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拉恢复得很快,莱戈和塔瑞尔惊异于她的恢复能力,那么大的手术,也只让她在床上躺了三天。她们是在早上走的,酷拉皮卡起来时,爱拉的床已经空了。但是餐桌上——他吃惊地张开嘴,餐桌上堆满了小山也似的东西,有成捆成捆的草药,每种草药都细心标注了名字;一大堆野味,包括野鸡、野兔,地上居然还躺着头野猪;上百个装满各色药剂的瓶子;还有一本手写的小书,记载着各种药方,酷拉皮卡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无价之宝……她们把这个留给了窟卢塔…… 还有两封信,酷拉皮卡拿起了爱拉写给自己的,她的字不好看却很有力,像是刻在纸上。 “也许以后还会相见,永远感谢你,很高兴能和你在一起,酷拉皮卡,还有莱戈叔叔,塔瑞尔阿姨。爱你的朋友,爱拉妮西亚·阿舒卡。” 这个八岁女孩第一次写信却是和他告别,酷拉皮卡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睛。 他在心里默默祝愿他的朋友,希望她的衣服合身、不要那么快穿破,希望她吃得饱饭,希望她夜晚安睡不再做噩梦,希望她摆脱过去的阴影,遇到爱的人,希望她好好活着。 他打开收音机,细心地调到经典老歌频道。一个女歌手,用西日耳曼语轻声吟唱着某部古老爱情电影的主题曲: What is a youth Impetuous fire. 何为年少?烈焰灼灼。 What is a maid Ice and desire. 何为窈窕?欲并秋霜。 The world wags on. 万事随转烛 A rose will bloom 芷兰幽芳 It then will fade 旋即将枯 So does a youth. 一如年少 So does the fairest maid. 一如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