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旧事》平湖驿客

3、回忆（二）

　　三
　　回到所居的小小院落中，四姐妹的话题还是围绕着敬王打转。
　　这位当今皇帝的第四子，在兄弟间最为受宠。加之容貌俊美，才华横溢，更是当朝王公贵族心目中东床快婿的不二人选。而且朝野间似乎还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说是当今圣上百年之后，皇位只怕落不到东宫太子的头上，——前不久皇帝还封了敬王作平西大将军，要他代替圣驾，亲征西部督军，这一举动，无疑喻示着敬王才是真正的储君人选。
　　“我看敬王那人挺和善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有王爷的架子。”瑟瑟说着，脸又是一红。
　　允儿推了推她，“四妹，看你！敬王不过多看了你两眼，你就心动了？他这人好是好，可就是有一点，”说到这里，她向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我在家时常听我那几个哥哥提起，敬王常去醉烟楼喝花酒呢。还一次叫了几个姑娘——”
　　“什么是醉烟楼？喝花酒又是什么？”瑟瑟不懂，便问了出来。其余三人因为是姑娘家，不好直言，只得由凌青含含糊糊地略作解释：“就是说敬王风流得太过了。”
　　瑟瑟恍然，启齿一笑：“这有什么！我还听过一句话，叫‘人不风流枉少年’呢。他是王爷，人长得又俊，就风流一点又有什么稀奇。”
　　“是没什么稀奇。”丽真也笑了，“不过当今圣上顶不喜欢敬王这点。四妹这么漂亮，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你小心着点，别做不成皇后，倒做了王妃就不值了。”
　　允儿也点头附和，“大姐说的是。我还听说这敬王是惯会在女孩儿堆里作功夫的，虽说我们几个是为着选秀才入的宫，可毕竟也是体面人家出身，千万不能行差踏错，自己丢脸不说，还连累了家里。”
　　瑟瑟鼓朵着腮帮子，想争辩什么。但衣襟却教凌青拉住了。
　　“四妹，两位姐姐总是好意，你别耍小孩子脾气。”凌青握着她手，摇了摇，“再说我们也才见了敬王一面，过水无痕，说到这里也就够了。”

　　入夜，瑟瑟来敲凌青的房门。
　　“三姐，你睡了吗？”
　　“没有。”凌青披上外衫，开门将瑟瑟迎进来，“你怎么了？”
　　瑟瑟仍是满脸的不快，“三姐，你怎么不帮我说话！”
　　原来还是为了敬王。凌青笑道：“四妹，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呢。”
　　“三姐——”
　　眼看瑟瑟要急，凌青便不再逗她，“好罢，我不跟你闹着玩儿了。不过四妹，你这样为着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着急，又为了什么呢？”
　　瑟瑟的两颊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艳可爱。“三姐，这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我、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后面的声音细如蚊鸣，几不可闻。
　　本待还想再逗她一句“他是谁，谁是他？”却突然之间没了调笑的兴致，凌青道：“才这么一会儿，你就喜欢上他了？”
　　“三姐，你不知道，他总是看着我，他那双眼睛会笑，他一笑，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脸就红。我到现在还想着他，我从来没见过第二个像他笑起来那么好看的男人。”瑟瑟将身子偎进凌青怀里，“三姐，他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凌青“嗯”了一声。瑟瑟便抬起头，看着她，“三姐，你也喜欢他，你也喜欢敬王，对不对？”
　　凌青直觉想否认，但是面对瑟瑟那双清亮的眸子，她的脸也红了，“也许吧。我是说，毕竟我们从小就没见过几个男人，而敬王又恰好如此出色，一时把他放在心上也是有的。”后面的那句，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是苍白无力的借口，却又不得不说，不是为了说服瑟瑟，而是不愿自己过早地陷入一份缥渺无定的情思中。
　　瑟瑟面上露出精灵古怪的笑容，“好，三姐，我不问你就是。可是大姐二姐她们明明也喜欢敬王，她们一路上都在谈他，可为什么后来又说他的不是？”
　　凌青伸手轻抚她的长发，就像大姐疼惜不懂事的小妹子一般，“每个人都有私心。又或者她们的本意确是为了你好。四妹，你话不可说得太直，伤了姐妹情谊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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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55555555~~~~~~~~偶这么努力地写文更新，可是却悲哀地发现点击率仍是超低这一悲惨事实。各位看官，偶写的不好要讲嘛，不讲偶怎么会知道，不知道又怎么会改正呢，对不对？

　　还有，非常感谢小胡、进宝的捧场，偶知道你们出于兄弟情深，不忍心伤害偶对文学滴热情，但是——你们的评也写得太假、大、空了好不好！搞不好人家以为是偶马甲写的咧，太过份了，拍马屁也不知道个分寸，恨S你们了！ （汗，穿帮了好像，偶跑~~~~~~~~）