更直接，他们反而要采取更麻烦的积分制。”
“那就是实力高下的问题咯。”奇犽双手抱臂说，“谁更弱些，规则就对谁有利。目前来看，稍弱的一方是我们——虽然我并不很想承认这一点。”
“就是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恐怕不想让战斗过早地结束，或者是有什么非用这个规则不可的隐情呢……”
几个人同时沉寂下来。过了几秒，小杰对我露出个微笑：“去吧爱拉，你是队长，做出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就好。”
我略带惊奇地盯着他，小杰褐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目光坚定。我缓缓举起了手臂，做出了“同意”的手势。
“双方队长已经协商做出了决定！”男主持人喊道，“五局三胜制，并在此基础上采取P&KO制！叠加规则！两支战队在赛前就给我们带来了惊喜！现在，请双方决定第一局出赛队员——”
按照魔幽魂血队前四场比赛的规律，我们所要面对的最强对手就是队长魔旦，根本轮不到其他队员出场。然而那边没有丝毫迟疑，排在第三位名叫魂骨的长卷发女子已经身手敏捷地跳上了擂台，她身姿优雅，脸上却充斥着种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刻薄神态。
“又一个意料之外。”奇犽皱起眉头，“这又是个什么系？”
“变化系。”梅丽卡说，“她们四个不是变化系，就是具现化。”她望着擂台上眯着眼睛充满轻视和敌意地斜视着我们的对
手，握了握拳头，“这场让我去。”
我们对此都没有什么异议，梅丽卡苦练许久，前几天终于练成杀伤力巨大的放出系群体性攻击应用技，对付面前这个魂骨最少也是实力相当。然而她跳上擂台之后，对方只是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好像根本没把梅丽卡双手放出的念弹当回事。
“随着地震般的巨大炸裂声，我们可以看到半个擂台已经在梅选手的全力攻击下化为碎石！烟尘散去了，魂骨选手失败了吗？不！她好像不准备反击——这是怎么一回事？素来心狠手辣的魔幽魂血队难道决定放弃这一场吗？”
我却感觉头皮一紧，有种即将被夺去性命的恐慌感仿佛紧紧扼住咽喉。我急忙用上凝，这一看几乎魂飞天外——不是这个魂骨根本没有使用念，而是她的念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覆盖了全场，将梅丽卡包围在了中心！青灰色的烟雾混杂在擂台炸裂升起的烟尘里，那么不起眼，却带着致命的威胁——烟雾过处，连石板地表层都咝咝作响，冒出好似硫酸泼过般的泡泡！
“梅丽卡！”
她不明所以地朝我投来一瞥，我声嘶力竭地冲她大叫：“用凝——不！离开那！”
她听了这话后也脸色大变，但已经来不及了。薄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灰白的浓雾向她合拢，我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又是一声，同时伴随的，是人体皮肤被腐蚀发出的滋滋声，硬生生地让我汗毛直竖！
不需要多话，我们四个绕着擂台直冲向她声音所在的地方。此时浓雾已经遮蔽了整个擂台，雾气中什么也看不见。梅丽卡再次惨叫一声，但那惨叫声比之前两声更弱，已经像是垂死挣扎的呼喊。
如果不是小杰，她决计不会在那能生生把人腐蚀得白骨也不剩的浓雾里活下来。小杰凭借他多年混迹山林捕猎的经验，朝那位置准确地甩出了钓钩。
梅丽卡被钩出来时，我们四人全都骇得倒抽了口凉气——面前这个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柔顺的红发和健康的浅麦色肌肤，她的头发尽数脱落，全身皮肤烧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粉白的皮下组织和鲜红的肌肉，她微弱地喘息着，看上去已经和死人无异，只有碧绿的双眸无神地望着天。
“水！”唐对着工作人员大喊，目眦欲裂。他把具现化的糖葫芦溶进水里，撑开梅丽卡的嘴唇向里灌。梅丽卡大睁着眼睛，少许水进入她的口腔，更多的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来。唐再次确认她的呼吸，手中一边不停地具现更多治愈糖葫芦，一边不停歇地把这些糖溶进水里去，洒在她身上。糖水过处，伤口的血就止住了，看起来就像是愈合了好几天后的样子，新的皮肤覆在长出的嫩肉上。
