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一章 [对不起,我爱你]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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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对不起,我爱你]中
冲动--
本来打算瞒着他们,用自己的能力来挽回一切的计划,在一 连串的打击下脱口而将秘密说了出来 .当时面对舅舅靠的只是一时的冲动;但对小玉,他却是挣扎许久后的赌博.平静的述说下,是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期盼却也胆怯.......
现在的她能相信吗?或者能原谅他的欺骗.......
(沉香.......别离开我......)
(我不会,不会离开你们)
当初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事实却背叛了当初的诺言.虽然知道她不了解曾经的话,但是他却始终无法释怀......
"沉香......你在开玩笑."
小玉试图牵起嘴角,却徒劳无功.她看向屏息的少年,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与其说是陈述,不如说她是在请求.
(小玉,刚刚我是在和你闹着玩的)
沉香,快开口啊!只要你说,我会相信的........
"小玉,对不起.我说的都是真的."
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
"为什么你要骗我?"小玉复杂的看向他:"你明知道我会信你的,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
"我-----"沉香喉中一哽,无法成言.此时的他倒宁愿她能打他,骂他......好过承受她现在的目光.
该说点什么的,他的故事还没说完.......沉香掉转目光,努力忽视着她似怨又带丝期待的眼神.
"小玉,我知道要你相信并放弃仇恨很难.......但是如果我们一起努力,一切都会过去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放弃会让你过的更快乐......."
"快乐?"小玉嘲讽似的笑了下.
"相信我好吗?"沉香艰难的开口,虽然他也知道机会渺茫.
相信吗-----
相信他说的未来?相信她会快乐?她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一路上追杀他们的二郎神是假的;四公主的死是假的;还有是是真的?
如果二郎神杀四公主是做给天上神仙看的,那她的姥姥呢?为什么放过四公主,却害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因为她们是毫不相干的妖怪吗?可是妖怪就该死,就该命践如此......
"小玉-----"沉香迟疑的唤道,她的神情让他很担心.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脑子好乱.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的世界就全变了.以往单纯的善恶分明的认知也被他打的支离破碎.
小玉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如果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就不会知道这些.......
"......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沉香对着始终背对他的小玉说:"早点休息."
小玉没有回应他,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听到门合起的声音,想开口却吐不出半句挽留的话,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门外的沉香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也只有沉默.身侧的双臂一如灌铅-沉重的无法举起.
"女人要比男人幸福,因为她们可以尽情的哭泣.但同时她们却是最不幸的,一生都托付给了让她哭泣的男人."月夜下的院子内出现了个本不该在此的人.
"舅舅?你怎么......"他不是该在天上吗?
杨戬抬手制止了他下边的话.
沉香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会意的点了下头,随同他出了客栈.
"舅舅,你怎么找到我们的?"确定四周没人后,沉香才开口.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究竟在院子里待了多久.......想到适才和小玉的对话可能都被听到了,犹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被他听到了---会不会以为自己又是儿女情长的忘记了重要的事情?七天......他的几句话拖到今天才说,而且还造成了反效果......
"哮天犬除了忌水外,三界之中没有找不到人."
原来是哮天犬,那就难怪了.
"舅舅早就告诉它了?"
"是,也不是."杨戬模棱两可的回答.对哮天犬他是信任的.听了沉香的陈述后,更是对它一直的忠心而欣慰.
因此狗儿这几天在天上可是神气活现的,主人偶尔的称赞和褒奖几乎让它找不到东南西北,着实闹了不少的笑话出来.惹得他是又气闷又好笑,果然狗是不能用来宠的.
几千年的相处,对哮天犬可能出现的反映了若执掌,因此也没多谈些什么,只是大略的让它知道了些事情,却也特意的保留了一部分.而那条笨狗还真的照单全收,对他的话丝毫没有疑义......
"沉香,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
意有所指的话让沉香疑虑他是否说的是小玉的事情,神情也变的低落了些:"小玉她恐怕很难接受."
"这是人之常情.要看破仇恨是很难的."杨戬似想到了什么的感慨."相信小狐狸,也相信你自己.给她点时间,一切会看开的."当初的他面对家变时也是无法承受那股恨意,甚至有杀上天庭对他们报复的一股冲动,只是这个冲动在师傅的教诲下,在千年的磨练和认知下,渐渐的脱离了掌控.孙悟空闹天宫时,他才知道那股冲动早已经化为乌有,悲痛仍在,只是在经历太多后,一切都会变的虚无.报仇又怎么样?失去的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看着她伤心,我觉得自己真没用."
沉香不知他的心事,一尽的沉浸在苦恼中.
"沉香,有时候能哭出来才是一种解脱."而她现在还可以哭泣,证明了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杨戬对小玉能否接受并不太在意,看的出来那只单纯的小狐狸仍是把心放在外甥身上.否则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映.
"是欲哭无泪吗?"他好象曾经也有过.
"让她冷静一下吧,总有一天会解开心结的."
"舅舅,你好象很了解男女私情."沉香像想到什么的问:"那为什么从没见你去向嫦娥姨母表白?"
如果他肯的话,未必会追不到......
"也许是身在局中."杨戬叹道,复审视似的打量着外甥:"好小子,挖苦起我来了?"
"舅舅,我只是问问."沉香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杨戬见状只是失笑的摇了下头,本欲对他说教一番,却想起了另一件事:"沉香,私下里怎么叫都可以.但是在人前断不能漏马脚."
"那....在亲人朋友那呢?"沉香接口.自从那件事后~他便'舅舅''舅舅'的叫个不停,仿佛在把以前缺的时光补回来似的,一叫他改口,还真的一时改不过来.
"心里叫就行了,嘴上可要有个把门的.别学你师傅."
"哦,知道了,舅----杨.....戬....."沉香下意识要脱口而出的'舅舅'在对方的瞪视下,舌头硬生生的绕了个弯.阔别许久的名字让他恨到咬牙的名字,现在叫起来却让他浑身别扭到极点.
杨戬收回了目光望了下远处街角出现的火光,隐隐约约能听到打更的声音.此时不觉间夜色已渐渐转淡,天边浮现了丝白际.
"天快亮了,你们还是早些上路的好."
既然沉香不会为了感情而失落下去,他也就没必要待下去了.算算时辰,他也该去大殿早朝了.
"舅舅,我还有个事.是关于上峨眉山的."
这小子,怎么总将他的话当耳边风?杨戬回身本欲好好给他长个记性,可是一看到他一脸有事的样子便不忍训斥.算了.反正现在附近没人,也算是'私下'.......
"我想求你再追杀我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一章 [对不起,我爱你]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