梅丽卡的瞳孔总算不再像濒死之人一样放大，她微微侧过头，嘴唇蠕动了一下，吐出几个破碎的字句，“你一定……要赢……”
“不要多说话。”我碰碰她的手，几乎不忍再看她，“好好休息，我们一定会赢她们。”
她摇了一下头，就陷入了昏迷中，我站起来，不由得一阵头昏眼花。
比赛并没有因为这起虎口夺人而停止，摄像机仍然对着我们，我听了半天，才听出主持人走了调又破了音的嗓子是在喊叫着“KM GET队犯规本局比分作废”“魂骨选手轻取梅选手获胜”“用时仅4分25秒”“死亡之吻是魂骨选手必杀技”什么的。观众席上一片排山倒海的呼声，大家都好像疯了一样。没人因为选手的濒死而心痛惋惜，没人因为这个花季少女的惨状不忍，除了我们，没有人。
死亡之吻……好一个歹毒的念能力。
好，很好。
那边，魂骨高举着右手，对观众席礼貌地致意。然后她跳下擂台，有句话随风远远传来：“……真没劲……”
“我先把她送医院，这些糖葫芦就留在这里，有治愈的有回复念力的。我等会可能回不来了。”唐低语道。
我接过那些红色和金色的糖葫芦，心里那些愧疚悔恨和无以复加的愤怒堵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求胜的渴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强烈。
一定要赢。一定。
即使只是为了被伤成这样的梅丽卡。
然而在我放下糖葫芦之前，奇犽已经跳上了擂台。他仍然是双手枕在脑后，表情动作都酷得不能再酷。“喂，”他朝魔幽魂血队那边抬了抬下巴，“你们，谁洗干净了脖子做好挑战我的准备了？”
有一瞬间，我下意识觉得奇犽的话实在火药味浓得过了头，因为话音刚落那边四个人脸色全部沉了下来。但是小杰拍拍我的手臂：“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这么说，奇犽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而且……”他悄声道，“他的必杀技也已经成型了，很厉害的。云谷先生也说没问题。”
我已经不知该担心奇犽还是惊叹他学习的神速，只能眼睛一眨不眨，注意着奇犽在台上的动向。魔幽魂血队再三考虑，终于把第二个叫幽游的姑娘推了出来，那姑娘梳一个丸子头，脸容神态都有种不耐烦的意味，看人总是皱着眉头。
奇犽行动神速，一眨眼间他人仿佛消失在了擂台上，只留下几道淡淡的残影，他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幽游身后，手掌并刀，直劈幽游后颈！
这时我才知道奇犽的进步究竟可以快到什么程度，我的速度由于鸟类羽骨的改造，加上身形小体重轻，一向无人能出其右，就算西索也一样。一个月前我接这一招可算游刃有余，但如今连我也很难从奇犽的手刀下全身而退。
但我看见，察觉到奇犽在她身后的幽游并未露出丝毫惊讶的神情，而是……得逞般的微笑！她的头稍稍向后一仰——只是一个小小的角度，攻方守方的位置便完全对调！随着奇犽的手刀惯性下落切断她扎头发的橡皮圈时，她瀑布般的黑发便倾泻而下，随即以一副毒蛇吐信的恶相直扑奇犽的咽喉！
强化系！绝对的强化系！她用以强化的，是爱美女孩不可或缺的头发！
奇犽的瞳孔一瞬间缩成了两个尖尖的小点，幽游的头发铺天盖地，瞬息间边缠上了奇犽的全身。奇犽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个黑色的大茧，只余下银白的头发和半张脸在外。看得出他曾试图挣脱这个古怪的头发囚笼，但幽游回过身，微笑了起来：“我的头发可是有韧性的，因为柔方才能应对刚，连最锋锐的刀都奈何我不得，你的手刀又能怎样？”
奇犽仰着脸，仿佛紧紧勒住他脖颈的发丝对他毫无影响。他直视上方，面无表情。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啊。”他冷漠又平静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
“你说什么？”幽游的笑容掉下去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她困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对手，“再过几秒你就会窒息而死，在此之前……啊！”
电光石火间，奇犽的头发尽数炸起，他身周忽然暴起无数艳蓝色的电流，奇幻绚丽的冷色光芒如林间精灵般旋转跳跃，像盛大烟火开了又谢，空气中传来股浓烈的焦糊味儿，只有蛋白质燃烧才会发出那样的味道。
奇犽轻松挣出脱落的头发，幽游倒在地上抽搐，身上还不时暴起微弱的蓝色电光。
“幽游选手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奇犽选手获得这一局的胜利！”裁判宣布道。奇犽左手插口袋，右手做了个酷酷的手势，随后跳下擂台。
“奇犽——”我上去迎接他，“刚才那个招数太酷了！你是怎么想到用电攻击的？”
奇犽狡黠地笑起来：“那还不简单吗？上次对狸狈多之后我就在考虑了，一百万伏的电压，足够电死一个念能力者，不过我可是出生起就接受这样的训练了。”
出生即接受足以致死的严酷训练，除此之外，他一定还经受了更多的……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奇犽，他姓揍敌客、他曾是个一流杀手这个念头头一次如此鲜明。
我说不出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奇犽吓了一跳急忙躲开：“喂，不要随便拍我肩啊！我刚刚才放了一百多万伏的电压，剩下的也足以弄死人……唉你没事啊？”
我看看自己的手：“是有电流穿过的痛感，不过我明显还站在这里。”
他耸耸肩：“那就好，以后要是再这么做被电死了我可不管啊。”
我没有说话，而是又拍了他一下。奇犽跳起来惊叫：“都说了不要随便碰我啊！你这么喜欢电流的感觉吗？”
我再次看看双手又看看奇犽，终于按捺下心中升起的好奇：“不，没什么。”
我没有感觉错……如果第一次是偶然，那么第二次碰奇犽被微弱电流穿过后，念能力的显著增幅就不能说是意外了。我的念能力，可以和电反应！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念……明明没有设定成和电有关啊？难道说……我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时间太久远，我已经不记得三年前是如何开念，如何形成自己的应用技。只记得自己的念，“引力和斥力”是受了常常把玩的那两块磁石的影响，可这两种力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电起反应……
不。我意识到问题在哪里了，难道说，我所设定的应用技不是“引力和斥力”，而是整个“磁石”，“引力和斥力”只是其表象？
我呆滞地抬起头，听见男主持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轰然炸响：“魔幽魂血队的魂骨选手轻取梅选手率先夺下一分，KM GET 队的奇犽选手力克幽游选手扳回一局！一比一平！比赛此时陷入了僵局，魔幽魂血队将会采取什么样的决定呢——啊！她们决定请出隐藏幕后的第五位选手！毫无疑问，他们要放杀手锏了！有请这位神秘选手出场——”
“第五位？”我难以置信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才第三场，他们就要放杀手锏？”
“没事。”奇犽还是那副双手抱臂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们四个念不怎么精通，全靠诡异的应用技。我看第五个顶多就是个花瓶，不会成什么大气候。”
“但愿如此。”我说。我盯着那个漆黑的出口，心里有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我猜测过那人很多形象，比如美若天仙的女子，满身虬结肌肉的大汉，甚至残障人士。但当我看到一双绝对不属于女士的紫色高跟鞋出现在暗道出口处时，我的右眼皮好像要从皮肤上分裂出去似的猛烈一跳！
是他！
西索！！
特立独行的小丑服，惨白的脸上左脸星星右眼泪滴，他一手抚过鲜红的朝天发，一手轻轻按住水色的薄唇。他抬起一双狭长妩媚却透露残忍的银灰眼睛。
“唷~久等了~”他卷起一个轻浮戏谑的微笑。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①爱拉的能力本质是磁石
②根据电磁感应原理，电生磁，磁生电。
③有一人名为西索者，好骗人。
“奇犽，你说的那个花瓶，插的是食人花吧？”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CHAPTER 54 开局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